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 三萬精銳盡覆

黃得功望着田雄煞白失色的臉龐,內心痛如刀割,不由得長長地嘆了口氣。

事到如今,戰局已崩,我雖身爲主將,又能有何辦法力挽殘局呢。

眼下之計,只有全軍盡退,能保全一個是一個了。

黃得功不愧是沙場老將,面對如此不利局面,他緊咬牙關不動聲色,努力控制住內心的波瀾起伏,沉聲下達了撤退命令。

“傳本將軍令,立即鳴金,令全軍後撤,一定要儘快突出唐軍包圍繞,儘快退到涇河對岸!”

“得令!”

鳴金大作,黃得功軍中的三千騎兵,即刻出陣,緊緊護衛着黃得功及田雄等人,一衆人等疾疾掠過唐軍合圍的陣尖,向南直衝而逃。

與此同時,正在戰場上四下潰逃的敵軍軍兵,個個如聞大赦,每個人的臉上,滿是對活下去的渴望,紛紛都使出吃奶的力氣,撒開腳丫盡力向後奔逃,以期能跟上主帥逃亡的腳步。

而在他們身後,唐軍槍兵與騎兵,依然如影隨形,追殺不止。

這樣一邊倒地追殺殘敵的戰鬥,簡直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

放眼望去,整個淮安府城南面之地,已成了唐軍演習殺戮的修羅場,無數敵兵或被長槍捅殺,或被馬刀砍死,整個戰場上血肉模糊,慘叫連連。

作爲唐軍突擊箭頭的兩部騎兵,則是一路不停,有如兩根精大鋒利的黑色箭頭,徑自直追黃得功部那率先撤逃的騎兵隊伍。

當然這一路上,對於兩邊潰逃的敵軍步兵,那些甲冑齊全刀槍鋒利的唐軍騎兵,當然不會給他們逃命的機會。他們有如死神追命一般,順路不斷砍殺那些哀嚎而逃的潰兵。

馬蹄隆隆,槍指刀橫,唐軍騎兵一路猛趕直追,很快就衝到了一路南逃,陣型十分散亂的黃得功部的三千騎兵之後。

唐軍到來得如此迅速,讓這一衆敵軍騎兵頓時十分被動,他們一邊倉皇應戰,一邊加快了撤逃的速度。

此時,見到唐軍騎兵已追上了自已騎兵,黃得功的臉上,頓是冷汗涔涔。

事到如今,如不留下部分兵馬,只怕全部的騎兵,皆不得逃脫了。

“田雄!敵軍銜尾追襲,我軍勢難擺脫。你且先退,本帥親自斷後!”黃得功眼中寒光一凜,他狠狠一咬牙,勒住了馬蹄。

“不!不行!靖國公,你乃是淮滁二地之主,又是一軍主帥,萬萬不可有失!請靖國公速率本部護衛先撤,本將自率那三千騎兵斷後截殺,一定能力保靖國公逃出險境!”田雄一臉猙獰,斷然拒絕了黃得功的安排。

“田雄!你怎麼不聽……”

黃得功一語未完,田雄已厲聲打斷他的話:“各位聽令!且隨本將在此攔截住唐軍騎兵,一定要力保靖國公順利撤走!明白了嗎!”

“得令!”

三千騎兵齊齊吼叫,紛紛拔轉馬頭,復隨田雄一道,拼死向後攔截唐軍那有潮水般涌來的大批騎兵。

見到田雄不由分說地毅然斷後,率全體騎兵爲自已拼死抵攔,黃得功內心十分複雜,他眼中含淚,喉頭涌動,卻再說不出甚話來。

他匆匆望了一眼田雄北返而去的身影,再不多言,長喝了一聲駕,便猛磕馬肚,與一百餘名精騎護衛,一道加速從戰場上疾撤逃走。

一路高速衝來的唐軍騎兵,整體陣形呈半圓狀,有如一隻兇猛的拳頭,以十分凌厲之勢,瞬間衝入了返身復戰的田雄部斷後騎兵之中。

人馬俱着重甲,重達半噸的玄虎重騎的唐軍騎兵,作出唐軍突擊的箭頭,他們衝擊凌厲,有如一輛輛飛奔的坦克一般,把原本散亂一片,才倉促轉身應戰的三千敵騎,衝得愈發散亂不堪。

特別是與唐軍騎兵正面相接的大批騎兵,被狂衝而來的唐軍騎兵,一擊致殺。

他們或是慘叫着掉下馬來,或是胸口被鋒利的騎槍捅了個對穿,還有許多被唐軍騎槍或騎刀,連人帶馬捅成對穿,死狀十分駭人。

本來就人數佔優又陣形嚴整的唐軍騎兵,立即給人數少了一多半且陣伍散亂的田雄部騎兵,來了一記結結實實的兇猛重擊。

隨即,兩隻騎兵隊伍,立即絞殺在一起。

刀劍相砍的叮噹聲,砍斷骨頭令人牙酸的卟卟聲,捅入人體馬身的沉悶噗噗聲,人瀕死的慘叫與馬臨終的悲鳴,頓時響起一片。

“兄弟們,靖國公待我等不薄,一定拼死也要頂住唐軍啊!”

