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應他們在草原上陪着呂布住了幾天,這幾天陶應的日子過得是有滋有味,好不愜意。就在陶應沉醉在這種日子不能自拔的時候,一個消息從中原傳來,陶應他們不被不動身回徐州去了。
這天一大早,陶應正陪着呂布吃早餐,高順拿着一份剛剛收到的書信給陶應過目,陶應接過來快速的看完,長嘆了一口氣,道:“岳父,今天小婿恐怕要離開了,這次分開之後,也許很久都不能見面了。岳父大人,你多保重啊。”
呂布倒是沒有因爲陶應煽情的話而感動,隨意的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嗎?”
陶應點了點頭,道:“曹操從樊城回軍許昌了,現在中原南邊的威脅解除了。下一步,該是我和曹操決戰的時候了。”
呂布聞言,臉上沒有一絲異樣的表情,站起身來拍拍陶應的肩膀,道:“祝你好運。”
說罷用手往外一指,道:“走吧,我送你們出城。”
陶應拉過呂綺玲,對着呂布鞠躬道:“多謝岳父(父親)”
呂布哈哈大笑,帶着陶應他們來到城外,張遼高順已經點齊了帶來的一千人馬,正聚在城門外等候。陶應呂綺玲兩人翻身上馬,衝着呂布一拱手,說道:“岳父(父親)保重。”
身後的張遼高順也是抱拳說道:“溫侯保重。”
呂布隨意的揮了揮他的大手,道:“走吧走吧,一路小心。”
陶應掉轉馬頭,駕馬往着幽州方向疾馳而去,很快,陶應他們一衆就消失在呂布的視野當中。不過陶應沒有看到的是,呂布這位昔日的天下第一,眼睛居然有點微微發紅,也不知道是風大吹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陶應他們當天下午就來到了幽州城外,此時離天黑還約有一個時辰。陶應身後的高順上前問道:“主公,進城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吧。”
陶應擡頭看了看還很明亮的太陽,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這一千人我帶走了。天黑之前,走到哪算哪。”
說罷回頭大喊一聲:“繼續出發。”
然後陶應駕馬靠進高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高將軍,這幽州之地就拜託你了。西面的馬超,南面的曹操,你都要多加小心啊。”
高順翻身下馬,跪下說道:“主公放心,末將以生命向你保證。順只要在一天,這幽州必定萬無一失。”
陶應哈哈大笑道:“那我就只有希望你長命百歲了。”
說罷兩人皆是笑起來,陶應言道:“高將軍,那我就此離開了。”
高順拱手說道:“末將恭送主公。”
陶應點了點頭,掉轉馬頭,繼續領着大軍往徐州而去。陶應他們又走了約有一個時辰,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陶應下令全軍就地紮營,明日天明繼續出發。此時呂綺玲上來問道:“你這麼着急回徐州,是不是想姐姐她們了?”
陶應點頭道:“當然想了,除了他們,還想我的兒子。當初我和他們約定好三月之後便回徐州,現在算下來,也差不多三個月了。”
呂綺玲喔了一聲,陶應湊上去問道:“你這兩天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呂綺玲聞言奇怪的搖了搖頭,道:“我好得很,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陶應聞言無奈仰天長嘆一聲,道:“那就可惜了,你的身體怎麼會一直舒服呢?”
呂綺玲聞言怒道:“你什麼意思啊,咒我死啊?”
陶應聽到呂綺玲語氣不善,急忙一把拉過她,道:“我聽說懷孕了的女人,身體都會出現不舒服的症狀。你現在身體完好無損,說明我們這幾日夜夜的努力都白費了。”
陶應說完又長嘆一聲,身邊的呂綺玲聞言神態也黯淡了下來。陶應輕輕摟了一把身旁的呂綺玲,道:“不過你也不要着急,這種事急不得,只有慢慢來。”
說罷又看了一眼眼前已經成型的營寨,說道:“今晚你早點睡吧,努力也不急在這一天。”
陶應說罷怪笑一聲,身旁的呂綺玲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起身往營寨而去。陶應看着呂綺玲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老婆娶多了也沒什麼意思,夜夜笙歌,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陶應他們有行走了兩天,徐州熟悉且親切的城牆終於出現在陶應他們面前。此時已是正午,初夏的陽光曬得人有點難受,不過看到就在眼前的徐州城牆,大家都是加了一把勁。
此時張遼上前問道:“主公,馬上就要到徐州了,要不要末將派人通知守城官員出來迎接一下?”
