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臣一聽,馬上就對我恭賀起來,積極踊躍,一些官員的各種吉祥話語脫口而出,唯恐落在人後,氣氛馬上比剛纔活躍了好幾倍,讓我看的搖頭不已,只好苦笑着承受。
好不容易捱過他們的疲勞轟炸,我回到王府後院換下朝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這身邊忙活的竹道:“你將這些事情交給那些丫鬟去做吧,你和本王到外面走走,本王好長時間沒有和你聊天了。”
竹溫柔的笑道:“殿下昨天還和竹聊過天,怎麼能說好長時間了?殿下是不是今天有些不高興?”
我親暱的摸摸她光滑的臉頰,輕輕說道:“不是,而是看到那些官員的表現,讓本王覺得有些好笑而已。”
竹看了看我,小心的將我的朝服收好,然後說道:“殿下位高當然不知道這些官員的難處,他們奉承殿下,也是爲了讓殿下高興,實在是怪不得他們。”
我自己將左邊袖子的褶皺拉平,然後對竹說道:“你啊,什麼事情都是從別人立場上去想,總是忘了自己。本王叫你去做幾件新衣服,做了嗎?”
竹不好意思的說道:“竹的衣服已經夠多了,以後再說吧!殿下每天操心的事情已經不少,不需要爲這些小事再費神。”
我看了看她身上顯得有些陳舊的衣服,搖搖頭道:“你是不是顧慮本王說的節儉?其實節儉只是讓大家不要浪費,並不是說連必要的使用也廢棄。本王聽說你來到王府,只做過一次衣服,這樣可不太好,怎麼說你也是王府中侍女的總管,那能如此隨便?本王讓念雪給你做幾套新衣服,就這麼說了。”
竹笑了笑,輕聲說道:“竹還是自己去吧,念雪妹妹過些天就要當王妃了,這些小事實在是不能再麻煩她。殿下不是要出去走走嗎?怎麼還站在這裡?”
我看了看她,點點頭道:“那你自己要去,可不要騙本王。走了,嶽老夫人前幾天弄了幾盆常青植物放在花園中,我們看看去。”說完,我就開步走了出去,竹跟在我後面。
和屋外的菊等人說了聲之後,我就在他們的護衛下前往花園去看那幾盆常青植物,聽說那幾種植物是稀有品種,十分罕見。
到了目的地,我仔細的看了看那幾盆植物,發現有兩種確實是我沒見過的,果然是罕有的品種。
問了這兩種植物的名字之後,我突然問道:“本王記得資源局,已經對國內各種自然資源調查了一段時間,你知道進展如何?”
被我詢問的菊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屬下不知道!”
我意外的看看她:“你怎麼會不知道,難道沒有相關的情況送到本王這裡來?”
菊搖搖頭:“屬下記得好像有,只是前些天軍情政務太多,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可能沒人去記,所以屬下忽略了,屬下馬上去查!”
我制止了她,想了想,道:“這不能怪你,你本身操心的事情已經不少,這些情報又不是很重要,所以你忽略過去也很正常。只是你現在既擔任本王的護衛,又要負責爲本王整理情報和奏摺,確實有些辛苦。本王想增加幾位國務秘書,來負責整理這些事情,你覺得如何?”
菊點點頭:“屬下早就想這麼說,只是擔心殿下以爲屬下想偷懶,所以一直沒說。”
我看看她,搖搖頭道:“你總是這樣。竹,你有興趣幫本王整理這些事情嗎?”
站在我身後的竹,柔聲說道:“殿下找錯人了,竹只會侍侯殿下,其他的事情竹可不會!”
我無奈的說道:“你那裡是不會,不想做就算了。菊,你去找吏部尚書,對所有五品以下,建康任職的官員進行一項公告,告訴他們,無論男女都可以進選參加本王國務秘書的招聘,一共有兩名名額,明天晚上本王就要見到前來應聘的人員。”
菊提醒道:“時間是不是太緊,三天後就是新年慶典了。”
我淡然說道:“本王的官員國事應該第一,其他東西沒必要考慮的太多。拿紙筆來。”
菊接過我寫好的命令後,就讓人去找吏部尚書宣達此事,我自己走到不遠處的一個涼亭中坐了下來,和竹說起一些閒話。
菊不久之後就將資源局送來的奏摺給我送來,上面確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例行的彙報了一些情況的進展,大約此封奏摺是司馬風那邊歸納後,送到我這裡讓我做一般瞭解的。
放下這封奏摺,我考慮了一下,然後給梅寫了封信,讓她是否能在新建立的大學中增加武術這門學科做爲必學,還讓她想法對武術進行分級,只有達到一定級別才能畢業,如果她有疑問,可來問我。寫完之後,我就讓人去交給梅。
不久之後,梅和李碧如就一起過來,我讓她們坐下之後,先詢問了一下李碧如金融改革的情況。情況比我預計的要好,不少有影響的大商家都表示會支持這種新交子,也就是神州幣的發行,有些人已經在開始用同等的白銀銅錢進行兌換。看情形,商家對這種貨幣的信用信心比以前朝廷發行的交子要高,這確實是個好消息。
聽到我的誇讚,李碧如只是淡然一笑,搖頭反對道:“殿下過獎,其實那些商家能夠如此信任中央銀行,實在是因爲殿下信譽卓著,他們都很看好殿下,屬下只是錦上添花,借殿下的威名行事而已!”