戰得一臉血沫的田雄,對一衆已然慌了神的騎兵,厲聲大吼着給他們鼓氣。

只不過,在唐軍騎兵的強橫戰力與凌厲突擊面前,田雄的率部抵抗,近乎徒勞。

這場騎兵之間的膠着對戰,可以清楚看到,唐軍的陣型不斷地向前擠壓衝擊,田雄及其部下則不斷地向後退縮,整個陣型越發凌亂不整,他們的軍陣竟被唐軍騎陣,呈半弧狀漸漸吞入其中。

兩軍交戰,刀砍槍刺,喝喊連連,不斷地有騎兵慘叫着掉下馬來,或是坐騎被砍翻在地,發出聲聲悲鳴。

這場唐軍優勢明顯的騎兵交戰,隨着後面的唐軍槍兵快步趕來,整個戰局瞬間明朗化。

一名名手持4米精鋼長槍的唐軍槍兵,一路奔路到此,已是人人氣喘吁吁,卻猶是精神百倍,士氣如虹。他們吶喊着快步衝來,把田雄部騎兵的後路徹底截斷,把他們從前到後完全包抄,讓這一衆敵軍騎兵,陷入了被徹底包圍的絕境。

一柄柄鋒利的精鋼長槍,有如飛翔的毒龍,呼嘯着狠狠地捅刺過來,流寇騎兵或人或馬,紛紛被長槍捅中要害,一名又一名騎兵慘叫着掉下馬來,一匹又一匹戰馬嘶鳴着倒地。

戰況激烈,廝殺不止,這場突如其來的圍殲戰,唐軍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徹底地佔了上風,整個戰鬥,已然呈現了一邊倒的趨勢。

“兄弟們,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啊!”

見到已方軍兵被唐軍全面包圍,對戰的人數亦越來越少,田雄近乎絕望地叫喊。

這時,一柄鋒利的騎槍,有如一條飛刺而來的毒蛇,一下子就扎穿了他的咽喉,尖銳鋒利的槍頭,從後頸直透而出。

田雄的吶喊嘎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嘴裡嗬嗬連聲,下意識地抓握住那冰冷的槍柄,似乎想把它從喉嚨抽出。

對面那名奪走他性命的騎兵,一聲冷笑,右手一抖,迅疾地將騎槍抽出,田雄喉嚨處那可怕的窟窿,鮮血狂噴而出。

他象一截木樁一樣,從馬上無聲地滾落,砸起大片粘稠的血泥,再無動彈。

“田將軍!”

“田總兵!”

見到主將被殺,旁邊的敵騎一片悲呼,整個陣形愈發散亂,幾乎已是不可收拾。

腹背受敵的流寇騎兵,又極其艱難地抵抗了一陣後,終於徹底崩潰了。

大批的流寇騎兵,開始不惜代價地奮力突圍。

只不過,戰到此時,還有心力突圍的人,畢竟是少數,更有極多的流寇騎兵大聲地嚎哭着,就地扔了武器,高舉雙手乞求饒命,模樣十分可憐。

只不過,在這一片混亂的戰場上,因爲遍地的敵軍已然近乎無法收拾,唐軍根本就沒有能力與時間來收攏俘虜,故那些殺紅了眼的唐軍騎兵與槍兵,依然有如野獸一般吼叫着,毫不留情地要將剩餘的流寇騎兵全部殺光。

最終,僅有不足二百騎的流寇騎兵,拼卻一死殺出重圍,極其僥倖地保全性命,逃出生天。

而其餘的兩千餘名流寇騎兵,則全部在這有如修羅屠宰場般的戰場上,眼看着就要被唐軍乾脆利落地殺掉。

就在這關鍵時節,唐軍統帥曹變蛟同意了他們的投降,兩邊的傳令兵高揮大旗打出旗語,那一衆殺紅了眼的唐軍騎兵,才終於停止了這一邊倒的殺戮。

兩千餘名黃得功部騎兵,終於順利保得性命,他們紛紛滾鞍下馬,哀哭受降。

當然,流寇騎兵的這次返身回戰,倒也並非沒有沒有半點價值。

畢竟,在他們拼死作戰之際,爲大批的潰兵,爭取了十分寶貴的逃命時間。這些潰兵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倉皇逃命奔向遠處的涇河橋樑,總算約有千餘人,得以倉皇逃過橋去,總算僥倖保全性命。

