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陶應在草原上的兵馬兵分兩路,一路由陶應徐庶帶領,往西阻擋羌王徹裡吉的大軍,一路由司馬懿等人率領,回軍幽州,幫助魏延對抗塌頓與公孫康。
陶應徐庶等人駕馬奔馳在塞外草原上,草原上的傍晚可謂美輪美奐,夕陽的餘暉照耀着這片大地,顯示出一股別樣的特色。不過現在陶應他們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他們只想儘快趕過去和徹裡吉會和。
現在草原上的一切事物纔剛剛起步,匈奴鮮卑這些民族也還沒有完全賓服。現在塞外容不得出現一絲禍亂,略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對於陶應費盡心思才建立起來的草原新秩序,都是毀滅性的打擊。連夜奔襲了一夜之後,陶應下令全軍安營紮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中午,就可以看到徹裡吉的大軍了。
不過事實總是充滿意外,就在陶應正在爲如何對付徹裡吉的時候,前方的探子有急報傳來。見了陶應,行禮之後,道:“稟報主公,在我們前面約百里之地,有人當道下寨,率先擋住了徹裡吉的大軍。”
陶應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笑道:“難道還真是天助我也,不應該啊,是誰的兵馬?”
探子道:“具體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的帥旗上印着潁川夏侯,還有一些曹字旗號,當是曹軍無疑。”
這下輪到陶應吃驚了,“曹軍,這怎麼可能呢。現在的情況,如果曹操和徹裡吉聯合,我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他居然還反過來幫我,這到底是爲什麼啊?”
徐庶聞言也是有點吃驚,良久之後言道:“主公,在下雖是南方人,也聽說過曹操曾說過希望自己死後,可以在自己的墓碑上刻上漢徵西將軍的字號。如此看來,曹操此言不虛。”
陶應扭頭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曹操真的在幫我們?”
徐庶點點頭,道:“至少目前爲止,在下還沒有發現曹操有別的用意。”
陶應聞言想了想,道:“那我們現在是迎上去嗎?”
“嗯,先迎上去看看。
如果曹軍真的是來幫我們的,那就和他們聯合作戰。”陶應揮了揮手,道:“好吧,你下去傳令,即刻出發。”
半刻鐘之後,陶應他們再次率軍往西邊而去,大約奔襲了約有一個時辰,陶應他們終於來到了離那些曹軍不遠的地方。曹軍此時也知道了陶應他們前來消息,派人向陶應他們過來了。陶應陶應傳令閆行徐庶就地紮營,他自己則是帶着太史慈還有幾位副將,打馬上前與曹軍相見。
很快,陶應便看清了對面來人的身影,沒有絲毫做作,當即抱拳道:“師兄。原來是你,可是想煞小弟了。”
對面的曹昂也看到了陶應,回了一禮,道:“師弟安好。”
陶應打馬上前笑道:“小弟此次身陷重圍,有勞師兄親自來救。爲弟這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在此多謝啦。”
陶應說完又是鞠了一躬,曹昂擺了擺手,道:“師弟,非是我來救你,乃是我父親聽之你在草原上危機,派我和我叔父前來協助你破敵。”
說罷指了指身邊的一位武將,道:“這位前將軍,我叔父夏侯妙才。”
陶應看了一眼夏侯淵,雖然並未穿着甲冑,但夏侯淵深邃而又凌厲的眼神,滿臉棱角分明的五官,也讓陶應感覺到了此人急先鋒的氣勢。衝着夏侯淵一拱手,道:“多謝夏侯將軍相救之恩。”
夏侯淵大手一揮,道:“衛將軍,別的話就不用多說了,說說你的策略。”
陶應問道:“那不知你們在這裡與徹裡吉對抗了多久呢?”
夏侯淵沒有說話,一邊的曹昂道:“我們也是昨天才從冀州出發到這裡,雖然當道下寨基本擋住了徹裡吉的攻勢,不過徹裡吉的鐵車陣威猛無匹,昨日我軍已經見識過了,如果他要硬衝,必然是擋不住的。
”
陶應笑道:“師兄別急,待我見過了這鐵車陣再說。”
曹昂道:“也好,你還有幾天的時間,我父已經率兵通關關中,襲擊徹裡吉後方。皆是我們兩路夾擊,就可破了徹裡吉。現在唯一難辦的,就是如何解決掉這鐵車陣。”
陶應點點頭,道:“我此次帶來的全是騎兵,下午就和徹裡吉的鐵車陣碰碰頭。師兄你們先回去吧,我待會兒把軍隊安置在你們右翼,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說完陶應對着夏侯淵拱手道:“夏侯將軍,多謝。”
夏侯淵輕微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往後走。身邊的曹昂道:“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父親收攏了中原十萬囚徒,現在正陸續押往這邊。待破了徹裡吉之後,他們1就全交給你了。”
陶應心下又是一喜,道:“既如此,就多謝曹公了。到時候,我會親自來接的。”
說罷陶應和曹昂各自調轉馬頭,往己方的陣營而去。陶應回到軍隊裡,安排士卒往曹軍右翼轉移。太史慈問道:“主公,適才我觀夏侯淵,對你好像有點不滿啊?”
