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已經非常親密,但康順風還是有點面嫩,面上一紅,本能地拉上門,將盛姐同自己隔開。盛姐看到他小男孩一般害羞的樣子,同自己平常見到的老成樣大相徑庭,就忍不住輕輕地笑出聲來,輕啐一聲道:“沒膽的小鬼!”卻是專心洗起澡來。
康順風正是食髓知味的年紀,眼裡有了盛姐洗浴時那誘惑的一幕,如何還能靜下心來。剛纔的舉動只是出於能,畢竟男女之事初經,自然沒有老面皮們那種無賴相。
但這一轉念,卻不由地暗笑自己,同盛姐在一起,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自己倒是怕什麼呢?心中這念一卻,那念又生了。又知道盛姐肯定不會拒絕自己,當下就將自己的衣物褪了,卻又剩了一條短褲,無論如何也脫不掉了,畢竟還是有些面嫩。
這種行事方式就與康順風的生活環境和從小受的教育有關了,他雖然是農村來的孩子,但從小跟胡斜子習武。肉體上的強大,自然就能帶來心靈上的強勢,所以並不是個怯懦怕事委屈自己的主。但另一方面,畢竟是從農村樸實的環境中長大的,道德感上還是趨於保守的那種,讓他真的赤條條地進去,他又做不出來。
盛姐再看到康順風的樣子時,自己臉就忍不住紅了起來,卻帶着三份寵溺地呸道:“遮遮掩掩地做什麼?難道你要穿着短褲洗澡?”
康順風被她一笑,也就不好意思地笑了,卻是背了她,準備把短褲想脫掉。
盛姐卻是促狹地將雙手捧了水,一下潑在他的短褲上,短褲就溼漉漉地貼在他身上。康順風就轉來身苦惱地埋怨她道:“弄溼了,我一會怎麼穿……”
盛姐紅着臉,卻是一把將他拉到噴頭下,調皮地笑道:“那你就真空一次吧……”
康順風看她面紅qing動的樣子,就忍不住雙手摟過去,張嘴就親過去。
兩人口舌相交,吻成一團,一會兒後,盛姐就喘着氣道:“猴急什麼,先給你洗洗……”說着話,就將他推開一點,拿起浴液倒在手裡,給他身上打泡泡。
康順風就讓她給自己洗,卻給自己手上倒了些浴液,也給她塗過去,一會兒,兩個都變得滑膩膩的。開始還好好地洗,但康順風手漸漸地就不老實起來,惹得盛姐不住地用手打他作怪的手。他卻不屈不撓,盛姐就報復過來。於是,兩人就你掐我一把,我揉你一下,如小兒女一般打鬧起來,打着鬧着,盛姐這強勢的女人就慢慢地水起來了,忍不住將他就抱過去,兩具滑膩膩的身子就扭成一團,親在一起,雙手都在對方身上摸索着。
終於,盛姐就忍不住了,聲音顫顫地道:“別鬧了,我給你衝乾淨,我們牀上去……”拿了蓮花頭就給康順風沖洗起來。水刺到康順風身上,麻酥酥中微帶着刺痛,他舒服地呻吟一聲,轉着身就讓她衝。
盛姐給他衝完,又給自己衝,衝完前面,就轉了身衝背,康順風看她舉了手,不太方便,就從她手裡接過蓮花頭來,給她衝背。
水刺衝在盛姐佈滿青花的細皮軟肉上,輕輕地就打出一個個小坑來,水刺移開,那些小坑就又平起來。康順風感覺又趣,就認認真真地玩起這個遊戲來。
水刺打在身上,盛姐也是一般肉麻體酥,衝到皮肉的敏感處時,她就不時地輕顫了身體,發出一聲輕輕的喘息來。
康順風就用噴頭逗她,有意噴那些她感覺敏感的地方,盛姐也不說話,就讓他這麼逗弄着。噴頭慢慢地向下移,他看見噴在盛姐背上的水,在她股間的匯成一溪,,就調皮地用噴頭從下面將水刺過去,盛姐身子突然一顫,轉頭嬌聲罵道:“小鬼頭……你……”卻猛地就咬住脣,呻吟一聲,說不出話來,只是用眼睛水着他。
康順風心中就燃了熊熊的火焰來,他從後面就摟了她的腰,卻將噴頭往裡伸了進去,盛姐身子就一波波地顫抖着,到最後,終於忍不住輕叫一聲,猛地用手捉住他拿噴頭的手,用力扯開去,身子像沒了力氣般地哼出音息來:“小壞蛋……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噴頭被扔到了水池裡,如噴泉般地往上刺出一個水花來。
康順風的身體從後面就貼了上去,如長刃入革,盛姐就猛地仰了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喉音,身體卻僵成一線,硬在那裡……良久,才活活地又顫起來,卻回了頭,半是激動,半是央求地對康順風道:“親我……快親我………”
康順風就吻住她抖動的紅脣,將她的聲音吞入口中。
……
康順風躺在大牀上,強勢如盛姐,這時卻如小貓一般,蜷在他的懷裡,把頭枕在他的懷裡,用手在他的胸上畫圈圈。
康順風用手輕輕地撫着她散在背上的長髮,兩人就這麼靜靜地躺着。
午時的陽光就從簾窗幕布間射入房裡,形成一道道粗細不一的光柱,在光柱中,可以看到飛舞的細塵微纖,讓這光柱就變得鮮明起來。
“還有四天就要鬥拳了……”康順風輕聲道。
“現在不說這些事……”盛姐聲音有點悶悶的,帶着一絲懶懶的倦慵。
康順風感覺盛姐情緒不對,就撥天她臉上的頭髮,將她的臉扶起來,看着自己。盛姐就那麼看着他,星目如漆,眼睛卻有點紅紅的。
“怎麼了,不開心嗎?”康順風心裡沒來由地一痛,問道。
盛姐將頭又伏下去,不讓他看自己的臉,輕聲道:“就是太開心了,所以才怕失去!”
