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這片樹林的時候,我不知道我要面對的是什麼命運,不過我有一種預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等着我,但現在我已經不能後退了。
樹林不大,很快就到了一塊已經被清理乾淨的的空地上,沒有任何的雜草樹木。作爲偵察特種兵出身的我,剛進樹林就知道這個樹林有問題,因爲這裡太安靜了,沒有任何生命的雜聲,一切都那麼安靜,不同尋常的安靜。我對此並不感到奇怪,對於“它們”的能耐,我見識的不少了何況這種小場面。
默默的走到空地中間,盤腿坐下,閉上眼睛,想到即將到來的命運,不能遏止的想起了我的這場奇異的經歷。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高中畢業後參了軍,因爲體格好進了特種兵大隊,在部隊中因爲刻苦和天分很快就成了一名尖子。在一次演練中被情報科的人選中,進過一輪學習,就進入了秘密的軍事情報部門成爲了一名情報偵察人員。在一次無意的調查中,發現了一位高官有敵國的血統,自己經過進一步的調查跟蹤監視,終於發現了其真爲敵人的間諜。就在自己想彙報上級的時候,這位高官找到了自己,經過一場較量,自己一時對一個女殺手心軟反被她所殺。
本來自己中彈的時候以爲必死無疑了,不想過了不久竟然發現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自己家中的牀上,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傷痕,而且還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力量變大了不少。就在自己莫名其妙的時候,“它們”來了,沒有任何先兆的自己的腦中響起了一個聲音。
在自己驚慌中,“它們”直接在自己的腦中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據“它們”自己的說法,“它們”是來自遙遠的“託烙星系”,因爲在地球考察的時候接到另一個平行空間同伴的求救訊號,“它們”想找一人去那個空間去將同伴救回來,恰好在停飛船的河底,發現被綁了石頭沉到河底的自己,經過“它們”的掃描發現自己身上有一種能量和“它們”在同伴的那個空間中發現的能量很相近,“它們”認爲自己可能和那個空間有關就將自己救活過來,並想讓自己到那個空間將“它們”的同伴救過來。
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自己差一點認爲自己要發瘋了,好久纔回過神來。經過很長時間的思想交流,自己才接受了這個現實:自己是“它們”救活過來的,“它們”要自己去將“它們”在另一個空間內的同伴救過來。
當我問“它們”爲什麼自己不去救的時候,“它們”卻告訴我“它們”進不了放同伴救生囊的那個空間,那裡有一種能量擋住了“它們”,而且還有許多種“它們”害怕的細菌在那裡,在加上“它們”不熟悉那個空間,所以只好在這個空間中找一個人送到那個空間將“它們”的同伴救回來。剛好自己被人殺了丟到河裡“它們”的停靠點邊,陰錯陽差的又發現自己身上有那個空間的能量,就將自己給救了過來。
和“它們”交流過程中,我知道了“它們”一個很要命的弱點,“它們”特別熱愛生命,甚至到了入魔的程度。“它們”只用一種攻擊武器據說是“它們”在宇宙航行的時候,消滅一些大的無生命的隕石時用的,不過“它們”的防護武器確很厲害,按“它們”的說法就是恆星爆炸的能量都不能傷害“它們”。我沒有機會去證實“它們”的話,不過“它們”給我的一件“防護衣”到是刀槍不入。最特別的是這件“防護衣”是存於自己的身體內,到要用的時候經過意識的調控可以讓它變成任何自己想要它變成樣式,穿在自己的身上。當我對“它們”爲何不用武器轟開困住“它們”同伴的能量時,“它們”竟然告訴我:“它們”的武器威力太大,會傷害到別的生命,按“它們”的法則,別的生命沒有傷害自己前,不得主動攻擊。我聽了“它們”的解釋,身爲地球人的我真是百種滋味在心頭。但是,還是無法的認同“它們”的這種思想。