我看看她,呵呵一笑:“如果本王不是瞭解你的爲人,一定會認爲你是想討好本王。這些商人的鼻子還真靈,先期兌換比後期兌換要划算不少,不過需要的膽量也要大的多。記住這些商人,本王今後也許有些東西還需要他們幫助。”
李碧如眼中閃過疑惑不解,看了看我,還是出口提醒道:“殿下是否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們去做?他們的爲人屬下很瞭解,沒有豐厚的回報是很難讓他們心動的,殿下需要當心。”
我明白她言下的意思就是這些人並非什麼善主,讓我不要對他們抱太大希望。對此,我並沒有什麼意外,商人好利,天經地義,沒什麼好指責的。我並不想將自己的目的此時告訴別人,所以對李碧如的話不置可否的回了幾句後,就對梅道:“你現在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了!”
梅微笑着說道:“屬下只想知道殿下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將目光投向遠處一會兒,才緩慢開口說道:“本王想讓大學畢業的學生,在畢業前的半年或者一年內進行一次遠行,地點不限,人數也不限。他們遠行需要的資金可以從學校申請一半,條件就是他們必需將他們到達地方的植物,氣候,地形,動物,居民,民族等一些人情況進行紀錄,並做好必要的整理。遠行結束後,他們這份報告將做爲畢業考試的一部分,做爲學生能否畢業的一份參考意見。這就是本王的目的。”
梅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道:“這樣做,既可以豐富學生的眼界,又能讓我們瞭解不少地方的情況,確實是個好主意。如果是這樣,那麼好的武功也就是必要,屬下知道殿下的目的了。新年過後,屬下就去做此事,只是此事要見到成效,至少也需要五年,現在那些大學學生,多是一些原來的秀才,靠他們做此事,只怕不行,殿下以爲如何?”
我沉吟了一會兒:“武功非一日之功,普通人去冒險,變數太多,看來確實只能靠那些後來學生了。不過,你現在可以組織小規模的遠行,也可以從那些依附本王的江湖幫派中,招收一些年輕俊傑進大學,這樣情況也許會改觀,還可以積累一些經驗,方便後來學生,你看如何?”
梅想了想,也覺得可行,點點頭說道:“屬下會遵照辦理,屬下聽說殿下要在建康招募國務秘書,不知此事可否屬實?”
我笑了起來:“你的消息真是靈通,不錯,本王在半個時辰前剛給吏部下了這樣一道命令,有問題嗎?”
梅輕輕蹙了一下眉頭,然後又舒展開望向我:“屬下只是覺得殿下直接下令給吏部的做法有些問題,按照殿下改革後的法令,殿下應該先對總理大臣說及此事,讓他負責辦理纔對,殿下如今這種做法有架空總理大臣的嫌疑。不知殿下以爲如何?”
我一怔,仔細想想,覺得有道理,既然我任命總理大臣管理這些部門,那麼涉及到他屬下相關部門就應該去找他,而不是直接給吏部命令。只是我的做法也不能說錯,畢竟現在我的權利至高無上。
想了想,我叫來菊,給司馬風補去一道正式命令,讓他注意一下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既然要改革,就要有改革的樣子,皇權總有一天要被限制的,一些地方現在就應當注意。
做好此事,我和梅,李碧如兩人又說了一些別的事情後,就讓她們離去。
她們兩人走後,我看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起身離開花園,回到屋裡換上一件王服,前往一間偏殿去接見那個蒙古使者,讓他等了這麼長時間,也該見見了。
“殿下,蒙古使者古都忽爾已經帶到。”菊對我輕聲彙報的聲音讓我從桌上將目光收回。
“讓他進來!”
