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沒想到平日裡冷酷無情的雪王,竟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我瞧瞧是到底是什麼樣的美人令咱人聞之喪膽的雪王,開動了情懷,哈哈哈!”
雪王反射性的把流星放在身後,四下尋找了幾番並沒有什麼發現,深深的運了一口氣,原來靜止不動的耳朵竟然顫抖了起來,隨着耳朵不斷的顫抖,方圓幾十裡所有的聲音清晰的傳到雪王的耳朵裡。
“出來吧!”
站在身後的流星不知道雪王在說誰,這裡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就再也沒有他人,流星小心翼翼的站了出來,沒想到耳邊又傳來一陣狂笑之聲,緊接在流星眼前就閃出一道藍色的影子。
“喲!我道是什麼人的美人讓咱們雪王念念不忘,沒想到是個丫頭,雖然是個丫鬟但是看起來還算清秀,咱們咱們雪王喜歡這樣類型的,早說我把府時的丫鬟挨個送來,好讓你夜夜春宵……哈哈!”
雪王親沒有說些什麼,首先看了看流星一臉蒼白的表情,發現流星沒有什麼事情,溫柔的在流星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不要怕!放心!”看到眼前的人兒幑幑的露出一絲笑容,雖然心裡還有些擔心,但是小臉想了想重重得對着自己點了點。
也許此刻的信認對於雪王來說是比什麼都重要的,拉過流星放在身後,剛剛還帶着笑容的臉在轉向藍衣人的時候瞬間冷了下來,看都沒有看他一聲,轉聲的說道:“怎麼,沒想到上次的傷勢這麼快就好了,這次又來再想躺多久?”
本來一臉狂妄的藍衣人在聽到雪王的話,一張平凡的大臉竟然瞬間慘白,額頭之上的青筋爆出,原來一雙戲弄的眼睛竟然一下子就好像要冒出火來一樣,唰的一下子就用身後拿出長劍,指向雪王和流星的方向,厲聲的說道:
“哼!不要瞧不起人,今天咱們就來比試一場,如果你輸了眼前的小妞我就要帶走,我到要試試雪王看中的人,躺在我身下尋、歡的表情是不是另有一番滋味!看樣子應該還是個雛兒吧!嘖嘖!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藍衣人邊說邊觀察着雪王的表情,讓他沒想到便是無論他說得多麼無恥下流,雪王的臉上依然沒有什麼反應,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流星知道雪王心裡早已氣憤的想要殺死麪前的藍衣人,因爲此刻自己的小手早已被雪王捏得通紅關節處竟然還發着黑紫,流星強忍着並沒有叫出聲來。
“喲!這小美人看來還真是嫩得很,不要怕哈!哥哥現在只是說說而已,等到時候哥哥一定很溫柔很溫柔的對待你,你放心保證比你雪王哥哥技術還要好,保證讓你有一回更還想要第二回……”
還沒等眼前的藍衣人說完,雪王快速的騰空而起,對着藍衣人飛起一腳的同時,左手快速化拳以藍衣人的胸口就掏了過去,雖然流星不懂雪王用的是什麼招試,但是她感覺雪王的速度奇快無比,根本就看不清楚是怎麼出招的。
而眼前的藍衣人則是快速後退,突然長劍看似輕輕的點地,整個身體藉着長劍的力度在空中來了一個大轉身,雙腿對向雪王的左拳就踢了過去,俗說話說得好雙手難低四拳,眼下雪王單拳是肯定是沒有辦法抵擋藍衣人的雙腿,何況藍衣人手上還有一把長劍。
沒想到雪王竟然顛着藍衣人攻擊過來的空隙,快速在腰間抽出一個就好像是一個腰帶一樣的東西,仔細一看沒想到竟然是一把軟劍,那軟劍身刻着神奇的花紋,劍柄則是刻着一條威猛的紫龍。
隨着雪王快速提起手裡的長劍,對準藍衣人刺過來的方向看似很輕鬆的迎了上去,“砰!”兩把長劍在空中相遇,雖然在白天但是仍然可以看出金屬相撞所發出的火光,還有空氣中那淡淡的焦味。
雖然藍衣人的長劍看上去很是厲害,一陣又一陣的不停的攻擊着雪王,但是雪王好像是遊刃有餘一樣,雪白的銀絲配上一身白衣在空間隨着出招的動作,不斷的或上或下,或左右看上去好不瀟灑。
“哼哼!沒想到你手上的攻夫倒是見長,並沒有因爲小美人而落後嗎?呵呵!”藍衣人站在雪地的另一端,看向雪王的神色沒有剛剛的不屑,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藍衣人眼中有着稍稍的懼意。
雪王一副本波瀾不驚的表情,再加上冷冷的目光,恐怕比雪國冰雪還要寒冷上幾分,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而不犯罪的話,那麼現在的藍衣人早已經不知道死過幾次,那裡容得他在那裡說三道四的,也許是雪王不想跟藍衣人多說一些費話。
看到雪王並沒有因爲自己的話而氣憤,或是因激動而失去理智,藍衣人很是生氣,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雪王那面無表情的臉,心裡就非常的生氣,這些年以來跟雪王的比試不下十次。
可是每次的比試的結果都是雪王把他打得全身是傷,雖然第一次挑戰雪王的時候心裡還是很害怕的,但是雪王贏了的時候,並沒有對他下殺意,之後的第二次、第三次……每次最終都是以雪王勝出。
雖然心裡一直很是氣憤,過不了多久等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就是再次四下尋找雪王的蹤跡,不管他做了多少萬全的準備,最後的結果還是跟每次的結果相同,從來都沒有一次挑戰成功,也許現在對於他來說挑戰雪王是目前唯一活着的目標。
“看招!”
