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見我臉紅自然知道是什麼原因,難得這個齋主臉色難看的看了我一眼。
三叔兒也沒有多說,起身就要離開,這個齋主坐在位子上面點點頭,也沒有要送我們的意思。到現在我確定了這個年輕人肯定和老爺子認識,而且老爺子應該在這裡有很高的地位。
被送出去時,我們還是睡進那口大棺材裡面,三個人同時睡在裡面一點都不擁擠。這個地方註定不會被大多數人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毫無拘束的地方,在那裡你手機沒有信號,就算想要和外面聯繫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等重新睜開眼睛時,陽光把我刺得眯起眼睛,這種感覺很舒服,全身暖洋洋,也沒有那種陰森感。我們出現的地方還是昨晚那個林子裡,周圍根本沒有挖土的痕跡,也就是說我們是睡進棺材後被人擡到聊齋的。
三叔兒告訴我和傻強,那個聊齋只是一個分支,全國各地都有。至於總部在哪裡誰都不知道,昨晚賣那條龍脈就是總部找到的,他們遊走在這個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吸了一些新鮮空氣後,我心情大好,這次三叔兒去聊齋或許就是去找那個齋主幫忙,爲了保住傻強性命。別看這個老頭愛罵傻強,但我眼睛也不瞎,要是這老頭真不想幫傻強的話,就不會帶我們去那個地方了。
回去的路上,三叔兒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我,他去的原因的確是想要問問那個聊齋齋主到底是誰想要傻強的性命,他們到底在搞什麼東西?
後面三叔兒也沒有給我們多說,而是讓我們準備一下,過幾天就要離開這裡去找那個人了。如果不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傻強肯定活不長,一個南派倒斗的人永遠鬥不過一羣不知道背景的人。
他讓我最好準備一些錢,那個地方能打聽出來,但是必須要一些錢來做運轉。聽完後我決定下一件事情就是去淘寶網上開一個鬼事店,要是生意可以的話應該能賺錢。
另外昨晚從天上掉下來的那四百萬,我也是交給了三叔兒,讓他自己支配啊。只要能找到死小妞兒,別說是四百萬,四千萬我也要想辦法給他弄過來。身懷本事,錢還真只是一個數字。
後面我和三叔兒傻強分開,我去醫院找冰柔,而傻強則是和三叔兒去準備準備,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可能隨時跟在三叔前後了。
去到醫院後,冰柔抱着腿坐在走廊上,她現在已經出院。
看見我往這邊走來,冰柔擡起那張冷冰冰的臉盯着我:“昨晚你去哪裡了,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還以爲你被小鬼殺了。”
這個女人就這樣,心裡面擔心我,可是嘴上一點德都不留。我也不想跟她爭吵,隨便編了一個藉口糊弄下,畢竟我可不敢把聊齋那件事情跟她講,我身上都還帶着那個孫子送我的鑽石卡,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是做什麼用的?
等走到面前後,冰柔臉上更冷了,她問我是不是被東西把處拿了?我臉有點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冰柔讓我說是或者不是,結果我點點頭,當時冰柔急壞了。
她問我現在是不是感覺很累很想睡覺,我也點了點頭,最後這女人幸災樂禍的看着我,跟我說最好不要睡覺去,現在我的精氣差不多被榨乾了,要是閉上眼睛的話這一輩子可能就行不過來了。
我被這句話嚇得夠嗆,心想要是哥們兒出個好歹,一定要殺回去聊齋拉上那個孫子陪葬。
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一條新聞,在十點多鐘的時候出現一條轟動性的緊急新聞,我們這個市的市委書記突然暴斃在辦公室裡面,死的時候眼睛烏青發黑,而且睜得很大,根據現場法醫介紹,市委書記是被活活嚇死的。
我不禁響起昨晚那個自稱是市委書記的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在那種地方暴露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是找死。
冰柔看了一眼那條新聞,又看了我一眼隨後也不說話了,安靜的吃着早點。
“商量個事情怎麼樣?”
