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警察到現場之後,迅速盤查人員,蒐集證據,當得知簡遇安曾進過現場,而且險些被兇手暗藏的另一顆炸彈所傷時,參與調查的警察也震怒了!
倘若她不進入現場,那麼現在參與調查的警察就有可能面臨着粉身碎骨的危險!
這起極度惡劣的爆炸案,引起了警方高層的重視,受害人慘烈的死亡,還有那殺機暗伏的第二顆炸彈,無疑是犯人對警方的挑戰!
這個犯人實在是太猖狂了護花特種兵
!
死者是咖啡館的女服務員梅顏,24歲,無婚史,家裡有個弟弟和一對父母。弟弟還在讀高中,她因爲違反了學校紀律和小男友在外租房,大學未畢業就被學校勒令退學。近兩年來,父母親相繼失業,他們新找到的工作,每個月的工資勉強只夠夫妻兩個維持溫飽,弟弟的學習還不錯,梅顏不想讓弟弟失學,只能到處找兼職工作,一年之內,她就在倥城各處的酒吧、餐廳、遊樂場、檯球廳等地方打過數十份工。
據咖啡館裡和她熟悉的同事說,她從退學後,就和自己的小男友分了手,先後和多個有錢的男人都有過曖昧的關係。她一方面靠出賣自己的**養活家裡,另一方面,作爲一個女人,她也愛美,愛炫耀愛虛榮,傍上富裕的大款,她也可以打扮得光鮮亮麗,滿足她的虛榮心。
但她心裡也相當清楚,這種情感不會長久,也不可能牢固,她還是得有她自己的一份工作,既要體面,也要有穩定的工資。
一份就是咖啡館女服務員,這份工作是由她的現任情人郭品驥提供給她的。她與郭品驥從半年前開始交往,到梅顏死去爲止,兩人的關係也一直沒有解除。
另一份工作,則是一家珠寶店的櫃檯銷售小姐。這個職位是她以前交往過的一個富商給她安排的工作,此富商是這家連鎖珠寶店的擁有者,兩個人在一年前就分手了,但這個富商還是很善良的,他讓珠寶店的經理不要難爲她,也不要辭退她,讓她繼續工作下去。經理看她雖然學歷不高,但長得確實不錯,能吸引客源,工作能力也不賴,就讓她繼續留下來了。
經法醫鑑定,死者梅顏,死於爆炸引起的物理性腦損傷,屬於當場死亡。技術人員分析了現場的殘留物質後,發現第一枚炸彈確係由tnt製成,而且純度很高,市面上很難買到這類tnt,有可能是從特殊渠道入手,或是自己提純製作的。
警方撒下網,安排一些線人進黑市去探探風,看最近有沒有人購買過此類炸藥,如果有的話,就要搞到有關購買者的身份信息和樣貌特徵信息。
如果是兇手自己提純製作的,那證明兇手具備一定的化工知識,且有一定的知識儲備,應該是常年在化工生產與製造行業浸淫的人,也有可能是科班出身,深悉化工知識的人。
一方面,警方着手調查tnt的來源,另一方面,警察也開始調查死者梅顏的人際關係,排查與她關係非同尋常的人,以從中找到犯人的線索
。
簡遇安等一干在案發時,身在咖啡館裡的客人全部被警方傳訊,輪番詢問。
但是警方的調查剛剛起步,就輕而易舉地完成了對嫌疑人的鎖定:
梅顏現在的交往對象,正是郭品驥。
和郭品驥一起前來的安等七人,都可以作證是郭品驥把項鍊盒親手交給梅顏的,而和梅顏一起工作的服務員也證實,梅顏從郭品驥的包廂出來後,把盛咖啡的空托盤放在了櫃檯上,就拿着一個盒子進了洗手間,從始至終,那個盒子就沒離開過梅顏的手!
而且,她目前正和郭品驥保持着曖昧的關係,兩個人的關係持續了大概有兩個月左右。郭品驥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如果他因爲喜新厭舊,爲了擺脫梅顏的糾纏,會不會選擇殺人呢?
先不去假設殺人動機,單說那裝着炸彈的盒子是從郭品驥這裡送出去的,郭品驥就脫不了嫌疑。
郭品驥立刻被當做第一嫌疑人管控起來展開審訊調查,但從知道死去的人是梅顏後,他就一言不發,抱着頭坐在凳子上,無論警察聲色俱厲還是好言相勸,他都像是抱定了不開口的想法一樣,雙眼呆滯地直視下30度的地面,無視任何問話。
而警方對簡遇安他們這些現場的目擊者經過長達36小時的嚴厲審訊後,終於同意讓他們先回家,但要求他們必須對此事嚴格保密,不準對媒體外泄,也不準離開本市,要隨時準備接受傳訊,尤其是在當日和郭品驥見面的簡遇安等七人,審訊他們的警察始終拿懷疑的眼光打量他們,那種看賊一樣的銳利目光搞得他們誰都不舒服網遊之刀尖起舞全文閱讀。
修早早地走了,他的右耳朵流了一點血,爲了防止他受到爆炸聲浪衝擊後導致耳朵出現聽力障礙,他被警察帶到了醫院進行檢查。
等他們好不容易出來後立刻抱怨道:
“我們有什麼可說的啊,我們跟他認識加起來還不到幾個小時呢!”
