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在黑的中,兩個鬼影神不知鬼不覺的騙過林中的守衛,潛伏進村子外的草叢中,等待最佳突擊機會,影子中有一個是我,一個是帕夫琴科,我們要佔領村子的水塔,掩護海豹突擊隊長古小鎮,村子被一個班七個人的叛軍佔領,還有水塔上的狙擊手,這代表我們不能走錯一步,如果一步棋下錯,就代表整盤棋就完了,第一就是:不能發出聲音驚動水塔上的狙擊手。
“目標背對着我們,可以行動。”帕夫琴科慢慢放下觀瞄鏡,說道,我點了點頭,給M9手擰上消聲管,此時,距離我最近的一個敵人是叛軍的機手,斜斜的抱着一挺機倚靠在一面土牆打瞌睡,我拔出軍刀,鑽出草叢,小心的靠近他,我還是儘量避免使用手,雖然擰着消聲管,但還是不能完全消掉爆炸使空氣產生的振動,聲音雖然小,但還是在人諜覺限度內。
我匍匐靠近目標,這睡得跟死豬似地,雷打不動,即使用XM109在他耳邊狂放一梭子也別想驚醒他!但還是要小心,神不知,鬼不覺。在距離目標只剩三十釐米的距離時,我飛快伸手堵住這的口鼻,目標一下子被驚醒了,但他無法驚叫,只能發瘋似地掙扎,我一咬牙,軍刀狠狠地刺入他的脖子,“噗!”一聲,溫熱的血漿就滋了我一身,我忍住噁心,小心的把屍體放在地上,儘量保持不發出聲音。
“小阮!不要放鬆警惕啊!”忽然,不知哪個挨千刀的在牆後喊道,我嚇得軍刀‘噹啷’一聲掉在地上,趕忙又撿起來,捏着鼻子回答道:“知道了,長官。”
“哦?小阮你怎麼了?感冒了嗎?”這個長官似地還挺關心士兵,我聽見他站了起來,打了個哈哈走了過來,見鬼!我把屍體扶正,放在屍體手中,裝成一副打瞌睡的樣子,然後迅速隱蔽在暗處,等待大魚上鉤,這可能就是這個班的班長啊。
大皮靴敲擊地面的‘踏踏’聲近了,我緊緊握住軍刀,雙目圓睜,這種殺人方式雖然屢試不爽,但還是要面對很大的心理壓力的!說時遲,那時快!沒想到這個可惡的班長竟然發現了我,還沒等我出擊抹他的脖子,就已經用配M1911A1對準了我,月光正巧灑在我們這塊小小的地方,叛軍班長那張老臉狡猾的臉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如果帕夫琴科是個攝像師,一定會後悔沒有捕捉到這一精彩的畫面,M1911手是.45口徑的,是大威力手的鼻祖,在這個距離內的威力堪比沙鷹,他盯住我,沒有開,他的意思是:投降,跟着皇軍幹,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但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憑我這雙手起誓,如果今天不幹掉他,老子就不配快王這個震懾四方的名號!“唰!”一聲,M9化成一道白光瞬間出現在我手中,我快速保持韋佛式射姿,接着快速扣動扳機,“啪!”一聲脆響,我保證只有我一個人能聽見,聲音過後,一個小洞鬼斧神工的雕刻在了那個罪惡的腦袋上……我都有種爲自己拍手叫好的感覺了,剛纔的拔速度我敢保證,絕對不過0.3秒,可惜沒有見證人,無法吉尼斯世界紀錄啦……唔,太驕傲啦,有點忘乎所以,論說這拔速度還得感謝我曾經服役過得部隊,感謝俺的射擊教官少尉王大鵬,對了,剛纔我能如此順暢的解決戰鬥不只是因爲我的拔速度快和射擊的精準,更代表我心理承受能力較強,在如此緊張的戰鬥中還能保持冷靜的保持韋佛標準射姿,您還別不相信,近年來一個資深的美國退休警察做了一個調查,發現平時在靶場上使用韋佛式射姿的警員,在緊張的入屋搜查或與犯罪嫌疑人對峙時,總是不自覺的把持姿勢轉變成對等式,他的結論是:韋佛式是在沒有很大壓力的情況下才可以做到的姿勢人在承受壓力的時候,所有的精力都應付在事件的發展上,而無法去記得什麼樣的射姿,在這種情況下,人的本能佔了上風,把危險地武器推得離自己越遠越好,自然就轉變成了對等式射姿了,所以,老孫我的心理能力已經應變能力還是很說得過去的!好了,我們繼續切入正題,回到緊張的戰鬥。
