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大家都紛紛猜測,夏蘭那天光着出現在樓道的事情。
就和她與鬼物,行苟且之事有關。
夏蘭整個人都僵冷的原地,可以看出來,她是分的痛苦和掙扎。此時此刻,真是人言可畏,有苦說不出,有淚流不得。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負老子身邊的人,“聊什麼呢,跟鬼有關的人是我,郭靜搞錯了。那鬼是來找老子的,你們屁都不懂,瞎比比什麼?”
“是來找你的?”道姑吃了一驚,忽然對我充滿誘惑的笑了笑,手指頭撓了撓我的下巴,“你不是易夫人嗎?別忘了,我可是易醫生請來的。”
我一臉驚訝,“忘了告訴你嗎?我紅杏出牆了,我就是跟昨晚上的鬼有一腿,你想怎麼着吧。況且這世界上,有鬼沒鬼,需不要你這種道士還不一定吧。”
這番話可謂是盡得宋春華女士的真傳,入木三分,毒舌的讓人想咬舌自盡。
“好好,當我說錯話了,夏蘭是嗎?夏同學,對不起了,不過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她伸出手來,在羅盤上稍微轉動了一副錶盤,“我想問問你們,發現了那顆頭以後,你們是怎麼處理的。”
羅盤上的指針在轉動了幾下,居然沒有固定在某個位置。
而是好似壞掉了一樣,拼命的在旋轉着,指針也好像運行到了一個臨界點,隨時都要從羅盤上散架飛出來一樣。
細細一看,角落裡是那隻清朝鬼在狠狠的壞笑着。
不過角落光線太暗,也只是看到清朝鬼的一個輪廓。這麼看着確實有些嚇人,就好像看恐怖片裡的場景一樣。
女道姑好似還沒有陰陽眼,用手遮了一下額頭上的陽火命燈,纔看見了允禮。她看到允禮有些訝異,還有一些忌憚的表情,也不把他揪出來。
那個樣子全然當做看不見的樣子,順手就又把錶盤調了。
看起來,人還是欺軟怕硬的主。
就算是道士也是一樣,她死咬着夏蘭遇到的這件事不放,多半就是覺得夏蘭只是普通人,軟弱可欺。
至於夏蘭的名聲如何,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頭自己消失了,應該是幻覺。”我眯着眼睛定了一會兒錶盤,決定在周圍這些圍觀的女生面前撒謊。
一個女人等於是一百頭鴨子,門口站了十幾個不相干的,等於是有上千頭的鴨子。
這時傳出去,誰知道會出現多少個版本?
郭靜見到我撒謊,臉色有些煞白,她好像對這個道姑很有好感,特別想在人家面前說實話。
被我瞪了一眼,脖子一縮怕是不敢胡亂在說話了。
道姑看了看地面磚縫中的血跡,“如果是幻覺,那這些血爲什麼還在?”
“頭……頭是真的!!”王金花突然插嘴了,她偷偷摸摸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鼓起勇氣說道,“我……覺得這是一樁謀殺,應該報警,不應該找……找道士來。昨天那頭,我們剛想丟掉,就被……被一個道士拿跑了。”
夏蘭冷不防也補刀了一句,“都是道士,兩個人說不定是一夥的,團伙作案。分工殺人,銷燬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