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蘊點頭:“誰說不是,我試了很多種辦法,用許多藥效類似的東西替代,可偏偏就是不能成。”
祁溶月道:“看來一定要找到這味藥才行,宮裡沒有,外頭的藥鋪肯定也沒有,這可如何是好。”
簡蘊道:“看來我得抽空親自出去採藥,去山裡找找看,說不定能找到。”
“您要去山裡找藥我沒意見,但千萬別去伏牛山,若是遇到了寒蛟,咱們在那傢伙的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簡蘊點頭:“你說不讓我去,我肯定不去,我還要留着這條小命給你養孩子呢,怎能隨意冒險?”
祁溶月臉一紅,白了師傅一眼:“師傅你真是,說什麼孩子,別人聽見了,還以爲我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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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宮
禮部侍郎何大人朝楚天齊諫言:“皇上,周王禪位於太子,將於六月初六舉行登基大典,咱們楚朝與周朝已結百年友邦之好,是否該送上一份厚禮?”
楚天齊點頭:“何大人言之有理,此事朕亦有此意,只是,誰願出使周朝,替朕給周王送上一份厚禮呢?”他的眼睛在殿內環視一週,最終落在了鄭仲文的身上。
閔恆之立時上前了一步,朝楚天齊道:“皇上,微臣願意效勞。”
楚天齊沒作聲,眼睛依然看着鄭仲文。
鄭仲文一聽見周朝二字,立時便想到祁溶月,心口又是一陣鑽心的疼,他真的很想親眼看看,這個總令他心痛難忍的女人,究竟有什麼特別。
果然不負楚天齊所望,鄭仲文自隊列中邁出了一步,朝楚天齊恭敬道:“微臣願意效勞。”
楚天齊當即拍板:“好,就依鄭卿。”
鄭國公反應過來時,皇上已經拍了板,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身爲國公爺,又怎能逼皇上改口呢。
下朝後,楚天齊將鄭仲文單獨叫到了御書房。
“皇上!”鄭仲文朝楚天齊行禮,表情嚴肅,再沒有了從前和楚天齊在一起的隨意。
都忘了,全部都忘了,那些捨身忘死,同甘共苦的日子,全部都忘了。
楚天齊想到他和姐姐兩個有情人不能成眷屬之事,心中也是十分難受,他將一封剛剛寫好的信交到鄭仲文的手中,道:“這是朕給皇姐的信,麻煩你親自替朕轉交於她。”
鄭仲文接過信,道:“臣遵旨。”
看着恭敬侍立的鄭仲文,楚天齊心中一痛,道:“仲文哥,你何時纔會想起以前的事?”
鄭仲文擡目看了眼皇上,淡漠道:“既然會忘記,那一定都不是重要的事,從前的已經過去,日後纔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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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還沒有師傅的消息嗎?”祁溶月朝雪兒問。
雪兒搖頭:“自打半月前收到過簡師傅派人送來的信後,便再沒有了消息。”
見小姐憂心忡忡,雪兒趕忙寬慰道:“小姐,簡師傅武功高強,又經常進山採藥,極有經驗,不會有事了,您就別多想了。”
她點頭,深吸了口氣:“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