沒辦法,得了“它們”這麼大的好處,也就只有答應“它們”的要求,我並不是“白眼狼”似的人物,更何況“它們”告訴我這趟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危險,那些細菌對地球人無效,自己只要將“座標能量”放在“它們”同伴的救生囊中,不離開救生囊的一米範圍內,到時就可以將我接回來。
老實說,自己不是對“它們”沒有懷疑,特別是“它們”說我有和另一個空間相似的能量時候,我覺的很害怕,畢竟人天生對未知的事物有一種恐懼,何況要到自己不熟悉的另一個空間。這個空間按“它們”告訴我的情況看,也是我們地球的一個空間,除了比我們這個空間科技落後外,其他的都差不多,這也讓我有了一份好奇,再加上自己對於那種“黑暗生活”有了一種厭倦,考慮了良久後,終於還是答應了“它們”的要求。不過我也留了一個後手,寫了一封信給我的父母,告訴他們自己要去很遠的地方,並給他們買了幾份保險放到自己的銀行保
險箱中。
我將掌握的那位高官材料放到了自己的秘密信箱中後,在自己的家中作了一個記號。按約定如果我一個星期內沒和我上級聯絡的話,他就會打開這個信箱,如我有危險的話就在家中做一個記號,他會安排好我的父母的。
做好這一切後,就按“它們”說的地址到了這個小樹林中,這天是我“遇難”後的第三天上午。將這段經歷想了好久,自己的心情才平復下來,按照一位教官教的太極的呼吸功法調息自己的體內氣息。
也許是自己的個性原因,自己在接受訓練的時候,除了一些搏擊的武技外,自己對太極拳也是很喜歡,恰好自己的教官中就有一位是陳家溝的嫡傳弟子,自己就跟他練了一段時間的太極拳,感覺很好特別是他教給我的那種呼吸方法,每次作完自己都覺得神清氣爽,下腹中隱有一種熱氣似欲翻騰,讓人的身心覺的很舒服。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和以前一樣,“它們”來了,沒有任何先兆,自己的腦中響起了“它們”的聲音。
“你用的是什麼方法,我們這次感到你的能量有了一點變化。”
“什麼能量?我又不能和你們一樣不打招呼的就可以將人看的明明白白的。”雖然和“它們”打了不少交道,自己仍對“它們”這種“窺視”行爲很不滿意。
“你不明白?也對,在你的腦中並沒有這方面的材料……”
“什麼?你們能夠知道我腦中的事情?”
“當然,不然怎麼同你交流了?在你被我們救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對你的知識進行了整理,好方便同你交流。”
“混蛋,你們怎麼能這樣,這是侵犯人的**,我要告你們。”
“告我們?對不起在我們的觀念中是沒有**的,所有的東西都要同夥伴們共享的。”
“共享?爲什麼你們的東西我不能共享了?”
“我們試過,不過你的大腦裡不能用我們的方法進行知識傳輸,強行執行的話會傷害你的腦部結構,爲了補償你我們決定等會傳輸時,將你的腦部進行一次安全的刺激。”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不明白。”
“在你們的腦中,有許多的潛能沒有發揮出來,根據我們的研究我們有一種方法可以將你的腦部潛能的一半發揮出來,這對你是很有幫助的。”
“真的?沒有危險吧?”
“沒有任何危險,我們已經進行了上億次的模擬運算都通過了。”
“還在實驗中?你們把我當白老鼠呀。”
“放心,不會有危險的。等會我就會將你傳送到目的地,按你們地球上的標準大約會有二百里的誤差,到了那裡你就可以按照我給你的座標能量的指示找到正確的目的地。”
“二百里?你們玩我,好了說說到那裡的情況吧!我該怎麼辦。”
“到了那裡我們會在降落的地區給你找到一個‘意識寄存體’,按你們的**就是‘剛死的人’,我們會對這個寄存體進行一翻改造,讓他能夠適應你的要求,並且進一步的強化。”
“屍體?哎,我說你們就不能將我這樣送過去嗎?還給我找什麼屍體。”
“對不起,我們只能夠將人的意識傳過去,並不能將你的身體傳過去,而且我們只能對已經沒有意識的生命體進行改造,當你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將你的身體改造好,你如果還有問題,等回來再問好了,那邊的生命體已經準備好了,傳輸就要開始了。”
意識交流到這,雖然我覺的不妥的地方有很多,可是不容我再發問,一陣不可抗拒的大力就將我弄暈了過去。接着一道白光沖天而去。