康順風就用手撫了她的頭,道:“我像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嗎?如果你還不放心,我就不交女朋友了……”說着話,就想起了張媚那圓圓的可愛的笑臉,想起自己房間裡雙肩背裡那袋讓媽媽專門炒的花生……但他知道,張媚正是青春爛漫的時候,錯開了他,未必沒有幸福的明天,但盛姐這樣一個心高氣傲,卻又錯過青春年華的女人,如果再錯開愛情,就再也沒有了綻放的機會了。
盛姐就擡起頭,用手掩了他的嘴,眼淚汪汪地道:“不是這個……我不是擔心這個……我纔不要嫁你個小鬼頭,讓別人笑話我……我都說了,只要你有空陪陪我,就是不能陪我,也讓我知道你在那一個角落都好……”
康順風就奇道:“如果不是這,那你擔心什麼?”
盛姐就直了身子,跪坐在牀上,目光帶着躲閃,聲音卻帶着一絲小心道:“你能不能不參加這次鬥拳?”
康順風臉就沉了下來,片刻又釋然,自己的女人擔心自己,有什麼好生氣的,想到這裡就笑起來道:“原來是擔心這個呀?”
盛姐看他並沒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樣生氣,語氣就輕鬆了一點,沒那麼小心翼翼了,帶着擔心道:“我原來雖然聽過,但沒經過這種鬥拳,這幾天聽請來的這些人說,才知道這事情多危險……這些人個個都和你一樣,是練武人,和阿斌、熊子他們不同,我就擔心了……”
康順風看着現在赤裸着身體、跪坐在那裡,一臉擔心的盛姐,那還有半份彪盛堂裡殺伐決斷的女強人氣息,心中又曖又憐,卻是一伸手將她拉過來,重新摟在懷裡躺下,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只是問道:“你喜歡縮頭烏龜一樣的男人嗎?”
盛姐聲音又悶悶地道:“不喜歡……”
康順風的手就伸進她鋪在臉上的頭髮裡,撫了她的臉龐,道:“你放心,我有保命的法子,頂多給人打殘廢了,不會打死的……而且,看打不過,我會棄權的!”
盛姐就擡起頭,道:“真的?”
康順風點點頭,心道:真的纔怪!卻不願意告訴她真相。男人其實在某些方面是極自私的,就像現在的康順風,他只想盛姐現在能不擔心,卻完全就忽略了萬一自己不在後,盛姐的傷心。
然而,男人只所以是男人,也正是因爲這份自私。
沒了那份擔心,盛姐就活潑起來了,突然就一口叼住康順風的小豆豆,咬住他,康順風就笑起來,身子顫着,求饒道:“別咬,別咬!我最以怕人咬我那裡……”
盛姐放開他,卻託了自己一隻道:“你看你咬的牙印子還在……”
康順風就道:“那是你自己讓咬的……”說着就學了盛姐高潮時的語氣:“咬我……快咬我……”
盛姐就紅了臉,提了大枕頭,如一隻小老虎般地撲過來打他,康順風身子一避一翻,就反將她壓在牀上。
盛姐就咯咯笑着大叫:“英雄饒命——”
康順風壓在她身上,意氣風發,不知怎的,兩人突然都不鬧了,吻成一團。
盛姐將大枕頭往上一蓋,就將兩人的頭蒙在枕頭裡。
一會兒後,枕頭下就傳來盛姐悶悶的聲音:“你一定要打贏!”
“恩……”康順風在保證,身體漸漸地平鋪下來,扭動着,將盛姐的雙腿蹭開。
四天,離鬥拳還有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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