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上位
我時天色已經大亮,外頭一片嘈雜,煩得人再也躺不住。.對了……越王,我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竟看到了玉嵐煙在我牀頭坐着,一隻手還搭在我脈門之上。
“我懷孕了?”自從看了我爹棺材裡那本設定,我就精神緊張到只要見了大夫就不自覺想到懷孕,一把攥住他的腕子逼問起來。
玉嵐煙放開手指,向我翻了個白眼:“你以爲我時帶着b超還是彩超儀呢?咱從魔教才半個多月,我就是真神仙也看不出來你懷沒懷孕。”
我不知是放鬆還是失望,長出了口氣,放開玉嵐煙的手,問他爲何要替我切脈。那小受揉了揉手腕,淡淡說道:“現在有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打算聽哪個?”
他還能說出什麼好消息來?我不屑地哼了一聲,懶懶答道:“壞消息。我看這兩個消息怕不都是壞消息吧?”
他倒是對這話毫無反應,依舊平平靜靜地答道:“壞消息是你心血管狹窄引起心肌缺血,目前我給你鬧不出來,你得老實在這宮裡養一陣子病,靠中醫手段治療了。”
這算什麼壞消息,這病不是作者寫着寫着就寫忘了的嘛,我早習慣了,又死不了人。“那好消息呢?”
他面上忽然漾出一個帶着不容錯辨的惡意的笑容:“百里美人,雖然你昨天侍寢侍得不樣,不過皇上覺着你這是因爲救我受了重傷,所以不僅沒降罪,還給你晉了一位。恭喜你什麼都沒幹就直接升上正四品了。”
正四品,那知府還高了?就把這小受往皇上手裡一送,我就成四品大員了?
早知道當官這麼容易,我在武林大會上就該綁了這小受送進宮裡。現在也不算晚,以後我就在朝中做官,讓我弟弟代掌魔教,那以後我們魔教不就縱橫西域,如同當地土君一般了?
我難掩歡喜之情,連那小受剛纔叫我美人都不計較了,難得和顏悅色地問他:“皇上封的我什麼官,幾時上任?”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凝住,雙目瞪大,神色中摻雜着幾分同情和嘲諷:“封的就是四品美人,視同二千石,昨日你昏倒之後皇上便頒了旨,如今你已算是宮中新貴了。.”
四品美人是什麼意思?美人……喲,美人不是跟才人一樣是後宮女人的封號吧?我光看過武則天,還真不熟這幫女的怎麼封的……呸,重點不這兒,那個攻一不會是真要把我納進後宮吧?
我猛地抓住他的領口問道:“美你個頭啊,有長我這樣的美人嗎?那是你的正牌攻,他往宮裡拉人你不能管管嗎?趕緊讓他放我出去!”
他伸手抓着我的腕子,卻並不用力抗拒,臉上已被我的力道勒出了一片紅暈,細細喘息着答道:“我們倆是渣賤模式,他開後宮是作者允許的。我就是個湊上去的賤受,看作者是甜是虐,不可能管得了他納別人。”
我雖然氣極,卻也不能真殺了他,再說拿他泄憤有什麼用,還是早些拿到藥方走人得了。反正這本下半集都是宮鬥和朝庭的戲碼,皇上也不可能再追到西域和我爲難。我撒開那隻掐在小受頸上的手,掀開被子邁步下牀問道:“我要的方子呢?快給我!”
他撫着脖子咳了兩聲道:“還沒做好呢,昨折騰到半夜,連覺都沒來得及睡又過來替你看病。現在我纔剛開好心臟病的方子,哪有工夫做那個。過兩天再說。”
過兩天,過兩天我要是真讓這皇帝上了,我上哪哭去?還是先出了宮再說。我立時拿定主意,壓低聲音威脅道:“我在悅來棧等你兩天,兩天之後把藥送來,如若不然,我自有法子要了你的命!”
