陸芸看着南宮烈身上受傷的地方,又想起了他們被追殺的那天。
“我會將這件事情千百倍地爲你討回來,慕容修!”陸芸狠狠地說道。
南宮烈見到陸芸如此,便說道:“你打算怎麼做?”
“我已經想好,這件事情既然是他們已經想要將我們置於死地,我們何不將計就計,再來一個連環計策。看他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陸芸說道。
不只是陸芸又這樣的想法,南宮烈也是有這樣的想法的,但是要是真的讓慕容修吃虧,那可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你先不要擔心,我給你看看。”陸芸說道,並且從懷裡拿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琉璃球,在陸芸輕輕地實施了靈力的喚醒之後開始變得無色透明。
“這是?安翼王的幻境球?”南宮烈大吃驚。
陸芸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安翼王最後將這個送給我了。”
說完陸芸將幻境球輕輕注入靈力,裡面便是出現了幻境。
南宮烈開始看着。
只見裡面出現的是一個山洞。
接着是出現了慕容雪鳶和鍾衛。
南宮烈說道:“你的意思是讓鍾衛從慕容雪鳶下手?”
“難道不從她下手,我們還能夠找得到慕容修的破綻嗎?”陸芸反問道。
無意慕容雪鳶這是慕容修最大的弱點了,但是這也是南宮烈最不想利用的弱點,畢竟這一切都是她們和慕容修只見額恩怨,而慕容雪鳶只不過是被無辜牽扯進來的。
但是一想到慕容雪鳶之前做出的種種,便也覺得心裡釋然了。
慕容雪鳶被困於一個山洞,山洞周圍被綠葉及鮮花所覆蓋。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知道在它們的掩蓋之下這裡面還別有天地。外面危機四伏,慕容雪鳶被敵人震傷骨根,骨根如果碎了就不能再用幻術,成爲一個廢人。現在敵人正放射/精神力還有敵人的幻獸在這片山中搜尋她的身影。這些綠葉級鮮花至少可以遮擋一部分的幻獸的嗅覺。至於精神力,她用所剩不多的幻力開啓一道屏障,防止被敵人的精神力所探知到。
不知不覺,慕容雪鳶暈倒在地。醒來時看見一個火堆,一名鍾衛在篝火中考野味兒。慕容雪鳶練到現在這個境界,一顆丹藥也可以讓慕容雪鳶不吃不喝上幾天,只是這野味兒的香味兒不斷勾引着她的味蕾。她起身,警惕地看着身邊的蒼玄淚。這麼隱蔽的地方,他是怎麼找到的?
鍾衛看見她醒了,招呼她去吃東西,慕容雪鳶警覺地試圖用幻術讓男人知道她的厲害,誰知剛一用力,骨根有細微碎裂的聲音!嚇的慕容雪鳶趕緊收回意念。
他似乎察覺到慕容雪鳶意圖,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裡本是我的地盤,是你擅自闖入纔是。我不與你追究,還請你吃野味,你不感謝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對我大打出手?一點兒都沒姑娘家的矜持,你這般蠻橫,試問哪家公子眼瞎能看上你?
“你?”慕容雪鳶轉而一想,明明女扮男裝,他怎可知我是女人?低頭一看,上衣盡褪。只有一件薄薄的內襯若有似無地穿在身上。潔白若隱若現。
“你!”慕容雪鳶氣急,真想一掌劈死他。就算下現在不能用幻力,就算同歸於盡,也決不讓這種淫賊逍遙法外。鍾衛翻滾着木架上的烤野鴨,悠悠地說,雖然你挺有貨的,但本公
子也是有節操的人,是不是笨笨?
鍾衛說話間,從山洞外面爬進來一隻小熊貓,它費力地扭動着肥胖的屁股,向男人跑來。
慕容雪鳶也覺得這熊貓可愛,因爲它竟然蹭着她不肯走。
笨笨,你怎麼也這麼色,她是我的,你不許搶!
男子名叫鍾衛,因爲他發覺外面很多人和幻獸在搜尋慕容雪鳶,於是他只好把慕容雪鳶身上的衣服脫了,分散扔到遠處,混淆敵人。剛纔派笨笨前去打探消息,敵人還沒走。所以慕容雪鳶是要被困在此山洞幾日出不去的。
這幾日慕容雪鳶困在山中無聊,就唱起了小時候家鄉的童謠,:朱虹一嘆,盼夫女,長江頭唱思君曲,朱虹二嘆,遺孀悽,西風獨賞黃昏菊。朱虹三嘆,城降旗,淚溼青衫何處居?
鍾衛問你唱的這個是什麼歌曲?慕容雪鳶答曰《朱虹三嘆》。
後來鍾衛喜歡慕容雪鳶,處處保護慕容雪鳶,卻捲入一場風波中,那場風波中,有個女人,曾是這個男人的女人,在男人最落魄的時候拋棄了他,甚至要殺了他。鍾衛死裡逃生,那女人要加害慕容雪鳶。用一種毒藥,名曰白骨哀,此毒藥毒性爲名,中上毒,便無藥解,即使化作白骨,也會慢慢消融掉。鍾衛救慕容雪鳶,命不久矣。
戰爭後,清理戰場,慕容雪鳶將男人安置在牀,還剩一口氣的男人想聽慕容雪鳶給他曾經唱過的歌曲。夜晚明亮的月亮透過窗子照進來,男人笑着看慕容雪鳶,嘴巴依然不老實,“你知道,認識你時,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什麼?”
