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領軍出營,朝着高麗大軍‘逼’近。,: 。
高麗王也連忙下令大軍列陣,與遼東軍遙遙對峙。
騎在馬背上的高麗王,身穿大紅‘色’帶着金‘色’銅錢圖案的袍子,頭頂束着高高的發冠,看起來就像是個祭天的祭司一般。
凝望着遼東軍的陣列,高麗王眯縫着他那雙本就不算很大的眼睛,臉上流‘露’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千高麗騎兵,已經在遼東軍出營之前繞到了側翼。
雖說人數不多,可一旦兩軍廝殺起來,作爲奇兵,他們倒是能起到摧毀遼東軍士氣的效用。
兩軍廝殺,士氣是極爲重要的一環。
遼東軍裝備‘精’良,將士們搏殺的能力,又要遠遠優於高麗軍。
可一旦他們的士氣受到了挫傷,這一戰,高麗王還是有着十成的把握能勝。
列起大陣,兩支大軍遙遙對峙,高麗王和公孫康都沒有下達前進的命令。
數萬人的廝殺,誰也不肯先引發戰端。
戰鬥的成敗,有的時候,和哪一方的主帥更能沉得住氣,有着極爲重要的關係。
高麗、遼東兩支大軍,在曠野上對峙。
遼東軍的軍營內,公孫蘭的帳篷中,卻傳出一聲聲急劇‘誘’‘惑’和妖媚的呻‘吟’。
呻‘吟’聲很大,其間帶着‘女’子無盡的歡愉。
守在帳篷外的兩個遼東軍,顯然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雙雙站的筆直,只當沒有聽到帳內傳出的聲響。
不曉得過了多久,‘女’子的呻‘吟’和偶爾發出的喊叫終於止歇了下來,帳篷內又陷入了一片寧靜。
沒過多會,帳簾掀了開來,被公孫蘭喚進帳內的軍官手扶着有些蓬鬆的髮髻從裡面走了出來。
朝那兩個守在帳外的兵士看了一眼,見兵士目不斜視,軍官才滿意的走了。
軍官離去之後,公孫蘭躺在鋪蓋上,仰臉望着圓圓的帳篷頂。
許多年了,她的身體對那些當年曾被‘誘’‘惑’過的英雄人物,早就沒了‘誘’‘惑’。
幾道淺淺的皺紋爬在她的眼角,還算得美‘豔’的臉龐,帶着薄薄的紅暈,她的小嘴微微張着,嫵媚的呼吸着清新的氣息。
自打出徵以來,因公孫康整日也在營中,她並不敢太過張揚的將男人帶入帳篷。
每每只有等到公孫康已然睡下,她纔會偷偷‘摸’‘摸’的把看中的兵士或軍官喚入帳內。
公孫康領軍離開,給了她充裕的時間來滿足身體的需要。
她又如何不會把握住時機,享受這戰前的歡愉?
年輕的軍官,要比他當年曾經伺候過的許多豪雄在某方面的體力更強。
當然,除了呂布!
想起呂布,公孫蘭的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當年曾經利用過呂布,而呂布也是被她‘迷’的神魂顛倒。
如今呂布還在大秦爲將,而她也是始終未有出嫁,只是不曉得,將來還有沒有機會重逢。
被子搭在身上,一雙**從被褥中伸出。
剛經歷過劇烈的運動,她的身體有些燥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公孫蘭坐了起來。
上身完全沒有衣衫,雪白的肌膚袒‘露’着,公孫蘭擡起‘玉’臂,從一旁拿起小衫。
手臂張開,她‘胸’前那曾經被無數男人親‘吻’過的秀峰,毫無遮掩的袒‘露’在空氣中。
雖說年歲已是不小,她卻依然是個天生的尤物。
若不去看爬上眼角的魚尾紋,只看她雪白如‘玉’的身軀,便猶如看着個‘花’季少‘女’一般。
不緊不忙的穿上衣衫,從軍官那裡得到滿足的公孫蘭站了起來。
經過一場癲狂,她的臉頰有些微微的泛紅,走路時,被包裹在鎧甲內的豐‘臀’,也要比先前更多了幾許豐滿和妖嬈。
鑽出帳篷,她向四下看了看。
大軍已經開出營地,營地內空‘蕩’‘蕩’的,只有她帳前的數百親兵在各自忙着手頭的事情。
“傳令下去,我等出發!”扭頭看了一眼站在帳外的一個親兵,她輕聲下了道命令。
“諾!”親兵應了一聲,先是雙手抱拳朝她行了一禮,爾後轉身離去。
沒過多會,她的命令就傳達給了每一個留在軍營內的遼東軍。
營地內剩下的遼東軍,不過寥寥五六百人。
這些遼東軍,都是公孫蘭親手調教。
在遼東大軍之中,無論是公孫康還是公孫恭麾下的兵馬,在單兵戰力上,都是不及她的親兵。
數百名全副武裝早就等待着軍令下達的遼東軍,飛快的在她的帳篷前列起了隊伍。
僅僅只有幾百人,這支隊伍看起來顯得很是單薄。
手按劍柄,凝視着在面前列起隊形的遼東軍,公孫蘭擡高聲音喊道:“你等可曉得,大軍出征,因何不讓你等隨行?”
