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應衆人隨着呂布家眷一起回徐州,呂布軍雖然這次因爲火牛陣損失慘重,不過最後清點還是有大約有三萬人左右。呂布放棄了所有兵權,這三萬人也隨着陶應一同來到了徐州。
到了徐州,陶應讓太史慈安排這一干士兵充在軍隊裡,並且告誡太史慈一定要將這些人編制打散。隨後又讓王朗準備一間大宅子,安排呂布及其家眷。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陶應還是排了一百士兵在暗處監視呂布。做好這一切,陶應回到了家中,從戰亂開始,他已經有五個月沒有好好陪過糜貞了。
回到家裡,家裡的一切還是那麼井井有條。陶應知道,這一切都是糜貞的功勞。看着那個正在忙碌的身影,陶應阻止了想要開口說話的婢女,悄悄地向着糜貞走去。也許是因爲陶應身上汗味太重,糜貞下意識的轉過頭來,這一下正好和陶應撞了個滿懷。
陶應不管不顧,一把抱着糜貞,當着所有婢女侍從的面,一下吻上了糜貞的紅脣。糜貞滿臉羞得通紅,使勁掙扎又無法掙脫。只得任由陶應在她的紅脣上盡力的索取。大約吻了有幾分鐘,陶應才放開了糜貞。並且做出一副滿足的模樣,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幸苦你了,夫人。”
糜貞此時滿臉緋紅,所有的下人都把頭埋得低低的。陶應道:“好了,不逗你了。現在咱們去房間吧。”
糜貞聽了這話,嚇了一大跳,趕忙說道:“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現在是白天呢。”
陶應看着糜貞那副樣子,假裝疑惑的道:“不可以什麼啊?我只是好久沒有陪過你,現在想陪你說說話,這有什麼不可以。”
糜貞看着陶應臉上全是得色,道:“你…………”
陶應笑了笑,“開個玩笑而已,夫人不必動怒。現在我有點正事要說。”隨即也不管下人們奇怪的眼光,抱着糜貞在大廳裡坐下。開始非常婉轉的告訴糜貞,自己認爲糜貞一個人在家太過無聊,想要給他找個伴的想法。
可惜糜貞何其聰明,陶應才說道一半,就已經知曉了他的意思。道:“夫君還想再納一房直說便是,又何須如此拐彎抹角。妾身一介女流,又如何會組織夫君。”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陶應見了這一幕不由得有些愣神,按道理說古代女性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啊,爲什麼糜貞這麼生氣。不過現在自己也管不了這麼多,好不容易自己才通過聯姻穩定了呂布,自己絕不能後退。很強硬的拉過糜貞,道:
“我知道我沒有和你商量,這是我不對。但是當時我來不及考慮這麼多。但是請你相信夫君我,我當初對你的稱諾絕不會變,你也永遠是我陶應的妻子。不管以後我會變成什麼樣,只要不是事情急迫,我都會和你商量。”
糜貞聽了這番話,心裡又是開心起來。她原以爲陶應再娶會把自己放到一邊,不過現在看來,他還是會把自己放在一個重要的位置。開口道:“我沒有生氣,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何況你說得對,這府中只有我一個人,也太冷清了。”聽了糜貞的話,陶應放下了心。
接下來的幾天,陶應一直在忙着安排呂布士兵的事。還有糜竺也從南方來了消息,孫策同意了戰馬換耕牛的事,具體事宜糜竺還在和孫策方面磋商。相信要不了多久,徐州前日損失的耕牛就可以得到補充。陶應聽了這個消息,心裡所有的憂慮都沒有了,現在該是處理另外一件事的時候了。
此時徐州城裡,城東邊的一座宅子裡,兩個滿臉憂色的人正坐在一起喝着悶酒。左手邊一人一身黑衣,面容滄桑,臉上不時閃過一絲絕望的神色。右手邊的人雖然沒有左手邊人的絕望,但也是眉頭緊鎖,滿臉說不出的憂愁。
兩人又是喝了幾杯,左手邊人開口道:“文遠,自我被擒算起來,至今已有月餘,也不知道奉先那邊怎麼樣了。”
右手邊的人聞言長嘆一聲,道:“是啊,陶應小兒將我們抓到這裡。不聞不問,真不知道這小子在打什麼主意。”
“陶應小兒奸猾程度可比曹操,溫侯雖然天下第一,但恐怕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勝得了,甚至會……唉,不說也罷。”
“高兄何必如此憂慮,我等從九原時就追隨溫侯,如今若溫侯有所不測,我等自當隨他而去,又何必多言。”
啪啪啪,突然從府門外傳來一陣鼓掌聲,接着又是一陣聲音傳來。“兩位將軍如此忠義,真是讓人佩服啊。”
兩人急忙轉過頭去,卻是一身書生打扮的陶應在太史慈的陪同下,緩緩走了進來。高順看到陶應,冷冷的道:“陶應小兒,你來此何干,莫不是欲勸降我等。我勸你不必浪費口舌,我等死也不會投降與你。”
