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如澐坐在新房裡用梳子緩緩的梳着自己在‘牀’底下窩的蓬‘亂’的秀髮,魂不守舍的,她這是在擔心張越,她知道他是爲了她才步入的敵人的陷阱,而自己卻有一種無力感,如果不是自己這麼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力都沒有,張越又豈會毫無防範的中計?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不會武功啊!
“想什麼呢!”一個渾厚的嗓音在她背後響起。
“張越!”宮如澐身體一震,一聲歡喜的驚叫就朝張越跑去,衝到張越面前卻又忽然停了下來,‘揉’捏着自己的衣角,看着腳尖道:“對不起!”
張越一大步跨上前環抱住她道:“你道什麼歉?該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
宮如澐搖了搖頭,趴在張越懷裡默不作聲,她剛纔正的很害怕,很害怕!她害怕張越真個中了別人的詭計而一去不回,她好怕因爲自己而造成張越的損傷,只有現在靜靜的、緊緊的環抱住他她的心裡才稍微安定。
而張越想的可就多了,這個幕後的主事者能夠想出這樣的方法來‘逼’迫張越入套,若不是張越運氣好,怕是十有八九要折損在那白楊林了,能想出如此手段的,定要對他張越有一定得了解纔是,而且這次的詭計對張越來說雖然兇險,卻也不一定會真的要了他的命,至少張越想象的到自己如果是那個幕後指使者也不會認定就這樣會算計死一個如張越這般的人。
那麼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又何在?這樣戲耍張越對他們又有何好處?
還是說是有人借這個機會探探張越的底,看看他究竟有多少力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有嫌疑的人就多了去了,無論是徐徑庭、當今聖上、陳巢還是那些躲在背後鬼鬼祟祟的人,都會想知道張越的實力。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無論這個幕後主使是誰他張越都必須把他揪出來,,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張越不是軟柿子想捏就捏。你不讓我安生,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了不起‘雞’飛蛋打,大家一起玩完。
張越眼中一陣利芒閃過。
安撫好宮如澐張越並不在新房內多做停留,儘管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但這一刻張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鐵箏寒和酒貪都是一代人傑,他們不會什麼都沒有發現,他們的意見很重要,而且還有一個癡老也要好好安排,他可是張越現在的殺手鐗,一個絕世的規則掌控者,那就是核武器的效果啊!有了他張越將無懼任何挑戰。
分賓主坐下,屏退了說有的下人,張越、鐵箏寒、酒貪一個偌大的‘花’廳就只剩下這三個人。
張越先看向酒貪道:“還是前輩先說下自己的發現和看法吧!”
酒貪一如既往的先抿了一口酒這才道:“首先是手法!”
“手法?”張越疑問道。
“不只是佈局的手法,而且是將宮如澐藏在‘牀’下的手法,我們三人雖然算不上無敵於天下,卻也不是庸手,方圓百米內的氣息感應絕對不弱,宮如澐一介‘女’流毫無內息修爲爲什麼卻躲過了我們的感應?”酒貪渾濁的眼睛‘精’光細閃道。
“這就關係到你說的手法?”張越道。
“對!這就是手法,我懷疑是有人用了獨‘門’的手法將宮如澐短期內置入假死狀態!”雖然是懷疑酒貪卻肯定道。
這時鐵箏寒卻‘欲’言又止。
“鐵兄有什麼話就直說無妨!”張越如何不明白他有所顧忌。
鐵箏寒道:“那我就直說了,與其這樣對方爲何不直接就殺了宮如澐?反正他給張越設下這個陷阱不也是要讓他去送死嗎?”
“你是說····?”酒貪似有所悟道。
“這有兩個可能,其一還是貪圖‘花’家的財產,宮如澐如果死了,‘花’家也就散了,這些就算可以得到些好處卻也沒辦法獨吞了!其二便是這幕後之人早就知道這算計不會要了張越的命,他只是在試探或者搗‘亂’我們的視線,這其中的問題可就大了啊!”鐵箏寒嚴謹道。
“後面一種可能‘性’我也想過,但是卻沒有個可行的辦法!”張越這麼說是代表着他認同了下面的一種可能‘性’,的確如果只是謀奪家產的話,儘管‘花’家的家產豐厚卻也引不來那些絕頂的高手如此下作的去襲擊一個不會武功的‘婦’人。
“我看啊!還是別想了,小子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那有新婚第一天就讓新娘獨守空房的道理?”酒貪老不正經的調侃道。
張越臉‘色’也有些發紅,細細想來的確是對不起宮如澐,大婚之日不僅出了這些不快,而且還丟下她一個跑了,這如何也說不過去。
“去吧!好好對人家!”酒貪推了張越一把。
鐵箏寒也跟着道:“放心吧,這些事我和酒老會掛心的!”
“那就麻煩二位了!”張越一抱拳,火燒屁股似的跑了。
徒留下酒貪和鐵箏寒的哈哈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