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詛咒非常惡毒,儘管知道這可能是嚇人的,但不管是誰聽起來都會不爽。罵人不帶全家,這些有錢人不說話就不說話,一說話簡直就是無法忍受。
對面那個人捏起了拳頭,看這架勢衝上去就要揍他,不過被拍賣那個人眼睛一掃,又不甘心的坐了下去。心裡面的肝兒火實在無法忍受,這個人才坐下來就直接爆出兩億三千萬的價格。
很多人都到達了極限,在過兩億後每次加價都是幾百萬的加,現在這人直接加出了兩千多萬,當下就有好幾道陰森的視線看向他,這些視線更懂得隱忍。
一條龍脈,居然讓這些人動怒,看樣子他們是非要不可。
我和傻強對視了一眼,這些人恐懼死亡的地步,差不多到達了一個扭曲的地步。
有幾個人可能受不了繼續擡高的價格,不甘心的沉默起來,剩下的也開始急眼兒了,每次加價都是幾千萬的加。要知道他們不管出多少錢,五十年的期限也不會改變。
原本一個億就可以得到的龍脈,成了接近三億的價格,怪不得會有這麼多人急眼。
今天,是我有史以來見過最瘋狂的一晚,一張口都是上千萬。
越來越多的人選擇放棄,一個身材偏胖的人站起來指着現場這些人罵了一句:“草泥馬的,老子可是市委書記,信不信老子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那巨大的啤酒肚,一顫兒一顫兒的,這到底是火到什麼地步纔會這樣?
能坐在這裡的都是狠角色,明顯這個身份唬不住這些人。
這不,當下有人冷笑着譏諷道:“市委書記?呵呵,好大的架子,你在外面說這句話或許會起作用,但在這裡的話我欠你還是別說話吧,小心禍從口出。”
負責拍賣那個人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他嘴角還是那禮貌性的笑容,不過眼神卻因爲這胖子的話而變得有些森然起來。
能夠做到市委書記這位置,多少的眼色還是有點吧?難道他不知道在這裡耍狠只會給自己招災麼?
不過他不管有什麼下場都和我沒有關係,這種人隨便出手都是上億,要是沒有吃油水我可不信。
雙腮於前,鷹鼻爲奸,左堂暗,右堂明。
這種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明顯的大奸大惡之相,傻強笑着罵了一句。對於這個胖子耍橫滿是譏諷,那種眼神就好像再看一個白癡。
當價格到三億左右,那個拍賣的人笑容也是多了不少,今天的收穫很大。三億,這個數字都能嚇退一些人了,看見這種場景我也是摸了摸鼻子,今晚不管誰成功拍買下這條龍脈,都會被人現場的人記恨。
被一些大佬‘日思夜想’的掛念,這種感覺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最後,一個不起眼兒的角落裡,一聲定生死。四億直接拍下龍脈,我看見那個人用綠色的筆在地圖上面畫了一條,然後把地圖交個這個人。
一般來說在龍脈拍賣之前,地圖都是保密的,絕對不能讓別人看見。要是位置暴露的話,很有可能讓賣主陷入死局,不管怎麼解都解不開,除非龍脈期限到了,但卻不肯歸還龍脈,這樣的話人家纔會把那龍脈位置公開。
那個人聽聲音年紀很大了,走路也是彎着腰,從我面前走過去時,我總感覺這背影有一種熟悉的氣息。關鍵是他的頭被一個黑色的套套給矇住,只露出那雙眼睛在外面。
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那種感覺讓我心裡很不安,彷彿一隻怪物從自己面前走過去一樣,可這個世界上有怪物麼?
我和傻強最先出來,現在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這裡有個規矩那就是十二點之前,不願意留在聊齋的人都必須出去。當然很多人都選擇留在這裡過夜,因爲這裡有着很多誇女,一種可以讓你隨便***的女人,
她們就像失去了靈魂。
這裡果真是有錢人的天堂,在隨後的兩個多小時內,我看見了平生從來沒有見過的場面。我看見一個男人挺着大油肚,在壁道里直接就把誇女給上了,到最後又來了一個男人。
至於後面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只是瞥了一眼,沒敢停下來看。
這裡,是墮落的天堂,到處充斥着那讓人連靈魂也要打顫兒的叫聲,我的道德底線完全被再一次刷新。到最後我和傻強實在是無處可去了,又不敢亂跑,因爲在我們所能到達的每個角落,幾乎都有不堪入目的一幕。
絞纏的肉體,絲毫不顧旁人,就好像拍賣一過,就沒有人管這裡似的。
那種到達頂點的雄性激素氣味,讓我臉上滾燙滾燙的,都不敢擡起頭來。傻強一邊抽菸一邊評頭論足,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那交纏的東西。
他們玩歸玩,但是沒有取下臉上的面具,這也導致他們更加放肆。
媽蛋,光能看不能上,這完全就是一種煎熬。好幾次我都差點讓那飆升的激素給支配身體。那種身材雖然不敢說萬中無一,但也算是極品了,特別是那又長又白的大腿,讓我呼吸急促起來。
在一個角落裡面,那口棺材的放着,在離棺材幾十米遠的地方,就有一個人搞着下面的誇女。
我頭皮有些發麻,想要離開這裡,可是三叔兒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我和傻強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樣出去啊?