敵軍騎兵一降,戰局已定,那在整個戰陣中,前有堵截後有追兵,有如一窩蜂般亂竄的剩餘的二萬餘名敵軍步兵,到了這時,也明白大勢已去,又無可脫逃,唯有投降保命一途了。他們亦紛紛棄了武器盔甲,大聲哭喊着跪地求饒。

他們也同樣得到了投降的權利,一個個被大批紛涌而上的唐軍輔兵,順利地好綁好,有如捆螞蚱一樣,給捆成一長串又一長串。

戰至此時,唐軍已然大獲全勝,爲免節外生枝,他們只是追到涇河北岸,便紛紛停下腳步,沒再繼續追擊,而後就此後撤退回,開始打掃戰場。

日頭漸西時,全體降兵收押完畢,那如雷般的歡呼聲,響徹原野,有如滾滾春雷,漫卷大地。

匆匆逃過涇河南岸,又一路奔逃到南邊的寶應縣城外,才勒住馬蹄停下腳步的黃得功,轉頭回見後面那些倉皇跟來的殘餘騎兵與步兵,他臉上的悽惶無奈,簡直難以言表。

唉,自已太過輕率,竟沒有想到,淮安府城已向唐軍投降,反而誘騙自已繼續進攻,白白錯失了大好的逃命時間。

更可嘆的是,直到那些劉良佐的騎兵,與唐軍騎兵一道向自已殺來,自已才明白唐軍這般險惡伎兩,只是到了那時,已然迴天無力了……

現在想來,悔之何及!

黃得功狠狠地捶了一拳在大腿上,一臉的懊悔悲痛,簡直難以言表。

這時,復有逃回的騎兵,一臉悲慼地縱馬追來。

“稟靖國公,唐軍勢頭極猛,我軍全軍大敗而歸,田將軍,他,他戰死了……”這名逃回的騎兵,泣不成聲地向他稟報。

黃得功長長地一聲嘆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下去了。

他默然向北佇望良久,血紅的眼中淚光閃動,一句話未說,便率領這僥倖逃回的數百騎兵與千餘步兵,一路倉皇南撤,直往揚州城而去。

一路上,黃得功臉上鐵青,心如刀割。

多麼慘痛的失敗,真真丟人喪氣啊!

三萬餘部衆,全軍盡沒,僅剩下一千五百餘人逃回,還折了一名親信大將,這樣的戰敗,可以說,是黃得功獨立帶兵以來,最爲慘重的失敗了。

黃得功來不及品嚐更多的苦澀與悲哀,他就迅速地想到了一個更重要更迫切的問題。

那就是,現在精銳盡喪,整個揚州府的心臟揚州城中,僅有一萬一千餘名部衆守衛,這樣的話,兵微將寡的自已,又如何可以抵擋那如狼似虎的唐軍進一步攻擊。

那麼,唐軍從淮安一路南下,當可勢若破竹地直攻到揚州城下。

而他們一旦兵臨城下,那裹脅了劉良佐部降兵,兵力多達近十萬的唐軍,兵精將銳,又有極其威猛強力之火炮攻城,僅憑着這一萬餘名士氣萎靡的軍士,自已又如何能守住這偌大的揚州城!

現在的自已,到底該怎麼辦呢?

內心極其痛苦的他,沉吟良久,終於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那就是,爲了保住揚州城,自已現在,唯一可做的,便是丟車保帥了。

一直在馬上默然思考的他,長吸了一口氣,對旁邊的護衛傳令道:“速去滁州傳令,令滁州守將馬得功,立即率滁州的三萬兵馬,儘快東援揚州。”

“靖國公,這樣的話,那滁州城半點兵馬不剩,豈非只能拱手讓與唐軍了麼……”

“你以爲,本帥願意這樣做嗎?”黃得功一臉無奈,他咬着牙回道:“此爲丟車保帥,萬般無奈之計也。那滁州城,地勢狹小,城池低矮,若唐軍揮師往攻,縱有三萬兵馬齊集城中,只怕亦是難於久守。還不如壯士斷腕,主動棄守滁州,復將兵力集中守衛揚州城。只要揚州能守住,便是保住了我軍之根本。將來唐軍師老兵疲退走之後,我軍再乘勝追擊,收復包括滁州城在內的揚滁兩府的州縣,自是不在話下。你休多言,速去傳令便是。”

“嗯……,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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