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多次共同攀上絕頂之後,祁震摟着懷中的溫香軟玉昏睡過去,再度醒來已經不知時日過去多久。
慾望的傾瀉、心念真火的滾動,祁震自己沒有料到,大五行真氣的火屬一道,竟然在這般旖旎之中,自發調和完成,眉間一閃而過的豔紅之色,代表心火消降,只差最後一步,大五行真氣便可大成。
雲笙長老從祁震的身下緩緩移開,雙腿之間的落紅,證明這位煉神境高人的百年處子之身,已然被祁震所奪,不斷傳到全身的痙攣和攀上絕頂之後的快美餘韻,讓雲笙長老全身上下香汗淋漓。
雲笙長老全身赤條條,環顧四周破碎零落的兩人衣衫,柔媚之中帶着苦笑,隨即玉手微微一抖,周圍粉色紗簾便自行纏住雲笙長老的身體,並且化作與原來別無二致的粉色宮裝。
“真沒有想到,我在天威谷中安排數月方纔完成的焚天熔爐,竟然還沒起用,你就已經自行調和真氣……”雲笙長老伸手給祁震微亂的髮絲整理,同時低聲呢喃、好似愛人貼近耳朵的房中情語:
“我自詡算無遺策,雖然明知道五氣朝元本應修士自己調和,但爲了蒼生大業,寧可要你受盡苦難、也不願意有一絲耽擱。但是我真的沒有料到,你能夠自己邁出這一步,這樣也好,不用去受那銷肉融骨的痛苦。”
說這話的時候,雲笙長老伸手輕輕按在自己小腹之上,臉上竟是充滿幸福,自言自語道:“你這孩子,可把我折騰得辛苦,世人皆以爲你是天魔劫數的應劫之人,但卻不知道,你僅僅只是我一個人未來劫難的破劫之人……你既有意,我定不會讓你有悔憾,也不會讓你有迴避的機會,在你抓住我的手剎那,我便已經看見了未來。面對你,我沒有一絲阻攔,只要我想,就可以懷上你的孩子,怎麼樣?我是不是很狡猾?”
“在我十六歲那年,我師父就告誡我,不要賣弄自己的智慧,所以仙魔大戰之後,我便離開了玄天宗,來到這片與仙道幾乎隔絕的荒蕪之地,爲日後可能的劫數做準備。”雲笙長老的表情變得有些狡黠,變得更像一名真真切切的少女,而不是掌握着一方權威的仙道高人。
“可是當我知道你的存在之後,就似乎無法把持下去,這個局,我已經布了二十年,在你出生之後,我便窺見了一絲突破未來劫數的機緣,然而沒有想到,你真的可以走到這一步……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雲笙長老咬了咬嘴脣說道:“當初你被診斷出天生經脈堵塞,我便刻意分化一道神識,降臨在祁霏霏身上,就是想就近觀察你,我想知道,一名沒有任何修煉天賦的少年,到底會怎樣慢慢成長爲解破我身上劫數之人。”
“而如今,我看到了,你我終於不可分隔地聯繫在一起,我不會讓你逃避的,不過我想……你應該也不會逃避的吧?”雲笙長老的眉眼之中,閃過一絲決絕。
祁震再度睜眼的時候,是被閔楠和陳致禮等人的敲門聲吵醒的,當回憶起自己可能做過的無禮行爲之時,祁震猛然從牀上跳起,環顧一圈,發現自己身處於天威谷張家的院落房間之中,穿着簡單的內襯,牀鋪被褥也不顯凌亂,似乎是從非常安享的沉睡之中醒來。
“祁震師弟?你醒了吧
!我感覺到你的氣息變化了!”閔楠在房門之外喊道。
“稍等!待我換好衣裳!”祁震只來得及向外面之人說道,然後就看見眼前桌上放着一套完整的衣衫,只是很樸素的常服。
當房門打開之後,祁震便看見一同前來天威谷的十二人已經站在門前,似乎等待了一段時間,祁震不禁問道:“你們等了多久了?”
