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其實是想殺了那個叫做蕭貔的傢伙吧?”寒鐵槍在手中挽了個槍花,李靖邊走邊道。
項洵伸了個懶腰笑道:“除此之外,還有好的解釋嗎?按照他們剛的那番表現來看……啊~我的醬激!我的滷牛肉!天,一定都冷了……”說着竟是三步並做兩步地往店內衝去。
李靖不禁啞然失笑,卻是撫着肚皮搖了搖頭,先前本來就未吃飽,又跟人大幹了一架,果真是又有些餓了。
兩人步入店內,先前沒敢走出店去,只得圍在窗戶旁邊看熱鬧的客人們這呼啦一下四散開來,匆匆忙忙地回到自己的桌旁,只不過眼神還時不時地瞟到兩人的身上,似乎想探究出他們的來歷。
“兩位兄弟,先前可真是多謝了!”就在兩人坐定之後,老薑等三名漢走到桌旁,朝兩人拱手行禮道。
“區區小事,幾位莫要客氣,倘若不嫌棄的話,不若一同飲上幾杯?”李靖笑着擡了擡手中的酒杯,灑然道。
項洵正巧往李靖瞥了一眼,眼眸裡卻是隻有淡淡的笑意,並沒有半分阻止或者不的神色。
“哈哈,喝酒這種事情,我一向是喜歡的了,既然如此,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名圓臉的漢笑呵呵地扯了旁邊的凳過來,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圓臉漢既然坐下,另外兩位也不好退縮,紛紛扯了凳一同坐下,又喊那小二過來,重添了幾道熱菜。
“多謝幾位英雄援手,否則的話,我這間小店可能早就保不住了,今天的酒水與菜餚,均算作我的數,你們只管吃喝,莫要在意,唔,待我親手去non一道酒鬼花生來,那東西拿來佐酒再好不過!”卻是那面相溫和的中年掌櫃走到桌前,十分恭敬地說道,然後也不等幾人答應,便又急忙轉身往廚房去了,不消說,自然是要爲衆人準備那酒鬼花生。
項洵夾了片牛肉塞入口中,果然已經變冷,口感大不如前,卻是問道:“怎麼看?”
“深藏不lù的高手。”李靖遙敬了三人一杯,揚脖將杯中的酒水一口飲盡,回答道。
“嘿,能在這種偏僻的地方開一間規模不小的食肆,一般人那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尤其是在眼下這兵荒馬luàn的時候。”圓臉漢tǎn了tǎn嘴混,彷彿杯中的酒水尚未夠他解饞的模樣。
“尚未請教兩位兄弟的尊姓大名,真是失禮,我叫姜雲,我左手這位乃是胡威,右手邊這個成天想泡在酒缸裡,一張臉越來越胖的傢伙叫做田不愁。”那名肩寬背闊的漢介紹道。
“喂喂,老薑,你他孃的這是什麼意思?有你這般介紹朋友的嗎?”田不愁抖了抖臉皮,面上極爲不悅道。
幾人笑了一陣,便聽項洵問道:“先前那幾人的來歷,三位可曾知曉?”
脾氣暴躁,xìn情惡劣的蕭貔;笑靨如花,心狠手辣的蕭銀姬,以及那位坐在馬背上,從頭到尾只說過兩句話的中年漢,不知爲何,項洵心中總有一種放不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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