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肚皮,李自成方纔與自己的女人們一訴衷腸。品書網
他差點忘了,正月裡離開西寧的時候,高桂英挺着大肚子,已經接近臨產,現在身子清減下來,已是恢復了常態,孩子顯然已經出生了,遂道:“桂英,咱們的孩子呢?”
“自成還記得我們的孩兒呀?嘻嘻!”高桂英抿嘴一笑,道:“孩兒正在睡覺,剛纔讓奶孃抱去了。”便向身邊的小蘭努努嘴,讓奶孃將孩子抱進來,讓李自成看看。
孩子依舊在睡夢之,過了滿月期,臉已是健康的弱紅色,也許是夢見了美味人奶,下脣動了動,然後合在一起,拼命吮吸起來。
“啊,真可愛!”李自成輕呼一聲,不過倒也有些愧疚,孩子這麼大了,他這個當爹的,還是第一眼見到,看着高桂英的臉洋溢着幸福,他笑得有些勉強,“桂英,你看,咱們的孩兒像誰呀?”
“還能像誰?”高桂英白了李自成一眼,但瞬息自己軟化下來,央求道:“自成,給咱們的孩兒取個名吧?”
這是李自成的第一個嫡子,將來是要傳承的,名字可馬虎不得,李自成略一思索,用手輕撫着嬰兒臉嬌嫩的肌膚,道:“桂英,咱們的孩兒,將來要頂天立地,像松柏那樣偉岸、挺拔,叫李鬆吧!”
“妾身多謝夫君給孩兒賜名!”高桂英學着陳秋蝶的嬌俏樣,連聲音都是嗲得發顫,她一向以正妻嚴格要求自己,端莊、賢淑,這樣的風情,充滿着誘惑。
李自成遠征歸來,按照慣例,回來的第一晚,要宿在高桂英的房,她突然從天使化神爲魔女,更是讓李自成的柯爾蒙猛升。
但高桂英顧惜身子,以產後不久、身子尚未復原爲由,拒絕了李自成的一番好意,率先離了廳堂,回到自己的寢房。
李自成只得咕噥一句:“都將近兩個月了……”不過,他也不知道,女人產後,身子需要休息多久,也原諒她了。
田芬已經有了身子,大約兩三個月了,今晚侍寢的人,原本應該是孫夢潔,或是陳秋蝶,哪怕是宋玉蓮也好,但李自成偏偏看了田芬。
並不是因爲田芬在隴右爲天命軍立了功,也不是因爲田芬那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在一羣黑頭髮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李自成的理由很怪。
後世的時候,常常看到混血兒,如父母雙方分別是黑人和白人,那他們孩子不是白人便是黑人,似乎很隨機,沒什麼規律,但他在絡也常常看到,黃女嫁給黑男,幾乎無一例外,他們的身邊總是圍着一羣小泥黑。
他憤憤不平:爲什麼總是出現這樣的情形?難道黑人的基因更爲強大?生物學家可從來麼有這方面的結論呀!
後來學生物的朋友告訴他:孩子像父母的哪一方,並不是誰基因強大的問題,而是由遺傳物質的多少決定的。
也是說,孩子像父親還是像母親,主要取決於母親受孕後,能否持續接受到來自父親方面的遺傳物質。
孩子像誰,會出現三種狀況:
其一,孩子特別像母親。那是因爲母親受孕後,父母雙方因爲擔憂、不合等原因,基本停止嗨咻,孩子身的遺傳物質,母系佔據絕對的優勢;
其二,孩子特別像父親。主要是因爲母親受孕後,父母雙方不但沒有“收手”,而且因爲情到深處,或是由於體會到新生活的妙,兩人昏天黑地、夜以繼日,在胎兒的發育過程,父親將自己的基因,通過母體大量輸送給正在發育的胎兒,這可能是他後世看到的那些絡圖片的寫照;
其三,介於面兩者之間,父母之間節制而有度,雙方的基因,在孩子身幾乎各佔一半,這樣生出的孩子,單獨看起來,既像父親,又像母親,做爲父母之間的橋樑,更多的是體現了父母之間的“夫妻相”。
這是一個遺傳學的問題,究竟是朋友安慰他那顆“受傷的心”,還是真實存在的自然規律,他半信半疑。
在後世的時候,他尚未成親,自然沒辦法去踐行。
但他曾經據此觀察過別人家的夫婦,尤其是有多個孩子的家庭,根據孩子像父親還是母親,據此來判斷夫婦二人感情的和諧度,驚人的是,他的判斷相當準確。
難道當日朋友所說的,不是玩笑,而是真的?
