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才繼位太子不久,就着急要當皇上了?我和玉兒商量了一下兵分兩路,她去御藥房查看,我則回去打探一下宇文成都的動向。
我出了宮就往軍營趕去,一路上心裡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念頭,這皇上藥裡的毒肯定是楊廣放的,看來他本打算是慢慢的把楊堅毒死,但是現在事情眼見要敗露,狗急跳牆看來也許就在今天這長安就要發生鉅變了。
我該想一個什麼辦法才能讓自己能留在宮裡,還要保證玉兒安然無恙。還沒想到辦法,便已進了軍營,我輕車熟路的往大廳而去就見前面走過來兩個衛士,擦肩之時聽見他們說“將軍今天又摸嘴角了,咱們又要倒黴啦。”
我轉身叫住他二人,其中有一個衛士認出了我連忙行禮叫“法衣大人。”我上前問:“你們剛纔說的什麼,什麼又要倒黴了。”那個衛士猶豫了一下說:“法衣大人,你走了2個月,我們將軍現在得了一個怪毛病。”我心裡好奇,難道是宇文成都病了。
“將軍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跟我們一起加重訓練,還有一次讓我們十幾個人跟他練武,最後把我們打的滿天亂飛,將軍也險些受傷。”
我白了這個人一眼,怎麼說話和馬明一樣不靠譜,宇文成都治軍甚嚴,怎麼會胡亂的練兵。那個衛士還接着說:“後來我們發現,每次將軍只要失神的摸自己的嘴角,之後就會莫名的脾氣不好。”我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嘴角的典故恐怕只有我和他知道。
我打發走兩個衛士來到進大廳門口探頭一看,果然見宇文成都坐在條案後面,正用指背撫摸自己的嘴角。我不由心裡偷笑,看他這全神關注的樣子,難道會是他的初吻嗎?那我可賺到了。
我故作無事的從門外闖近來,他擡頭看清是我,臉上閃過一瞬驚喜就又板起臉說:“你不是回登州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看着他鬧彆扭的樣子心裡好笑就想氣氣他,便說:“我是來跟皇上討個封賞的,要不然配不上秦王的身份啊。”
“秦王李世民?”他皺着眉回頭望向我,銳利的眼神真是帥氣。我繼續氣他:“是啊,秦王果然名不虛傳,當真一表人才哪。”
“你去太原就是爲了見他?”宇文成都把臉揚了起來,又用他那30度角的目光鄙視的看我。
我故裝作害羞的說:“開始不是爲他,後來他救了我兩次,你懂吧。”
宇文成都悶哼了一聲一拱手:“祝你們終成眷屬。”說罷就一甩披風要往外走。我跑過去拉着他披風說:“將軍又要去虐待兵士嗎?”
他也不回頭一派義正詞嚴:“成都還要有軍務,贖不能奉陪。”沒想到他真會吃醋、我開心的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輕聲的說:“將軍剛纔可是在想嘴角的那一吻嗎?”他被我抱住,又不敢硬生的把我甩開,見我突然問這麼露骨的問題有些惱羞成怒的了。
“成都心中只有玉兒、你是她的姐姐還請自重。”
我看着這一模一樣的臉確想着別的女人不能親近,心裡也惱火起來,甩開他的手臂說:“既然將軍不喜歡,那我就去找秦王不自重好了。”說着就衝出了大廳。
宇文成都的手只是擡了一下卻又狠狠的放下了。
我一路氣呼呼的回到王府時玉兒已經回來了,見了我便問可從宇文成都那裡可打探出消息,我只好說沒找到他,因爲和他賭氣連正事都忘了。
玉兒失望的說她也沒有收穫,上午的藥渣已經倒掉了,看來只有等晚上再點去調查。
吃過了晚飯玉兒便匆匆的進宮了,我在府裡等着也不是辦法。如果證實是楊廣下毒,皇上今夜必有行動,但是不管怎樣最後都會是楊廣獲勝,這是歷史註定的。其他人的死活我不管,但是玉兒我不能讓她有事,看來還是先找宇文成都要一塊出城的令牌保險一點。
我來到軍營、衛士說今夜是長安一年一度的中秋燈會,熱鬧非常,將軍親自查街去了。我沒辦法只能沿路追趕,正走到相府附近就聽見有人大叫救命喊殺人了。我尋聲來到相府門口就見秦瓊他們一衆人從裡面衝出來,迎面遇上都是一愣還沒等說話、就見宇文成都帶着一隊士兵衝過來將我們圍在了當中。
宇文成都冷冷的打量着衆人,眼神掃到最後看到居然是我,他眼睛一瞪衝我說:“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