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沉默的海狼

“澤衍!”

山海關總兵祖大樂,拼盡力氣,衝着南門方向厲聲大吼,他悲悽的聲音,迅速消散在一片嘈雜中。

接下來,祖大樂遠遠地看到,南門處迅速打出白旗,自已的兒子祖澤衍,親領一隊護衛,出城去迎接清軍入城!

危難關頭,最爲信任的親生兒子,竟然叛父投敵,簡直是有如萬針扎心般的疼痛!

這一刻,祖大樂去死的心都有了。

真沒想到啊,在這戰鬥的最關鍵最危急的時刻,自已的親生兒子,竟會率先叛變,開門迎敵,這簡直是一個黑色幽默般的巨大諷刺。

祖大樂忽地想起這幾天,兒子的怪異表現,心裡一下什麼都明白了。

千古艱難唯一死,這個家門敗類,定是認定敵強我弱又困守孤城,那麼,再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因此,在清軍攻城之際,趁機獻門迎敵,被他認爲是最好的投降保命之道。

大難來時,父子反目,這令人無比痛心的一幕,就這樣真實發生在自已眼前,讓身爲父親的祖大樂,是簡直無法承受之巨大痛苦。

就在這時,從攻城梯上緣爬而上的清軍,已紛紛跳到城頭,立刻有如兇獸一般,對已是惶亂一團的守軍,大砍大殺。

“頂住!頂住!一定要把韃子殺下城去!”

祖大樂厲聲大吼,他身先士卒,接連砍殺了兩名衝過來的清軍,意圖以自已的勇毅之態,喚起近乎崩潰的守軍們,那殘存的鬥志。

只不過,在南門開城迎敵,清軍已然蜂擁而入的情況下,他所做的努力,無異於杯水車薪,根本無濟於事。

清軍蜂擁入城,與城中的預備隊迅速地開始短兵相接。

而自已的親生兒子祖澤衍,雖然還未徹底泯滅良知,去與清軍一起,屠殺這些與曾與自已朝夕共渡的兄弟,但他與其一衆部下,在一旁沉默觀戰的模樣,卻足以令人極度寒心。

祖大樂的目光中,寫滿了絕望與悲哀。拼死殺敵的他,幾乎在心下肯定地認爲自已,即將命喪於此了。

而在兩軍酣戰,守軍已漸漸不支之際,交戰雙方,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這晨光熹微光線昏暗的清早,遠處那看上去依然黑沉沉一片的海面上,近乎無聲無息地來了數十艘艦船,有如一羣沉默的海狼。

這些船隻,皆是唐軍的水師艦船。

這些艦船,從山東裝運輜重返回遼東後,那唐軍興中鎮鎮長田威,立刻遵照李嘯指示,令副鎮長劉國能,親統約一半的艦船,帶上六千兵士以及相關給養,從營口港出發,直駛山海關,去搭救祖大樂等人。

說來也巧,就在這個清軍開始正式攻城的早晨,一路疾速前行的唐軍水師艦船,碰巧趕到了山海關附近的海面。

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也許,這就是冥冥天意吧。

一柄精銅所制的千里鏡,在久久觀察後,緩緩放下,微茫的晨光中,顯露出一張男人剛毅而凝重的面孔。

這個人,便是親率艦船而下的興中鎮副鎮長劉國能。

他從千里鏡中,清楚看到了守軍與清軍激烈交戰境況,也大致看明瞭山海關的守衛佈局,此時的他,心頭既慶幸自已來得及時,同時又感覺頗有些莫名失落。

因爲從戰局上看,清軍現在能全力攻打山海關,那就說明,寧遠城已然淪陷,那寧遠總兵吳三桂,極可能已經在早些時日就投降了清虜。那麼自已接下來,也就只有這山海關的祖大樂部可救了。

唉,一路疾趕,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完成李嘯的安排,解救出寧遠的吳三桂部兵馬,真是一件十分令人遺憾的事情。

劉國能一聲輕嘆,立即沉聲發佈命令:”全軍準備,徑直朝山海關東門駛去,到達東門後,艦隊一字排開,集體用舷炮攻擊清軍,務必將清軍陣形攔腰打斷,併爲我軍登陸創造良好條件!“

”是!在下遵令!“

五十多艘艦船,有如黑色的幽靈,在熹微的晨光,一路西進,迅速逼近了山海關城東門。

正率部與蜂擁而上的清軍拼死作戰,殺得一臉一身都是鮮血淋漓的東門守將祖大弼及其部下,第一個發現了海面上的異常動靜。

“祖將軍,快看,海上有船來了!”

