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年下了
現在我面前躺着兩個人,都是**,毫無反抗能力,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萬人迷的主角弱受。無論從羣衆喜聞樂見的程度還是作者的寫作意圖來看,我都應該推那個年幼美貌還受性堅強一定能滿足我一切欲`望的玉嵐煙,可我還是伸出手去抱緊了我弟弟。
他身上一片滾燙,汗溼全身,表情痛楚,蠱蟲與摔傷、或者還有肺部感染同時發作,正緊緊摟着我不能動彈。我看着白軒彌披散的長髮和雪白的肌膚,又看了眼火堆那頭清麗得簡直非人間之人的玉嵐煙,咬定牙關終於下了狠心:“弟弟,你方纔嚥下的蠱只有一種解法,就是讓我攻你一回……”
我低頭吻上了他的嘴脣,手掌沿着堅韌緊實的肌肉線條向下滑去,溫柔地愛撫起來。他的脣舌激切地迴應着我,手也探到我一直沒捨得脫的中衣之內摸索。我按下了他不老實的手掌,擡起來頭俯視着他,把自己的決心和欲`望堅定地傳達了過去。
白軒彌眼中已似蒙了一層水霧,愣愣地盯着我道:“不行,兄長,年上是有違天理的,只有年下才是王道!”
我將他放在了地上,俯身欺上去教訓他:“你聽孃的還是哥哥的?娘還說bg有違天道呢,你不照樣寫種馬後宮?現在你中了蠱,保命要緊,何必在意這點小事?”
他還在忸怩不定,遠在一旁的玉嵐煙卻忽然嗤笑一聲:“你還寫bg小說?真新鮮,文裡是怎麼長出你這麼個種馬寫手的?要說你們山下就有賣當紅寫手天涯的的,就隔着不到兩千米高的一座小山,就出了你們這種土包子。種馬後宮,簡直是找樂兒呢。”
就連玉嵐煙都知道我弟弟的,我怎麼就先認識人才知道有的?想想在姑蘇那些會唱十大金曲的美女……難道我真是土包子,怎麼外頭流行的東西我都是最後知道的?
我正在感慨,卻覺着身上一片滾熱,白軒彌已擡起上身緊緊摟住我道:“兄長,我還是覺着既然要做,怎麼也是我攻你比較合適……你外頭都有嫂子了,連侄子都生了,也要給弟弟個破`處的機會啊!”
我怎麼覺着方纔又丟了一回臉呢?算了,我還是先點了玉嵐煙的穴吧。反正作者棄文了,我們在這兒幹什麼她都看不見;待哪天她再想起寫的時候,我們也早回到魔教過自己的日子去了,只要別叫這小受捅出去……
正想着怎麼封玉嵐煙的口合適,他就嘰嘰歪歪地在那兒廢起話來:“我也覺着年下比較好看,《鬥破天元》裡的男主角不就收了他哥麼,他哥哥還帶着個孩子……話說回來了,你連龍空的兒子都生了,還想當攻,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我內力不足,無法隔空點穴,只得起身往那邊走去。腳腕處忽然一痛,竟是被我弟弟牢牢握住,他半躺半臥在我腳下,滿面乞求地看着我,緊抓着不肯讓我去找玉嵐煙。
我一下子就心軟了,停步安撫道:“我先去敲暈了他,免得讓他看了現場。”
他的手卻仍不放開,加在我腳腕的力氣越大,肅然問道:“他說的是真的,那孩子不是哪個女人給你生的,是你替別人生的?是不是剛纔帶你上峰頂那個黑衣男人?”
雖然現在兒子是我重要的一部分,可要回憶起怎麼有了他的,那種被人愚弄欺騙之感卻還是令我當即沉下了臉,不悅地說道:“放手,這事和你沒關係!我是你哥哥,輪不到你管!”
他的手卻是越握越緊,猛地一用力,便將我拉得一個踉蹌坐倒在了地上。白軒彌欺身壓了上來,臉上竟微帶了些笑意:“是他,對不對?我剛纔打了他一拳,可惜力道不夠……兄長,你也不太中意他是不是,不然的話我打了他你怎麼會不生氣?那人一看就又沒本事又窮酸,你跟他頂多是一時走眼,怎麼抵得上我這樣智商破錶的高富帥……”
他壓了下來,急切地向我索吻,撕開了那件還有些溼意的中衣,把溫暖的身體整個壓了下來。人體的溫度與觸感的確十分美好,尤其是在這麼個又溼又冷的山洞裡。我被他親得全身發熱,下半身也漸有擡頭之勢,不自覺地擺着腰在他平滑又灸熱的小腹上磨蹭。
直到這一吻結束,我纔將攬在他頸上的手往下滑了滑,按在他肩頭用力一推,翻身把他壓了下去,輕輕笑道:“弟弟,你不是一直懷疑咱不是親哥兒倆嗎?做一回就知道了……”
要是真懷孕了,我就去給我爹燒香,告訴他百里家二房有繼了;要是懷不了,就說明這種體質只有男男生子才能遺傳,那我兒子這一脈以後也有了破解之法,省得我日後還要替子孫擔憂。
我握上他脆弱的要害輕輕滑動,時輕時重地挑逗着他,運用我全部技術,刺激得他低喘連連,在我手中不停擡腰迎合。我舔了舔嘴脣,覺着他在我手中漲得越發的大,幾乎和我的差不多了。這不科學……難道因爲他頂了我的戲份,設定也大部分是抄我的,所以就連身體尺寸也就按我的來了?