陶應笑道:“不滿是肯定的,不過現在兩軍還是聯盟,他不好和我們撕破臉皮而已。”
太史慈道:“那主公,你難道一點也不擔心嗎,萬一此次曹軍在我們後面捅刀子呢?”
陶應想了想,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你覺得現在我們除了和他們合作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更何況曹操雖然是當世鉅奸,但是這關係到我們漢人的尊嚴,我相信他還不至於坑我。”
接着又嘆了一口氣,道:“先別管這麼多了,還是準備兵馬,先去回回徹裡吉的鐵車陣吧。我倒是想看看,這鐵車是不是真有坦克的威力。
”
“主公,什麼是坦克?”
陶應尷尬的笑了笑,道:“不知道就別問了,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安全,下去準備吧。”
當天下午,陶應他們安營紮寨之後,陶應親自領着太史慈閆行等人,帶着一萬大軍,來到徹裡吉大帳外挑戰。此時徹裡吉正在營裡和他的兩位左膀右臂,雅丹丞相,越吉元帥一同商量如何打破面前的曹軍。聞聽對面居然有人來挑戰,三人皆是一愣。
片刻之後,越吉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越吉道:“用漢人的一句話來說,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可惡的曹狗昨日還沒領教到我鐵車的厲害,今日居然又來送死了。”
聞聽越吉的話,下面的探子急忙說道:“啓稟元帥,這次來的不是曹軍。上面打的是衛將軍的旗號,應該是陶應來了。”
越吉聞言怒道:“陶應小兒,還真是跑來送死了。”
上面的徹裡吉也是覺得莫名其妙,道:“按道理說陶應現在應該趕回去和塌頓等人作戰啊,爲何會出現在這裡。丞相,你怎麼看?”
徹裡吉看向一邊的雅丹丞相,雅丹捋了捋鬍鬚,道:“陶應小兒的意圖,我暫時還不清楚。但是現在在下懷疑,陶應後面或許沒有出禍亂。”
徹裡吉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道:“照你這麼說,我們是被柯比能耍了?”
雅丹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說不好,但是我大軍既然來了這裡,又豈能無功而返。只要我軍鐵車陣一出,陶應小兒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他也擋不住啊。”
越吉在一旁道:“不錯,大王,末將請命,率領鐵車陣出擊,擊潰這支陶軍。”
徹裡吉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萬事小心。”
此時陶應他們來了也有半刻鐘了,徹立吉的大營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正在幾人有點不耐煩的時候,徹裡吉的大營突然打開了,接着便箋一隻只的鋼鐵巨獸從裡面走了出來。
陶軍一衆包括閆行等悍將,看着這些鐵車,也不由得往後退了退。畢竟只要是個人,在新生事物的面前,總是帶着一點恐懼的。陶應也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些鐵車,除了這些鐵車用的是人推,而不是馬拉,這些鐵車倒和歷史上大名鼎鼎的鐵浮圖有點想象。
這些鐵車大約長有一丈,寬也有一丈,高度恰好可以容下一個人,外面全是厚厚的鋼鐵,裡面的空間約有四五個人在裡面推車。三面全是利刃,無論是人還是戰馬,碰上了就是一個死。
就在陶應等人還在觀察這些鐵車的時候,爲首的一輛鐵車裡面鑽出一個人來,大咧咧的問道:“本帥乃是大羌族元帥越吉,你們當中哪一個是陶應啊?”
陶應笑着點點頭,道:“在下便是大漢衛將軍。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直呼本將的名號,還不速速滾回你們西羌去。”
越吉聞言當即大怒,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回頭大喊道:“西羌勇士們,讓我們率領鐵車,殺盡這些漢狗。隨我殺啊。”
說罷越吉縮回來車裡,同時,所有的鐵車都緩緩動起來了。陶應建裝,小道:“還真他孃的是個小氣鬼,說一句話就大動肝火。”
隨即看了一眼身後的騎兵,道:“弟兄們,不打了,撤。”
一萬騎兵聽令,當即調轉馬頭,往着後方的大營而去。後面的躲在鐵車裡的越吉,差點氣的沒有把鋼牙咬碎,傳令鐵車陣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