南宋嘉定十三年三月初六夜,南宋王城臨安一帶陰雲密佈,從天到地一片漆黑,突然一道白光劃破天際,落入了臨安宮中的太子宮內。接着天際間就狂雷大作,無數的弧行閃電追隨着這道白光向太子宮而去,一時之間霹靂之聲響遍臨安宮。
在太子宮中的是南宋皇帝趙擴的太子趙詢,因爲遭人陷害,腦病復發纏綿牀榻近一個月,每天靠着蔘湯和稀粥吊命。可是人難勝天,今天終於意識散盡,魂飛渺渺了。
當趙昀的本命意識消失後,那道白光就乘機從趙昀的頭部灌入,將原本已經衰弱的五臟六腑從新灌入新的活力,將已經發生病變的部分分解排除體外,然後重新又生成新的組織,當數倍的強化了身體之後,一道白光分離出來遊走於趙昀的腦部,將原本還剩下的殘留意識串了起來,然後身體內的白光又對腦部進行了調整,根據基因的編碼重新對血管進行了整理,作好了這些,所有的白光就向趙昀的腦部集中過去,形成了一個圓球,將一縷縷的白光散佈到所有的大腦組織中去,當大腦全部被這層若有若無的白光籠罩後,趙昀的心臟重新開始了跳動,血液帶着帶着養分流動了起來,最後趙昀慘白的面容開始紅潤起來,一起一伏胸膛表示他又可以呼吸了當身體改造完成的時候,一陣白光從身體中散發出去,將太子宮也籠罩在其中,然後猛的一下收了回來,消失在趙昀的腹部。
這場動靜也驚動了宮中其他人,特別是那陣白光,更是讓那些聞訊趕來的侍衛宮女們不知所措,進退兩難。
還是對太子殿下病情最關心的翰林醫官局的幾位主治醫官,不顧危險強行的衝入了白光中,推開太子寢宮的大門。剛一進入白光也消失了。顧不得驚奇,兩位醫官疾步走到太子的牀前,把起脈來。
良久,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在旁人得疑慮眼神中突然得大叫了起來,將衆人嚇了一跳,當聽清楚了他們是在叫“天佑大宋,太子已無恙”的時候,大家都紛紛歡呼起來,不少宮女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太子病了近一個月,幾次性命垂危,特別是昨天幾位醫官私下都認爲,太子拖不過這三天。皇上知道後,下了一道旨意讓幾個醫官輪流守護在太子的牀邊,一旦有誤,全家問斬,餘人同罪。
可以說這幫人的命運已經和太子的生死掛上勾了,本來大家已經不報多大的希望,但是現在卻有了如此的轉折,在絕望中獲得新生。
當下就有人去找皇上去報告這個天大的喜訊,大家都知道皇上是如何的喜歡這個太子,爲了他的病都向天祈禱了多少回了。在一片喜氣中大家都對那陣白光議論紛紛,認爲是天佑大宋,讓太子康復。在一些有心人的推動下,不久就有了一些關於太子是上天註定的中興之主的謠言在宮內傳播開來,朝廷官員聽到了這些傳言後,他們又引典論經的說了不少什麼“天降奇景成大業”的故事,進一步將這位太子的地位擡高。
到後來,連臨安的百姓都知道了,“太子是上天的聖賢下凡,來拯救大宋百姓的”。有些心懷故國的說書藝人們,還利用這個傳言編了許多的演義故事,在民間流傳。一時之間,這位太子的故事成了大宋百姓的熱門話題。
不知過了多少的時間,我醒了過來。勉強睜開眼睛,想看看周圍的環境。
眼前是掛着古典帷幕的牀頂,帷幕是紗制的,雪白而又柔和,透過朦朧的薄紗,能夠看到不遠處的茶几和圓桌。順着看去,一溜兒排着八隻古色古香的宮燈,照得屋子裡面亮堂堂的,看得出,這是一間寬敞的房子,擺設相當考究。而且木製的傢俱,古色古香,表面塗敷的漆色在眼裡看得清清楚楚,這種漆色絕對不是人造的調和漆或塗料,那種暗淡而自然的色彩表明它是一種罕見的自然塗料,牀框頂邊雕刻着形狀複雜的花紋和圖樣,儘管分不清木材紋理,但可以肯定材料是純粹的原木,而且是一種很難搞到的木料,雖然做傢俱很好,但這種木料在
我們的國家已經不允許砍伐了。雖然我不是搞這方面的,但我對自己這方面的眼光很有信心,不少有問題的人物都有一兩件這種木料的傢俱,這種木料的傢俱已經成爲我判斷一個家庭是否有額外收入的一個證物了,按它的黑市價格一個“高級白領”想買它都要好好考慮。
我知道我已經到了目的地,但我心裡不僅納悶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那幫“託烙星人”在搞什麼,也不給個提示什麼的。
將我正面的環境掃了一遍,想看看其他的地方,從很久前自己就明白了環境對於自己的生命是很重要的,特別是在這個陌生的空間內。
