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暗暗鬆了口氣,不是顧顏便好,她可不想與這種沒品的女人成爲情敵,因爲顧顏根本不配。
見明玉追着鄭州而去,鄭海側目冷冷瞪了顧顏一眼,沉聲道:“你先回房。”
顧顏輕輕點頭,她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只是太想見鄭州一面,這才硬要一起出來,如今人也瞧見了,醜也出了,自然沒必要再留下。
顧顏走後,鄭海的另一位妻子廖氏冷笑道:“這算是自作孽嗎?你娶了她,註定要一世揹負覬覦弟媳的罵名。”
鄭海何嘗不知,又何嘗不後悔,顧顏雖美,卻又怎比得上他的名聲和前程重要?說起來,這也不全是他的錯,那日分明就是顧顏撩撥得他不能自持,這才與她行了苟且之事,如今想來,估計這是顧顏事先就計劃好的事,他算是栽在這個女人手中。
如今每每與三弟見面,都不免尷尬,甚至覺着自己矮他一截,也因着這事,老爺子對他更是冷淡。
真是得不償失啊!
“大哥,杵在這裡做什麼?進去吧。”鄭嬌由遠而近,瞧見鄭海與廖氏站在園子外說話,便喚道。
鄭海朝着鄭嬌點頭:“我們這就進去,你先去吧。”
待所有人圍桌而坐,鄭元帥也施施然而來,站在主桌上位,朝着衆人道:“各位都是鄭某的老友,以及老友的家屬,來到老友家中作客,千萬別拘謹客氣,放開了肚子吃喝,我是武將,不作興那一套套的陣規濫調,在我這裡,大家放開了吃喝,放開了玩樂。”
開宴後,他又親自領着鄭州和鄭嬌往每一桌前湊,將鄭州和鄭嬌介紹給所有帶了兒女前來的‘老友’。
當然,中意鄭州的人很多,可以說帶了女兒前來的,都想成爲鄭元帥的親家,可帶了兒子前來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巴不得鄭元帥沒看上自己的兒子。。。
突然,兩個只穿了中衣的年青男子匆匆衝進了園子,其中一位男子在鄭嬌耳畔細說了幾句話,鄭嬌面露喜色,立馬帶着兩名男子離開園子,任鄭元帥怎麼喊也不爲所動。
“州兒,你去看看你二姐,看她搞什麼名堂。”
鄭州領命前去,心中暗爽,終於可以離開這可笑的相親大會了。
人羣中有兩道人影悄悄尾隨了鄭嬌鄭州兩人離開園子。
“你看清打暈你們的人臉了嗎?”鄭嬌一邊快步走着,一邊急問。
那護衛搖頭:“沒看清,力量很大,我們幾乎沒有招架就暈了。”
“他們還脫了我們兩人的衣服,我猜他們肯定裝成侍衛混在府裡走動。”另一位護衛道。
鄭嬌疑惑:“他們?難道不止他一個人?”
護衛道:“我雖沒看清他們的臉,但看見有兩道身影,而且他們脫了我們兩套衣服,所以應該是兩個人。”
鄭嬌點頭:“走,去地牢。”地牢中她已經佈置了許多高手,只要他們敢進去,就一定會被活捉。
三人匆匆趕往地牢,鄭州緊隨其後,而那兩道鬼祟的身影也遙遙跟着。
“他們現在一定是去地牢,看看我們有沒有被抓住。”妙音分析道。
白文昊點頭:“不錯,這條道我們剛剛問過,正是去地牢的方向,看來他們這一趟撲了空,定會立馬前去文遠的關押處查看。”
這就是人性,在明知有人潛入後,若沒有去他們布好的陷阱中,那一定是找到了關押人質的地方,說不定人質已經被解救。
於是,第二個要去的地方,一定是關押人質的地方。
二人藏在假山石後,遙遙看着自地牢中出來的鄭嬌與鄭州,二人說了幾句話,臉色皆很凝重,迅速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們依然遙遙跟着,不遠不近,只要能確認他們去了什麼地方便可,不必急於一時,一旦暴露,這裡高手如雲,想要帶着文遠逃走怕是比登天還難。
鄭州快步跟在鄭嬌身側,急聲問道:“你是說,來了兩個人?”
鄭嬌點頭:“沒錯,潛入了兩個人,其中一定有白文昊,另一個人我便不知是誰,可能是他的護衛吧。”
護衛?鄭州不這麼想,鄭嬌並不知道白文昊突然卸下主帥之擔,突然消失,其實是和妙音走了,他們既然一起離開,如今出現,想必也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