她看了看我,低下頭來,這種樣子算作允許了。當下我把想開鬼事店的想法告訴了冰柔,想請她幫我的忙,畢竟要是隻有一個人,生意紅火時根本忙不過來,爲了讓她幫我,我可是出了每個月一萬塊錢的工資。
我根本沒有想到,冰柔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並且說不要我的工資,只要每天保她衣食住行就可以。我都懷疑這個娘們兒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明擺着的錢不要,說什麼包衣食住行。
說幹就幹,我聯繫了一下陳曉玲,把這個想法跟她說了。這麼做也可以算作打招呼,意思是比到時候別特麼以封建迷信的藉口給老子的鬼事店封了。
爲此我一狠心,一咬牙在網上買了一臺電腦。可能是陳曉玲中途幫忙,我直接很順利的就在某寶上開了一個專門半鬼事的店,裡面什麼都沒有,指接單子,然後根據單子的大小來決定價格。
這樣還不行,根本就沒有任何知名度,要是不宣傳這一輩子都不出現一個單子。畢竟陳小玲可不能光明正大的給我宣傳,她必須要注意自己是什麼身份,好不容易做到這個位置,我也不希望她受到什麼影響,位置越高以後對我的幫助越多。
最後我去一些靈異的貼吧內開始宣傳,我把自己的往事貼了上去,其中也有一些出入,可以說是大同小異吧。慢慢的一些人開始注意到我這個帖子,我知道只要在努力一下就可以提高這鬼事店的知名度了。
經過冰柔的同意,我還把她的照片放到網上,這麼漂亮的美女幾乎讓我帖子的人氣瞬間暴增。我很激動,只要鬼事店宣傳力度一夠的話,說不好就有人來給我下單。
我們兩人是住在陳曉玲家的,有着冰柔的存在,我們倒也不怎麼尷尬。中午在直播帖子時,我接到了傻強的電話,他通知我一個星期後準備啓程,三叔在準備一樣東西。
冰柔在我旁邊看着,這個女人要是哪天不譏諷我兩句,我還真有點不適應。一邊看我直播,要麼說我打字慢,要麼說我表達能力有問題,我當時就想把電腦一下呼她臉上,想想沒敢,到時候這娘們兒肯定要揍死我。
“你有病啊,這種句子你用什麼感嘆號,白癡。”
“煞筆,沒看見這個錯別字麼,看見了也不改,沒有手麼?”
“你這熊娘們兒給老子閉嘴,信不信老子拱了你?”因爲我兩在一個房間內,我捂住冰柔的嘴,一下子將她推到在地上,很粗暴的趴在她身上。
這娘們兒眼睛裡面出現了一絲慌亂,看樣子真怕我給她拱了,接下來安靜不少。
我打算用一箇中午的時間來直播,等晚上八點鐘再把鬼事店可開放出來。
晚上八點,我鬼事店人氣爆棚短短半個小時差不多有上百萬的瀏覽痕跡,可就是沒有單子出現,其實那些人只是抱着觀看的態度,想要接到單子必須要等。
就這樣,一連兩三天我都在直播,冰柔這女人平常沒啥事做,幫陳曉玲做做飯,洗洗衣服,剩下的時間幾乎再看我直播。她好像又忘記了前天的事情,依然在我旁邊冷嘲熱諷的。
到最後受不了的我直接用棉花把耳朵塞起來,可是這個熊娘們兒用手給拿了下來,衝我罵了一句白癡。
我手都擡起來了,差點就是一巴掌呼上去,她擡了擡臉,示意有種你打下來。最後我還是慫了,奈何不是這個娘們兒的對手。
也就在今天,一個奇怪的人出現在我鬼事店裡面,她一直都在和我交談,絲毫不提那方面的事情。通過這個人的問題,我知道她在試探我到底是不是騙人的,畢竟在網絡上虛擬的東西太多了。
最後在我專業知識的強攻之下,這個人鬆口了,她說自己洗澡時總感覺身後站着一個男人,可是每次回頭什麼都看不見?
她意識到自己可能碰到髒東西了,所以想要找點先生這方面的人來看看,我在衡量了一下事情大小後,跟她要了五萬塊錢,少一個子兒都不幹。
聽她口氣好像是出來打工的,身上根本沒有這麼多錢,最後我尋思了下,只收了她一萬塊錢。因爲第一單子冰柔說她自己來做,冰柔出馬,妥妥的馬到成功,也就是說這一萬塊錢相當於是免費的。
去之前我們兩人準備了很多材料,有很多東西都是我沒有見過的,其中就有一種陰墨斗,用來專門困鬼魂的,那種墨汁兒是用好多至陽之物調製出來的,一般小鬼根本就不敢靠近。
我就想她的小弟,跟在屁股後面提着工具箱,而冰柔則是挽起頭髮,戴着一副墨鏡開着陳曉玲那輛大衆轎車。
“大陰天的戴一副墨鏡,你以爲自己是黑客帝國麼?”
難得有譏諷這熊娘們兒的機會我可不會放過,所以這次我要狠狠的譏諷她一次,讓她知道我也敢還擊的。
這熊娘們兒根本就不鳥我,直接一個急剎,沒系安全帶的我撞到擋風玻璃上,現場就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