隨着眼光移動,脖子稍微扭動了一下,不料這輕微的動作帶來的是一陣猛烈的劇痛,從臉頰到腳趾,手臂,渾身肌肉不斷的**跳動,麻癢痠痛的感覺深透骨髓,嘴裡不由發出一聲慘叫,不過聲音通過喉嚨的時候變成了暗啞的嗚咽。也許是聽到我發出的聲音,從牀幃旁走出兩個人,我的眼底朦朦朧朧的留下兩個窈窕的身影,就在劇痛的折磨中昏迷過去,在陷入昏迷前的一會兒,耳邊似乎聽到幾聲驚呼,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雜亂的腳步從門外慌亂的跑進來。
在意識昏昏沉沉中,覺的有許多的人來看過我,還有幾個人爲我擦身,餵我吃一些象稀飯的東西,雖然我的意識還不是很清楚,但也覺的這幾個人照顧的我很仔細,動作都很輕柔讓人很舒服,而且朦朧的有一些輕香傳入我的意識中,讓我知道照顧我的都是一些女人。
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的意識才完全清醒過來,這時比剛醒來時的狀況好多了,想起身但我身體還是傳來的一陣痠痛讓我打消了念頭。
無法之下只好微微偏偏頭將周圍打量了一遍,掃視之下,我不由的發出了一陣驚歎:這是什麼地方?
這間屋子很大,約有三四十個平方,古色古香的傢俱,幾個我一看就知道是電視中常見的用蠟燭的燈籠,不過它的樣式和電視中皇宮的宮燈很相象。屋裡沒人,屋子當中擺放了一個圓桌,上面還有一副很精美的茶杯,不過當中放茶壺的位子空着。房間的門也是那種古代格子型,糊着白紙,不過門現在是半開着的。
這一切都表明我現在的所在的地方很不妙,好象回到了古代。不對啊,那些託烙星人告訴我的可是要我去另一個空間救它們的同伴,怎麼把我弄到這裡來了,難道在這個空間裡就喜歡這個調調!也對,剛來的時候“它們”就告訴過自己,這個空間的科技比我們落後,但是看到這個空間的擺設好象和我知道的古代房間差不多,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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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它們”給我弄了一具什麼樣的身體,希望不是太難看了,這個屋子中怎麼也不弄個鏡子什麼的讓我好好的看看自己,不過看我的身體還是人的身體,應當沒有什麼大問題吧!
不管了,看看有沒有可以打交道的生物,希望“它”能過的去,不至於讓我的心臟難於負荷吧。不知爲何我想起了那部《外星人E.T》中的外星人。
這時門外暗了一下,木門輕輕被推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我一看竟呆住了,不是太怪異,而是太美麗了。
一個只在電視中見過的古服女人出現在我的面前,年歲不大,面目秀麗顯得很端莊,頭髮盤成雙髻,配上紅色的紗衣顯的很熱情活潑,手中拿着一個茶壺,整個人給人透出一種古典柔和的美麗,身段苗條,讓人一見就生出想親近的念頭。
正點,完全夠的上美眉的標準,不知她的個性怎麼樣,能不能約到她,不過好象我的美女緣一向不好,不然這麼久也不會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了。什麼,我說謊,這可不是說謊我認識的女孩子雖然有很多,上過牀的也不少,但我確實沒有女朋友,有,也被我氣跑了,誰讓我是幹秘密工作的。
就在我考慮怎樣同她打招呼的時候,她已經看到我正在看她,歡呼一聲,接着就向門外大叫了一聲,聲音很清脆悅耳,不過我沒聽懂她說的是什麼,感覺上好象是南方的一種方言,接着發生的事情讓我大吃一驚,她將茶壺放到桌上,跑到我的身邊,對我很古怪的蹲了一下,就開口說了一些話,這時我已經能大約的分辯出幾個單音,但是我還是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這時門外又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屋裡很快就又涌進了一批人,有男有女,不過都是一副古裝打扮,其中兩個有花白鬍子的老頭好象還是穿着電視中的官服,此時正滿面驚喜的走到我身邊,其中一個還抓起了我的胳臂,摸起我的脈搏來。