她與公孫康之間商議的事情,遼東軍將士們並不曉得。
就連她麾下的親兵,也都是不明就裡。
聽得她發問,數百名遼東軍都是一臉的茫然,並沒有一個人能夠給予迴應。
環顧着眼前的遼東軍將士們,公孫蘭嘴角牽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接着說道:“大軍出征,是否同高麗軍廝殺,皆要看我等行事!”
她這句話,更是讓在場的遼東軍將士們一臉的茫然。
兩萬大軍,同不同高麗人廝殺,怎得就得看他們行事?
隊列中的許多遼東軍,都是一臉茫然的相互看了看,想從別人那裡得到答案。
可他們無疑是要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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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知道公孫蘭究竟在做什麼盤算,也沒人知道他們即將去做的,會是怎樣兇險萬分的事情。
從將士們的臉上看出了困‘惑’,公孫蘭擡手朝着軍營外一指,對他們說道:“高麗王派出一千兵馬,繞道我軍側翼,只等我軍出營,便從側面向我軍發起進攻!”
公孫蘭說這番話的時候,遼東軍將士們臉上的茫然又多了幾分。
一千高麗人,對遼東軍來說,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只須一場衝殺,便可將他們殺的片甲不留。
這一千人,何時竟是變得如此緊要?
將士們臉上的疑‘惑’,並沒有逃過公孫蘭的眼睛。
她嘴角的笑意更盛,向將士們問道:“你等可是以爲,那高麗人就猶如紙紮的一般,只須吹上一口氣,便可將他們吹的飄出數裡?”
在場的遼東軍將士們,並沒有人公開說出這樣的話。
可在他們內心深處,卻都是認爲公孫蘭說的確是實情。
與高麗人也是爭奪多年,遼東軍從未在高麗人手中吃過敗仗。
對付這樣的北方夷狄,將士們還真是沒有太多的放在心上。
大軍出征前,公孫蘭曾給全軍將士說過一個庖丁和豬的故事。
故事雖是被遼東軍將士們聽了,心內也是沒再敢太過大意,可對高麗人的輕視,卻是發自每個人骨髓的。
面面相覷,數百名遼東軍並沒有人迴應她,只是一個個臉上都流‘露’出了不以爲意的神‘色’。
“一千高麗人,我軍只須三百人便可將之擊潰!”秀麗的眼睛微微眯了一眯,公孫蘭嘴角帶着笑意說道:“可我軍若是正與敵軍正面廝殺,他們突然從側翼殺出,卻是會使得我軍殿後將士心生慌‘亂’。兩軍殺伐,若是誰個先是慌‘亂’了,這一戰,便已是輸了多半!”
直到她說出這麼一番話,列隊等候命令的遼東軍將士們,這才明白過來,因何要將他們留在軍營之中。
“將軍乃是要我等出營,截殺這支高麗人!”才從公孫蘭帳篷內走出的軍官,伸長了頸子,就像是刻意想要表現似得喊了一嗓子。
視線轉到那軍官的臉上,公孫蘭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向眼前的數百遼東軍說道:“你等人數近六百人,早先兄長問過本將軍,以你等之力,可否勝得一千高麗人!”
當公孫蘭說出這麼一句時,在場的將士們一個個臉上都流‘露’出了不忿。
高麗人兵械簡陋,且疏於訓練,每逢廝殺,先是隻曉得拼死向前,待到見不是對手,又會如同眉頭蒼蠅一般一窩蜂的後撤。
完全沒有戰法可言,戰士拼殺能力也只是尋常,莫說五六百遼東軍,就算只有兩百人,要戰勝他們也並非全無可能。
公孫康問的那句話,對公孫蘭麾下的遼東軍將士們來說,無疑是極其的不信任和輕視。
看出將士們臉上流‘露’出不忿,公孫蘭接着說道:“本將軍當時便告知兄長,我等只須百人,便可將高麗人擊破!”
剛因她一句話,心中感到不忿的數百名遼東軍,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一個個臉上的神‘色’要比方纔好看了許多。
“雖說百人便可擊破高麗人!”滿是妖媚的眼睛微微眯縫了一下,公孫蘭接着說道:“可戰事爲重,我等無有閒暇與高麗人周旋。今日本將軍便要率領你等,擊潰那一千高麗人!你等可有必勝決心?”
“有!”士氣受了極大鼓舞的數百名遼東軍,在她問出這麼句話之後,一個個舉起手中兵刃,齊齊應了一聲。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的環顧着眼前的五六百名遼東軍,公孫蘭把手一擺,向他們喊了一聲:“出發!”“諾!”所有遼東軍,在她下達命令之後,齊齊抱拳應了一聲,紛紛跑向自家的戰馬,翻身跳上了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