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帥
因爲打拐的事情,吳慕茼一下子在中海出了一個大大的名,大家都知道中海有一個打拐女英雄。雖然這是徐家操作出來的結果,但吳慕茼依然高興的緊,她隔天就打電話給周衝,說要周衝陪她去找小乞丐。
周衝哪裡會這麼無聊,現在全中海都在徐副市長的一聲令下,嚴厲打擊拐賣小孩的事情,誰敢頂風作案,這個時候出去別想有半點收穫,而且周衝又不是靠這個爲生的,所以斷然拒絕。
第二天,周衝心情好了一些,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甚至思考林彎彎的死是不是跟昨天碰見的那個長相與彎彎幾乎一致的女人有關。這個女人叫樑婉心,周沖決定去查探一下他的底細。
由於是帶着給校長的藥膳去學校的,所以周衝特意讓雀奴開着輝騰送了一程,走路過去時間太久藥膳涼了就沒有那麼大的功效了。來到校長辦公室,周衝將藥膳送給校長剛想走,昨天那個長相與林彎彎一模一樣的女子跟着一箇中年男子走進了校長辦公室。周衝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子,俊秀無比,雖然已經年近中年,但皮相仍然是非常完美的。
這人看上去與樑婉心極爲相似,與林彎彎也很相像,這時,周衝腦海中那個想法更加濃烈了。
方漢儒見到這人,連忙起身問好道:“博然兄,今天怎麼有空到學校來了呢?”
“還不是爲了婉心轉班的事情。”樑博然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我今天是來麻煩你的,我這閨女唸了一年西醫了,現在又覺得中醫好,居然要學中醫了。沒辦法,我只能來你這兒走後門咯。”
“這個倒不涉及走後門。”方漢儒坦然說道:“婉心這屬於調班,只要他功課跟得上,班導允許,我這兒是沒有問題的。”
方校長這麼一說話,樑婉心趕緊遞上申請書,說道:“功課我一定跟上,班導的思想工作我也做通了,現在只等您簽字了。”
方漢儒見樑婉心拿出申請書,笑着接過去簽了個字,接着說道:“博然,你這閨女早有準備啊!”
“就喜歡胡鬧,給你添麻煩了。”樑博然客客氣氣的賠笑。
這時,方校長看見周衝還沒出去,於是對樑婉心說道:“樑同學,這位是新一屆中醫班的同學,醫術非常不錯,我這肝病昨天被他一針就給紮好了。你可以跟他多交流交流,我覺得他水平比學校裡的老師還要高,上次請老吳給我看,他愣是給我整了五六個藥方還沒斷根,不愧是青廬的弟子。”
青廬弟子啊!
兩父女齊聲一嘆,望向周衝的眼神欽佩無比。青廬對中海市的高層人士來說,就是一個極力結交的組織。誰不想有個神醫當朋友啊。特別是功成名就者或者既得利益者,健康對他們來說纔是享受一切的基礎。
“你是青廬出來的弟子啊?”樑婉心激動的拉着周衝的手,問道。
一個跟林彎彎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這麼親密的拉着自己的手,周衝多多少少有些錯愕分神,搞不清這究竟是樑婉心還是林彎彎。
半響,他纔回過神來,回答道:“嗯,是。”
這時,校長說道:“你們兩個多聊聊,好像周衝同學還沒報名吧?作爲學姐,樑同學你帶着學弟去熟悉一下學校環境。”
“好嘞。”樑婉心立即應聲,拉着周衝往外走,她的性格是屬於比較活潑的。昨天她就對周衝特別好奇,昨夜有半晚上他都是在想周衝那雙悲傷黯然的眼神,今天又聽說周衝是青廬弟子,自然更加有興趣,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拉着周衝的手就出了校長室。
周衝此時卻是想跟那樑博然多接觸接觸,他的直覺告訴自己,林彎彎的死肯定與樑博然有關係。而林彎彎也極有可能是樑博然的私生女樑婉心拉着周衝出來,並沒有立即去報名。而是帶到學校有名的情人坡,向周衝展開地毯式的搜問:“你叫什麼名字呀?你今年幾歲?”
提問從最基本的開始,周衝也不拒絕,一一回答:“周衝,十九。”
現在周衝明顯是把樑婉心當成是林彎彎的替代品,他想通過樣貌神似的樑婉心找一找林彎彎曾經帶給自己的感覺,以此來懷念。儘管樑婉心比林彎彎要漂亮洋氣,但林彎彎已經先入爲主了,她很有可能在周衝心中一輩子都無法取代周衝,除非她做出讓周衝感覺到更加刻骨銘心的事情。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爲現在的周衝似乎…不會愛了。
“你學醫多久了?”
“兩個月。”
“你是張一針張神醫的嫡傳弟子嗎?”
“是。”
“你爲什麼報考復大?”
“因爲一個人。”
“彎彎?”“對!”
“她跟我長得很像嗎?”
“很像,很像。”
“她怎麼了?”
“死了。”“爲什麼?”