但好話不值說第二遍,也許是我過分的驕傲使得眷顧我的上帝拋棄了我,一陣急促的聲忽然從遠處傳來,聲來自遠處,不是針對我的,但也驚醒了正在打盹的叛軍們,擡頭一看,水塔上的狙擊手好像也有動靜,看樣子正在架,幾個士兵從村子中的幾間破屋中跑了出來,總共有四個人,正在焦急的尋找他們的班長和戰友小阮,不過他們只能天堂再見了!就在他們接近時,我猛地探出掩體,逮住一個目標就扣動扳機,“啊!”的一聲慘叫,兩個同時倒地,我迅速轉換位置,剩下的兩個傻兵還在傻愣着乾瞪眼,大張着嘴看着倒下的戰友,我虎撲上去,一刀大力捅進一個傻兵的胸口,絞動了一下,這時,他的傻隊友才如夢初醒,手忙家亂的去胡快慢機杆,哈哈,等到他找到快慢機,黃花菜都他孃的涼透了,我一刀刺進他的脖子,這一聲不吭的倒下地上,唉,這些,臨死也不大叫一聲,爲民族分裂事業做點最後的貢獻,即使做不得什麼貢獻,也可以喊得悲壯一些,或者一把握住刀刃,來個空手入白刃,大不了和俺同歸於盡嗎!這些縮頭烏龜就是不如塔利班的大叔們,說死就去死了。但說說正事,聲是從那兒來的那?難道長古那邊已經打起來了,想到這裡,我大呼不妙,快速行動起來,小心的潛行到水塔那爆塔上的狙擊手正在對準遠方的目標校,媽的,不殺你我殺誰!
很快我就出現在了水塔下,上塔的唯一方式就是爬梯子,但爬這玩意必定會發出聲音,有沒有帶精準武器,水塔這麼脯帕夫琴科在地面上也無法保證一次射擊成功,只好賭一賭了!我口中叼着軍刀,一手握着手上了梯子,梯子很脯這必定是一條死亡之路啊!我努力使靴子敲擊梯子碟杆不發出聲音,但聲音還是依舊傳進了水塔上狙擊手的耳朵中,那大叫一聲,一拉手中SSG69(媽的,小小叛軍,竟然用這種高級貨!)的栓,不加瞄準,一個盲射,“砰!”子彈飛速出膛,連梯子的邊都沒沾就飛了出去,此時,地面的帕夫琴科也開始發難,“啪勾!”一聲,一發子彈迎風而上,但就偏了那麼幾釐米,我一咬牙,一手扶住梯子,一隻手探出,連開兩,都沒有中,“砰!”那丟掉SSG69,拔出一支P210自衛手(!叛軍真是他媽太富裕了!怪不得越軍一個個成天吃不消……),對我連開數,子彈都擦着我的頭皮飛了出去,這氣急敗壞之下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盲射一竟然打中了我手中M9的握把,“噹啷!”一聲,我手一鬆,手從高空墜下,……可惜了一支隨我殺了無數人的寶加一支消聲管了……情急之下,我從腰上摸索出一枚手雷,用牙拔出保險銷,一個‘勾手上籃’,手雷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犀接着‘噹啷’一聲,再接着‘咣!’一聲,那個倒黴的狙擊手被炸出了狹窄的水塔,屍體燒烤一樣墜向了地面……哈哈!我快速爬上水塔,可不能再耽擱啦,上了水塔第一件事就是拾起那支SSG69,檢查彈匣發現還有四發子彈,彈膛裡還有一發,再加上託上綁着五發子彈,總共十發,我滿頭大汗打開步話機,招呼帕夫琴科上來。
迅速架好,把瞄準鏡抵在眼上,遠處的長古鎮盡收眼底,小鎮中打得熱火朝天,屍橫遍野,除了滿街都是的叛軍,還有兩輛坦克和N輛裝甲步兵車在城裡晃盪,車上的機手所到之處定時一片狼藉,海豹突擊隊的那幾個小人在瞄準鏡中顯得格外的小,不過還是可以不花費任何時間辨認出他們,因爲所有的叛軍都想方設法他們的簡易陣地,屍體在陣地旁堆成了一個小山,看來著名的海豹突擊隊果然名不虛傳啊。
帕夫琴科氣喘吁吁的上來,通過觀瞄鏡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對海豹突擊隊那幾個小人豎起了大拇指,嘴裡也不閒着,他說:“都說我們俄羅斯軍人強的很,但他們已經超乎我的想象……”不錯,城中簡直比1993年的索馬里摩加迪沙打得還要熱乎,頑抗的美軍似乎比那支精銳之極的三角洲特種部隊還要牛逼,如果說三角洲很牛B,他們就是牛A啦。
“瞄準M48A1坦克的機手。”帕夫琴科突然喊道,我皺了皺眉頭,迅速到了那個一邊掃射一邊吶喊的小賤貨。
“距離。”
“500碼!無風!修正……”
“砰!”還沒等帕夫琴科說完,我這邊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扣動了扳機,瞄準鏡中活蹦亂跳的機手轉眼間便歪斜着趴在了坦克的炮塔上,帕夫琴科驚訝的看着我,眼睛瞪得賊大,恨不能一口吃掉我,我剛纔的做法是絕對冒險的!
