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這幾十個疑是黑社會的壯漢不是拿刀就是握斧頭,兀烈猛、木常青、燕風、李常歡四人手上一件兵器都沒有,雙方整體實力相差太遠了.
“你們他*的活膩了吧,我們流金賭坊的事也敢管?我們的人你們也敢打?信不信老子把你們剁碎了喂狗!”一個獨眼的刀疤臉用單手大砍刀指着兀烈猛四**罵.
“剁我?”兀烈猛把背上的傷員交給了李常歡,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塊銅牌:“我是朝廷正三品武將,你敢剁我試試!老子不調兵平了你這破賭坊,老子就是烏龜王八蛋!”
“哈哈哈,武將?正五品?我呸!武將的銅牌上都有虎頭,你這破牌子就是平的,什麼也沒有,你騙鬼呀!”獨眼刀疤臉大笑,當然,笑得很難看.
其實順州的王衛們的銅牌確實是朝廷發的,因爲他們是王衛,直屬王爺,與其他不是王衛的將領相區別,所以銅牌上是沒有虎頭的。
“我們是南安”兀烈猛想說他們是南安王府的王衛,但話沒說完攻擊就開始了。
“滅了他們!”獨眼刀疤臉大吼一聲帶頭揮刀砍來。兀烈猛夾抱起東方天賜往旁邊一個酒樓裡躲,李常歡揹着那受傷的大漢也躲了進來。
木常青抽出皮鞭帶裡的鋼絲鞭,大開大合一勁地猛抽,鞭如靈蛇,鞭鞭到人。燕風連環掃蹚腿掃倒一片後,撿起兩把砍刀就砍,散手高手一下子變成了雙手刀好手。
李常歡放下那傷者後把衣袍一脫,露出了裡面穿着的鏢袋衣。什麼叫鏢袋衣?縫了許多小口袋用來裝飛鏢的衣就叫鏢袋衣。鏢袋裡裝的都是金錢鏢,比普通銅錢大一倍的邊緣磨得鋒利的青銅圓片。當木常青和燕風抵擋不及或躲閃不及刀斧時,一枚枚的金錢鏢就及時而準確地擊中那些黑衣大漢,配合得天衣無縫。
兀烈猛見外面激戰正酣,三位同僚陷入苦戰,想幫忙但又得守在東方天賜身邊保護,兩難之下急得他一張黑臉變得紫紅,額頭青筋都暴起了。
“站在這幹嗎,你快去幫他們吧,多個人多份安全.”天賜不忍心看到木燕李三人有危險.
“可少主,我得在您身邊護着您呀.”不計一切代價保護主公是他們這些王衛的首要職責,兀烈猛不敢違背.
“我命令你去!南安王府王衛統領兀烈猛快去助戰,不得有誤!”東方天賜以世子的身份發話了.
“領命!”兀烈猛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抄起一張板凳就衝了出去.走剛猛路線的兀將軍掄着板凳一加入戰團,局勢立馬發生變化.隨着兀烈猛手上板凳的忽左忽右,又起又落,一個又一個黑衣大漢轟然倒下.
砸肩砸背砸頭,硬木板凳強勢地成爲羣架中的第一號武器,一旦被砸中肩或背,要麼傷筋斷骨要麼成爲殘廢,可一旦被砸中頭那自然就是沒命.
辣手無情的燕風和兀烈猛,一個用雙刀一個使板凳,重傷甚至了結了衆多的性命,本來是救人可是最終卻變成了殺人,東方天賜沒有想到,其他人又何曾想到?“撤!”當黑衣人倒的倒逃的逃,已再沒人攻擊他們時,兀烈猛大吼一聲回到酒樓背起天賜就往城門方向跑.
“還有那個人!也帶走他!”東方天賜沒有忘記那個受重傷的大漢,在兀烈猛背上大喊道.
木常青聽後,進入酒樓背起那個大漢隨後而來.
狼狽!很狼狽!真是太狼狽了!先是跑到城門時,城門兵士不讓出城,畢竟一個渾身是血的傷者和四個身上或多或少都帶點血(黑衣人的血濺的)的壯漢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兵士可不敢把這樣的幾人貿然放出城.
接着是一大羣捕快趕到,以傷人性命的罪名要把他們給逮起來.
再是兀烈猛出示銅牌,有守門將領認出了牌子,證實了他們的身份.武將不是捕快可以抓的,南安王爺的兒子更不是捕快可以動的,可人命案子畢竟發生了,抓雖然不敢抓可放也不能放呀.
然後,爭執不下之際捕快只好前往紅葉莊請南安王東方剛來參與處理這件事.
最後,東方剛快馬加鞭而來,惹了禍的四護衛加東方天賜頓時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而東方剛當着兵士和捕快的面,對東方天賜他們從沒有過的大發雷霆.
狼狽!相當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