一名親隨護衛,手指遙遙地指着目光盡頭的海上來船,語氣滿是驚訝與震顫。

殺得性起的祖大弼,皺着眉頭望了一眼,便急急退後幾步,抹了一把滿面的血水,便從懷裡摸出千里鏡,搭眼急觀,很快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又歡喜至極的表情。

“入他娘!是唐軍的旗幟!是唐軍的水師!老子沒看錯,老子絕對沒看錯!這幫狗入的,來得可真是時候哇!”

祖大弼狂喜的叫喊聲,立刻引來了連綿的歡呼。

整個東面城牆上,那些原本只剩垂死掙扎的軍兵,現在絕境逢生,立刻人人有如打了雞血一般,人人欣躍,個個爭先,爭相向涌上來的清軍,奮勇對殺而去。

而這陣城東響起的如雷歡呼,立刻讓北面城牆,以及城中守備隊這些同樣與清軍苦苦死戰的守軍,皆是精神大振,無比昂揚。人人瞬間精神百倍,拼死向蜂涌而來的清軍繼續纏鬥砍殺。

目睹了親生兒子叛變,又見城頭清軍攻勢難擋,已然心如死灰的主將祖大樂,同樣大爲振奮精神抖擻。

此時的他,一掃頹氣與原本只求速死的消極狀態,雙眼放光的他,用盡力氣大聲叫喊道:“各位兄弟,唐軍來了,咱們有救啦!只要唐軍靠岸,清軍必潰,各位兄弟拼死清虜這番攻擊,這山海關城,終歸還是屬於我們!”

他的叫喊,同樣引來了如雷般的迴應,明軍守兵揮刀舞槍,人人奮勇作戰,就連潰下城去的炮兵與銃兵,也紛紛拾撿了刀劍,重新返回城頭拼殺,或是就近抵擋從南門突入的清軍。

此時,一直在城外密切觀望戰爭進展的清軍主將阿濟格,見到城頭那些基本可以倚而立敗的守軍,忽然大爲振作死命抵抗,心下不覺大爲詫異。

當然,他迅速地知道了答案。

當他從千里鏡中,看到海面上,隨着升起的朝陽,越駛越近的五十多艘唐軍艦船時,他的臉色瞬間變成慘白。

不是吧?!

自已運氣這麼衰?!

就在山海關城快要拿下之時,這唐軍水師艦船就要趕到,這,這簡直是天滅大清啊!

怎麼辦?

是繼續戰下去,還是就此撤退?

理智告訴他,在唐軍水師這般急速迫近的時候,撤退應該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選擇。

畢竟守軍經過這番苦戰,又缺乏騎兵,根本不可能還有能力有勇氣進行追擊,所以,現在自已及時撤退的話,當可保萬全無虞。

只不過,一個退字,說起來容易,但真的要去做的話,何其艱難!

要放棄這塊幾乎已經吞入肚中的肥肉,放棄這座幾乎已被自已拿下的雄關,心理上那一道關卡,如何可以輕易過得去!

畢竟,勝利近在眼前,城池唾手可得,讓任何人做出就此放棄並撤退的決定,都是極端痛苦而難受的,身爲統軍大帥的阿濟格,當然更不例外,感受也更爲深切。

相比就此撤退,阿濟格內心之中,亦還存在着一點幻想。

那就是,萬一自已能趕到唐軍艦船到達前,或者在他們的軍兵登陸之前,就能去把這些不知死活的守軍給全部消滅,把這天下第一關,給搶先奪佔了下來,那這局面,不就徹底改變了嗎?

若是那這樣的話,自已手下有八萬兵力,足以憑關固守,唐軍艦船縱來此地,亦無能爲也。

進,還是撤,兩種完全不同的決策,在阿濟格的腦中天人交戰,令他一時間左右爲難。

“英親王,唐軍艦隻突然前來,敵兵得此強援,只恐這山海關,不易拿下啊!”

在阿濟格左右爲難猶豫不決之際,旁邊與他一同觀戰的寧完我,亦是一臉恐慌,他小心翼翼地向阿濟格詢問了一句,希望他能速做決斷。

阿濟格當然聽得出,寧完我這廝隱藏着的小心思。他緊繃着臉,臉上每條肌肉都在微微抽搐。

這條該死的漢狗,事到臨頭,便想逃跑保命,真他孃的窩囊!