“古都忽爾見過宋國殿下!”身材短小,長像粗曠的古都忽兒,右手握拳撫胸對我行了個草原禮節。他的漢語說的很流利,但是有些北方音夾雜。
“古都使節免禮。”我淡然的看着這個草原漢子,心中猜測成吉思汗是不是也是這麼矮。
“謝宋國殿下!”古都忽爾說完擡起頭看着我,眼中似乎有種壓制的意外,等我再想仔細看時,什麼也沒發覺到,只看到此人堅定的表情。
好像挺難對付的,我暗自想到。
“使者從遠方不辭勞苦而來,不知有什麼事情需要求見本王?”我冷然的看着這個蒙古使者。
“宋國的殿下,我是蒙古博魯大將軍的使者,這次前來是想詢問殿下一件事情,我們蒙古和你們宋國一直沒有什麼恩怨,我們攻打金國其實還是在幫你們宋國報仇。前些年,你們宋國還派出使者前來我們軍營,要求和我們結盟,共同攻打金國,當時我們的木華黎國王已經答應了。
照道理說,我們蒙古和你們宋國已經是盟友,可是就在我們攻打金國的時候,你們卻從後面對我們進行偷襲,殺害我蒙古將士,還收留背叛我們的金人。我大將軍認爲,你們這是一種可恥的行爲,是背信棄義。你們應該爲此事對我們蒙古道歉,將那些攻擊我蒙古大軍的將領交出來,並且處死那些背叛我蒙古的金人,放回被殿下俘虜的蒙古士兵,同時還要對我們死亡的將士進行賠償。您是宋國的實際掌管者,這是您應該做到的。請殿下答覆吧!”
此人一臉的正氣昂然,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爲他說的都是真的,是我大宋有負於蒙古。
定定的看着這個蒙古使者,見他毫不示弱回望着我,我的嘴角露出笑意:“你說的真精彩,也確實很動聽。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本王的不是,既然如此,不知貴使者可否給本王解釋一下,這兩封信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你們蒙古博魯將軍的印信在上面?而且信的內容還是鼓動我大宋一位叛逆造反的,難道做你們蒙古的盟友,就是要忍受你們蒙古煽動我大宋官吏造反嗎?這種行爲,到底是誰背信棄義,誰無恥?”
古都忽爾拿過我讓人送過去的信,隨意看了看,就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是誣衊,這些信絕對不是博魯大將軍寫的,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殿下還沒有答覆我的話。提醒殿下一句,如果殿下不交出此事的肇事者,我蒙古是不會就此甘休的,還請殿下儘快給我答覆。”
我看着此人傲慢的神情,心中不住的冷笑,以爲這樣就可以推的一乾二淨,也太小看本王了。
“哦,是這樣嗎?原來是有人想誣衊博魯將軍,這到是出乎本王意料之外。既然如此,本王也想提醒你一句,當初想和你們蒙古結盟的並非是本王,以前和你們蒙古接觸的官員現在還在臨安任職,你有什麼問題應該去臨安,而不是來找本王。古都使者,看來你來錯地方了。”
古都忽爾面色一怔,過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殿下這麼說,不怕別人恥笑嗎?現在誰不知道殿下才是宋國的主宰,豈能委過於人。殿下真的視我蒙古爲可欺之國嗎?”
我看着他,毫不客氣的說道:“本王從來沒有答應要和蒙古結盟,不要拿那些東西來和本王說。本王今天答應見你,已經是給你蒙古面子,不要得寸進尺,本王沒什麼耐性和你說些不着邊際的話,你還是不要拐彎抹角,將你的來意說清楚。否則,還是請你走吧,看看我大宋是否怕你蒙古。”
見我如此強硬,古都忽爾的面色上閃過一絲憤怒和意外,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殿下既然這麼說,任何言辭都是多餘的,我蒙古不會這麼罷休的,請殿下準備打仗吧!我告辭了。”說完,對我行了一個撫胸禮,就想離開。
聽到他如此明顯的威脅,我臉上露出笑容,輕輕的說道:“既然使者如此說,那本王也就沒辦法了。原本還打算送還博魯一些蒙古俘虜,不過,你們蒙古現在既然要和本王開戰,那麼這些人就不能這麼給你。來人啊,通知下去,砍掉五百個俘虜的頭送給這位勇敢的使者,做爲他敢在這裡威脅本王的禮物……”
“你敢如此做,我蒙古大軍一定要找你報仇……嗚嗚”古都忽爾還沒有說完,就被護衛給反轉雙臂,堵住了嘴巴,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我輕蔑的望着此人,冷冷的說道:“你既然身爲使者,難道連一些基本禮節也不知道嗎?竟然敢在這裡打斷本王的話。先對此人掌嘴四十,然後將他押到俘虜營,告訴那些要被處死的蒙古俘虜,他們之死,只是因爲這個人威脅本王,他們要怨就去怨他好了。將他帶出去!”
幾個護衛將不斷掙扎的古都忽爾押走後,司馬風和吳武兩人就從後面屏風處走了出來。
“你們如何看這個事情?”
司馬風先開口道:“此人如此狂妄自大,殿下給予教訓也是應當。只是殺掉那些俘虜只怕會將事情弄到不能挽回,不知殿下意思如何?”
