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飯。現在的陶商的問題也基本解決了,現在該考慮爲他結婚的事了。想到這裡,陶應道:“二弟,現在你的工作也已經步入正軌了,也該考慮人生大事了。你都快要二十了,再沒個老婆,別人也會笑話你的。”
陶商聞言點點頭,道:“大哥,我也想過,不過最近你那麼忙,也沒時間和你說不是。”
“好小子,不錯,真的有長進了。說吧,看上哪家姑娘呢?”
陶商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糜貞和呂綺玲,呂綺玲笑道:“看看你們兄弟,大的臉皮太厚,曉得了又臉皮太薄。親兄弟的差距咋這麼大啊?”
陶應聞言不滿的看了呂綺玲一眼,道:“別鬧,說正事了。說吧,是誰?”
糜貞也是道:“說吧,現在都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陶商有點害羞,半響方道:“不是別人,就是曹豹將軍的女兒。”
陶應不知道怎麼了,慌忙痛心疾首的道:“二弟,你可要考慮清楚啊,曹豹將軍可是武將出身啊。”
說罷還不時的給陶商使眼色,讓他明白自己娶了呂綺玲的後果。呂綺玲當然也知道陶應在想什麼,隨即在陶應的腰上擰了一下,陶應當即不說話了。還是糜貞道:“別去聽你大哥的,曹姑娘我以前也見過,雖是武人出身,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大家閨秀。”
陶應急忙道:“你此話當真,可不要被矇騙了。”
糜貞笑道:“當然是真的,你就這麼一個弟弟,我怎麼也不可能把他的終身大事拿來開玩笑吧。”
陶應轉頭看着陶商,道:“你真的決定了嗎?我過幾天就去提親,早點把你的問題解決了。”
陶商道:“決定了,多謝大哥。”
陶應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多說了,我明日就去提親,你下去好好準備吧。記住,以後不要再像以前那樣無所事事了。不然你**絲一個,誰也不會一直跟着你。”
接着又轉頭對糜貞道:“貞兒,你等會就去看看最近有那些好日子,現在是戰亂時期,一切從簡,儘快選個日子就好了。”
這時呂綺玲問道:“說完了?”
陶應疑惑的點點頭,道:“完了啊。”
呂綺玲道:“你白天不是說有事要和你說嗎?”
“喔,是。”陶應反應過來,道:“現在我的劍術也就差不多那樣了,登峰造極不敢說,也基本遊刃有餘了。但是我主要在戰場上活動,還是要以長兵爲主,而且你經常在我身邊,我如果不會長兵也不能更好的保護你啊。”
呂綺玲聞言撲哧笑了,道:“你啊,我都聽子義將軍說了。你被那個魏延打怕了,還說是爲了保護我,真是搞笑,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陶應急道:“別急,開個玩笑了。主要是通過這一次,我想學點長兵,反正技多不壓身嘛。”
呂綺玲聞言奇道:“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你要我來交你,恐怕有點對不起你這個衛將軍吧。”
陶應也是點點頭,道:“我也想過你教我,不過就如你所說,傳出去天下的人又會如何看我這個衛將軍了。所以我想請岳父大人幫幫忙,對於他的武藝我是相信的。”
呂綺玲幽幽的道:“那樣,我爹不就是太沒面子了嗎。再說,我爹可是實打實的天下第一,怎麼會收你呢?”
陶應道:“我知道我的資質確實不如你們,但還是請你幫幫我,成不成以後再說。”
呂綺玲笑道:“太好了,我終於抓住你的軟肋了。好吧,等過幾天把二弟的事辦了就去問問父親。”
陶應點了點頭,心裡道:以後你看我學好了長兵,看我怎麼收拾你。
接下來幾天,陶家都在忙着準備陶商的婚事。由於陶應決定一切從簡,所以兩家決定,就在第五天就舉辦婚禮。陶商雖然不是陶家家主,但也是徐州的二公子,來的人還是不在少數。因爲長兄如父的觀念,陶應還是好一陣忙活。
好不容易把陶商送進了洞房,陶應來到了呂布的桌前。現在的呂布身邊沒有人,只有呂綺玲在他旁邊陪他。陶應來了,自然就坐在呂綺玲的旁邊。看着呂布,陶應道:“岳父大人,不知道最近的生活過的如何啊?”