他一雙琉璃珠子的眼瞪着我,低低哼了一聲,收拾起藥箱轉頭就往外走。我忙拉住他道:“叫個小太監進來。”打扮成太監隨着他出去纔是最方便的法子,反正這人是主角,誰沒事會檢查他身邊帶的什麼人出宮。
他倒十分配合地叫道:“來人!”一聲未落,臥室門便被人打開,從外頭進來的卻不是什麼太監,而是一身淡青色便衣,光華熠熠,僅僅往那兒一站便令人呼吸皆爲奪的正牌攻。
他一進來便直往我面前走來,迫得我只好步步退後,直到小腿碰到牀沿。退無可退之下,我幾乎要縮到牀上。可我腦中分明又看得到退入牀裡的結果,硬生生地止住了身子後傾之勢,眼角窺着四周陳設,往右側移了一步,打算繞到安全些的地方。
我的輕功雖好,可他不知何時也隨着我一同移了過來,左手微伸,已按在我臉上,右手直按在我肩頭,加了力道,壓得我漸漸有些立不住,跌坐在了牀邊。
“百里美人可滿意朕的封賞麼?”他放在我臉頰上的那隻手也運上了真力,將我的臉直扳向他,說話嘴脣便已漸漸壓了下來。
我極力偏過頭,讓那個吻落在我脣邊,艱澀地開口說道:“我和玉嵐煙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想當什麼美人。過去雖然冒犯過他,可昨日我也救了他……”
“朕明白。”他終於放開了我的臉,我忙透了口氣,左肩卻猛地受了一推,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叫他按在了牀上。
攻一俊美得令人自慚形穢的臉懸在我頭頂,帶着幾分自戀與陶醉道:“朕也覺着宮裡就你一個西域風情的嬪妃,僅封美人位份過低,可你還未侍寢便連升位份,不合宮斗的規矩。你放心,今日侍寢之後,朕便升你爲婕妤。”
婕妤你妹啊,你怎麼不節節慾?這本明明應該是普通的武俠,怎麼一會兒宅鬥一會兒宮鬥似的,作者還有譜沒譜?
我全身都被籠罩在他的主角氣場之下,心裡亂成一團,越看他越覺着前途無望,乾脆閉了眼由着他脣舌侵襲,甚至連那舌尖撬開牙關時也未多加抵抗,只默默凝聚力氣,預備點了他的穴道,就仗着武功硬闖出宮。
只是被人這樣肆意親吻的滋味也不好熬。他的舌頭強硬而靈活地在我口腔內攪動,纏得我舌頭無處躲避,上齶及至齒齦都被寸寸掃過,舌根處被吸得發麻發木。
呼吸節奏也早亂成一團,我竟有些喘不上氣來,眼前一陣陣發黑。好容易聚起內力,擡起的手卻又被他抓着按在耳側,深深陷入柔軟的牀褥之中,一時竟有種身體已不存在的錯覺,只有脣間傳來的壓力纔是能切實感到的。
好容易這一吻結束,我才覺出自己已渾身燥熱,和皇帝貼在一處的衣服都已微有些濡溼。
實在不能再等了!我手腕一翻,自他掌中脫出,連點穴甚至都不敢冒險嘗試,反握住他的脈門,將一股陰寒內力直透入他脈關之內。
皇帝的身子漸漸僵硬,我心中也鬆快了些,一面盡力催動內力,一面伸出左手按上他肩頭,用力推了一推。
他的身子竟絲毫未動,手腕一振,便震開了我捉着他脈門的手,又抓住我按在他肩頭的左手放在牀上,閒適地揉着手腕說道:“你現在連炮灰攻也不是了,怎麼就不能適應新身份呢?朕可是頭一回在養心殿召幸嬪妃,你應當與有榮焉纔是,怎地這般抗拒?”
