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修圖的其實就是攝影師本人,反正是一人多用,也不用傑森另外去請美工。
就這樣任勞任怨的人才,傑森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冷不丁就叱責了他一句,“會不會說話啊?怎麼說話的?我們易太太如此完美,手臂哪裡粗了,那叫肌肉。你看看你這個細胳膊細腿的樣子,走在街上,人家都以爲是火柴棍成妖精了。”
這個傑森除了有點陰森古怪之外,損人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好笑死了。
作圖的那位仁兄,顯然有些窘迫,他擡頭尷尬的看了一眼我們,“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圖我會繼續修的,兩位一週後過來拿照片吧,那時候已經洗好了。”
傑森手裡只拿着一個盒子,珍妮手中卻提着三個裝禮服的大袋子,額上都是汗。
看她這個樣子,顯然是被傑森拿去當苦力使喚。
就聽傑森又說道:“從來就沒見過你們這種要禮服要的這麼急的,才兩個月呢,就要人家趕製出來。馬上要到飯店了,我和珍妮把禮服送到你們車上。可是要趕着去吃飯的。”
“走吧。”易凌軒對待傑森,身上一直是冷漠高冷的態度。
走去停車位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
禮服制作了兩個月之久,可是我懷上孩子這事也就兩個多月左右,他那個時候就知道我穿衣服的尺寸嗎?
不對!
老子應該這麼想……
他在兩個月以前,好像就知道今天能娶到老子一樣。
這個傢伙原來那麼早以前,就開始算計我了,他找蛇來讓我懷了他的種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個巧合。
問他爲什麼看上我,每次都是敷衍。
直覺告訴我,易凌軒身上藏着很多秘密呢。
他突然側頭,對我溫溫一笑,“大王,我對誰都有秘密,唯獨對你不會有任何隱瞞。”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夭壽啊!
這個傢伙他有什麼蠱蟲,隨時都知道我內心的想法,弄得我一點隱私都沒有。
“那你說你怎麼就看上我了?”我覺得我在這個問題上特別婆媽反覆問,問的我自己耳朵都起繭子了。
他打開車門,讓我先坐上去。
然後,纔打開後車門,讓林宛雲坐上去。
等到我們都上車了以後,纔打開後備箱,讓珍妮和傑森把禮服跟鑽石項鍊放進去。他也真是夠了,那麼貴重的鑽石項鍊,隨手就扔在後備箱裡。
他發動車以後,上下脣才輕輕一碰,說道:“因爲喜歡?”
“那你說你是怎麼認識我,然後喜歡上我的?”我感覺我這次問到重點了,易凌軒就算是河裡的泥鰍,今兒也得給本大爺說實話。
易凌軒突然笑得十分怪異,他將手放在太陽穴上,那個姿勢有些撩人,“你真想知道?我怕宛雲在這裡,我說出來以後,你不知道該把你山大王的面子往哪兒擱。”
“那……那一會兒說吧。”我還是很要面子的,總覺得有些話不該被林宛雲這個小妮子聽到。
否則,我就該在她的面前顏面掃地了。
易凌軒將林宛雲送到了家裡,還下車把伴娘禮服交給她,林宛雲站在易凌軒面前低着頭好似對着易凌軒說了一番話。
我坐在車上,並非完全聽不到。
他們聊得是墳場那間小屋的事情,林宛雲確信自己沒有看錯。易凌軒則是冰冷了清俊的臉孔,勸她不要多管閒事。
看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啊,易凌軒的表情告訴我,他知道傑森正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