“別犯傻了!你這個老!”帕夫琴科惡狠狠地罵道,我冷冷一笑,因爲剛纔絕對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在瞄準的時候,數據就已經在我腦中了,這也許就是井中月的最高境界,我或許不是一個稱職的軍人,但絕對是個稱職的狙擊手。
啦一聲拉上栓,短時間瞄準扣動扳機,免費送給接班機手一張通往天堂的臥鋪票,哈哈!
“小心!注意RPG射手,藉助M48A1坦克正在瞄準!500碼!無風!修正二分!”帕夫琴科緊張的彙報道。
“確定目標。”快速退出彈殼,拉栓。
“射擊!”
“砰!”子彈出膛,準確的射爆了那個猥瑣的腦袋,轉眼再看海豹突擊隊同志們的情況,他們已經轉移到了一條巷子中,射殺了巷子中的敵人繼續前進,看得出,他們的目標是巷子外的寫字樓,小樓肯定有他們的隊友,不夠樓外有障礙,極大地障礙,一挺.50隱藏在巷子外,只要有人出來,就是一個字——死!
“幹掉那機手!”帕夫琴科焦急的說道,剛要讀數,我就已經開了,“啪勾!”我沒有一點想打擦邊球的意思,子彈依舊那麼精準,機手隨聲倒地,他的接班人隨後也倒在了我的口下。
“oh!!你能不能不要那麼魯莽!”帕夫琴科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搖,“這不是魯莽,如果你剛纔把數讀完,就死了一個人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這小子被我噎的說不出話,又把眼抵在觀瞄鏡上。
忽然!瞄準鏡中的那座小樓衝一下子衝出了三四名叛軍,正好和突擊隊員撞了個正面,頓時聲大作,瞄準鏡中火光沖天,全都是AK的口火焰,海豹們被壓了回去,好像有一個人受傷了,我快速校正,射擊,“砰!”媽的!射失了,目標正巧躲過了子彈。
“FUCK!”帕夫琴科罵道,“手持RPK機關,瞄準他,530碼!修正3.2分!”
我感覺腦子一團亂,眼前的畫面一模糊,“砰!”有射失了。
“你他媽的是怎麼搞的!”帕夫琴科急了,一把推開我,快速據射擊,我不知道我剛纔是他媽的怎麼了,只是腦子有點亂,這是我他媽的第一個在有副射手的情況下射失……,我這是怎麼了,我使勁揉着眼,帕夫琴科對我憚度有所轉變,讓出了狙擊手的位置。
他默默的讀數:“550碼,小頭目,修正3分。”
“砰!”我活動僵硬的手指扣動扳機,目標被射殺了,但戰機已經被我剛纔的兩次射失耽擱了,越來越多的叛軍涌了過來,幾名突擊隊員在無掩體無彈藥的情況下堅守着,一個甚至已經丟掉了步,把軍刀拿在了手裡……
“砰!砰!”時機被延誤,帕夫琴科取下SVD快速的瞄準射擊,我倆看着一個個的突擊隊員倒下,不知所措……
“我們去救他們!”許久,我終於拿定了主意,帕夫琴科堅定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