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主,太好了!”戴朝宗聞言立即轉臉望向靳秋,臉上泛起一陣驚喜道。
從靳秋走火入魔導致下肢無法行走到現在,雖然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整個牧場當中其實已漸漸生出些極荒唐地流言來,最可恨的,便是說靳秋命不久矣,場主之位,不知要交到誰的手中雲雲。
雖然及時處置了幾名散播流言的下人,但那種極爲不妙的氣氛,卻在流雲牧場當中逐漸形成,讓衆多忠於牧場,忠於靳秋的下屬們看在眼裡,急在心上,所以聽李靖這麼一講,以戴朝宗的養氣功夫都根本壓不住心中的喜悅。
靳秋聞言亦是微微一驚,旋即搖頭笑道:“呵,李小兄這番話真厲害,幾乎讓我忍不住想立即試上一試,只不過咱們還是先用早膳吧,左右都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罷便見他輕輕地拍了拍手掌,立即便有十多名侍女端着早已準備好的極精緻地早膳,依次獻到餐桌之上。
然而還未等幾人下箸,便見一人匆忙闖進屋來。
“啓稟場主,玉龍寨方面有人飛箭投書,說是要爲牧場送上一份厚禮,請場主定奪。”那人行禮躬身,遞上一封書信道。
項洵與李靖擡眼望去,只見那人生得極壯實,乃是典型地北方漢子,說話時不卑不亢,中氣十足,卻不知是個什麼人物。
靳秋伸手接過那封書信,卻是看都未看,只是微笑道:“亦云,北邊峽口處的諸般事宜,不是早就着你全權處理了麼,現在爲何又來請示於我?”
那漢子擡頭肅然道:“其一,自然便是要讓那些心裡打着小算盤的蠢蛋們看看,我狄亦云無論何時,都是站在場主這一邊的。誰若是敢有異心,我第一個便饒不了他!”
戴朝宗笑着走上前去,狠狠地拍了拍狄亦云的肩膀,狄亦云也反手狠狠地回拍,充分顯示出他們深厚地情誼以及對靳秋的忠誠。
靳秋搖頭笑道:“左右我都不會死,何必將那些跳樑小醜放在眼裡?你啊……說第二個原因吧。”
那漢子繼續道:“其二,這封信的內容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信中言道,潘慶今朝剛被玉龍寨的前任寨主馬嘯風所殺,他們今日便會撤營返回玉龍寨,爲了冰釋前嫌,他們會派人奉上潘慶的首級,同時還有他與人來往的幾封秘信。”
靳秋面色不變道:“馬嘯風?我記得,他早已死在潘慶的手中,如今又怎麼會……難道他之前是假死?”
戴朝宗皺眉道:“會不會是潘慶使得什麼手段?不可不防。”
那漢子點頭道:“我亦是覺得此事太過蹊蹺,這才特意來請示場主。”
靳秋轉臉望向李靖和項洵道:“兩位小兄弟怎麼看?”
李靖從潘慶被殺的消息中回過神來,搖頭道:“我們對玉龍寨之事都不是特別熟悉,不敢妄下臆斷。”
靳秋微作思忖,點頭開聲道:“這事情雖然古怪了些,但我估潘慶那廝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來,亦云你便去請那人進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所謂潘慶的秘信是什麼東西。”
感冒降臨,頭痛無可抵擋,待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