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七,鐵大柱並沒有帶着張半仙過來回魂,只有鐵大柱代爲示意了一下,說是冥界人手不夠,沒有什麼太多執念的便不再回魂了。結果又被絕命又是一頓數落。
過了頭七之後,絕命不作聲色的隨着蘇墨回到了她所謂的家中,一打開家門,一股酸腐味便撲面而來。地上到處是被廢棄的包裝、紙盒、還有味吃完的食物,跟本沒有地方落腳。
絕命一腳踩了上去,一羣黑色的東西細細嗖嗖地從地上爬過。絕命把腳擡了起來,腳下還剩下幾隻被踩扁了的蟑螂。
而蘇墨卻顯的很無所謂,踩着稀里嘩啦作響的塑料包裝和紙盒走了進去,進入自己的臥室,一下子將身了一下子撲倒在了已經睡的發黑的牀上輔上。
絕命揹着王青跟了進去,在蘇墨的臥室裡放着一張桌子。按絕命的第一思唯,那桌子上本應該放的是密密麻麻的書籍,因爲以前就是這樣放的。但現在那裡擺放着更多的是裝扮用品,她的書包被擱置在了地上,書本和鉛筆也零亂的散落在桌邊、地上、還有書包口子上。
柳秀跟進去後,她想找一把掃把收拾一下,但發現根本就沒有。
暹羅貓毫不客氣的跳上了牀,但被蘇墨發現後,卻被厭惡的踢下了牀。蘇墨對暹羅貓的喜愛之情現在看來已蕩然無存。
這時一位老太太也跟着走了進來,只見她蹙着眉,用手捂着鼻子,直奔蘇墨房間,向着蘇墨斥責道:";我老太婆一把年紀,還真沒見到過這麼懶的小姑娘,這垃圾都又積了大半年了,每次靠我這一把年紀的房東來給你打掃,現在弄的整個屋子一股酸臭味。我以後還要租給其他的人!";
這時蘇墨懶散的從牀上爬了起來,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看着房東說道:";沒人讓你掃呀,大娘,你自己要掃的呀,再說我已付過租金了!你管我怎麼樣子。";
那老太太被蘇墨那一句氣的哆嗦了起來,怒道:";你這小姑娘,真是的!我這房子不租給你了,你立即搬走,剩下的房租我退給你便是!";
蘇墨頓時似乎有了精神,將桌上的一些化裝用品和作業一起掃進了書包裡,拉上書包拉鍊,往間上一背便往大門走去。
絕命像看到不聽話孩子的父親,一把抓過蘇墨手臂,厲聲問道:";你要去哪?";
蘇墨用很不情願眼神看着絕命,並用力掙脫。但絕命的力氣太大了,她怎麼也掙脫不了。
";你管我去哪?";
";我怎麼不能管你去哪?";絕命反駁道。
";你又不是我合法的監護人!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絕命聽着,心中的一股莫名的怒火陡然爆發了出來,一個巴掌落在了蘇墨的臉上。
那";啪";的一聲,蘇墨捂着臉,一行淚水流了下來,她用那憤恨的眼神盯着絕命道:";你打我!你從來不打我,你只會拼命的放縱我。現在你竟然打我!";說着便轉身跑了出去。
絕命感到那巴掌如打在自己的身上般,那無比的痛處和苦悶悠然而生。他打完以後心裡便自責了起來,他本想上前去問:";蘇墨,痛不痛,哪裡痛。";但這些話絕命都沒有說出口,因爲蘇墨已經轉身遠去了。
";你還不快去追,不然給七剎抓住機會那就不得了了!";王青說道。
絕命放下王青,便急忙追了上去。
一路上絕命只是偷偷地跟在蘇墨的後面,看着她穿過車水馬龍的街口,行過琳琅滿目的商業鋪子。
這時走過來幾個穿着嘻哈風,染着顏色的年青人,有男有女,他們上前和蘇墨打了個招呼。蘇墨似乎跟裡面的幾個女的比較熟,經過一翻交談後,她便跟幾個女的勾肩搭背地離開了。
絕命默默地跟了上去,看着蘇默和衆人進入了一家酒吧之中。