呂布也是看着陶應,心裡又是一股失落,但又看看呂綺玲,心裡又生氣了一絲希望。不鹹不淡的道:“還行,至少不用像以前那樣天天打打殺殺的了。就是有些時候閒得慌。”
陶應趕忙道:“岳父放心,我答應過岳父會有一天帶您離開中原,鎮守塞外。相信曹操和袁紹決戰就在不久之後,只要這兩位開打,小婿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將岳父送到塞外。到時候岳父就可以在塞外縱橫馳騁了,再也不用理會中原的勾心鬥角了。”
呂布聞言,眼裡升起了一絲希望。開口問道:“我已經聽綺玲說了,現在我還可以動武,可以教你。再過幾年,恐怕就不成了。”
陶應喜出望外,道:“多謝岳父,不過岳父認爲,我該學什麼兵器比較好,是您的方天畫戟,還是什麼?”
呂布搖了搖頭,道:“學方天畫戟你是不行的,你的力氣太小了。”
陶應呵呵笑道:“那當然了,我的力氣自然不可以和岳父相比,想來這世上力氣比得上岳父的都不多。”
呂布也是笑了,道:“你錯了,就算你和文遠他們比,你的力氣也太小了。”
陶應沒有說話,呂布接着道:“其實你不必想太多,關羽張飛,還有典韋許褚,這些人的力氣都不在我之下。不過有一個方面他們不如我,所以永遠和我差了一點。”
陶應問道:“是什麼?”
“那就是速度,只要你可以把速度提上去,就算遇到比你力大的,你也可以憑着速度取勝,再不濟,也不至於落敗。”
陶應聞言道:“那豈不是最適合習槍?”
呂布點點頭,道:“對,而且只要學刺和擋就可以了。你不像張飛,丈八蛇矛雖然是刺人的武器,但他卻可以用來梟首。不過這一點,你恐怕這輩子都做不到。”
陶應聞言道:“岳父,你太高看我了。我如果可以望文遠將軍他們的項背恐怕就算是謝天謝地了。”
呂布笑笑,道:“你還蠻有自知之明的,不過只要你和我一起勤加練習,文遠你比不上,高順你還是可以和他一較高下的。”
陶應還是有點泄氣,道:“真的可能嗎?”
呂布笑道:“你小子這麼快就失去信心了,好歹還是我呂布的女婿,不要給我丟臉啊。”
陶應又和呂布賠罪了幾句,最後決定明日就去呂布府上練槍。呂布起身回府,陶應也和呂綺玲一起回房了。
第二日,陶應專門起了個大早,呂綺玲笑着問道:“怎麼,今天心情這麼高興?”
陶應笑着回了她一個吻,道:“當然了,馬上就要去和天下第一學武了,你說我能不興奮嗎?”
呂綺玲道:“現在就去啊?”
陶應點點頭,道:“馬上我吃了早飯就去,你有什麼事嗎?”
呂綺玲愣愣神,道:“沒事,二弟他們今日新人入門,你不要接受他們的敬茶啊?”
陶應擺擺手,道:“這些事,太麻煩了。就交給你和貞兒去解決吧。”
呂綺玲道:“那你放心去吧,我會去和貞兒姐姐說的。”
陶應起身出去,沒有看到呂綺玲嘴角的一絲微笑,現在你還可以高興會兒,等會練起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陶應吃過早飯來到了呂布府上,那是陶應專門給呂布選的一個極大的宅子。一進府裡,就看到呂布那火紅的身影在那裡等他。陶應小跑過去,道:“岳父,我來了,現在開始嗎?”
呂布點點頭,道:“來吧,武器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說完往旁邊的武器架上一指,陶應看到一把通體黑色的鐵槍。呂布繼續道:“那是我昔年在洛陽之時,偶然獲得的一把上好的鐵槍,槍是玄鐵做的,重約十二斤。雖然是把好兵器,可是對我來說卻不實用。今天就把它送於你了,希望你好好用之。”
陶應當記拜道:“多謝岳父。不過還不知道這槍有名字嗎?”
呂布道:“槍身上刻有‘無塵’二字,就叫無塵槍吧。”
陶應點點頭,道:“無塵槍,多謝岳父賜槍。”
呂布倒是無所謂,擺擺手道:“不用說那麼多了,開始吧。”
說罷取過他那把威震天下的方天畫戟,道:“別說我對你苛刻,我和你一起練吧。這把方天戟比你的鐵槍重多了,現在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然後呂布單手把槍向前平舉,道:“就這樣,一直保持着。”
陶應也學他的樣子單手把槍平舉起來,不過就過了一刻鐘,陶應的手臂就痠麻到不行,不過看到呂布若無其事的樣子,只好咬牙堅持。時間過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中間陶應實在受不了了,呂布便叫他兩隻手一起用。
到了第二個時辰,陶應終於支持不住,雙眼一黑,身子一晃,當即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