我還記着他方纔的話,決定給他一回美好的記憶,所以儘管自己也迫不及待,卻還是打算將前戲做得更周到一些。我從他身上下來,跪在那雙腿間,低頭舔起了他那話,將柱身舔溼後,又張口將它上端含了進去——他現在雙腿大開半躺在我面前,面色潮紅,喘息聲聲,一應景色都暴露在我眼中,實在是美不勝收。
我越發動情,一面努力取悅他,一面握上自己的前端加意撫慰,期待着進入他身體的那個美好時刻。又吸吮了一陣,他的身體已然開始戰慄,呼吸聲急促得彷彿承受不住,雙手緊握住了我的肩膀,啞聲叫道:“兄長……”
我擡起眼從下方看去,只見他滿面暈紅,臉上欲色橫流,讓人忍不住要親上去。我從他身上擡起頭來,口中還帶着他已溢出來的些微**,湊上去深深吻住他,將那味道渡進了他自己口中。
脣舌交纏之際,我一手緊緊按着他,一手已向下探去,準備開拓他的身體。手拂過雙腿之間,正要向下探去時,卻覺着白軒彌一直摟在我頸後的手也向下滑去,直落到我雙臀上揉捏起來。
我輕咬了他的嘴脣一下,低低訓道:“你的手不老實幹什麼呢?你現中了蠱,總要先解了再說,至於想要脫雛,旁邊不就躺着個主角受麼?反正現在作者跑了,你想對他幹什麼都行……”
他忽然捂上我的嘴,用力將我壓在身下,從地下摸了兩下,指間夾了個紅色帶殼的小蟲子給我看:“這就是兄長說的蠱麼?方纔我覺着口中有什麼,怕兄長看了嫌髒便悄悄吐到了邊上,現在看來,還真是虧得我細心,不然就非得叫兄長壓了……”
他將子蠱遠遠扔進火中,化作一聲噼啪聲響,人也狠狠壓上來道:“現在沒蠱了,咱們是不是就該……各憑本事了?”他握着我的那物事細細捋動,埋首在我身上吮吻,我早已勃然待發,雖是中途受了這麼大打擊,那裡卻精神奕奕,要中途喊停也有點……
我在他手中爆發之時,腦中只剩一片空白,就連他的手指伸到我體內拓展時也未能阻止。早已習慣了這種**方式的後5庭毫無抗拒之意,反而配合着吸吮那手指,不停蠕動着,自顧自地尋求着能從那異物上得到的快慰之感。
白軒彌在我臉上輕吻着,叫我兄長時,我腦中不期然又浮現出他挺着肚子說我們是親兄弟的可怕幻想,心中一軟,終是放他進來了。
算了,反正他是我弟弟,我做兄長的也總該讓着他點——他身上這傷也好,高熱也好,不也都是爲了我?若非他帶着小受跳了崖,現在我們魔教怕都已經滅了,哪能有作者不寫了的好事。
都是自家人,我和他計較攻受有什麼意思,要找補我也向外人找補去。何況生孩子我也生過,比較有經驗,若他真也能懷孕,我還得擔心他的安危——要我看着他懷着我們的孩子難產而死,我怕是真接受不了。
還是……就這樣吧。我緊緊摟住這個血脈相連的弟弟,感受他在我體內馳騁的滋味,就連後背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的痛楚都化作快感流入體內,腸壁緊絞住他□的分4身,用自己的身體描摹出他的形狀。他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衝擊越來越猛烈,最後終於在我體內一泄如注。
我恍惚着在地上躺了一會兒,白軒彌卻沒有從我體內出去的意思,反而抵着我的額頭問道:“兄長,我侄兒是你替那個男人生的?”
我實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點頭搖頭又都不方便,乾脆直接用嘴脣堵上了這討厭的問題。
火堆那邊早已被我忘到了九霄雲外的玉嵐煙忽然接口道:“就是龍空,你哥懷孕是我親眼所見。哼,你們倆倒跟天涯那本里寫得真是一模一樣,主角搞上了帶着孩子的哥哥。你們倆搞就搞吧,我也懶得管了,反正現在魔教戲份走完了,你們就是兩個路人甲而已。”
“胡說!”方纔的事全讓他聽見了,你看看,我就說得先打暈了他,可我這個弟弟怎麼就一點禁不起撩撥,聽信外人的跟我這個哥哥過不去呢?要不是他下手太快,我起碼得先清個場……
我按着白軒彌的腦門把他撥了開去,緩緩把自己從他身上脫了出來,拿破爛的中衣擋住下腹,強撐着坐起身來,獰笑着對玉嵐煙說:“那本小說就是bg轉bl的,裡面所有的受本來設定都是女的。你不覺着我也應該和裡面的主角一樣看上女變男的某人,把他收進後宮嗎?”
這本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女變男的,但是當着他的面敢說這話的怕是隻有我一個。玉嵐煙的臉色一下子青白交錯,恨恨地咬着牙,半晌方回嘴道:“靠之!那主角跟他哥……原型是姐弟?還把上了有孩子的姐姐,太噁心了!你胡說,我的天涯大大不會那麼寫的!”
他還真在認真考慮那本破嗎?我剛纔那絕妙的嘲諷他根本沒聽嗎?太可恨了,然無視我……更可恨的是我弟弟也跟着他胡說什麼:“不是寡姐,是寡嫂。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第二十一本里寫完了,四十本那是寡嫂。不過到第四十二本時寡嫂就要退場了,然後寡嫂還有個一直沒嫁的妹妹……”
夠了,我不是在開讀者見面會,不想再聽“我的天涯大大才不會寫女變男”之類愚蠢的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