我搖搖頭道:“本王的本意確實想和蒙古維持一個表面的友善,可是這個蒙古使者強硬自大,竟然敢對本王進行質問威脅,本王豈能忍讓?既然他們如此強硬,就要博魯知道,和本王強硬到底有什麼後果。此事關乎國家顏面,不能退讓。”
吳武考慮了一會兒才說道:“屬下以爲博魯派出這樣一個使者,其目的無非是想給我們大宋一個警告,如果殿下屈服,那麼蒙古可能會更加狂妄。只是蒙古新敗,博魯就派出這樣一個使者,似乎太過不合乎情理,屬下以爲,蒙古的目的可能是想掩飾什麼,殿下還需要多加留意蒙古的動向。”
我沉吟一會兒:“你的意思是說,蒙古還想報仇不成?此事似乎難度太大,蒙古新敗,主力已經退回河北,金國和我大宋接壤諸地都沒有蒙古人活動的跡象,而完顏成和尚的大軍又牢牢的擋住蒙古人南下之路,本王看不出來,蒙古還有什麼辦法和本王對抗。你想到什麼?”
吳武面色凝重的說道:“屬下只是想到一個可能,這個蒙古使者今天這麼說,也許只是想激怒殿下,並非是想達成什麼協議。以博魯一貫的心性,最有可能就是派出蒙古奸細前來我大宋興風作浪,讓殿下和那些叛逆兩敗俱傷,然後從中漁利。殿下需要留意臨安和摩尼教的動向,不能讓蒙古有機可乘。”
我仔細回想這個古都忽爾表現,對吳武的分析也覺得贊同。很明顯,這個傢伙確實是想激怒我,今天說的話和他在外交院表現出來的誠意大相徑庭,這種轉變除了是有陰謀,實在是找不到別的解釋。我也是大意了些,忘了博魯一貫表現實在是很讓人討厭。
要說以博魯的作風,沒有和摩尼教臨安有來往恐怕是不可能的,最有可能的一個原因,就是木華黎在世的時候就已經在對大宋做功夫,只是木華黎意外死亡,博魯又心急建功,所以才讓我抓到蒙古人的尾巴,如果是以木華黎的奸詐老練,恐怕蒙古人就不會這麼容易被打敗。
考慮了一會兒,我才說道:“既然已經這樣,也沒什麼好說的。司馬總理,你先留意一下國務秘書招聘的事情,儘快的給本王辦妥。吳武,你去司令省召集相關人員,儘快的將青龍軍團調到荊湖北路的事情做好,新年過完,就讓他們動身。其他的事情本王自己會留意的,都下去吧。”
“屬下明白!”司馬風兩人說完就告辭離開。
他們走後,我又思考了一會兒,這次一下殺死五百蒙古俘虜,估計博魯也沒想到我敢這麼做,此事肯定會讓蒙古本部人馬發狂,如果博魯能夠加以利用,說不定會讓已經出現的問題的軍心重新聚集,只要能夠抵擋住完顏成和尚,那麼蒙古至少可以保證河北等地不失,仍然有再度南下的本錢。既然如此,此時還應當再幫助一下金國,適當減弱一下蒙古的勢力,好讓他們保持平衡。
看來彩雲和郭風他們也該亮相了。
想了一些細節的問題後,我用密碼寫了兩封密令交給菊,讓她動用信鴿,將這些命令送出去。我自己去書房看了一會兒宋金地圖,直到姿兒來找我商量搬進新城皇宮的時間。
姿兒同時還告訴我,對於新的年號,百姓官員都很不習慣,有許多的事情出現混亂,還問我,爲什麼今年是一二二一年,這是從什麼地方推算來的?
我知道姿兒這話是代那些不理解的官員百姓問的,可我不好解釋用公元紀年,主要是想和現在西方紀年同步,方便今後的統治和與西方國家交往。雖然我也想過用神州歷史本身的紀年,可是這樣一來,必然不能在年號上同西方保持一致性。既然西方這種紀年比我們以前用的皇帝年號紀年方便先進,那麼用這種紀年也就有其必要性。況且此事如果實現,和西方的交往將會容易不少,也許可以提前實現東西文明的交流也說不定。
這其中最不好解釋的就是耶穌的誕辰,畢竟這個時代知道這個的並不算太多。
猶豫半晌,我才說道:“此事本王是想爲今後的一些目的鋪路。你也知道,在遙遠的西方,他們那裡也有許多的國家,他們信奉和法克一樣的上帝。本王想,如果我們的紀年和他們一樣,那麼今後彼此的交往將會順利些,而且大宋年號混亂,幾位先皇年號繁多,導致許多涉及年號紀錄的地方有混亂情況出現。
本王這麼做,一來方便,二來讓大宋子民知道我大宋並非什麼都強於國外,不讓他們坐井觀天,固步自封。你還記得,本王讓梅請到學校去的那幾位大食老師嗎?他們在數學方面的研究不比我大宋差,有些領域上的研究,比我大宋還精深不少。如果我大宋不能對這些東西都抱以接納態度,只怕將來,我大宋人人夜郎自大,不知天下。”
姿兒滿臉不解的看着我,好一會兒才說道:“難怪殿下不說原因,殿下說的妾身都不太能明白。不過,殿下這麼做既然能對大宋有好處,妾身一定會支持的。不說這個了,新年哪天,殿下就會迎娶念雪妹妹,有什麼需要妾身做的嗎?”
