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嘴皮哆嗦的厲害,沒等我說話,手機就被人從手中抽走。連帶着充電器也被拽了下來,啪的一下打在我的手背上。
衛翎一手拿着吸塵器,一手拿着手機,氣勢十分強大,說話更是犀利,“嘿!孫子兒!別跟小爺在這充那能毀滅世界的大頭蒜,小爺混跡江湖的時候,你小子還在鄉下撒尿和泥玩兒呢!怎麼着?撂狠話是吧?你信不信小爺有一百零八種方法能弄死你!別TM只會嚇唬女人,有本事放馬過來!你要是有種殺人,小爺就有本事讓人給你收屍!”
這一大串兒京罵,說的之溜,完全超乎我的想像。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將手機丟在我懷裡,我慌忙接住,低頭看,才充上的那定點的電量都被耗盡了,手機自動關機。
“你......”我話還沒說出來,臉上就被一塊抹布蓋住。是真的打掃衛生的抹布,什麼都顧不得,拿下抹布就:“呸呸呸呸,呸!”
“有那閒工夫跟這種人浪費時間,還不如幫我打掃衛生,這屋子這麼髒,你呆着渾身不難受啊。”
其實房間乾淨的很,可我也知道對於潔癖的人來說,一點點灰塵都是無法忍受的,不是身體無法忍受,而是心理。再說這種時候幹活,其實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忙起來,就不會想那些亂心的事情。
將房間收拾到衛翎滿意的程度,已經是凌晨一點半,渾身大汗的感覺實在好。衛翎雙手一拍,“行了,就這麼先湊合湊合吧,對你也不能要求太高,去睡吧,明天還有一大堆事等着你。”
“明天?”我有些愣神。
“對呀。”衛翎已經轉身往他的主臥走,“你不會前腳失婚,後腳就想失業吧。我負責的告訴你,失業比失婚可怕無數倍!”
他說的有理,失婚不過是心靈受傷,失業那可是危及生命的事情。
沒錢,真的是寸步難行啊。
次日,我跟衛翎一起上班,路上他接了個電話,然後趁着紅燈的空檔,將我推醒,“別睡了,別睡了!”
昨晚我睡着都已經四點了,現在可不是就是困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什麼事啊?到了嗎?”
衛翎難得嚴肅,鎮靜的說:“集團門口有狀況,等會我在正門口將你放下,你可一定要穩住,這是出事後你第一次亮相在媒體前面。務必要體現出AM集團員工冷靜、謹慎的專業形象,千萬別演砸了,聽到了沒有?!”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我完全搞不清狀況。
“你是說要我面對媒體?”我自己都被這個問題弄的笑了,“你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會演戲,還冷靜、謹慎,別鬧了。”
低頭看,今天穿的倒是不錯,很有精英的樣子。這得體的衣服得益於顧佳芸,她平時買衣服買的多,淘汰的也快,每次不要的衣服都讓衛翎幫她處理掉。
衛翎將這些衣服分類,名貴的留着慈善晚宴捐助,平價一點的都拿上網賣了。小生意做的有聲有色,我聽衛翎說他怎麼幹的時候,十分懊悔於這事情爲什麼我沒有早點想到,要不然就是我大賺一筆的時候了。
見到衣服難免問起顧佳芸,衛翎的回答很簡單:“追法國去了唄,你們姐妹可真是完全不一樣。”
沒等我再問下一句,我就被衛翎推下了車。
劈里啪啦——
四周的閃光燈在我周遭不停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