昏暗的酒吧裡,勁爆音樂點燃着每個人的激情,無論是站着的還是坐着的都時不時的隨着音樂的節拍而搖擺着。
黃毛男帶着蘇墨等人來到了一張圓桌邊坐下。
這時一個穿着黑色休閒裝,嚼着口香糖的男人走到了黃毛男的身邊,將一隻紋着麒麟的手臂搭在了黃毛的肩上,用那雙能鉤住萬千少女的眼神掃視了在坐的衆人道:";怎麼,帶朋友來玩呀!";
黃毛回頭後,立即叫道:";是呀!威哥!";
那幾個跟蘇墨坐在一起的女生,看到威哥那張帥氣的臉加之鉤人心肺的眼神,都已沉醉在白馬王子的童話之中。
而威哥在來回的掃視中,無意的將那雙眼睛落在了蘇墨那張清新脫俗的俏臉上。
蘇墨發現威哥正在看自己,不由的低下頭去,臉頰上微微帶起一片紅暈。
";喲,今天有新人入夥呀!";
黃毛立即介紹道:";這是我們新入夥的,叫蘇墨。";
威哥盯着蘇墨誇道:";真是人如其名呀!名字好聽,人也長的漂亮!";
蘇墨聽到威哥的讚美,不好意思的將手捂住通紅的兩腮,防止被其他人看出來。
威哥因自身的條件比較好,再加上表面功夫下的足,總給人一種豪放闊綽公子哥形象,深得許多情竇初開的少女的歡心。
";今天,你們有新朋友來,我請客!";說着他叫來酒保,拿來些啤酒,一一打開瓶蓋,說道:";來,敬各位!";
衆人一一拿起啤酒向威哥碰瓶示好,當輪到蘇墨時,卻發現她雙手捧着瓶子,卻默不作聲。
這時有人問道:";蘇墨,怎麼了?";
蘇墨不好意思的擡頭道:";我不會喝酒!";
";放心,這種啤酒度數很低,不會醉!";威哥舉着瓶子靠向蘇墨。
";我真的不行!";蘇墨依舊拒絕着。
這時在她身邊的女伴卻抱怨起來道:";哎呀!蘇墨你不要那麼掃興,出來玩本就應該高興一點!";
黃毛也推波助瀾道:";你不敬,就是不給我們威哥的面子。";
";你還是呆在家裡吧,知道你就不行,下次就別跟我們出來玩了!";藍毛激將着蘇墨。
蘇墨雖然心裡沒底,但對於這個懵懂階段的女孩子來講,外界的因素都會讓她們做出錯誤的選擇和判斷,更何況處在一個錯誤的團隊之中。
蘇墨鼓足勇氣,一下子站了起來,舉起瓶子,向着威哥的瓶子一碰道:";敬你,威哥!";,接着她像口渴時喝水那般,將那瓶手中的啤酒全部灌入肚內。
第一口啤酒的苦味和不習慣的氣泡味讓蘇墨皺起了眉頭,但是,她不想在那麼多人前失面子,便閉上眼睛,一股腦的將瓶中的啤酒全部喝盡。當然迎來的是衆人的掌聲和喝彩。
當蘇墨落座的時候,她感到一陣暈乎。
威哥離開後,藍黃毛等人便圍在一起玩起了骰子,誰輸了誰罰酒,當然因爲是威哥請客,一罰便是一瓶。
整個猜骰子的過程似乎有意針對蘇墨,在衆人之中,蘇墨是被罰的最多的一個。
遊戲結束後,黃毛仔神神秘秘的湊到桌子中心,向着在坐的衆人說道:";今天我帶了點藍妖姬,要不要試試!";
衆人一聽便知道那是什麼,唯獨蘇墨如井底之蛙,莫然不知。
只見黃毛仔從袋裡拿出一袋藥丸,小心翼翼地倒了出來。
蘇墨雖然顯着滿臉的醉意,但還是保持着幾分清醒,她看到黃毛仔手中的藥丸後問道:";這時什麼東西!";
其中一個女伴湊近蘇墨的耳邊說道:";能讓人感到無比歡快的東西!聽說通帶人進入地獄!";
蘇墨正要慢慢地取過藥丸時,有人將她的手牢牢的抓住道:";你在什麼?";
蘇墨帶着醉意回過頭時,看見了滿臉怒意的絕命。她一下子掙脫絕命的手,向他吼道:";你來幹什麼?";
絕命指着蘇墨訓斥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有一點像個學生樣,簡值是一個小太妹!";
蘇墨反而一笑道:";我就是一個沒爹沒養,沒娘教的小太妹。怎麼了!";