我聞言看了看姿兒,輕輕的拉住她的小手,溫和的說道:“此事有內務府去辦,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想同時封你爲‘賢德王妃’,你看怎麼樣?”
姿兒眼中有種感動閃過,輕聲說道:“殿下厚愛,妾身心領,只是妾身無德無能,何以敢接受如此封號?念雪妹妹出身名門,性格溫和,德才具備,纔是此一封號最佳人選,殿下還是封念雪妹妹吧!”
我望着她秀麗的容顏,不自覺的緊緊雙手,感受從她手上傳回來的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和舒服,讓我一點都不願意鬆開自己的雙手,只是更用力的抓緊她的小手,輕輕的說道:“你不用謙辭,你就是本王心目中的皇后人選,相信念雪也不會反對的,至於其他人的話,你不用聽,本王如今做的事情,早就說明祖宗之法沒什麼稀奇的,不用管它的。”
姿兒似乎有些吃痛,眉頭微微一皺,然後又迅速展開,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無比的深情和熱愛,沒有再說任何言辭,只是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如同沉睡過去一樣。我也放開她的手,用手輕輕抱住她柔軟的身體,在她耳邊呢喃的說些我自己也不知道意思的話語。
時間似乎在此刻停頓下來,周圍的一切再也不在我們的關心之內,此時,我們雙方眼中都只有對方,一切都是如此平靜自然,如此祥和。
第二天早朝之後,司馬風就送來關於國務秘書的候選名單。
我接過名單放到自己面前,隨口問道:“那個蒙古使者是不是被驅逐了?”
司馬風點頭道:“屬下派人用驢車將那五百個人頭交給他了,不過,他的反應很奇怪,竟然沒有再說不敬之言辭,只是冷笑數聲之後離去。屬下懷疑,蒙古也許真有針對殿下的陰謀也說不定,殿下不能掉以輕心。”
我笑了笑:“現在蒙古人的大軍被金國所阻攔,就算他們想對付本王,也要先擊敗金人的幾十萬大軍,以博魯的能力只怕很困難。你給金人寫一封信,就說蒙古意圖同本王結盟,但被本王拒絕,本王希望他們能加緊對蒙古攻勢,本王可以額外賣給他們一批兵器和火器,用以進攻之用。”
司馬風有些不解的說道:“殿下幫助金人抵禦蒙古的理由,屬下明白,只是金國和我們終歸是敵非友,殿下如此幫助他們,只怕將來會有後患。”
我笑了笑:“你是怕這批兵器被拿來對付本王是嗎?不要緊的,本王軍隊現在正在更換裝備,那些過時的東西給他們,我們也不怕。其實本王還巴不得他們多用火器,這樣以後對付金國反到會容易不少。”
司馬風疑惑的看着我,見我不解釋只好道:“殿下玄機,非屬下能明。這份名單上的人選都是建康的官吏,除那個愛亞絲外,其餘之人身家清白,來歷有據,任職期間忠於職守,才能人品都是上佳,請殿下從中選定國務秘書人選。”
我翻開名單,看到愛亞絲的紀錄,她前期的資料很模糊,和她說的差不多,不過還加了一些認識她的人的證詞,來佐證她的部分言語,看上去沒有什麼可疑的。再說,我並不相信,現在有那個西方國家會想到在我們這裡安插間諜,畢竟雙方的距離太過遙遠,現在也沒什麼利益衝突。
看情況,愛亞絲的身份來歷都沒什麼可疑。
我放下名單,問道:“爲什麼愛亞絲可以進入這個名單中?”
司馬風面色猶豫了一下,看看我,才低聲說道:“原本屬下是不同意她報名的,只是梅副總理認爲大宋現在和外部商業來往繁密,不能閉關自守,應該接納那些對我大宋沒有惡意之外族人蔘與我大宋的朝廷,還說如此才能保持我大宋朝廷的活力。屬下覺得梅副總理說的有理,也就同意了,如果殿下反對,屬下可以……”
“不用了!”我打斷司馬風的話,“梅說的和本王有些想法不謀而合,我大宋不能僅僅將眼光放到我們附近,在海外,在我們未知的地方,還有許多不同的國家文明等着我們接觸和了解,這些不能僅僅靠我們大宋自己,這些對我大宋沒有惡意的外族人對我們幫助會不小。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就是這個道理,我大宋要想成爲這個大海,就需要外族人的幫助。這次你做的不錯,如果愛亞絲真的能通過本王的考驗,本王會一視同仁任命她爲本王的國務秘書的。你今天晚上將名單上這些人都叫到東校場上去,本王要考考他們。”
司馬風說了一句‘殿下聖明’之後就離去,等候在外的白女就被我喊了進來。
“最近蒙古在這邊的間諜情況,你查的如何?”我直截了當的問出我最關心的問題。
“屬下已經有點頭緒,但好像有股不小的勢力在掩護這些蒙古細作,屬下還需要點時間才能弄清,到底是何方勢力!”白女臉色一片平靜,讓我看不出她心裡到底是如何想的。
“哦,是這樣,那就有點意思,看來蒙古人靠的不僅僅是摩尼教,江湖的勢力雖然已經被本王整合,但是還是有些遊離在外的勢力不容小視。特別是聖門那幾個神秘的宗派,更是讓人不能放鬆警惕。對了,這次名單上的人你都查過了嗎?愛亞絲的情況如何?”