哼,本王現在這般模樣,難道你他孃的沒看出來,老子正在緊張思考嗎,催什麼催!

最終,在巨大的利益誘惑下,奪下山海關再固守的僥倖想法,戰勝了趕緊撤退以求自保的理智。

阿濟格咬了咬牙,沉聲下令:“傳本王軍令,令全軍加緊進攻,務必在唐軍艦船到來之前,一舉拿下山海關!”

“得令!”

有了主帥阿濟格的這道命令,全體攻城的清軍,愈發瘋狂地攻城作戰,每個人都勇悍非常,有如搏命而嗜血的野獸。

而與他們交戰的守軍,亦是拼盡全力,奮勇搏殺,一時間,整個山海關城上城下,刀光劍影,血肉迸飛,慘叫連連。

就在守軍與攻城清軍拼死相搏之際,唐軍的五十條多艦船,終於趕到了海岸邊。

望着面前清晰可見的城池,與城池上下蜂涌交戰拼死搏殺的兩軍,劉國能內心中無比激動,那近乎原始的嗜血慾望,被瞬間點燃。

他孃的,老子來得正是時候!

“傳我軍令,全部的虎嘯級艦船,即刻集結于山海關東門外,一字縱隊排開,給本將死命轟擊這東門外的清軍!“

”得令!“

”告訴他們,務必給老子將東門外清軍徹底底擊潰,還要將那南面清軍,與北面清軍主力徹底阻斷!”

“得令!”

二十餘艘虎嘯級大型艦隻,沿着東門外的海岸,迅速一字排開,然後,每艘戰船的三層舷板上,那一門門舷炮紛紛打開炮蓋,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岸上那些陣型密集,尚未散開的清軍。

在唐軍艦船排開陣型,同查緊急加裝火藥裝填炮彈之際,久場戰陣的阿濟格,見到這般場景,心頭頓時大懼。

他當然知道,二十多艘大型艦船,這番舷炮密集齊射打放出來,對於正全力攻城的清軍,意味着什麼。

這基本上意味着,唐軍能對自已,實施一邊倒近乎毫無反抗餘地的徹底屠殺!

無邊的悔意,在這一瞬間,迅速漫上心頭。

操!早知道清軍攻城不力,不可能在唐軍艦船到達之時,就徹底消滅城中的守軍,自已又何必如此執着,自誤良機,以致讓現在的清軍,陷入了全面崩潰的巨人險境之中!

阿濟格瞪着血紅的眼睛,衝着旁邊傳令的巴喀什兵大聲喝道:“速速傳令!着全軍不得再與城中守軍糾纏,全體儘速撤回本陣!”

“嗻!奴才遵令!”

刺耳的鳴金聲,立刻大聲連綿響起。

聽到這鳴金之聲,正在攻城的清軍,人人臉上,皆滿是震驚不已的神色。

不是吧?!

在這山海關就要拿下之際,英親王阿濟格竟然下令撤退,這,這是不是自已的耳朵聽錯了?

只不過,鳴金聲連綿不絕,尖銳刺耳,告訴了所有人,阿濟格下的這首撤退命令,是絕對真實的。

攻城的清軍萬般無奈,人人臉上滿是不甘,他們不得不且戰且退,攻上城頭的清軍,重新從攻城梯上退下梯去。而從南門攻入的清軍,則不得不復從向南門方向邊戰邊撤。

當然,撤得最快的,還是那些推着攻城楯車進攻的傢伙。

除了開門迎敵的南門外,東門與北門處,他們皆是費盡力氣,好不容易纔把這巨大而沉重的攻城楯車,艱難地運過護城河,還未來得及撞擊吊橋,便聽到這撤退的號令,真真喪氣之極。

當在,他們現在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就此棄了這楯車,空着雙手,以最快的速度退回本陣,這倒是一個他人所不及的難得優勢。

見到清軍就此撤退,祖大樂祖大弼等人,則是人人臉上滿是遺憾。

本來,在清軍開始遵令撤退之機,城中守軍當可趁機反殺,甚至大肆追擊這些潰逃而去的傢伙,以擴大戰功。

但戰到現在,城中幾乎每名守軍力氣皆已耗盡,幾乎人人都是有傷在身,根本就無力再去追擊,而只能喘着粗氣,眼睜睜地看着清軍從容撤走。

清軍有如潮水一般,從山海關城處朝本陣撤退。在這一片混亂的時節,準備完畢的二十餘艘艦船,終於全部裝填完畢。

“預備,開火!”

