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司馬雪和黛兒,一起從省城飛到魔都,杜月影已經幫我們準備好轉機,又從魔都飛到了香江。途中沒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吳招弟的鬼魂也跟着來了,她在半路好奇飛機是什麼樣?冒出來導致磁場出問題,差點讓飛機迷失方向,還好只是那麼一會,倒是沒有出事。
下飛機,坐在接我們的車上,我心有餘悸的扭頭說:“黛兒,下次你別在亂玩了,這是要出人命的。”黛兒、王曼、司馬雪三女坐在後面,黛兒無所謂的說:“讓你搭船,你要坐飛機,招弟憋了那麼久,這能怪我把她放出來嗎?”
諸葛念風開着車,嚼着口香糖回頭:“你們做什麼壞事了?”我敲了下她的腦袋瓜子,說:“專心開車。”接下來被她抱怨了一路,什麼打腦袋會變笨、不長個……甚至影響到生長髮育,如果胸小嫁不出去此類的。
從地下停車場出來,念風帶着我們走進一棟幾十層的大廈,大廈很瘦弱,佔地面積與幾十層對比就是一根竹竿,進入大廈我有種這樓隨時會倒的錯覺,擔心的說:“這結不結實啊?”
三女皆是一愣,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我盯着牆壁說:“這樓會不會塌。”司馬雪笑而不語,黛兒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念風直接罵:“土鱉。這樓如果倒了,我還不得哭死,這可是我的嫁妝。”
說笑的到了四十四層,我們走出電梯,念風鑰匙開着門,說:“哥,你是跟我住這裡,還是去半山跟媽媽住,還是去找老爺子?還是去你家?”
連着幾個選擇聽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抓着腦袋問:“我家?”
經過念風的解釋,原來我也是有房子的人了,香江、魔都、京城……只要諸葛家、葉萱……等等有生意到達的地方,那兒都有我得房子和一些產業,諸葛羽還在海上整了兩個小島,一個是念風十八歲的生日禮物,還有一個就是我的,更牛逼的是在東洋,有好幾條電車線路是我的名字,總之我挺有錢的。
當然這些對於葉萱和諸葛羽擁有的財富,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諸葛羽手裡握着的能源多的有些嚇人,什麼石油、發電站……他都插了一槓子,那些戰亂的國度裡還有他控制的武裝力量……
聽念風隨口講着,我才知道那個死老頭子在社會上混的有多麼牛逼,不過我也沒在意,畢竟業內人追求的不是這些東西。
司馬雪這些日子也賺了不少錢,我叫她過來其實準備在諸葛羽面前嘚瑟一下,我也是有錢人的事,得知這種情況,自然放棄了這個土鱉的念頭。
來香江是爲了破人劫,可人劫是個什麼東西,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諸葛家算出葉萱是我的人劫,具體什麼情況沒有任何人清楚。
在念風住處睡了一覺起來,肚子餓的咕嚕叫,到客廳沒見到她們,在屋裡喊了幾嗓子,沒人答應,我打電話給念風才知道她們出去買東西了。念風在電話裡說:“離老媽晚上的飛機還有幾個小時,你到外面自己逛逛,只要你帶着給我打電話的這個手機,迷路了也不要緊,我能隨時找到你……”
聽到她在電話裡跟別人說,這件不錯,選這件試試……我沒再跟她說話,直接切斷了線。
我出門準備找吃的,走進電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戴着墨鏡,抱着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站在裡面,我對小女孩微微一笑站在到旁邊,小女孩說:“叔叔,你是傻子嗎?爲什麼對我傻笑。”
男子訓斥小孩幾句,連忙向我道歉,我笑着說:“沒事,孩子都是天真浪漫的。”
隨便聊了幾句,我們不在出聲,電梯到十三層的時候停下,外面並沒有人,我伸手準備去關電梯,男子說:“別關,等會自然會關上。”
“呃。”我疑惑的把手縮回來,小孩神秘兮兮的擡了擡鴨舌帽,說:“傻子叔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男子一巴掌打在小孩屁股上,小孩眼淚汪汪的剛要哭,男子說:“不準哭。”
面對這對奇怪的父女,我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叮,電梯自動合上,正要合在一起的時候,一隻修長的手插在電梯縫隙裡,電梯門再次打開。
我被突來的手嚇了一跳,二十五六歲的女人說着對不起進門,拍着手說:“寶寶,想媽媽沒?”男子把女孩給女人,女人抱着女孩哄了一會,埋怨男子說:“你又欺負寶寶?”男子不爽的說:“要不你帶啊?我又沒搶你的監護權,是你自己放棄的。”
小女孩鬱悶的低着頭,這對男女站在電梯的兩個角落不再出聲,電梯陷入了詭異的靜。
爲什麼說詭異?因爲小女孩的媽媽在電梯內的燈光下沒有影子,而光滑的電梯壁裡卻有鏡像,我也沒察覺到她身上挾帶奇怪的氣息,生氣還挺重的。
電梯快下到一樓的時候,女人安慰的小女孩,把孩子遞給男子,到一樓的時候這對男女裝着不認識彼此,隨即分別走出了大廈。
我跟着走出大廈,纔想起戴眼鏡的男子是個演員,我上大學的時候他演的電影正在熱播呢?
