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習月回來的時候,那學生已經不見了,習月找了好多圈,也沒有找到他。
習月翻開揹包,發現裡面裝了兩把槍。
習月嚇了一跳,怎麼這包裡是槍啊?
“難道,他們兩個是一夥的?我被騙了?”習月拿起其中一把槍,仔細端詳了一陣,發現上面有些什麼不同。
包括那男子用的那把被習月搶來的槍在內,槍柄的尾端都刻着一朵花,不知名的花。
習月心生疑惑,怎麼那兩個人會有這麼多槍?而且以習月這個外行的眼光來看,這幾把槍絕對是好槍,像他們那種樣子的人,不會有的啊!
只是,這朵花的印記,卻引起了習月的極大好奇心,這個想法還真的是很好,很有創新性。
漆黑的夜晚,碼頭簇然亮起幾團火的光亮。
一行黑衣人彎着腰在廣闊場地中堆放的貨物的掩護下,小心翼翼的向靠在岸邊的油輪靠近。
突然,夜空劃過一聲響亮的響聲,那行人中的一個男子應聲倒地。
那行人驚恐的來回張望,卻在一望無際的闊場上沒有發現向他們逼近的人,殷棄。
殷棄立刻躲到煤堆後,見他們驚慌失措,亂作一團,殷棄無言的笑笑,這就是錢霍培養出來的人嗎?太弱了!
殷棄從口袋中掏出兩個小木塞,是習月送給她的,她立刻把木塞塞到耳中,握緊銀白色的槍柄,像風一樣的靠近那行人,有人發現了她,開槍過來也絲毫擊不中殷棄。
她就想夜行的精靈一般,在敵人毫無抓拿的情況下,打死了將近一半的人。
突然,她也很想試試站在明處浴血奮戰的感覺,因爲敵人是因爲看不清她的行動才束手無策,她不想在暗處放槍了!
忽閃一下,那行人看見一席亮銀的殷棄出現在眼前,立刻狂射,殷棄邊開槍邊躲閃,看來還是要靠掩護,殷棄不再出現,手中多拿了一把槍,槍所涉的方向沒有射不中的,確實,殷棄的槍法很好,粒粒子彈即中。
可是,他們的人自覺的分作兩部分,一部分人繼續向油輪靠近,那艘輪船上放着關乎申家利益的貨物,一部分人則在原地繼續與殷棄抗衡。
那行人中有幾個人拿着火把,看來,他們是打算燒了油輪,毀了那批貨。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殷棄從另一個方向跑過,想要趁另一部分人不注意截住那行人。
沒想到,那行人中的一個目光緊緊鎖在殷棄身上,他看見了殷棄,並注意到她的行動。
他立刻跑過去,朝殷棄開了一槍,可是離的太遠,沒有打到。
殷棄把那夥人截住了,全部都被殷棄打死,可是有個力道從身後傳來。
“是你啊,夢小姐。”男子把殷棄從身後鎖住,殷棄的雙臂都動不了了。
“林笑,我們又見面了。”殷棄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很容易聽出來是林笑的。
“是啊,我們算是老朋友了,我們抗衡了多少次,可惜你這麼好的人才,我們只能做敵對,不能是朋友或者更進一步的關係嗎?”林笑的語氣中盡是笑意卻出奇的有些溫柔。
“你別妄想了!放開我!”殷棄知道,林笑一直對自己有所企圖,而且他每次都不讓自己的人傷害殷棄傷的太重。
“呵呵,你還是這樣。”林笑看起來談笑的話卻讓殷棄聽出來一絲落寞。
殷棄往林笑腿上踢了一腳,林笑吃痛的放開殷棄,殷棄舉起槍對着林笑,林笑只是微笑的看着殷棄。
“你記住,永遠的記住,我們只能是敵,不能是友!”
說完,殷棄朝着剩下的人開槍,直到兩支槍的子彈用盡,殷棄就隨便找了一個人換好子彈,準備離開。
“砰!”殷棄的左臂瞬間麻木,她中了一槍。
林笑站在遠處同樣微笑的看着殷棄,眼神中卻流露出心疼。
殷棄沒有對林笑開槍,快速的離開了港口。
“哈哈,哈哈!”林笑站在原地,狂笑出聲。
“夢,你肯定很疼吧?可是,怎麼會及我的心疼呢?不要怨我,我只是想給你留下一個印記,否則你無論去哪裡我都能找到你。”
“我知道你的心裡只有申郅琛,但是,總有一天,我會稱霸上海給你看,我要他申郅琛苟延殘喘的活着,到時候,你還會愛他嗎?哈哈哈!”林笑本來清俊的面容變得扭曲不堪,一切都是愛惹的禍。
殷棄不知道這些,她也不想知道,或者,她寧願爲了申郅琛去死,也不願意在林笑的懷裡難受的生活,感受他那殘忍不堪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