現在來到大明,李自成終於有機會去實踐一下了。
田芬屬於應該屬於雅利安人的後裔,身有着斯拉夫人的明顯特徵,典型的白人,而李自成自己,則是純種黃人,他們結合而產生的後代,是試驗品。
如果實驗成功了,將來用人爲的方法,可以改變人類的基因,消化華夏土地的白人,讓他心目的華夏帝國,看起來更像一個單一民族的國家。
當李自成進入田芬的臥房時,田芬又驚又喜,大都督回來的第一個晚進入自己的臥房,那自己在他心目的地位……大都督如此關愛,她在西寧再也不會孤單了,不過,想着晚的二人世界,她頓時苦着臉,指着自己尚未凸起的肚皮,“大都督……”
李自成懷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滿目含笑,還用大手在田芬的肚皮輕輕摸了一把,“芬兒,這還沒見形,沒事……”
田芬幾乎要哭了,“大都督……真的沒事嗎?”
“沒事,沒事,”李自成恬着臉,貼近田芬的耳朵,小聲道:“萬一……不是還有鳶兒嗎?”
“鳶兒?”田芬頓時露出一絲笑意,在大都督府,她和鳶兒最爲親近了,而且李自成第一次鳶兒牀鋪的時候,還是她安排的,“大都督,那……我們讓鳶兒先過來……”
開玩笑!將鳶兒當做替補,不過是他的藉口,他怎能允許鳶兒壞了自己的好事?爲了解除田芬的擔憂,他才用鳶兒做爲擋箭牌。
李自成不願將戰火引入鳶兒的身,今晚他要全身心實現自己的計劃,雙手已經開始先行,“芬兒,我今日長途奔襲,身子疲勞……晚想要休息一會,要不,讓鳶兒睡外面的小廳吧?”
如果有一絲可能,誰會將自己的男人向別的女人懷裡推?哪怕是自己的侍女也不行!田芬見李自成心意堅決,也由着他,“那讓鳶兒在隔壁……”李自成作惡的大手,已經弄得她渾身躁動不安,話剛說了一半,又被李自成噙#住雙脣……
田芬已經完全融化了,被李自成抱大牀尚且不知,直到被挑了玉門,方纔驚呼一聲。
李自成反覆馳騁,將這兩個月的積攢,完全釋放在田芬的身。
田芬早已媚眼如絲,嬌聲道:“大都督不是說長途奔波,身子疲勞嗎?怎麼還……”
“到了芬兒這兒,我覺得渾身都是力量……”
“要不……讓鳶兒……鳶兒……進來吧……”
“鳶兒早休息,還是不要打擾她了,我們繼續……”
也不知道什麼時間,臥房終於恢復了平靜,田芬長出一口氣,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保持着原來的姿勢沉沉睡去。
李自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辰時了,田芬剛剛起身,正在窗前梳妝,聽到牀傳來動靜,她回眸一笑,“一會婢子伺候大都督起牀!”
“不用,不用。”李自成暗暗感嘆,白種女人的身子是好,昨晚百般求饒,今日一早起身了,這要是落在孫夢潔、陳秋蝶身,保不準現在尚未睡醒呢!
他快速穿好衣裝,見田芬尚未梳妝完畢,便將腦袋湊過去,一副合影的模樣。
兩人頭像的虛影印在面前的銅鏡,李自成原本要想看一出金童玉女合照,沒想到銅鏡模模糊糊的,他以爲是銅鏡沾了小水滴,用手一摸,銅鏡卻是乾燥的。
田芬也正享受着偎依的感覺,見狀眨巴着藍汪汪的眼睛,“大都督……”
李自成有些鬱悶,“芬兒,這銅鏡怎的如此模糊?我都看不清理你漂亮的臉蛋……”
“大都督,銅鏡不是這樣嗎?”田芬得到李自成的讚美,心十分受用,便將自己的腦袋像李自成肩靠了靠,對着銅鏡擺出不同的姿勢,“這不是很清晰嗎?難道大都督見過更加清晰的銅鏡嗎?”
“更清晰?”
李自成忽地想起,次毛汀的僕從,不是在西寧沿街叫賣玻璃鏡嗎?
毛汀的玻璃鏡,來自於西域,數量不會太大,又是新鮮的物事,肯定無法在西寧培育廣闊的市場。
不過……自己現在有了大量的玻璃……
李自成曾經想過,有朝一日,玻璃市場飽和,開始生產玻璃製品,如玻璃鏡、玻璃瓶、玻璃缸等等,營造新的市場,壟斷高額利潤。
現在與明軍的戰鬥告一段落,正好騰出手來!
又想起前日夜間與郭世俊的密談,天命軍的屬地,物資太過貧瘠,百姓的目標還有爲了溫飽,要想發展工商業,還得自己出手。
略一思索,心已是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