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房間是16。主臥室挺好的啊。”
“次臥呢?”
“25,大運的飛星也是五。”
“二,是巨門星,巨門星就是姜子牙的老婆。那女人在歷史神話什麼的,她都不是個好女人。惹是非,嗓門大,亂猜疑,還敢打老公。25又叫五黃二黑,不是什麼好格局。二不僅是惹事非,還是病災星,住久了,身體不好,胡思亂想。那種在家裡對着老公動不動就吼的,多半住在五黃二黑的格局。不信你明天去那個女人家問問。她睡哪個房吧。”
“那房間真那麼邪門啊?”我低聲說着,仔細想想這個樓口的人家。一樓沒人住,二樓就說今天那個潑婦家。她估計就是睡那房間吧。三樓是一個三口之家,他們家的奶奶身體一直不好,好像是癱瘓在牀上了。四樓就是我們這裡了,那房間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住着了。五樓就說東哥家,他兒子在外面讀書也空着。六樓是一個合租的兩對情侶。好像其中一對上個月分手的房間也退了。
確切的說,那房子裡說兩對情侶,有一對已經在一起一年多了,而合租的另一對卻說三天兩頭換人的。七樓,就是那個被罵是狐狸精的女人。她的身體也不大好,而且工作也很不順利。好幾次,我從學校回來,就看到她是哭着下樓的。
岑祖航說道:“五黃二黑能不動就不動。家裡有房間夠住的,那房間就當雜物室吧。實在要住的也要放個能發出滴答聲的圓形金鐘來化解。”
我點點頭,說道:“那我還是睡這邊吧。我可不想以後像那個潑婦一樣神經質啊、”
我敢說,我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岑祖航笑了,雖然他的脣角只是微微勾了一下,但是我敢肯定他是笑了的。
腹黑!我看向那圖,這個排盤套得對不對啊?是不是他故意這麼放的啊。
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呃……繼續同牀共枕了。
夜裡,那個迷糊間的春夢又來臨了。我心裡很清楚,那壓根就不是夢。岑祖航是怎麼讓我處在半睡半醒之間的,我不知道。但是他還是沒有做到底,即使那樣的撫摸過我全身的每一個地方。
連續幾個晚上之後,我的矜持也被他折磨沒有了。在那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着他成爲了曲天,正在穿衣服。而我連續幾天都睡到早上十點多,還不是他害的,晚上基本上沒法睡啊。
我擔心他一會又出門了,我找不到人。就顧不上毯子下的我還是一絲不掛的,從牀上蹦了起來,抓住他的手,厲聲道:“岑祖航!你什麼意思啊?天天晚上這麼……猥瑣。”
他朝我一笑,伸手扯過牀上的毯子,將我包了起來,我才注意到,我竟然就這麼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了。
雖然說,這身子早就被他摸過很多很多遍了。可是那是晚上,還是在我睡着的時候,而且還是在毯子裡,至少能遮住一些的啊。現在這麼坦誠相見,我一時間臉上就燒了起來。
他摸摸我的頭髮,道:“一點點習慣。等你的體質改變了,就能接受我了。還有那不是什麼猥瑣的事情。”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讓我因爲羞怯而低下的通紅的臉擡起來,看着他。“你本來就是我冥婚的妻子。”
我真不知道拿什麼跟這個解釋。其實好像結局早已經註定了。只是我自己一時間接受不了罷了。
不知道是不是夏天火旺的關係,小區裡好幾個家庭都吵架了。最嚴重的一次,就是警察都過來了。因爲家裡的兒子和自己的老父親,吵着吵着就舉菜刀起來。媳婦馬上報警了。好在沒有什麼血光之災啊。
我在樓上的陽臺上曬着衣服,聽着警車過來了,幾十分鐘之後,又離開了。樓下聚集了不少八卦的人。那媳婦哭着說,兩父子就這麼吵着,。他們經常這麼吵架的,平時她也勸過的,但是沒辦法啊。今天這情況直接升級,都舉菜刀了。不管是老人,還是她自己老公,這要是有誰出事了,她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岑祖航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的身旁,也看着樓下的鬧劇,低聲說道:“不應該那麼密集出事的。就算房子理氣不好,也不至於出那麼大的事情。一定還有原因的。”
“他們那邊房子也不好嗎?”出事的那家人不是我們這個樓口的,而是我們對面樓的。那邊是三房兩廳的格局,比我們這邊大不少呢。上次豆豆的房子就是那樣的三房兩廳裡,隔出來的兩房一廳。主人用一間房放雜物,剩下的隔開來,就能當兩套房子出租了。
上次我們去看豆豆那房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那邊房子是子山午向的了。八運的房子,子山午向可是雙星會向的旺宅啊。怎麼也會出事了呢?
岑祖航說道:“換衣服,過去看看他們家房子。”
他說着就要回到曲天的身上,而我急忙拉住了他,說道:“我們和人家又不熟,人家能讓我們進家門嗎?而且現在都晚上了。”
“去了總有辦法啊。”
等我們換好衣服,拿上羅盤去到那邊的時候,那家裡只有媳婦一個人。因爲這個不算刑事案件,只是一個家庭矛盾。雖然菜刀出來了,但是沒有任何一點的傷害。所以警察也只是把人帶到警察局去,冷靜一下,調查一下罷了。這個媳婦也不用當證人一起過去的。
當我們敲門,表示想看看這房子的時候,那媳婦就說道:“進來看看吧。其實我們家也請先生看過的,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有人說,老頭前輩子就是殺了我老公的債主,他這輩子就是來跟老頭討債的。”
曲天讓我測量了朝向,子山午向沒有錯。他馬上用手機排好盤,讓我站在了整個屋子的中央,看着羅盤上的方向,對着排盤的數據。他皺皺眉低聲道:“這戶是西戶,三面採光,比中間的格局好。而且正好南面,東面,西北都有大的窗子或者陽臺。典型的七星打劫局,算是大旺的了。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錯了。”
曲天皺皺眉,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開門檢查。那媳婦也沒心思理我們。我還猶豫着要不要安慰她一下呢,曲天就叫我過去看看了。
他打開的是西北面的房間。亮了燈,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房間裡堆滿了雜物。我記得這個山向八運的房子,在西北是五黃二黑的。拿來當雜物房是應該的。只是這裡不應該算雜物房,而是算垃圾房了。空瓶子,廢報紙,到處都是。那種用完的油瓶子,更是有着好幾個蟑螂淹死在裡面的。
那媳婦終於發覺了我們的行動,說道:“那房間我們從來不開門的。有一個風水先生說,那房子不好,讓我們關門關窗,別去走動。”
曲天低聲道:“學術不精能害死人。”然後他就跨過了那些瓶瓶罐罐,踩在爛椅子,廢報紙上,走向了那窗戶。伸手扳扳,那窗子竟然是打不開的。好好的七星打劫局就這麼被破壞了。還不止這些,那玻璃窗上,還有着血跡。
曲天問道:“你老公的出生年月日時知道嗎?”
那媳婦報了出來。也不知道她說得是不是準確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準確的出生時間的。她報出來的時間,我用萬年曆翻了一下,陰年,陰月,陰日,陽時。如果說這個媳婦記錯了時間的話,那麼就有可能是陰時的純陰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