“屬下都調查過,一切都很正常,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愛亞絲自從在外交院任職以來,表現一直非常出色,沒有任何違背規定的之處,屬下還利用和她一起獲救的那些異族人,試探過她幾次,都沒發現異常,屬下以爲此人可以相信。”
“連你都這麼說,看來是沒問題了。對了,你不要管蘭的事情,只要監視那些和蘭交易的人,搞清楚他們的身份背景就成。”
“殿下,蘭倒賣的是那些違禁兵器,殿下難道不想阻止嗎?”
“此事本王自有打算,記住,你千萬不要試圖插手蘭做的事情,一切都以監視爲主!”
“屬下明白,屬下最近又抓獲了十幾名摩尼教頭目,不知殿下想如何處理?”
“這些邪教頭目都交給大理寺的法官去辦吧,小三的部隊整合成風紀部隊的事情辦的如何?”
“已經差不多了,所有武器都已經充足,只是衣服還有些欠缺。”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幾十萬大軍換裝,最早也要明年二月才能完成。你好好的管理這支部隊,千萬不要濫用武力,那些官員可是時刻想找你的麻煩。”
“屬下知道,殿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就是加緊對蒙古間諜的監視,本王懷疑他們這些天就應該有行動,另外,你去將韓清找來,讓他將最近被宣判死刑的幾個瀆職官員案卷也帶來。”
“屬下知道,屬下告退!”
看着白女一臉平靜的從我面前離開,我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名單看了起來。
幾十支巨大火炬讓東校場亮如白晝,讓人可以毫無困難的看到頭上被插上標牌,跪在斷頭臺上的那五個人,垂頭待死的模樣,他們後面那幾個挺胸凸肚的劊子手讓人很輕易的瞭解,這幾個人將會有什麼下場。
我坐在高臺上冷冷的看着這一切,心中有憤怒,也有懊惱,更多的還是一種說不出味道的平靜。這五個人原本都是建康身居要職的官員,可是卻在建康新城的建造中,玩忽職守,收受賄賂,給新城建造造成不小的損失,其中有一個還和摩尼教的人員有來往,出賣了不少我方的情報。
這些人已經被大理寺判了死刑,今天就是執行的日期。
“殿下,名單上的人已經來了!”司馬風走到我身前對我說道。
我掃視了一眼站在遠處的那些候選官員,點點頭道:“那好,你讓他們過來吧!”
“參見殿下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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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免禮吧,今天叫你們過來的原因你們也知道,現在本王不想多說什麼,你們站到左邊那根旗杆那裡看着!不要出聲。”
“是!”
這些人沒有多少廢話的就魚貫的走到我左邊,一共有二十七個人,其中愛亞絲猶如鶴立雞羣般的引人注目,愛亞絲的官服上只繡了一隻鵲,表示她現在的身份非常低,可說是最低級的文職官員,原本是不能讓人注意的,可是她一頭大波浪的金髮是如此的與衆不同,合體的女式官服勾勒出的豐滿身材,讓她看上去有種強大的誘惑力,特別是她此時臉上流露出的那種淡然,更是讓人難於忘記。
我也留意的看了她幾眼,纔對身邊的韓清說道:“這些人犯該處決了。”
韓清走到場中吩咐了一聲,主持官員就拿起令牌高聲說道:“時辰到,斬!”