“不可抗力。”
“哦……”
談話逐漸從醫學談到了感情,越來越私人化。由於問到了傷心事,所以兩人都點到即止沒有再說話。靜坐了一會兒,樑婉心起身對周衝說道:“走,我帶你去報名吧。”
“好。”周衝點頭,跟了上去。
在學長的引導下,很快周衝便報了名。緊接着樑婉心便帶着周衝去他的宿舍,博望樓。博望樓是復大有名的權勢樓,住在裡面的基本上都是有權有勢家的公子哥,當然也有少部分成績特別優異的學生,這些學生將來肯定也會進入到有權有勢的階段。
復大當年建立這樣一座宿舍樓的意義沒有人知道,但是這個傳統保存了下來。
來到博望樓下,周衝便與樑婉心揮手告辭,畢竟這裡是男生樓,女生止步的。進入博望樓,周衝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宿舍,206。進入宿舍,這是一個三室一廳的套間,家電齊全,而且用料非常高檔。周衝進去的時候,一個身着睡意的俊秀男子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周衝向他微微含笑點頭,他也客氣的回以笑容,並對周衝指了指一個空房間,周沖走進去一看,空調電腦什麼東西都有配備,被子竟然也是天鵝絨的。這讓周衝又中住賓館的感覺,而不是住寢室。
在房間打量一圈,周衝便來到大廳坐在沙發上,正巧電視打起了廣告。那俊秀男轉過頭來笑着用標準的廣東普通話自我介紹道:“我叫安南秀,南粵人。喜歡這套房子的裝修嗎?”
“喜歡。”周衝點點頭。
“這是我設計的,傢俱什麼也是我親手採購的喔。”安南秀一臉驕傲。
周衝聽了,這才明白爲什麼這裡看上去如此高檔,指了指剛剛自己進去的那個房間,接着問道:“那間房間是你自己的?”
“不是,是你的呀。”安南秀很驕傲的說道:“不過我幫你設計了一下,喜歡我的設計風格嗎?”
“喜歡。”周衝點點頭,他沒想到這傢伙不但把集體區域弄得豪華感十足,而且幫室友的房間也弄得跟個溫馨有致。
“喜歡就好、”說着,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最新款的蘋果手機遞給周衝,說道:“這是我送給室友們的見面禮,囔,你也一個。以後我們四年都要生活在一起,一定要相親相愛,以和爲貴。”
這傢伙一見面就送禮,周衝都有些不好意思,但安南秀卻硬是要周衝收下,周衝只能將價值五六千的手機揣好。這傢伙出手如此闊綽,想來是富二代無疑了。
“哦,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安南秀這纔想起自己聊了一通裝修,外加送禮,還沒弄清楚周衝叫什麼。
“周衝。”周衝回道:“醫學系的新生。”
“學醫的,好了不起喔。”安南秀像個花癡似的驚歎,周衝聽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是笑笑。
這時,外面又走進一個身材極其魁梧的壯漢,看架勢起碼兩米高,跟頭蠻熊似的。他一進來便對安南秀說道:“秀秀,這是新室友啊。”
“嗯、”安南秀站立起來,爲二人充當介紹人:“這是大熊,東北的,他爸是金礦老闆,有的是錢。這位是周衝,醫學系的。”
“你好。”“你好。”
兩人客客氣氣的握手,這個握手在日後被無數次拿出來調戲:媽的,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裝的像個什麼樣。
這時,廣告放完了,安南秀趕緊回過頭看起電視來。這時,大熊也從房間裡拿出一個大盒子遞給周衝,說道:“我家的土特產,你拿着,見面禮。”
周衝接過見面禮沉甸甸的,打開一看,一條大拇指粗的金項鍊,金光閃閃的。晃得周衝都有些睜不開眼睛,連忙合上項鍊。想要還給大熊,說道:“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實在是不能要。”
“收下啊,不收就是不給哥們面子。”大熊板着臉說道:“多大點事嘛,今天就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兄弟了,這項鍊才一斤重,咱們情義值多少?值千斤啊!”
大熊這麼說了,周衝還能說什麼。只是暗暗吐槽一句:你們都是孽畜,一個送蘋果跟送蘋果似的,一個送金鍊條跟送西瓜似的,還論斤稱,說出去不是找抽嗎?人家買黃金都是一克一克的算,你倒好,直接來一斤!這叫什麼事嘛!
這兩人一下子見面禮這麼重,周衝不準備點什麼都不夠意思了。但他身家跟這倆富貴的逆天的傢伙比起來,肯定是比不上的,他只能再去一趟賭石市場,搞兩塊玉石當充充面子當見面禮了。
將金鍊子往房間一放,周衝便出了門,直奔古玩街,用透視眼挑了兩塊原石後,切開,立即有商家報出了五十萬的高價,周衝楞是沒理會,拿着兩塊玉就回了寢室,一人一塊說是當見面禮。兩人都是富貴之家出身,玉石他們還是認識的,而且也算半個行家,一見這玉,都忍不住說太貴重了。周衝連忙解釋是賭石弄來的,其實就花了一萬塊錢。兩人這才稍稍心安了一些,將兩塊璞玉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