“你是三天前回自己家的,昨天深夜才聽張老家主說你剛回來休息,我們就沒有打擾。而前天雲笙長老已經到了仙居塔,但是好像又有什麼事要閉關,今天才會見我們。所以我們一早就準備好,沒想到這都快中午了,發現你還沒醒。”閔楠說了一大堆,讓祁震腦袋不住發暈。
“雲笙長老……前天就已經回來了?”祁震問道。
“對啊,張老家主沒跟你說嗎?你前幾天都幹什麼去了?回家一趟不至於要倒下昏睡吧?不會是路上遭到什麼妖邪襲擊了吧?”閔楠小心問道。
“我看祁震師弟臉色如常,不對,反倒是精神充盈、有如春色復甦,不像是有傷病的模樣。”遠處的微積塵分辨道。
“趕路萬里,理應先好好休息爲上,祁震師弟這一路是太過辛苦了吧。積壓多日的疲憊下來,所以才需要好好睡上一覺。”陳致禮在一旁補充道。
衆人各自紛紛給出解釋,大多都是在誇祁震這個嚮導做得是多麼的勞苦,而祁震面對衆人,卻是臉色發愣,內心如驚濤駭浪思考道:
“我、我到底做了什麼?雲笙長老前天就已經回來?可我明明記得,在麓景山度過一夜之後便回到的天威谷,然後、然後……難不成,那只是我的一場幻夢?還是真的發生過的事情……”
祁震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因爲存留在腦海之中的記憶十分清晰,脣間迷人的芬芳、那怎麼樣揉捏都無法釋手的紅丸沃雪、芳草萋萋之間抽插進出的極致快感,是那麼地強烈、那麼地清晰,完完整整地烙印在祁震記憶深處。
記憶之中,祁震跟雲笙長老顛鸞倒鳳,將自己全身精華射在花宮內中的次數是四次?五次?還是更多?祁震反而記不住最後那讓自己幾近死亡的絕頂快感。
“天哪……我到底幹了些什麼?!”祁震在內心深處不斷地咆哮道。
到了祁震如今這般修爲,想要在祁震心智之中模擬出虛僞的記憶,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爲祁震自己在回憶之中也感覺到,他與雲笙長老愛慾交纏之時,心念真火竟然攀登到一個難以企及的巔峰,在一次又一次地噴射當中,祁震的武鬥真氣又多了一分火屬意味。
然而伴隨着心念真火的,絕對不可能是虛僞假冒的記憶、更不可能是錯覺幻象,哪怕是天魔此時鑽入了祁震的腦袋之中,也不可能製造出這樣的真切的記憶。
祁震知道,自己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他將雲笙長老壓倒在自己身下,自己毫無忌憚地一次又一次地玩弄着雲笙長老那完美無瑕的身軀,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身體的精華噴射進雲笙長老身體的深處,那幾乎一次噴射就能夠讓女子懷孕的海量精華,祁震沒有一絲一毫地保留,好似這具身軀二十年來所蓄納的精華,全然都交託在雲笙長老的身體之中
。
最讓祁震感覺到可怕的是,祁震竟然能夠產生出一絲回味的感覺,那強烈的罪惡感和征服欲交織出現在祁震意識深處,讓一位在天南之地經營百年之久、足堪一方宗師、又是玄天宗煉神境的高人、祁震的師叔、號稱天下推演之道第一人……如此衆多的複雜名號與地位並存,才只能勉強描述出雲笙長老的冰山一角,而祁震正是將這樣的人徹底征服。
但征服這個詞或許用得不準確,雲笙長老並沒有阻止祁震,而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馳騁、毫不間斷地聳動着強悍的身軀,而且每一聲嬌吟,似乎都能將百鍊之鋼化作繞指柔絲一般,盡心的奉承與完全的承接,雲笙長老沒有讓祁震感覺到絲毫的阻礙。
這是尋常世俗人都無法體會到的絕妙感受,甚至說一般人根本沒有這麼強大無斷的牀第馳騁之能,足以讓形神修爲都臻至世間可見頂峰的女子,感受到愛慾溢滿全身心的衝擊,甚至說也就只有祁震這樣的人,纔有可能會做出這樣超越了常理的行爲。
“祁震師弟?祁震師弟!”
衆人的呼喝聲,讓祁震的意識從旖旎愛慾的交纏之中走出,帶着依舊有些發愣呆傻的語氣問道:“有什麼事麼?”
衆人彼此嚮往,感覺祁震今日的言行明顯有些古怪,本欲開口詢問,但一向言辭喜樂、不肯絲毫停歇的明真跳出來說道:
“這個這個這個,我們今天是不是要去拜見雲笙長老啊?我們畢竟是晚輩弟子,天南之地的舉動,還是要讓長老多多指點的吧?祁震師弟作爲嚮導,不如帶着我們大家去拜見雲笙長老怎麼樣?反正你不是說見過雲笙長老的嗎?就算不熟悉也沒有關係,一回生二回熟嘛……”
韓綾聽着明真說得越來越不像話,趕緊走上去揪着明真的耳朵,然後對祁震說道:“抱歉啊,這傢伙又胡言亂語了……祁震師弟,你看是帶着我們一起去拜見雲笙長老呢?還是你先去稟報一聲?”
祁震當初對衆人說的是自己只見過雲笙長老一面,那時本就沒有透露事情,然而現在祁震對雲笙長老做了那種事,已經不是尋常的熟悉或者陌生了。但無論如何,前往天南之地的正事還是要放在首位,至於祁震和雲笙長老之間的旖旎私情,祁震也只能找私下的機會了。
“還是大家一起前往的好,雲笙長老在天威谷經營多年,無論如何,我們作爲晚輩弟子的,還是要竭盡心力幫助一番。大家隨我來吧。”當祁震說到“晚輩弟子”這幾個字的時候,渾身上下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那種莫名的負罪感和征服欲又一度涌起。
好在祁震仍有控制心智清明的機會,帶着衆人來到仙居塔底部,如今張家族人基本已經離開天威谷,塔外也沒有守衛留下,但即便身在塔外,還是能夠感受得到一絲威嚴肅穆。
祁震帶着十二人,小心恭謹地走到仙居塔第十層,在房門之外,衆人行禮下拜,不敢有絲毫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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