";那讓我來教教你該怎麼做!";絕命說着將蘇墨往酒吧門口拽去。
";你快放手!我不要管!";蘇墨被絕命拉着離開酒吧。她見自己力量上完全不敵絕命,看準時機便往絕命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一股金屬味瞬間涌入蘇墨的牙縫裡。
絕命痛的一下子鬆了手。
";你看我不順眼就知道訓我,你說你教過我什麼,你知道嗎,你變了,你不再像以前那麼的痛愛我了,這三年來,你做過些什麼,什麼都沒有,你就像臺機器只知道無時無刻的監視着我!";說着蘇墨轉身便走了回去。
正當絕命向前去拉蘇墨時,威哥立即上前攔着:";兄弟!如果有什麼事情待出去後再解決,現在,在酒吧,公共場所請你不要打擾大家享受歡樂!";
";公共場所有人在用違禁藥,我就有權利應該管!";絕命嚴厲的說道。
威哥一笑道:";是嗎,那你看看,找找,哪裡有違禁藥?";
絕命回到桌上時,桌面上除了酒瓶什麼都沒有,每個人都泰然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若無其事的看着絕命。
絕命指着黃毛仔道:";我要搜他的身!";
黃毛立即跳起來怒道:";你說搜就搜,這還有隱私嗎,這還有王法嗎?";
威哥雙手按住絕命,惡狠狠地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在這裡惹事,小心我叫警察抓你!";
";蘇墨,這是你的誰呀!那麼老土!脾氣還那麼衝!";藍毛仔挑釁道。
蘇墨覺的很沒面子,藉着酒性,上前衝着絕命吼道:";你滾,我不需要你,滾!";
絕命被氣的無話可說,甩手便走出了酒吧。
蘇墨看着絕命離開的背影,心裡卻出現了一種說不出的苦處。她搖擺着身子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蘇墨,你剛纔那一下太有魅力了,來敬你!";黃毛舉瓶說道。
";是呀!乾的漂亮,蘇墨!";
";我們應該向蘇墨多學學!";
反叛之後的恭維話語將蘇墨更迷的昏昏沉沉,她拿起酒瓶後便一飲而盡,現在的她已經不知道什麼叫作苦,因爲一切已經麻木了。
過了不一會兒,蘇墨覺的心跳無意中的加快,整個人也顯的異常的興奮起來。
黃毛離開座位,來到了威哥身邊悄悄說道:";剛纔我在瓶裡已下了藥,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威哥拍了拍黃毛仔說道:";兄弟,謝了!";
";威哥客氣了!";說着黃毛回到了座位上拍了拍肚子說道:";要不大家散了吧,這喝的肚子都脹死了!";黃毛順便給藍毛仔做了個眼神。
藍毛仔也隨聲應道:";是呀!是呀!我們該走了!";
";那蘇墨怎麼辦呀,她好像醉的蠻厲害的!";其中一個女伴說道。
";啊呀,你擔心她幹什麼,威哥會照顧好她的!讓你瞎操什麼心!";藍毛仔迴應道。
";啊,蘇墨真是命好,有威哥照顧,早知道我也喝醉算了!";另一個女伴帶着嫉妒地口氣說道。
那些人嘻嘻哈哈,你一句和一句的離開了座位。只有蘇墨一個人迷糊的趴倒在了桌上。
威哥走到蘇墨的身邊將她一把扶起。
";我們要去哪裡?";蘇墨迷迷糊糊的說道。
";去休息一會兒!";
蘇墨搖搖晃晃的跟着威哥走進了一條走廊裡,走了上樓梯。她只聽到開門的聲音,一下子亮起來,那燈光閃的她睜不開眼睛,她感覺自己一下子被放倒了下來,倒在了軟綿綿的牀輔上,那種舒適感讓她無法言語。
