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守年對馬照說:少爺,謝謝你!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呢,就這麼保護我。
馬照說:你是小武吧?我想你既然是亞萍的客人,就不能讓邢小星抓走。
鄔亞萍說:馬照,沒想到你一個文弱書生倒像個俠客。
馬照說:俠客也不一定武功高強,只要有俠客心腸就可以做。
鄔亞萍笑道:那你就讓小武教你幾招吧,學了武功可以做個真正的俠客了。
馬照高興地說:好啊,我正好想練武強身呢。小武,那我就向你拜師了。
武守年忙說:不不不,我這幾下三腳貓的功夫哪教得了少爺啊!
馬照說:能者爲師嘛,你能比劃就行,反正我學了又不是爲了打架。
鄔亞萍說:小武你就別客氣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正宗婺拳的傳人嘛。馬照,以後小武就住在這裡了,你可以天天讓他教。
亞萍,你是說婺拳?是吳琅坤的婺拳嗎?太好了!那是真正的銀山武術。小武,你一定得教我,我們說好了,從明天開始,我每天跟你學。
晚上,馬成把武守年叫進房間,問他:你知道你師父把金條藏哪兒了嗎?
知道,在花園裡。
那太好了,我們連夜把它挖出來。
已經沒有了,師父叫我在花園裡挖了金條,我挖出來後就全交給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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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挖出來了?全交給你師父了?後來你師父又把這些金條藏哪兒了?
可能給他花光了吧。
不可能!你師父哪用得光那麼多金條!
我師父花錢大手大腳的。
再大手大腳也花不了。你說,你當時挖了多少金條?
三十根,裝在一個小罈子裡的。
哈哈哈,我說呢!才三十根,那只是一個零頭!你師父的金條有兩箱呢!你師父藏這兩箱金條時沒叫你嗎?
沒有,我不知道這些。我想可能是師父在招我做徒弟前就藏好了這兩箱金條。
嗯,也有可能,難怪你不知道了。那你說你師父會把金條藏哪兒了?
我不知道,我想應該藏在花園裡吧。
有道理。小武,我就讓你辦這件事,你就給我把這兩箱金條找出來,對外就說你是馬家樓花園的花工。如果這件事情辦成了,我重重賞你,也可以給你一個官做,包你一輩子榮華富貴。你也知道,邢小星說你是共產黨,馬局長是你殺的,是我保了你。
馬專員,馬局長不是我殺的。
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馬局長是不是你殺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旦被人坐上共黨的罪名,就會被槍斃。還有,你作爲李俊生的親信,跟着李俊生幹了不少禍害國人的事,真追究起來,即使不殺頭也得蹲一輩子監獄。所以,你要明白,你如果好好給我辦事,你會有光明的前途,否則,你將死路一條。
我明白,我以後唯馬專員是從,爲馬專員辦事,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不需要你赴湯蹈火,但是你必須做到兩點:一,叫你找金條的事,不能跟別人透露一個字;二,在找到金條前,你不能離開馬家樓半步。
好,我聽馬專員的。
第二天早晨,馬照到一樓把武守年叫起來,見他一副沒睡醒的模樣,說:怎麼?沒睡好?是不是跟廚師一個屋子睡不好?要不到二樓跟我睡好了。
武守年說:不是的,我認生牀的,陌生的牀第一天總睡不好。走,我們到花園裡練。
到了花園裡,武守年說:少爺,我們先練馬步吧。
馬照說:我知道練武都是從馬步開始,但我以前練過馬步的,你還是現在就教我婺拳吧,你讓我把招式學了,我自己回學校可以自己慢慢練。
好吧。
兩人練了一會兒,馬照說:我看你不但沒睡好,而且有心事,看你心不在焉的。你去休息吧,這幾個招式讓我自己一個人再練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