話音未落,幾個劊子手拔掉人犯後面的標牌,將手中的大刀舉起,帶起一抹閃動的精光,掠過幾個人犯的脖子,血光一現,一道標射的熱血飛天而起,幾個頭顱依次離體而出,帶着一道弧線飛到場外。
有兩個要偏不偏的飛向旗杆附近,其中一個落到那羣候選官員前面,當場就讓三個人嚇的軟倒在地,爬不起來。另外一個人頭更乾脆的飛入這羣官員之中,這些官員馬上就出現**,有些人試圖讓開,反到和別的人撞在一起,使得情況越發混亂。一個年輕官員卻在此時伸出手一把將這個飛進來的人頭抓住,輕輕的放到地上,表現的若無其事,一派輕鬆。
我留意的看了這個官員幾眼,此人很年輕,但眼中精光畢現,體態適中,官服上繡有黃鵬的標記,只是一個很低級的八品文官,看他的樣子似乎會武功,不然膽子和眼力不會這麼厲害。
“此人就是那個武天啓!”司馬風對我輕聲解釋此人的來歷。
“哦,就是那位江湖後起之秀的武天啓,看樣子很不錯。”武天啓似乎發現我在看他,回頭和我目光接觸了一下,點頭爲禮後才又轉回頭去。
幾個仵作上來將這些人的屍首收斂之後,我叫來那些候選官員,這些人都很年輕,估計最大的也沒有超過三十歲的,只是現在大都有些面青脣白,驚魂未定,有幾個甚至還在顫顫發抖,顯然第一次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很不習慣。
我將目光放到後面愛亞絲那邊的時候,發現她似乎在微微祈禱,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害怕的跡象,反到有點憐憫和不忍的神態流露。
“你們不用害怕,他們都是大宋的蛀蟲,拿着朝廷給他們的俸祿,享受着本王給他們的權利,卻做着豬狗不如的事情,今次處斬他們是想給那些官員一個警告,給世人一個公道,讓他們知道,我建康朝廷,不是任憑官員作威作福的。凡是忠於職守,本王不會吝嗇獎賞,但同理,凡是違反建康法令的,本王也不會坐視不管。
你們都是我建康朝廷中的後起精英,本王和朝廷對你們寄予厚望,希望今天不論誰能當選本王的國務秘書,剩下的人都能平心接受,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爭取新的機會。好了,你們站到本王兩邊,本王等會兒有話要問你們。”
這些候選官員站好之後,突然響起一陣厚重的鐘聲,一連敲擊了九下之後就停了下來。
“剛纔的鐘聲響了十下,預示着我大宋十全十美,你們覺得如何?本王準你們說話。”
我突然開口,讓那些候選官員愣了一下,然後互相看了幾次之後,一個五品官員站了出來,有些膽顫心驚的說道:“屬下見過殿下千歲,屬下剛纔好像只聽到九下鐘聲,並非十聲,不知是不是敲鐘之人弄錯了?”
“是嗎?司馬總理,你剛纔聽到幾下,本王聽到十下,他卻說只有九下,難道是本王聽錯了嗎?”
“回稟殿下,屬下聽到十下,不多不少!”司馬風一臉肯定的站出來說道,說完,還掃視了那羣候選官員一眼。
司馬風的話讓那羣候選官員的臉色有些猶豫起來,就是站出來說話的那個表情也很不自然,看看我又看看司馬風,最後低聲說道:“既然總理大人也如此說,那肯定是屬下聽錯了……”
“不對,剛纔明明只有九下,王子閣下,愛亞絲可以以耶和華的名義起誓,剛纔的鐘聲確實只響了九下,並非王子閣下說的十下。”愛亞絲不等那個官員說完,就站了出來大聲說道,此舉讓多人側目,更讓不少候選官員臉上出現不滿,顯然對愛亞絲這種行爲很反感。
我望着愛亞絲認真執着的表情,微笑起來:“是嗎?不過愛亞絲,本王還是再次提醒你一句,你對本王的自稱應該是屬下,下次你再這樣,本王可不客氣了。你既然如此肯定,韓清,你來告訴本王,剛纔的鐘聲響了幾下?”
韓清也走了上來,用一種堅決的語氣說道:“屬下聽到十下,絕沒有聽錯。”
我點點頭,又看向愛亞絲,嘲諷道:“你還有何話可說,本王明明聽到十下,你非要說是九下,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本王的總理大臣和大理寺卿都在欺騙本王嗎?文貴,你來告訴愛亞絲,你聽到幾下鐘聲?”
被我點名的文貴也站了出來,肯定的說道:“剛纔屬下聽到十下。”
愛亞絲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看看我,就對着文貴說道:“文貴大人,你怎麼也這麼說?剛纔明明響了九下,爲什麼你要說是十下,你一直是愛亞絲很尊敬的人,沒想到你也會這樣……”
“夠了,愛亞絲,你不要太過放肆,本王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愛亞絲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我打斷,“本王聽到的是十下鐘聲,不會有錯,你們說是不是?”
被我冷峻目光看着的其他候選官員,低下頭應了‘是’之後,我就又看向愛亞絲,冷冷的說道:“你也聽到了,這麼多人都說聽到十下,也就是說,你聽錯了。回到隊列中去,本王這次就不追究了。”
“不對,剛纔明明是九下,請耶和華作證,愛……屬下確實聽到九下,不是十下!”愛亞絲毫不退讓,走前兩步,看着我肯定的說道。
我和她冷冷的對視了一會兒,就環視了一圈:“那好,你們都聽着,本王聽到十下,但是有人卻偏偏說只有九下,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聽到十下鐘聲的站到本王左邊,聽到九下的站到右邊,你們自己選擇吧!”
