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激動得有些變聲了,少見白藍這麼失態。
“就知道我的孩子沒事的,就知道我的孩子沒事的!”她一遍遍的在我耳邊喃喃着。
我亦心中一喜:“真的啊?”
我知道白藍有多愛這個孩子,昨天還放話說要打了他,顯然只是說說而已。
我不由的鬆了口氣。
“看來那些東西都能吃了,奶茶,蛋糕,巧克力……啊,我要吃甜品!我我要把我這段時間沒吃到的糖分都補回來。”白藍唸叨着,勾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咱們去吃泰國甜品,我請!”儼然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佛啊,佛啊,這麼快就應驗了麼?
前幾個小時,我還在對佛祖許願,一定要讓白藍平安的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現在,就傳來這個孩子現在很健康的消息。
可是……
我亦開始憂慮了起來,若白藍知道他的金主讓她代孕的真相,這一切當會是如何?
我在她和子陌之間,又當如何自處?
白藍點了一大桌甜品。我說了我們兩個吃不完的,她還一個勁的點點點,她說:“那****的營養師,明天就可以讓她滾蛋了,按她給的搭配吃,這段時間,老子起碼瘦掉了五斤!我要在今天晚上都吃回來!”
“真的啊?”我說:“這是好事啊,你不要她我可收了啊。”
她挖了一大勺布丁塞進嘴裡說:“你想都別想,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她了!”
正說着,白藍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一看號碼,直接把手機屏幕翻了過來。
我說:“是他嗎?你不是老早就拉黑了麼?”
她說:“真煩人,他拿他們宿舍裡的其他人手機打。還換着來嘿!”
“不想見的人,那就下輩子再見吧。”我悠悠道。
白藍舉起勺子就要敲我腦袋:“你找死是吧。”
我意味深長的說:“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你恨的人,來生不會再見,所以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你愛的人,來生也不會再見,所以今生要好好對他……”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啊!”白藍拿起一個銅鑼燒,狠狠的塞進我的嘴裡。
她眯着眼睛看着我說:“對了,我還沒問你,今天去哪了?沒去學校,也不好好待家裡休息。”
我說:“我去燒香了。”
她看我的眼神立馬變得詭異了起來。
“做了什麼虧心事,要去燒香?”
我說:“什麼叫做了虧心事纔去燒香,我潛心向佛,一心向善,不行啊!”
她說:“那你有沒有打算削髮爲尼啊,那樣不是更能潛心向佛,一心向善啊!”
我說:“我塵緣未斷,六根不淨,菩薩不會要我。”
她說:“菩薩是怕你把隔壁和尚廟裡的和尚一個個拐得去還俗了好麼。”
不能再愉快的聊下去了。
點的甜品一個接一個的上來,白藍才發現點的真的有點多,他說:“要不把你們家那位叫來掃個尾吧,不然真的太浪費了。”
我說:“不用,我直接打包給她。”
我去前臺拿了個打包盒,盤子裡的點心每一樣都挑了一個在盒子裡,都挑那些整齊的,沒碰過的。白藍在對面看着嘖嘖不已,“還真是賢惠!”
回去之後,發現六萬塊正專注的在院子裡種着什麼,悄悄走到他背後,猛拍着他的肩膀一下,卻聽“咔哧”一聲,我聽見樹枝折斷的聲音。
“瞎鬧什麼,你看到吧……”六萬塊扭頭責怪的看了我一眼,把那截斷枝拿給我看。
我吐了吐舌頭,“跟你逗着玩嘛,鬼知道你會掐斷樹枝,鬼知道這樹枝這麼脆弱。”
“姐姐,這是小樹苗,很嬌弱的,好麼!”
我說:“植樹節不是老早過掉了麼,你在種什麼?”
他說:“某些人不是喜歡白玉蘭麼,我今天剛好看到有樹苗賣,就買咯。”
“啊?這是白玉蘭!”我撿起那截斷枝,頓時覺得心疼不已。那土裡只有半截樹枝,我惋惜道,“這還種得活麼?”
六萬塊聳聳肩說,“聽天由命咯。”
他直起身,問我:“去哪了?身上有傷,到處亂跑。”
我說:“你都說了我是小強啦,這點傷沒關係噠!”
他說:“醫生給你配的膏藥你貼了麼?”
我說:“貼了。”
他立刻一把把我拽了過來,把手從衣服底下伸進我後背摸索了一翻,斜睨着我,“貼了?”
“哎呀。”被他不小心觸到痛的地方,我忍不住疼得蹙了蹙眉。
我吐了吐舌頭:“好了啦,我回去一定會貼的。”
他說:“你確定你自己可以?”
我剛想開口說,讓白藍,看見他,壞心一起,戲謔的說:“嘎麼你原來是想幫我咯?”
他白我一眼。說了一個字:“晚上自己下來。”
喲嚯。
“好。”我把手上打包的點心往六萬塊手裡一塞,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上去。
留六萬塊在底下風中凌亂:“幫你上個藥而已,你要不要這麼嗨皮?”
回去就去衝了個澡,香噴噴的跑了下去。外套裡裹着吊帶睡裙,連內衣都沒穿。進了他房間,我直接外套一脫往他牀上一趴,說:“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你……”六萬塊頓時覺得有些無語。
我趴在他柔軟的被子上壞笑不已。
這是你自己挖的坑,我非得好好調戲一下你。
“我要開始咯。”六萬塊把藥瓶拿過來,把我的睡裙緩緩的小心翼翼的往上撩。
我又忍不住趴那笑起來,他立刻道:“笑什麼啊。憨嘟!”
他將我的睡裙撩過大腿,露出了我天藍色的哆啦A夢的內褲,屁股上就印了一個很大的哆啦A夢。
我說:“你快點啊,怎麼還不開始。”
他說:“我說你怎麼就這麼……”
我扭頭看他,“我怎麼就怎麼?”
他說:“沒什麼。”
我說:“你該不會是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快點!”
他終於一下把我的睡眼褪到了腰的上部。
腰上一大片的淤青,又青又紫又紅,他說:“我要不要拿面鏡子給你自己看看?都傷成這樣了還滿大街的亂跑,藥都不知道抹!”
我說:“你怎麼廢話這麼多,還抹不抹了,不抹我走了啊!”我作勢要走,他伸手就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你給我躺着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