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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從祁溶月的屋裡走出來五個人,正是之前被叫走的那五人,祁溶月和雪兒隨後也從屋裡走了出來,正發懵的小藍一瞧見祁溶月的臉,身子立馬一個哆嗦,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腳下是一堆尚未化盡的雪堆,身形一時未穩,摔在了雪堆上,十分狼狽。
反觀站在祁溶月身邊的丫頭,衣着光鮮,神色冷傲,和自己的模樣是天差地別。
原本,原本站在小姐身邊的人,是她,是她小藍啊!
祁溶月朝李老闆點了點頭,淡聲道:“又勞煩李老闆跑這一趟了!”
李老闆忙笑道:“小姐真是客氣,這怎麼能算是勞煩呢,能爲小姐辦事,那是李某人的榮幸,再說了,這是我的生意,若成日待在家裡頭不出門,我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了?”
祁溶月也笑,笑容依舊清淡:“往後少不得還要繼續勞煩李老闆!”
“那敢情好,我還指望着小姐多勞煩我幾次呢!”李老闆爽朗的哈哈大笑,突然似是笑岔了氣,又開始咳嗽,咳得一臉通紅,眼淚鼻涕直往下掉。
祁溶月見狀,朝雪兒道:“取針包!”
上次見到李老闆,他的病便已然不輕,沒想到這才過了不到一個月,他這病,竟然惡化的如此之快。
雪兒扭頭吩咐一旁的丫頭搬來兩方椅子,將針包鋪在了其中一方椅子上。
祁溶月朝仍在咳嗽的李老闆道:“李老闆,你坐吧!”
李老闆身後的隨從趕忙扶着主子坐下,並朝祁溶月道謝!
李老闆想說話,可這咳嗽卻一聲接一聲,令他跟本開不了口。
祁溶月自針包中取出兩根一樣長的銀針,走近李老闆的身邊,道:“李老闆,我懂些醫術,先給你紮上兩針,即刻便能緩解你這咳嗽!”
說罷,也容不得李老闆拒絕,直接便將銀針扎入了李老闆的天突和中府二穴。
銀針扎入二穴後,一直劇烈咳嗽的李老闆突然止住了咳嗽,他驚奇的清了清嗓子,確實不咳了,而且也沒有往日猛烈咳過一陣後的澀疼感。
祁溶月將他身上的銀針拔下,淡聲道:“這只是幫你暫時緩解,並不能根治你這病,要想治好這病,還需要些時日來將養才行!”
李老闆朝着祁溶月深鞠了躬:“小姐真乃神醫,我這咳嗽一犯,起碼得咳半個時辰,咳完得去半條命,有時還能咳出血來,別提多難受,您這兩針,可真是救了我的命啊!”
祁溶月搖頭:“你這病得趕緊治,再拖下去,只會更嚴重,現在治還來得及,再晚,可就難說!”
李老闆一聽,面色微變,忙道:“我這病究竟是什麼病?也不是沒看過大夫,可他們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說我身子沒什麼大礙,只消好好休息,少吹冷風就行!”
祁溶月道:“不是大夫看不出來你得了什麼病,而是他們雖然看出來了,卻沒有辦法治,所以才幹脆就說你沒得病,反正目前除了咳嗽,也沒有別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