“扯下你的肚兜,”沒等鍾衛說完,慕容雪鳶在他胸上狠狠拍了一下。鍾衛無躲閃,咳嗽幾聲,鮮血從嘴角溢出來,卻並未在意,繼續道:“咳咳,我是真想摸摸是什麼材質的,好給笨笨也做一個,咳……”
“你!”慕容雪鳶心疼地看着他。
“我要是死了,你就把你那紅肚兜留給我陪葬吧。”
“你不會死。”
“我也這麼覺得。”鍾衛艱難地用手揩去慕容雪鳶眼眶的眼淚,“你現在可是這個大陸的領主啊,可不能哭鼻子。咳咳,我有些累了,你給我再唱一遍那個《硃紅三嘆》吧!”
硃紅一嘆,盼夫女,長江頭唱思君曲,朱虹二嘆,遺孀悽,西風獨賞黃昏菊。朱虹三嘆,……
畫面到這裡,南宮烈已經不忍再看下去了,雙手很是痛苦地緊緊握在一起。
就好似真的要將自己的面前的所有的東西都要捏碎了一般。
“這樣真的好嗎?你確定真的要這樣做?”南宮烈問道。
“嗯,”陸芸淡淡地回答:“其實這樣做是最好的,這樣一是可以不讓慕容雪鳶受相思之苦,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而是可以順便將讓鍾衛可以進一步取得慕容修的信任。”
陸芸又說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在迷霧森林裡面的事情?”
“迷霧森林?”南宮烈搖了搖頭。
陸芸見到南宮烈如此,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看來大家的記憶都被抹掉了,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你會怎樣想?”
南宮烈還是不明白,陸芸的手輕輕一揮,那幻境球之中便出現了南宮烈,那是一段連陸芸都不曾知道的歷史記憶。
而那段時間也正是南宮烈第一次在安翼王的幻
境球之中知道了自己前世身世的事情,因爲接受不了而獨自闖入迷霧森林之中。
南宮烈爲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進迷霧森林,迷霧森林裡面迷霧重重,危險重重,這裡有很多的靈獸和妖怪。
而且這裡的霧不是一般的霧,南宮烈進入一段時間後便覺得體內靈力漸漸流失,越來越弱,這樣下去,就算不被後面趕來的敵人殺死,也會靈力盡失稍有靈力的小獸都打不過,或者餓死。
正想着,前方一隻雪白靈獸,細看,此狐每一根羽毛都好似發出七彩的光芒,此狐乃九尾天狐,在迷霧森林中怡然自得玩耍。
正想着,南宮烈聽到敵人已經從後追來。大叫不好,天狐受驚向南宮烈衝過來,南宮烈使出自己的寶貝金魂索套向天狐,不想天狐極其厲害,非但沒有受傷,反而跑得越來越快,南宮烈只得死抓住金魂索不放,任由天狐拖着跑。不一會兒,便跑到一處空曠之地,迷霧盡散,靈力也不再流失,天狐停下嚎叫兩聲,一個大門顯現出來。
上書:霸絕神宮,此時一個妖嬈的似神仙的女子出來,身後卻拖走長長的尾巴,似龍精,叫到:“狐兒,你這麼快就給本宮把午餐帶來了?”天狐乖巧地走到女子身邊,女子給她吃一顆藥丸,天狐搖搖尾巴坐下。原來女子修煉邪功走火,需要每日飲純陽男子血三升才能壓制,功力也精進三分。
南宮烈大駭,女子說道,你不會馬上死的,你只需每日給我提供三聲鮮血,若你現在跑出去,你的敵人就在外面等着,你必死無疑。
慕容影月使了陣法將南宮烈困住,動彈不得,慕容影月割破了南宮烈的手腕取血,卻因爲南宮烈心裡默默唸,啓動了天原荒陣法,天原荒是至陽至剛的陣法,慕容影月看了笑的更開心,她體內正是缺少陽氣,才讓她身體猶如千年寒冰般難受。便解了南宮烈的陣法,享受起天原荒的溫暖。
南宮烈心想,你不是想要溫暖嗎?我賜你一個大太陽。南宮烈將自己流血手臂放進陣法,天原荒加了血又變得熾烈起來,烤焦了三百丈內的植物,慕容影月感覺不對勁,想要掙脫,卻無法動,因爲她喝了南宮烈的血,剛剛南宮烈升級天原荒的時候又啓動了血陣。
相同的血液緊緊相吸,猶如上了無形的鎖鏈。南宮烈以爲天狐此刻會護主,已經想好了九死一生的戰法,沒想到天狐還是一動不動,他想這定與剛剛慕容影月給天狐吃得藥丸有關係。不多一刻,慕容影月硬是被困在天原荒中燒死,靈力軀體化爲一顆紫晶不滅體。
紫晶不滅體可以治癒一切傷口和解毒,南宮烈得了紫晶不滅體,也成爲不生不滅之人。南宮烈爲天狐解了毒,才知道九尾天狐是紫晶的守護者,天狐因吃了紫晶纔跟隨慕容影月,每次慕容影月卻用蠱毒管制天狐,現跟隨南宮烈。
看完這些,南宮烈腦袋裡面的記憶猶如打開了閘門的洪水一般涌來。
呆呆地思量了很久,南宮烈才說道:“我記起來了,那日我確實是私自去了迷霧森林,我發現了慕容影月其實是女子之身的妖龍控制之時,我便回來想要告訴你們。”
這話連哭暈也嚇了一跳,“慕容影月是妖龍控制的?”
“是的,這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當時慕容影月本人是在北祁的皇宮裡面的,但是那妖龍卻是長得和慕容影月一般模樣。”南宮烈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