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二人取了衣裳後,又買了許多女人的玩意,回到客棧裡好一通折騰,兩人換上女裝,抹上脂粉,從隔間一出來,相互看了一眼,差點沒將隔夜飯給吐出來。
“這樣不行,咱們這樣出去,還沒到芳春閣就要被人打死。”仲文扯去頭上的假髮,扭頭朝司馬長風道:“你去一趟青樓,找個女人回來。”
司馬長風立時怒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找女人?你——)”
“你想什麼呢?我鄭仲文是那樣的人嗎?我讓你找個女人回來,是讓她幫我們打扮一下,這一大堆的脂啊粉的,你知道怎麼塗嗎?你瞧瞧咱們現在這模樣,怎麼進宮?”
司馬長風哦了一聲,也鬆了口氣,還以爲是個渣男呢。
“爲何要我去?你去不行嗎?”司馬長風對上次的青樓之旅仍然心有餘悸,那裡邊的女人太。。。
仲文拍了拍他的肩:“我不是成親了嗎,我去那種地方不合適,你一沒妻子,二沒未婚妻,偶爾去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
這話說的似乎在理,可他聽着怎麼感覺怪怪的?
“行,那我去一趟,你就在這等着。”司馬長風將衣裳換了,又洗了把臉,這才匆匆出門,待找到青樓時,天色已經暗下,正是青樓生意最好的時候。
一個個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站在大門口攬客,他深吸了口氣,像赴刑場似的走了進去。
“這位客官,進來玩玩嘛,來嘛——”一位二十出頭的姑娘湊到他身前,親暱的挽着他的手臂,連拉帶拽的將他拉進了青樓。
他終於明白,爲何有那麼多的男人會說本不想去的,是被人拉進去的,後來就。。。樂不思蜀。
“公子您看起來很緊張啊。”那姑娘嬌聲笑着。
司馬長風乾咳了兩聲,打量了姑娘的面容兩眼,問:“姑娘這妝畫的真好看,是你自己畫的嗎?”
女子笑道::“當然是我自己畫的,我又不是頭牌,可沒有專門的妝娘給我畫妝。”
司馬長風眼前一亮,忙問:“還有專門的妝娘啊,她在嗎?”
女子嬌橫了他一眼:“公子,你是來找妝孃的,還是來找奴家尋歡的?”
廢話,他當然是來找妝孃的。
“嘿——我那內人,生得太醜,哪有你這麼好看,明兒有一宴會要帶她參加,可她那模樣,我實在帶不出去,剛剛聽你說到妝娘,我就想,能不能讓妝娘給我家內人妝扮裝扮,起碼明兒出門別給我丟臉不是。”
女子嬌聲笑道:“公子不如娶了奴家,奴家定然不會讓您丟臉。”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哪個青樓女子不想從良?何況是眼前這樣英俊瀟灑的青年公子,再加上家裡還有個醜妻,她就是做個妾,日子也會好過。
司馬長風乾笑:“姑娘真會開玩笑,那妝娘現在在不在?能否幫我引見一下?”
女子聳肩:“不知道,今兒上午見過她一面,後來就沒見着了,在不在的我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