我強抑着縮成一團的想法,正面皇帝說道:“皇上若想要西域風情的美人,我可進獻無數男女入宮,只要皇上放我離宮……”
皇上接口道:“美人能替朕充實後宮,果有樊姬賢德之風。不過朕又不是淫暴昏君,宮中還是要以漢女爲主,西域的有你一個新鮮新鮮就夠了。”
呸!他怎麼有臉說這話的?我氣得直喘粗氣,胸脯起伏不定,手卻是被他緊緊壓制,再無反擊的餘地。他低頭在我喉間咬了一口,卻是不輕,痛得我瑟縮一下,他的脣齒卻又沿着鎖骨吮吻下去。
濡溼熱燙的親吻密密地落在胸前,燙得我心中忽冷忽熱,一陣陣亂如撥絃,頭上也出了一汗水,只能緊咬牙關,緊緊攥着拳頭。指尖在掌心深深刺入,那痛感在胸前的刺激和痛楚襯托下竟已是無足輕重,掐得再用力也感覺不到什麼。
我仰着頭看向頭頂那邊飄拂的牀帳,看得眼都有些酸了,有些卻是說什麼也不願低下頭看我身上到底有什麼。衣服蹭在身上的光滑觸感漸漸向外剝去,帶着汗溼的沉重直接壓了上來。
同樣細膩的皮膚,卻帶着玉嵐煙永遠不會有的力道和熱情在我身上貼合摩擦;那雙熾熱的手自腰弓處插了進去,包覆住我的雙臀,大力揉捻拉扯着皮膚肌肉,託着我的身子緊緊貼到他身上。
一樣已全然硬實挺起的物事已探入我腿間,試探着在其中鑽刺,並將上頭泌出的**沾在周圍。我對這事其實已再熟悉不過,有什麼可在意呢?只要從那小受手裡拿了藥,除了後患,將來回了魔教不再提此事便罷了。
我正這麼想着,手上忽然一鬆,而後腰間背後便有一股力道撥動,未及反應便合身滾了過去,趴在了牀上。雙臀又被人掰開,那處入口已露在空中,一隻微溼的手指落到上頭摩挲着,試着撥動上頭的褶皺。
這樣純然玩弄似的對侍令我心中一陣陣冷熱交錯,不知是憤慨還是絕望,卻是再也忍耐不住這樣的撫弄,猛地撐起雙臂,竭力拖着身子向前蹭去。
“別動。”他不知何時壓到我身上,緊緊把我上半身按在牀上,一手撥弄着後頭的入口,將手指毫無預兆地刺了進去。
肛周傳來的刺痛和被侵入之感令我腦海頓時一片空白,掙動也全數停下,口中發出一聲低啞的叫聲,嗓子也是一樣地乾啞澀痛,下腹卻是不由得一抽,渾身發起抖來。那根手指探得越深,還在腸內騷刮幾下,又緩緩抽出,擬着**的姿態不停出入。
我將臉緊緊埋入被褥之中,幾乎連呼吸都無以爲繼,卻還是不能抹煞身後傳來的那鮮明觸感,以及漸漸興奮起來的,身體各處緊張而刺激的欲%望。
他終於將手指全數抽出來時,那聲音中已帶了幾分粘膩的水聲。我只覺腿也被他向前頂了頂,成了趴跪的姿勢,血一下子全涌上頭頂,眼前一陣發黑,身體已被人狠狠刺穿。
那根巨物直直沒根而入,下面相連的小囊打在我身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又整根抽出,毫不遲疑地再度頂入。
僅這麼短短這瞬的工夫,我便覺着身子被狠狠劈成兩半,腹中五臟都被頂得移了位,那東西幾乎要將我的腸道撐破似地,粗大滾熱得讓人難以忍受。
方纔的潤滑相比這樣的巨物實在是全然不足,幾次遞送之後,我便覺着臀間一陣火辣辣的痛楚,一股熱流順着腿間滴落到了牀單之上,發出細細的滴噠聲,卻被更強烈而響亮的聲音掩得一絲不剩。
先前積累起來的一絲絲情!欲早都被這樣的痛楚消磨無蹤,我緊緊攥着身下的牀單,死死咬住嘴脣,連支住腿的力道都沒有,只能仗着他扶在我腰間的手勉強維持這個難堪的姿勢,數着那東西出入的次數,盼着他早點完事。
做了也不知多少工夫,我只覺着自己就要死在他跨下,全身上下再沒有一絲力氣,喉中也隨着那撞擊發出一聲聲低低的嗚咽。
他猛地將那物事從我體中抽了出去,將身子轉過來,直面向他,將我的腿扯向兩側,重又刺了進來,託我的雙臀,更深入地頂入,細細摩弄。我幾乎失去意識,只能癱在他懷中由他擺弄,渾身上下都被烙上了脣齒痕印。
直到他終於將一道熱流注入我體內,並在那熱液的浸潤中緩緩拔出終於回覆原狀的物事,我才終於擺脫了他身體帶來的魔咒,眨着眼看向他,耳中漸漸聽到了他的話語。
“果然西域人抱起來別有風味。反正你位份還要再升,今日你便住在養心殿,明日再移宮吧。”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我沉迷宅鬥文太久,寫起肉來總有些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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