藍衣人不死心的再次提起手裡的長劍,對着雪王所在的地方,又狠又快的攻擊了過去,先不說出招的速度和力度,單單從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一劍肯定威力比以前幾次都大了許多,凜冽的劍氣隨着狂風衝着流星的面部。
沒想到這一次藍衣人出招的對象竟然會是流星,雪王心裡一着急,運起十二分的內力,身形就好像是一隻輕盈的雄鷹一樣,快速的一把推開流星所在的地方,一全鄙夷的看着藍衣人,大聲的說道:“沒想到堂堂皇朝的將軍竟然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下手是不是有失光彩?”
“哈哈!沒想到雪王的眼神竟然如此精準,這一身打扮你都可以認出我來,真是佩服佩服!”說道把自己臉上的黑麪巾拿了下來,一張不算清秀的臉出現在雪王和流星的面前,看似很帥氣的隨手一扔,手裡的黑麪巾隨着狂風快速的消失在衆人面前。
“堂堂的皇朝太子面前的紅人,誰能不認識呢?想要不被告人認出來就不要做那麼卑鄙的事情來,這些年以來你每次出現都是不同的樣模,雖然我從來就沒有說過,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都是同一個人嗎?”
雪王把玩着手裡的長劍,看都沒有看藍衣人一眼,雪王表情一向冷淡無情的表情並不沒有帶着藍衣人很大的驚訝,反而是雪王的話讓藍衣人大吃一驚,自己每次前來的找他挑戰的時候都會換一副模樣。
就在剛剛之前還以爲雪王從來沒有發現,原來他並不是沒有發現,只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雪王帶着藍衣人的震撼不亞於每次挑戰後的結果,眼睛幑幑眯了起來,面前的雪王目前自己遇到最大的挑戰,不管今天用什麼方法都不會放過他。
冷冷的笑了笑,藍衣人快速的提起長劍,不劍的來回旋轉,在雪王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快速的對着雪王的胸口就擊了過去,雖然嘴上只是輕輕的笑了笑,但是眼睛裡得意的神色早已掩藏不住。
流星雖然不懂該如何打如何殺,但是好對於身邊的危險性很是敏感,雪王肯定會有危險,偷偷在雪王和藍衣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隨手輕輕的弱了弱手指,指甲裡無色透明的不明顆粒剛好順着微風吹向路過的藍衣人。
嘴裡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如果真的把她當成弱女子那就是大錯特錯,雖然她沒有什麼內力更不用說像小姐那樣會功夫,但是她天生對花花草草有着特殊的喜愛,哪一種植物跟哪一種花草相配這後有什麼樣的妙用,恐怕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眼看着雪王的長劍馬上就要擊在藍衣人的胸口,沒想到面在手裡沒有任何武器的藍衣人竟然從懷裡快速拿出一把斷刀,流星看見那斷刀並沒有金屬特有的光芒,而是烏黑髮亮,不好!流星可以肯定這斷刀肯定是用毒了,要不然的話不會有這樣的現象。
“大哥哥,小心毒……”
就在流星大叫的時候,沒想到藍衣人已經倒在了地上,流星委膽難悶,剛剛並沒有看到雪王動手,再說自己下的毒藥只是麻醉藥而已,算算現在的時辰還不到,怎麼就倒在了地上呢。
雪王慢慢的走上了前去,沒想到那黑衣人竟然是裝死,幸好雪王早有準備,快速的一拳又一拳的擊在藍衣人的胸口,沒有任何停下來的動作,直接藍衣人吐出一口鮮血,雪王這才這下動作,喘了幾口粗氣淡淡的說道:“你走吧!這次就當我沒有看到你,不要再有下次出現在我面前,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再留情,或許你可以回去再練上十年八年的……”
藍衣人什麼話都沒有說,狼狽的從雪地裡爬了起來,臨行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流星一眼,雪王猛然一把拉過流星,緊緊的抱在了杯裡,那樣的神情就好像是珍貴的東西失而復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