我看的莫名其妙,正要開口突然發現我發不出聲,只是從喉嚨中擠出一陣難聽的“啊,啊”聲。
那個正給我把脈的老頭也許是發現我想說話,對我說了幾句話後,放開我的手,對我施了個彎腰禮後,對屋子裡的人說了幾句話後,就和那一幫子人出去了,屋裡就剩下剛進來的那位美女和另一個和她穿着同樣樣式的,只是顏色不同的女子。
這位後到的女子年紀不超過十八歲,一張瓜子臉,水靈靈的眸子有如夜星一般閃爍,細柳眉,硃脣皓齒,比第一個女子還要美麗,十足的一個美人,一襲鵝黃色的絲綢裡的身材玲瓏浮突,已經初見妙姿。
她此時也對我古怪的蹲了一下,這時我看清她的雙手放在了左腰上,心中一動,這個動作我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就在我苦苦向記憶追尋的時候,她也開口對我說了一翻話,我雖然還是不太懂,但也知道她說的是漢語,只不過她的發音和我國最難懂的南方音很接近,我只能聽懂幾個無多大意義的單音。
也許是見我的眼神有些焦急,這個女孩寬慰的對我笑笑,又說了幾句話後就走到我的牀邊,將我輕輕的扶起來,讓我半坐起來,她自己就坐到我空出來的牀頭,將我靠扶在她的胸前,對最先進來的那位女孩說了幾句後,就替我捏起肩膀來,那位女孩也坐到我的牀上將我的左腿抱上她的大腿上,給我揉捏小腿的肌肉。
我現在猶如在夢中,呆呆的看着這兩個美女爲我按摩。況且軟玉溫香靠滿背,鼻端不斷傳來一種幽雅的淡香,不濃但讓人聞了很舒服,我一時有些忘了自己是誰了。
不過好夢易醒,伴隨着一聲高喝傳來,我身邊的兩個美女連忙將我放平,蓋上那種一看就知道是高檔品的薄被,將我擺放安穩了後,兩人就跪到地上去了。
雖然我的好夢被打斷,但我這時卻沒心思生氣,因爲我剛剛聽到的那個聲音是“皇上駕到”,雖然發音和我熟悉的有些不同,但毫無疑問這句話就是這個意思。
在我驚疑不定的時候,屋內先進來兩名一看就知道是強悍角色的古裝衛兵,手握在腰中掛的長刀上,打量一下環境後,就站到門的兩邊去了。
接着就是一羣人涌了進來,當先的是一個老人,身上散發着一種無形的威嚴,我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久在人上所形成的那種特有的傲氣,現在就算再無知我也知道他身上的那件黃袍是龍袍。他的頭髮已經有些花白了,雖然氣色看來不錯但是明顯的精神有些不佳,不過此時也許是高興,整個人給人一種恢復了活力的感覺。
他一進來,也不看別人說了一句話後就走到我的牀前,坐到由剛起身的黃衣女孩給他端過來的椅子上,關切的向我望來。
見我望着他,他有些喜愛的摸了摸我的額頭,對我說了一句話,當時就讓我楞住了。
這個老人對我說的話我聽懂了,就是聽懂了我才覺的不對勁,因爲他竟然說的是“皇兒,你總算醒了”。
被這意外的消息一驚,我的腦中嗡的一下意識大亂,他接着的話我就沒注意了。過了一會我的腦中浮現了一個信息,他叫趙擴,是我的這副軀體的父親。
想到這裡我的腦子一下就靈活起來,無數的記憶片段就在我的腦中活了過來。我想起了“它們”給我說的那些話,我現在肯定“它們”將我的意識放入了這個軀體中,而這個軀體卻是這個名叫趙擴的皇帝的兒子,等等,
趙擴,這個名字好熟悉,在那裡聽過,對了不是在金大俠的《射鵰》中完顏洪烈騙楊康他媽,耍老大的時候提過他的名字嗎?難道我到了宋朝?不對,“它們”告訴我這是地球人的另一個空間,不應該有宋朝纔是啊!可能是同名,不過也難說這些傢伙的本事不小,說不定就有這個能力,特別“它們”說的這個空間,也許就是地球上剛新起的那種空間論中的空間。
那個空間論是怎麼說的,對了按他們的說法,人類歷史應當是由一個個空間構成的,空間包括過去,現在,未來。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生活現在,但是過去和未來仍然是存在的,只是我們被侷限在自己的現在空間內了,任何空間都是獨立發展,就算你到了過去或未來的空間,做任何事都是不能改變現在的這個空間,只是將你所在的空間引向了另一個發展方向而已,和我們現在的空間平行發展。而且說出這個空間論人的名字,好象和“它們”交流的時候自己的腦中好象閃過了一下,當時沒留意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這個傢伙和“它們”也有過來往,那這麼說來,我不是回到了過去的空間中的一段——宋朝了嗎?