司馬風韓清等預先安排的官員很快的走到左邊,那羣候選官員面面相覷一會兒,就開始行動起來,大多都走向左邊,使得右邊只剩下愛亞絲一個人,顯得人單力孤,看上去誰都不會懷疑是她聽錯了。
就在我爲這個結果感到意外的時候,一個人走到愛亞絲身邊高聲說道:“殿下,屬下聽到的也是九聲。”
我看了看此人,發現就是那個武天啓,此時正一臉毅然的站在愛亞絲身邊,見到有人支持自己,愛亞絲顯得有些激動,一邊對他露出笑容,一邊雙手握拳放於胸口,看她的動作,似乎又在祈禱了。
沉默了一會兒,看到愛亞絲比剛纔更堅定的望着我後,才緩慢的說道:“大家都聽到十聲,爲什麼你們卻只聽到九聲?武天啓,你告訴本王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武天啓恭敬的說道:“屬下並不知道,屬下只知道自己只聽到九下,不知其他人爲什麼會聽到十下。屬下不敢欺瞞殿下,只有如實稟告。”
我仔細的看着他,對他臉上任何細微表情都不放過,良久之後,我肯定他確實出自真心之後,才點點頭道:“武天啓,愛亞絲,你們兩人今後就是本王的國務秘書了。”
我這話讓其他不知情的人大吃一驚,特別是站到左邊的那些候選官員,更是猶如吞了一隻死雞一般,不能置信的看看我又看看愛亞絲兩人,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沒讓他們疑惑多久,我站了起來高聲說道:“你們這些人今天能來這裡,足以說明的你們的能力不差,可是本王的國務秘書,不僅需要能力,更需要誠實和勇氣,只有這樣,才能讓本王瞭解真實的情況,而不是粉飾過的話語。
可是你們這些人的表現讓本王很失望,鐘聲的確只敲擊九下,這是大家都聽到的,可是就是因爲本王和幾位大人的話語,就讓你們對自己沒了信心,這種表現根本不配擔任本王的國務秘書。今天本王只是考考你們,雖然你們讓本王很失望,但是本王並不會處罰你們,你們都回去吧,好好想想今次的教訓,本王不希望建康的官員只是一羣沒有勇氣的孬種,走吧!愛亞絲,武天啓,你們兩人留下。”
其他候選官員雖然有些不能接受出現這樣的情況,但還是不敢說什麼,低聲應‘是’之後,如同來時一樣又走了出去,讓我看的大搖其頭。
司馬風也許察覺到什麼,走到身邊低聲說道:“殿下,這些人雖然缺乏勇氣,但每個人都還是能勝任自己的官職,殿下是不是還給他們一次機會?”
我搖搖頭:“就算如此又怎樣?他們這麼年輕就已經失去了勇氣,將來還能指望他們擔當重任嗎?算了,本王這次不會追究,你看着辦好了。”
說完,我就離開座位,走向愛亞絲和武天啓兩人,先停在愛亞絲面前,看着她藍色的大眼睛輕輕的說道:“你這個小天使,總是這麼倔強,不過,還好,你確實很誠實。”
愛亞絲臉上露出一絲不以爲然:“王子閣下真是狡猾,屬下可能會很不習慣這個工作,王子閣下還是讓屬下回外交院去吧!”
“不習慣就做到習慣,這次是你自己前來報名的,現在被錄取了就要好好的做事。耶和華也教導人們要努力做好自己決定的事情,不是嗎?好好幹吧!”我安慰完愛亞絲,就看向武天啓,“本王聽說你父母原本是江湖中人,而你從小就練有一身好武功,特別是劍法,更是讓江湖側目,是這樣嗎?”
武天啓低聲回答道:“屬下習武只是爲強身健體,並沒有仗武欺人,還請殿下明察!”
我笑了笑:“你不用擔心,本王對江湖中人並沒有偏見,只要你能夠做好自己的工作,本王保證,你總有一天,會光宗耀祖,讓你父母知道你的本事。”
武天啓平靜的臉上終於浮現絲絲激動和感激:“殿下知遇之恩,屬下沒齒難忘!”
我溫和的說道:“本王只是給你一個機會,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將自己的事情辦理好,新年過後,就到新城皇宮報到,到時你們就歸這位菊姑娘管理,好好幹,本王看好你們!年後再見,本王要走了。”說完,我再次對他們鼓勵的點點頭,就向出口走去,我感到兩道目光一直將我送出。
回到王府不久,從臨安就送來一份絕密情報,我打開看後,沉思了一會兒就對菊說道:“你將冷牙叫來,要快!”
菊離開之後,我又再次看看這份情報的內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