聽了高順的話,陶應也不生氣,道:“高將軍誤會我了,陶應今日前來,是要讓你們見一個人。”話音剛落,門外一道火紅的身影走了進來。來人身披紅袍,步伐沉重。不是別人,就是呂布。
高順張遼二人看到呂布,雖然不清楚呂布爲何會出現在這裡,還是立馬齊齊跪下。
“末將高順,參見主公。”
“末將張遼,參見主公。”
呂布看到這兩人還是如此對待自己,心裡一陣心酸,道:“兩位請起,都是我呂布無能,害的兩位變成今天這樣。”
高順張遼對視一眼,不知道爲何呂布今天說話會如此客氣。不過容不得兩人多想,呂布已經扶起了兩人。高順奇怪的問道:“不知主公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呂布聞言苦笑,道:“今日我前來,就是要告訴兩位這事。”隨即把自己敗給陶應的事說了出來。並表示自己對中原心灰意冷,決意以後要留在塞外。最後,呂布說道
“我素知兩位胸懷大志,現今陶應馬上娶綺玲爲妻,再過幾日就是我的女婿了。現在我再給兩位下最後一道命令。”
“高順,張遼。”
“末將在。”
“命你二人現在拜陶應爲主公,以後終生輔佐他。”
高順張遼聽了,雖然不明就裡,還是轉頭對着陶應道:“末將拜見主公。”
陶應笑呵呵的扶起二人,道:“兩位不必多禮,以後兩位就是陶應同僚了。過幾日就是我和綺玲大喜之日,待我待我大婚之後,再正式任命二位。”
高順張遼皆是拜道:“多謝主公。”
看着這兩位也被納入了麾下,陶應心裡很高興。高順陷陣營威名遠揚,張遼更是陶應心裡這個時代的第一將才。現在自己手下有如此人物,也可以完全保的徐州不失了。不過自己手裡還沒有關張等人般的三軍肱骨之將,想來還是很大的遺憾。
現在陶應也沒時間去想這麼多了,因爲自己要準備大婚的事了。只有待這件事完結之後,自己才能更好的處理其他事務。要知道,高順張遼歸順,有很大原因也是因爲自己馬上要是呂布的女婿了。
終於在做足了準備之後,陶應迎來了黃道吉日,迎娶呂綺玲。所有過程都和當初迎接糜貞一模一樣。不過因爲是再婚,還有呂布現在落魄,沒有糜家那麼富有,所以場面比不得上次。還有就是,現在主位上的人是呂布,不是陶謙了。
接過陶應的茶,呂布第一次以一種慈祥的笑容看向了陶應,道:“今天,我正式把綺玲交給你,希望你好好待她。”
陶應有是一番保證之後,進入了敬酒這個程序。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陶應沒有喝那麼多,即使非要喝,大多也是陶商代爲喝了。就這樣,好不容易到了酒宴結束,陶商被下人擡進了房間,陶應卻還保持着清醒的頭腦,來到了新房。
陶應和糜貞在結婚之前,就見過多次。不過呂綺玲可不一樣,在這之前,陶應還真沒有見過。所以懷揣着激動的心情,掀開了呂綺玲的蓋頭。可沒看不要緊,這一看,頓時有點讓陶應傻眼了。
本以爲呂布之女,就算不是五大三粗,也應該是一副女漢子模樣。不過蓋頭下的人,樣貌清純樸素,氣度雍容華貴,身材惹火,實乃是大家閨秀的代表。不過唯一可以看出呂布影子的,就是那雙眼睛,眼中透露出的孤傲與冷漠,讓人想對此女下手,卻又有所顧忌。
就這樣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陶應想起自己前世參加過的面試,隨即開口說道:“呂綺玲?首先讓我們認識一下。我叫陶應,舔添徐州牧一職,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夫妻了。你現在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出來。”
陶應說完這番話,呂綺玲有點迷惑了。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擊敗了自己天下第一的老爹。不過聽到陶應說的話之後,呂綺玲還是開口道:“妾沒有別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夫君以後上戰場一定帶上我。”
陶應心裡想,果然是呂布的女兒,如此好戰。不過自己剛纔已經說了,又不好反悔,只好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沒有懷孕才行。”
呂綺玲大喜過望,道:“那我們擊掌爲勢。”
擊掌過後,陶應笑道:“夫人,打仗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完成一些別的事呢?”
呂綺玲聞言疑惑道:“別的事,什麼啊?”
陶應笑着道:“新婚之夜,你覺得有什麼事呢?”說罷,房裡的燈被吹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