對,很有可能,沒有任何證據的我相信了自己的判斷,幹我們這行的有時直覺比證據重要。
理清了自己思緒,結合“它們”對我的說的找“意識寄存體”的話,我很快推出事情的始末來。
應該是我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也就是趙擴的兒子,當時剛好掛了,被“它們”移花接木的將我弄到了這個身體上來,順便露了一手將我現在的身體進行了一翻改造,可能是這個身體實在是很糟糕,改造到現在還沒有結束,以後的事情就是這樣開始了。不對啊,我怎麼會知道這些的?剛剛這樣一想,腦中就閃現了“防護衣”的念頭,看來我當初懷疑的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件“防護衣”的功能是很多的,記錄意識體的發展經過可能就是其中一種吧。
當我想到這裡,很快發現自己的腹部動了一下,我知道這是“防護衣”核心控制器在提醒我了,它要補充能源了。當初“它們”給我“防護衣”的時候就說過:“防護衣”的使用是以自己的意識爲導控的,可以隨着自己的心意而變換成不同的防禦武器,還是隱形的,只要“防護衣”的內核控制器完好就可以使用,美中不足的就是大量的用去“防護衣”的能量後要曬上一段時間的太陽來補充能量。
看來從我被送到這裡到我昏迷復甦的這段時間,“防護衣”的能量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又不能獲得新的能源,剛好我今天意識甦醒了,它將事情的經過回饋給我後其能量已經很少了。想到這裡我明瞭“防護衣”的最大的秘密,可以保護生物體的意識穿過時空的力場而不受傷害,還能將生物體無意識時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在生物體恢復清
醒的時候將所發生的事情回饋給生物體,至於它的防護功能,連空間力場都不怕何況其他的攻擊。怪不得“它們”把穿越時空看的如此簡單,原來有如此的寶物。
現在它能夠和我現在的意識共鳴,很顯然我原來的意識和我現在的這個身體的已經完成合並了,過不多久自己就可以使用這副軀體了。
當我正在魂遊物外的時候,那個叫趙擴的皇帝說完了話,叮囑那位黃衣宮女好好照顧我後,終於起身走了,看到這麼一大幫子人終於走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我剛纔有些開小差,但我在和這副軀體完成合並後已
經能夠聽懂他的話了,所以我完全可以感覺到這位老人對我現在這個身體的關心之情,好笑之餘不免覺的有些感動。
也許是見我閉上了眼睛,那兩個服侍我的宮女都出去了,屋子裡一下就安靜下來。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雜亂的思緒,將我完成整和的腦子裡的記憶想了一遍,很快就知道自己現在是誰了。
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南宋寧宗趙擴的兒子,名叫趙昀,好象還是太子,因爲得了一種病現在正在養病。當然我知道那個什麼趙昀的已經掛了,現在是我在冒名頂替,我不想說出這個事實,何況我估計也沒人相信,況且我現在的身份讓我完成自己答應“它們”的任務很有幫助,雖然我知道這個宋朝要完蛋了,可是隻要自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它宋朝完蛋就完蛋自己才懶的管了,現在自己的意識和這個身體已經完成合並了自己現在雖然不是對所有的事情都清楚,可相信自己不久後就可以和這個時代的人交流了,當“防護衣”的能量補充完畢後,自己就可以出發去找“它們”的同伴了。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的事情並不太難,打了個哈欠就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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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我寫這篇故事的起因是因爲看了kang999《中華之英雄無敵》,覺的它的構思很好,一時心癢就想按kang999的思路也寫一篇現代人到宋朝的故事。我也是初次寫這種文章,肯定不足之處很多,還望諸位網上讀友指出來,我在這裡先謝謝了。如果kang999兄能夠看到我的這段話,能否和我交流一下。我的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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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第三集開始我已經將原先的設定改過來,整個文章都會有個大的變化,還望讀者注意。
我想告訴大家的就是千萬不要一時衝動的去寫小說,我可是這種衝動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