後面一個誇女把我們帶到二樓,這裡的空間很複雜,縱橫交錯。剛來到二樓我就看見三叔兒和一個年輕人在喝茶。他們好像在聊天,而且還很開心,對於下面那些事情根本就是視若無睹。
“三叔,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傻強嚥了咽口水,他其實比我還要想,只不過三叔在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碰一下誇女。與其在這裡看着受罪倒不如趁早離開,回去打個灰機然後睡覺。
三叔兒沒有理傻強,反而是問了我一句:“站在最高處,你看到了什麼?”
我不知道這個老頭兒爲什麼會突然這樣問出一句,他到底想要表達點什麼意思?
看我好半天都不說話,三叔兒笑着跟我說,沒事,你如實說就可以了。
摸了摸鼻子,我看着三叔兒,認真的開口道:“我看到了***。”
三叔兒對面那個年輕人即將放到嘴邊的茶杯停了一下,然後看了我一眼,這才把茶杯裡面的茶水一飲而下。
“對,人就是一種被***控制的東西,你只要控制他們的***就能控制他們。這句話是一個五十年前的老朋友跟我說的,他說有一天會有個很年輕的人來這裡,讓我儘量幫他一下。”
說話這個人正是對面這年輕人。
這話把我嚇得不輕,五十年前?這人看起來才二十七八歲,五十年前他還在蛋蛋裡面遊着泳呢?
如果這句話是真的,那麼我真的無法想象了,一個活了五十多年的人居然看起來還這麼年輕,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看着他,淡淡說了句:“你唬我?”
三叔兒臉色一變,趕緊對我罵了句:“你這小崽子,怎麼說話呢,快給齋主道歉?”
齋主?我驚訝的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我靠,不是真的吧?
嘴三叔那瞪圓的眼睛下,我還是放低姿態的跟這個道了一句歉,他臉上始終保持剛纔的笑容,對於我的冒犯也沒有在意,而是笑呵呵的看着下面那些春光。
他指着下面那些人給我說,看,那就是***。在這裡他們平常藏在道德里面的***能夠徹底釋放。只要在我的規矩下,我不會去管這些事情,他們需要一個釋放***的地方。
這樣我才能更好的控制他們,這裡就是他們墮落的天堂,道德只不過是一個詞眼而已。
每一句都讓我足足品了好幾秒鐘才知道其中的意思。
看了一眼這年輕人,今天貌似他心情不錯,我膽子也大了起來問他那個老朋友是誰?
他依舊笑呵呵的,也不給我說話。
“聊齋,可以出售一切,只要你開口就可以買到。拖老朋友的要求,送你一張鑽石卡。”過了一會兒,這所謂的齋主遞給了一張卡,但我沒敢接,因爲這是一張死亡通知卡。
他安慰我一句,說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可以享受這裡的鑽石待遇,聊齋出現了近五百年的歷史,只有十八個人可以享受這種待遇,而我就是那地十八個人。
連三叔兒也是緊緊的看着這張卡,抱怨了句,認識了十多年,你竟然也不給我弄一張?
齋主笑着反問一句,我給你,你敢要麼?要是敢要的話現在我就去幫你辦一張,這下輪到三叔兒搖頭了,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傻強舔了舔嘴脣,對齋主說:“有什麼不敢要的,不就是一張卡麼,又不是真的會死,爲什麼不敢要?”
這小子性格大大咧咧,關鍵是說話不分場合,這句話才說出來,三叔兒臉色陰沉起來。
他也沒有第一時間去大罵傻強,而是盯着齋主說道:“別動他,這小子生下來後就沒有大腦,說話不會經過大腦思考,就當他不懂事兒開玩笑的,不要發這張卡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