陶應搖了搖頭,道:“不用麻煩了,你帶着他們去城外軍營,我和綺玲他們進城去吧。”
張遼點頭而去,陶應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徐州城,一甩馬鞭,加速往着城門而來。來到城門外不遠處,進出城的人不算少。陶應正在爲徐州的繁華感到得意的時候,人羣邊緣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陶應的眼簾。此時對方也看到了陶應,小跑着向着陶應跑過來。
陶應翻身下馬,將手裡的馬鞭甩給身後的一個親兵,大步上前一把抱起那人,用自己臉龐狠狠的颳了刮他的小臉龐,問道:“乾兒子,你怎麼在城外啊?”
原來陶應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寶貝乾兒子鄧艾,鄧艾在陶應懷裡掙扎了幾下,陶應將他放下。鄧艾答道:“孩……孩兒在這裡等……等您呢。”
陶應聞言好奇道:“你怎麼知道爲父今天回來,你的幾位姨娘都不知道。”
“今天先……先生生病了,沒……沒人教我。糜姨娘說……說您告訴她,您……您這兩天會……會回來,我就來……來這裡等着了。”
陶應擡頭看了看天上,已是日頭正午。鄧艾一向準時,看來此次他在這裡等了我好久了,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水。陶應想到這裡捏了捏鄧艾的臉,笑道:“爲父謝謝你了,等了一早上辛苦了吧。走吧,隨爲父進城。”
此時呂綺玲也下馬來到了陶應身邊,鄧艾見狀急忙叫道:“呂……呂姨娘好……好。”
呂綺玲笑着答道:“你和你義父還真有緣,我們今天進城都被你撞到,。不過說起來,這天氣還是蠻熱的,真是辛苦你了。”
鄧艾搖了搖小手,道:“不……不辛苦的。”
陶應聞言笑了笑,“傻瓜,在這城外站着不熱啊?”
說罷左手拉着小鄧艾,右手牽着呂綺玲,往城裡走去。路上鄧艾不住的往後張望,陶應見狀奇道:“你小子,心神不寧的幹什麼?”
鄧艾聞言答道:“義父,孩兒在找……找人,伯……伯濟大哥呢?”
陶應笑着拍了怕鄧艾的小腦瓜,說道:“你小子還挺細心的,你伯濟大哥被我留在青州了,以後你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就可以了。”
鄧艾喔了一聲,隨即又想起什麼問題,擡頭問道:“義父,那……那伯濟大哥不在了,您……您的安全誰來保證呢?”
陶應還沒來得及回話,一旁的呂綺玲搶着答道:“小鄧艾,你不用擔心,這不是還有我嗎,以後我來保護他的安全。”
鄧艾聞言點了點頭,陶應對着呂綺玲沒好氣地說道:“到時候看誰保護誰。”
呂綺玲沒有理會陶應的挑釁,低頭問道鄧艾:“小鄧艾啊,日後你要是想學武功,我和你義父來教,你想跟誰學啊?”
鄧艾聞言仔細的想了想,指着呂綺玲說道:“跟……跟您學。”
呂綺玲擡頭向着陶應做出一個勝利的姿勢,得意的說道:“聽到了吧,誰保護誰啊?”
陶應聞言有點不解,按道理鄧艾應該會選擇跟着自己學纔是啊。隨即低下頭問道:“乾兒子,你爲什麼要跟他學,不跟我學呢?你可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爲父的武藝也是很高的。”
鄧艾一字一句的正色答道:“不是的,是因……因爲您太忙了,日……日理萬機,徐州百……百姓都離不開您。我只是一……一個人,不便浪……浪費您的時間。”
陶應聽了哈哈大笑,道:“好懂事的孩子,這麼小就知道爲百姓考慮了。”一旁的呂綺玲白了陶應一眼,甩開他的手快步往州牧府而去,陶應身邊的鄧艾問道:“義父,呂姨娘是不是生氣了?”
陶應搖了搖頭,道:“不用管她,她就是這樣。我們回去吧。”
說罷也是帶着鄧艾向州牧府而去。來到州牧府門外,陶應指了指門口守衛的一個護衛,道:“你來送鄧艾迴去。”
那侍衛聞言急忙過來,陶應低下頭捏了捏鄧艾的臉頰,道:“乾兒子,你先回家去吧。義父今天剛剛回來,還有些話要和你的幾位姨娘說。”
鄧艾聞言道:“那義父,孩……孩兒告辭了。”
陶應揮了揮手,道:“去吧,路上小心點。明早記得過來啊,我在府裡等着裡。”
小鄧艾點了點頭,轉身隨着那侍衛離開了。陶應回頭看了一眼這闊別三月的州牧府,深吸了一口氣,快步向着裡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