第五百章 兵發海參崴第八百一十六章 岫巖城破,正面對決第八百零九章 炸藥包上的城池第八百四十四章 米尼彈第四百三十二章 唐軍急援第七百二十九章 危如累卵的武昌第二百五十四章 無言以述第五百二十九章 援兵終至第四百八十一章 毀滅者李嘯第一百零五章 吞狼(上)第八百二十五章 出其不意,合攻保寧第九百四十章 全軍崩潰 無力迴天第七百七十二章 用漢奸對付叛軍第三百五十三章 欲除李嘯 必先誅心第九百五十五章 嘎木戰死 餘部歸降第四百零二章 擴軍平南鎮第八百八十四章 放棄京城,全力西逃第九百五十五章 嘎木戰死 餘部歸降第二百七十四章 皇帝的疑慮第七百七十四章 西南爲重,北面爲輔第三百五十二章 聯軍的勝利第八百二十二章 三面夾擊,一鼓而滅第三百四十九章 用韃虜換獎賞第四百零九章 先破城,再打援第一百六十二章 殺戮機器第一百八十章 戰和之爭第二百七十三章 勳章制度第一百九十二章 迫降蠍子塊第二百四十六章 秘密武器手擲雷第三百零四章 錫林城危急第四百九十六章 清廷遣使第四百三十三章 秦良玉投李嘯第二百三十九章 紅龍計劃第九百二十三章 北攻俄國,南收烏思藏第九百三十八章 前軍盡滅第二百零四章 鄭彩來訪第一百四十二章 援徵南下第五百二十八章 四面總攻第九百一十五章 勸降失敗,重炮佯攻第二十八章 不歸墩第一百三十一章 土地改良第八百零一章 桂西平定,左部驚魂第三百六十五章 北攻金州第七百二十九章 危如累卵的武昌第一百八十七章 南北交困第九百四十五章 老汗逃跑,新汗當立第五十三章 一箭雙鵰第六百八十二章 出乎意料的反攻第七百一十九章 兩面圍擊第九十八章 匯合第一百七十六章 皮島談判第七百一十章 雖千萬人,吾往矣第七百九十九章 逼迫和談第七百七十七章 不殺此獠,何以立威第三百六十五章 北攻金州第八百八十一章 大清亡矣第九百三十七章 夜襲遇挫第七百二十八章 九江城破 東南崩缺第三百一十四章 致命的誘餌第一百五十六章 李嘯大婚第九百二十二章 都城破,準國亡第九百二十八章 月夜勸降第二百五十章 目標,江華島第二百九十章 卑劣的偷襲第五百三十五章 被逼攤牌第八百零九章 北援金湯城第六百二十三章 割讓旅順,爲見面禮第七百九十章 橫掃雲南,進逼廣西第二百六十二章 政治與愛情第二百九十一章 初挫敵鋒第一百八十九章 兵臨城下第二百八十五章 進京陳情第七百八十七章 永昌城破,主將自刎第一百一十二章 虎踞(一)第六百二十三章 割讓旅順,爲見面禮第七百四十三章 兵不血刃下武昌第七百一十一章 一半留用,一半移民第十八章 軍令第六百八十六章 迫旨發兵第六百四十章 一招疏漏,後患無窮第五百五十七章 一條繩上的螞蚱第五百八十六章 殺主求降第三百六十五章 北攻金州第六百一十九章 如不和談,大清危矣第一百四十九章 鐵龍城之戰(三)第八百零五章 清順合力,共抗李嘯第三百六十二章 第四次入關第六百一十五章 活埋聚殲第四百三十二章 唐軍急援第八百九十六章 此時不降,更待何時第一百三十三章 利益博弈第八百三十九章 南下和談,層層加碼第三百三十五章 屠薩摩第八百九十章 大順何去何從第四百二十三章 馬京達努之挫第三百八十一章 山東局勢第三百三十九章 忠奸難辨第七百九十一章 安南借兵,合攻唐軍第一百零六章 吞狼(下)第六百八十四章 天坑地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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