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顧彬湘的師父,應該在這方面會比顧彬湘厲害很多。顧彬湘能讓我活二十個小時,說不定顧彬湘的師父能讓我活的久一點。
老子可不想這麼輕易的就嗝屁~
顧彬湘皺起了眉頭,他想了想說道:“師父以前還比較靠譜,在很多地方都很有名。不過就最近這幾年,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
“喝的醉醺醺的……你師父是不是叫蔣仁義?”婆婆似乎認識顧彬湘的師父,嚴肅的表情認真的問道。
顧彬湘十分驚訝,“您怎麼知道?師父的大名就叫蔣仁義,您是跟他認識吧?”
“以前就認識了,這個蔣仁義多年不見,沒想到還是扶不上牆的阿斗。”婆婆非常鄙視的說了一句,好像根本就是瞧不上這人。
眉頭緊皺了一會兒,她好像又不死心的問我,“星兒,你記不記得易教授的電話?你要是記得,我現在就給他撥過去。”
說起易凌軒的電話號碼,我其實會背的。
因爲我在寢室裡無聊想他的時候,偶爾會盯着他的手機號偷着樂。久而久之,那一長串十一位的數字,也就背下來了。
我把易凌軒的電話跟婆婆說了下,婆婆表情有些意外,“真是怪了,他的號碼這個世界上沒人能記住,你竟然背下來了。”
“也……不是很難記吧?”我撓了撓後腦勺,不明白婆婆的意思。
十一位的電話號碼,普通人只要幾分鐘就能牢記在心吧。可是婆婆居然說,世界上沒人能記住。
而且,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難道這個電話號碼,有什麼妖術在裡面,所以一般人背不下來。
我的腦洞正無限大的打開,就聽到婆婆在電話裡說話,“我找易教授。”
對方的聲音很小,我的位置聽不見,但是婆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過了一會兒,才低聲回答道:“我知道,謝謝。”
掛斷了電話之後,婆婆是那種一籌莫展的表情。
我雖然沒聽到內容,但是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婆婆定是我過去打這個電話一樣,沒有找到易凌軒本人。
他做手術的時候,需要高度集中精神,是絕對不可以做接電話之類的分神事情。
少頃,婆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星兒,別怕,這個蔣仁義我幫你搞定。這傢伙雖然是條醉狗,或者畜生都不如,但是還是有點手段的。”
這話說的有夠難聽的,這麼說顧彬湘的師父。
我看顧彬湘嘴角都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不過他沒給他師父辯護,“還要找我師父嗎?難道易凌軒聯繫不上嗎?我可以親自去醫院找他的……”
“別去醫院,剛纔醫院的護士在電話裡說的很清楚。他一個人閉關研究特殊的課題,誰也不能打擾。”婆婆表情凝重,一字一頓的說道,“否則,易教授可能有會有生命危險。”
眸光中鋒利的光芒微微一閃,對顧彬湘說:“打電話叫蔣仁義過來,說讓他幫忙解決我兒媳婦屍化的問題。”
“可是師父很多年都……不肯接活了,打過去他未必肯過來吧?”顧彬湘充滿憂慮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屏幕,咬咬牙還是把電話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