“你跟着我做什麼?”
走進地下停車場,我正在想事,女人突然從旁邊一輛車邊站起身,我又被她嚇了一跳,聽着她質問的口氣,不爽的說:“路不是你家開的,你管我?”
我的普通話裡不可能有一絲香江口音,她不屑的說:“內地來的吧?”不等我說話,她說:“再跟着我,小心我報警。”
正在此時,停車場的保安走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女人說我跟蹤她,保安認識這女人,讓女人先走,很禮貌的詢問着我一些簡單的問題。
遇到這種事比吃蒼蠅還難受,我拿出車鑰匙,示意是來開車的,保安見到念風丟在停車場很久沒開的車,稍微愣了愣,非常禮貌的說車主是諸葛小姐,詢問我是不是她朋友。
明白保安是爲念風的車考慮,問題是這種情況下詢問,弄得老子好像是偷車賊一樣,我煩躁的給念風打過去電話,說:“我在停車場,保安問我爲什麼開你車。”說着,我把手機遞給保安,保安看到特製的手機臉色稍微變了變,他接過電話,念風在電話那邊說:“那是我哥。”
保安手一抖,差點沒把手機掉地上,隨後事情很簡單的弄清楚,保安先給念風道了一輪歉,又給我道歉。
那女人是大廈的業主,長期住在這裡,保安向着她也能理解,保安也是爲了一口飯,我並沒說什麼,只不過心情被這事弄得糟糕透了,連之後吃飯也沒心思。
三女逛的差不多,念風打電話說晚上給我擺酒接風,我正不爽呢?聽到有酒喝,隨口答應了。
到了傍晚,念風帶着我們上了一艘遊輪,坐在遊輪的房間裡,我說:“不是說擺酒接風嗎?不去酒店到船上幹嘛?晚上還要接老媽的飛機呢?”
“開派對唄。”念風可憐兮兮的坐到我旁邊,搖着我的胳膊說:“哥,我可跟同學說好了,讓他們見見世面。因爲你來了,我才問爺爺要到了這條大船。你可千萬別走,不然你妹的臉可丟大了。不用去接老媽了,她在晚上開船前趕過來就行了。”
“沒見過你這麼不孝的。”
念風雖然莫名其妙的到了鎮級,但還是個大學生,讓她接老媽的飛機,還是算了吧,其實這樣給我的感覺很真實、溫馨,我說:“你自己玩吧,我是來喝酒的。”
三女被念風死拉硬拽的給拉走,我苦逼的一個人跑到甲板,躺在椅子上,讓服務員弄了幾件白酒放在旁邊,拎着酒瓶無聊的灌着,等待葉萱到來。
隨着時間流逝,天慢慢暗下來,船上來了很多人,大多人的身份都不簡單,不過這又關我屁事,聽着浪濤聲,喝着小酒,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到處都是燈光,之前在電梯上碰到的男演員,在甲板上逗着小女孩,他見到我坐起身,走過來打了聲招呼,我們隨意聊了起來。
聊天的內容很空泛,我只說跟他一樣是大廈裡的業主,受到邀請上來的,並沒說是念風的哥哥。他坐在旁邊喝着飲料,嚮往的看着大船說:“有錢人的日子過的就是奢侈。”我說:“你不是演員嗎?那電影挺火的……”
他苦澀的搖了搖頭,說:“不說這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說我是負債,你信嗎?”小女孩穿着小公主裙,跑過來說:“爹地,寶寶要尿尿。”
正巧我也要上廁所,我起身說:“我跟你一起去吧。”男子也不想動,笑着說:“跟緊叔叔咯,別掉馬桶了。”小女孩吐了吐舌頭,說:“傻子叔叔,走啦。”
走進船艙,第一層聚集了很多年輕人,紅男女綠穿的都挺正經,但又不失格調與情趣,就像好多妹子穿的其實很暴露,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時尚與前位,小女孩牽着我的手,說:“傻子叔叔,你真老土。”
我這身行頭在我們省買的,與香江肯定不能比,我說:“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要看內在。”一個女人拿着酒杯從樓上下來,她走過來我纔看清是孩子媽媽,她說:“你這人還真陰魂不散,連寶寶的主意都打。”
聽這意思,我接近小女孩好像是接近她一樣,小女孩低頭沒出聲,我湊到女人耳邊輕聲說:“你怎麼不去死。”拉着小女孩往廁所走了過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一語成箴,等晚上船出海,她還真出了意外,死狀相當詭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