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怎麼樣,習小姐想好了嗎?”他想習月應該會同意,她是個聰明人,不會不知道這次機會的不易。
習月心下想,若能得到他的庇護,跟他去往日本,不僅能夠得到情報還能清楚他的動機,又能得到一身好身手,何不試試?
正想着,宮崎井杉推門而入。
“怎麼樣?想好了?”宮崎井杉彷彿也對她很友好。
“是啊,我決定了,就隨三浦大人去訓練好了。”說着,轉身向三浦柴原微微低身,“就麻煩三浦大人了。”然後就一同宮崎井杉走出了房間。
三浦柴原滿意的笑着,似乎早就料到是這個結局。如果不是他精心安排眼線在她身邊也不會了解到她有這麼好的天賦,怎麼能放心的選擇她呢?如若不爲自己所用就遺憾了。
宮崎井杉突然拍着習月的肩膀,“我想你懂得什麼叫做惺惺相惜吧?”她笑的很爽朗,倒也直快。
習月回以笑容,“那枚子彈呢?可否送給我?”
“當然,它本來就是你的。”隨後,井杉從衣袋裡掏出了一枚不成形的子彈放在習月的掌心。
看着這枚小子彈,習月不禁感慨,“你是怎麼擋開這子彈的?”她最想知道這個。
“這個?”宮崎井杉指着子彈,說完笑了一陣,讓習月摸不到頭腦。
“我若告訴你了,我還怎麼混呢?”
說完,大步流星的走向前廳。
“呵。”習月會意一笑。
有時候,習月也在想,這宮崎井杉能夠以一介女子的威嚴統領整個騎兵隊,而且屢戰屢勝,肯定是不簡單的。
定是一介奇女子。
前廳的人差不多走光了,只剩下邵成軍一家子。
三浦柴原臨走之際,走到習月面前,伏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我給你半月時間進行休整與準備,半月後整裝待發。到時候你會知道,一切你想知道的。”
習月默認,看着邵成軍將三浦送到車上,數輛車隨即開走。
宮崎井杉拿起帽子放在頭上,衝着依然在角落坐着的申郅琛淡淡一笑。隨即上了車。
“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見的。”
習月看着賓客們都陸續走了,只剩下赫原,申郅琛和邵氏父子和自己。
邵南風一臉受傷的看着習月,習月只是回以溫柔的笑,她沒有辦法,這既然是個選擇題,就一定會有一方被舍,一定會有正確的答案和錯誤的答案。
等到最後公佈答案的時候,她就能知道自己的選擇對不對。
邵成軍推着兒子,示意他去把習月挽留下來。
邵南風不情願的上前去,正欲說話,一個身影擋在習月面前。
“邵南風,你別忘記了,她習月是我的未婚妻。”申郅琛這次索性連邵成軍的面子都不給,直接的挑釁。因爲,他們都把他惹火了!他不要坐以待斃了!
說罷,他轉身將習月攔腰抱起,走出邵府別墅。
邵南風只是停頓在原地,沒有挽留,沒有追上去。
“南風!”邵成軍吼道,“你怎麼不去挽留?你不是喜歡習月嗎?”
邵南風自嘲的笑着。
誰都不可能知道,他爲什麼差點就要放棄。
因爲,他看見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他沒看見,他什麼都沒看見!
也許他應該遵循她願意的事情。
但是,他沒有說,他不會奪回來。
他堅信,她的心是屬於他的,是自願的。
申郅琛把習月扔到車上,自己坐在旁邊。
一路上,習月的心裡翻江倒海,她不時的看着申郅琛,他卻絲毫不爲所動,連一眼都不看習月一下。
怎麼習月心裡有種背叛了申郅琛的感覺?
怎麼?
怎麼此時心裡腦裡都是一個人的身影,卻不是邵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