威哥看着蘇墨那張漂亮的臉,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着,接着又將手慢慢地伸向了蘇墨的脖頸。蘇墨迷糊中不停的嘟囔着什麼,聽不清。
威哥並不是那種憐香惜玉之人,他猴急的脫去了自己的上衣,又急忙的解開自己的皮帶,脫去長褲。接着他又猴急地去解蘇墨的衣釦,當他解到第三顆時,發現釦子解不開,一怒之下便將蘇墨的衣釦扯了開去,露出了裡面白色的內衣。
威哥將自己的身子壓了上去,用那根貪婪的舌頭爬過蘇墨那滑嫩的臉龐。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威哥的行徑。
威哥仰起頭怒道:";誰呀!我在忙呢!";
但外面的敲門聲依舊繼續着。威哥罵爹罵孃的起了身,去開了門。但打開門後卻發現門口什麼人都沒有,他還特意將腦袋伸向了門外,看了看昏暗的走廊,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便大罵道:";哪個雜碎感捉弄老子,讓我抓到了非碎了你不可!";說着便狠狠地將門關了上去。
剛將門關閉,那陣急促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這讓威哥背後一涼。
古人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像威哥這種常幹壞事的人來講,虧心事太多了,所以也怕遇到鬼異的事情,心裡自然不由的一陣發毛。
";誰呀!";威哥哆嗦着嚷道。
威哥馬上拿起房間的電話,直接拔到自己的服務檯,要求派過來幾個小弟。
威哥剛放下電話,那個敲門聲便消失不見了。
威哥一下子癱坐在牀邊,摸着掛在脖子上的掛件,看着牀上的蘇墨已毫無興趣,他現在更多的是怕。
在這個房間,這張牀上,也有個被他用藥的女人,因爲劑量大,一直昏迷不醒,直至他自己完事之後,才發現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嚇的他一股屁坐在了地上。當然這件事情被他私下處理掉了,但自從那天以後他常常感到有人在他的背後吹涼氣,讓他感到天天精神萎靡不振,後來他從一個道土處求得一個開過光的掛件,戴在了頸上之後,從此以後他便又恢復了以往那生龍活虎的樣子。
這時,急促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誰呀!";威哥被那聲音嚇的從牀上一下子跳了起來.。
";是我們,威哥!";外面的聲音細聲的說道。
威哥走到門前,將門打開,只見外面站着一個人,但不是他的小弟們,那個人正是絕命,而他的小弟已被絕命全部打趴在了地上。威哥見狀正要關門,絕命已將門一把撞開,上前一把拽下掛在他脖子上的那個掛件,接着一腳將他踢翻在地上。
威哥急忙連滾帶爬地找到自己的褲子,從裡面取出手機,拔通一個快捷電話。但電話的另一端卻是無人接聽。
";你不用費神了,阻止我進來的人都已經趴倒在了地上。";絕命冷冷地說道。
絕命走到牀邊,抽出平攤在牀上的薄毯子將蘇墨裹住。
威哥藉機又拔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立即得到了迴應。威哥立即講道:";喂!場子被人砸了,快...";
威哥還未說完,絕命一腳將他的手機從手中踢飛了出去。接着絕命慢慢地蹲下身子,拿起那個掛件,對着威哥說道:";那個女孩說是你害死了她,害的她從此家破人亡,她說她要一輩子騎着你,管着你,這樣你就不會再害其她姑娘了。";