江瓷冷靜地補充說:
“算上昨天,再加上今天,我們一共說了兩個小時零三分鐘三十四秒的話,我昨天就是對那個警察那麼說的
。可惜他不信。”
木梨子看上去一點也不在意被審訊的事情,反倒對江瓷的說法很感興趣:
“怎麼?江瓷?跟他在一起聊天你還計時嗎?”
江瓷把一個小小的錄音筆從口袋裡掏出來打開,打開一個錄音文件,裡面立刻傳出了郭品驥的聲音:
“嗨……小安啊,面煮的硬一點……”
正是從郭品驥昨天到木梨子家的時候他所說的話!
江瓷一把關掉錄音,說:
“錄音文件顯示,我們和這個賤人的對話長達兩小時零三分鐘三十四秒。”
特驚奇地看着江瓷,問:
“江瓷姐,你錄他的音幹什麼?收藏啊?”
江瓷立刻翻了一個白眼,無比鄙夷地說:
“我收藏他?還收藏他的聲音?我看起來有那麼重口味和變態麼?我倒真心想拿把ak47秒了他那被上帝用海綿和皮鞋底當填充物的腦袋。這個人的出生絕對是上帝寂寞想看相聲的時候創造的,要不然就是還沒等給他裝上腦子就把他當玩具給自家的狗磨牙玩兒了。要我收藏他的東西,除非我的腦袋萎縮成跟核桃仁那麼大才有可能。我習慣錄音啊,平常說什麼都錄下來就行了,尤其是和龍熾這傢伙商量事情的時候,我不錄下來,這白癡隔了半個小時就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了。”
躺着也中槍的龍熾表示很無辜,而安聽江瓷這麼說,眼睛裡閃出了些亮光:
“江瓷,昨天我們整個聊天過程你都錄下來了嗎?”
江瓷點點頭。
安向江瓷伸出手來,說:
“能借我聽聽嗎?”
江瓷二話不說,就把錄音筆交給了安,她把錄音筆放在手裡,按開和郭品驥的對話錄音,一邊貼在耳邊細聽,一邊按着快進鍵,好像在找哪一段內容,大家就都耐心地等着她
。
過了一會兒,安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把錄音往後又倒了一次,附耳細聽,嘴角慢慢挑起一絲嫵媚的笑意。
大家知道,這是她找到了想要找的東西時所發出的信號。
她把錄音筆關掉,用錄音筆在左眉骨上敲了敲,沉吟了一下,然後轉身問大家:
“你們記不記得,郭品驥說他的家住在哪裡?”
江瓷、龍熾、木梨子和夏綿表示完全沒印象,而皺着眉頭想了想,不確定地說:
“不是帝獅酒店麼?”
安搖搖頭,說:
“是他在倥城的另一個住所,今天發生爆炸事故的咖啡館不就是在他住所附近嗎?”
這才一副想起來了的樣子,可她仍不能理解安的意圖,她試探着問:
“然後呢?安你問我們這個幹嗎?”
安環視衆人一圈,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問了另一個:
“也就是說,警察問你們知不知道郭品驥地址的時候,你們不是表示不知道,就是說出了帝獅酒店這個地方?”
大家互相對視了一下,點點頭,仍茫然不知簡遇安這樣問的原因,但木梨子從安的語氣和神態中讀取到了某種東西,她問:
“安,你不會是認爲郭品驥不是兇手吧?”
安反問木梨子:
“我有什麼理由認定他是兇手?”
木梨子語塞了一下,但馬上反駁:
“安,你最好不要惹禍上身吧?我們都是親眼看見郭品驥把項鍊盒交給……”
安打斷了木梨子的話,她的語氣很堅定:
“這項鍊盒在到達郭品驥手裡前,到底是什麼情形,我們並不確定,不是嗎?”
木梨子雖然還是不大服氣,但又沒有什麼理由能夠駁倒安,她說的的確是實情幕後總裁,太殘忍
。
安垂下頭,自言自語道:
“而且,他是我叔叔的朋友,不管怎麼樣,我能幫上就幫,如果真是他做的,我也無話可說。但現在一切還未有定論,我試着去套了警察的話……”
一聽立即興奮起來,連聲問:
“安,你還會套警察的話?”
安搖搖頭:
“準確地說不是我在套警察的話警察問出的問題往往都帶有很強的目的性,比如,那個警察問我,知不知道那個項鍊盒是否有第三者接觸過?我回答說不知道,但從警察的神情來看,項鍊盒上一定會有另一個人的指紋。我就是從這裡知道一些線索的,就我現在所瞭解到的情況來看,我還是有努力的空間……”
她的眼睛突然一轉,淡淡的光芒從她眼裡散發出來,她想到了某個主意,雖然有些冒險,但還是有賭一把的價值的。
安轉過臉,對夏綿說:
對夏綿說:
“我有個計劃,夏綿,幫我搞定。”
兩小時後。
在一幢酒店式公寓前,一個白領麗人佇立在門口,她摘掉酒紅色的墨鏡,整理了一下鬢邊的捲髮,向公寓十樓的一個窗口看了看,然後確定了一下手裡的文件,對着玻璃旋轉門露出一個得體而又燦爛的笑容,推動旋轉門,走了進去。
她細細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出嗒嗒的有節奏的聲響,一身職業套裝加上酒紅色的墨鏡,讓她看起來像是個嫺靜而優雅的白領麗人,她對門口的保安一點頭,禮貌道:
“請問物業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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