威哥看着絕命那隻黑色的眼睛,不由的向牆角退去,但還未靠到牆壁,他便感到背脊上一陣發涼。
絕命將那個掛件捏在手中,將手一緊,那掛件就變成了碎末子,散落在了地上。
威哥見後如失珍寶一般,一下子將身止撲了上去,用雙手兜住灑落下來的粉末。嘴裡不停的念着:";完了!完了!";
";惡有惡報,現在時間已到!";絕命說着站立起來,抱起牀上的蘇墨,走出了房間。
當門重重的被絕命關上後,威哥如夢初醒般,方纔慢慢地回過神來,他扶着牀沿起了身,走進了浴室,用冷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他心裡還記得着一定要找絕命算賬。正在他擡頭的那一刻,他看到鏡子裡有一個女人正騎在自己的子上,她正朝着威哥獰笑。
絕命邊叫着蘇墨,邊往外趕.這時又從外面涌進來一大幫子人。其中一個帶頭的中年人問道:";誰砸的!";
幾個清醒過來的小弟們,便指着走出來的絕命。
只見那個帶頭人,將手一揮,後面的大漢會便蜂擁而上。
絕命看到那麼多人涌上來,也自知帶着蘇墨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爲了蘇墨的安全,他只能抱着她向後退。
正在這時,一聲貓叫,暹羅貓化ChéngRén形一下子房頂從上方竄了下來,跳到了吧檯之上,接着又是一躍,對着衝來來的人便是一陣猛烈的撕殺。
對暹羅貓來說,它本就不把那些普通人放在眼裡,不一會人,涌上來的人便倒下了一半,剩下的自知不敵暹羅貓,便紛紛落慌而逃。
絕命叫喚蘇墨許久,見她一直未醒,便心急如焚地趕往了醫院。
在絕命剛跨出酒吧不久,只聽到後方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接着又是一陣慘叫,一個人只穿着褲衩的男人從樓上跌落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絕命將蘇墨送到了醫院急診室,在醫生一翻查看和詢問後,蘇墨便被送進了急救室。
絕命看着被推進去的蘇墨,自責的坐到了一邊的座椅上。
他回想起自己被蘇墨氣的走出酒吧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那個女鬼,若不是女鬼提醒,真不知道蘇墨會變成怎麼一個樣子。
化成貓形的暹羅貓悄無聲息的走到絕命的身邊,看着絕命現在苦惱的樣子,便跳上了座位,坐在了他的身邊。
絕命看了一眼暹羅貓問道:";你的斷尾呢?";
";丟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暹羅貓看了絕命一眼,便萎靡的蜷縮了起來。
醫生走了出急救室,絕命立即上前問了情況,值的慶幸的是蘇墨經過一翻搶救,已脫離了生命危險,只不過要想甦醒還需要一段時間。但很快絕命又陷入了無助之中,他收到了醫院送來的一份高額的繳費單。
錢對於絕命來說就像身外之物,他並不會太關注,所以他的錢都放在張半仙那裡,但現在呢,半仙已經走了,一淨也離開了,蘇墨剛脫離危險,絕命壓根就不知道是否還有剩餘的錢,如果有剩餘的錢,那些錢也不知道放在了哪裡,現在去賺錢也是張半仙接着業務,說到業務絕命又不由的想起了顧芳婷。
雖然顧芳婷對絕命不理不睬,但是現在確實需要用錢的時候,他只能向顧芳婷借,不然蘇墨就得不到後繼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