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這裡經濟繁榮,是大西南的經濟中心,人文中心,文化中心,人口衆多,大學衆多,有四川大學,四川音樂學院,西南交通大學,這裡是人才的聚集地,附近市縣,附近省份,什麼青海,寧夏,甘肅,西藏,雲南,重慶的都往這個地方聚集,還有周邊一些小地方,阿壩州,甘孜州啊,少數民族,成都可謂是一個民族聚集地,不同的民族散發不同的氣質。而在成都春熙路,多爲四川本地或者具有四川本地氣息的美女,皮膚細膩嬌嫩,身材嬌小,穿着超短裙,牛仔褲,牛仔短裙,潔白的大腿像象牙一般照耀眼睛,或露出肚臍眼,或露出肩膀,或露出鎖骨,從身旁經過,散發出一股辣,使人散發出無限的荷爾蒙,看着她們緊身的褲子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小臀部扭扭的,扭到人的心裡,讓人忍不住遐想,但這種美只能靜靜的欣賞,帶着耳機,觀賞這些玲瓏型,散發青春和騷味的川女,她們的美屬於默性美,一說話,那種美就從文化修養,自我修養上差點味道,會立刻打破這種意境,讓人戛然而止。
哈爾濱的美女,則是對美的另一種解讀,松花江南岸,中央大街,那是一條步行之街,周遭有斯大林公園,索菲亞教堂,具有一二百年的歷史,哈爾濱市區的人,周邊城市或者來旅遊的人,都會到這裡來,這條街可以說是哈爾濱的濃縮,一直通到了江邊,周圍不僅景色優美,而且是購物的天堂,松林商廈,也是人們茶餘飯後溜達的一條街道,這裡是哈爾濱的一種文化、人文聚集地,這裡的女的,有着東北人的特點,大高個,長頭髮,而且是披肩長髮,沒有任何的約束,任由它散落肩頭,身材則是瘦中有肉,肉裡有魂,魂裡有女人韻味,冬天的時候,也是穿着小皮裙,長皮靴,皮風衣,大氣,英姿颯爽,骨子裡透出氣質,透出別樣的美,沁人心脾,使人心臟不停的跳動,是那種屬於北國的美,也代表了地方的性情,豪爽。
北京國貿,東三環內,有雙子座大廈,國貿辦公中心,都是一些國際公司,金融行業,貿易行業的大企業,員工都是高收入人羣,也是最早的白領名稱誕生之地,上班時,保時捷,瑪莎拉蒂,寶馬,奔馳,奧迪,絡繹不絕,商廈地下停車場可謂是豪車集會。中午吃飯午休的時候,就可以欣賞到她們的美,她們的美在於高雅的氣質,穿着職業套羣 ,悠閒的享受着中午的陽光,偶爾間用手撫撒劉海青絲,邁着文雅的步伐,就像兩腿之間塞着棉花一樣,捨不得邁出那一步,她們邁出的每一步是那樣的柔,那樣的慢,從精神裡,從骨子裡,透出懂得人生,思哲學的氣質,這種美是素顏之美,淡雅之美,靈魂之美,這裡的人都是高材生,是從全世界高學府畢業的佼佼者,有哈佛的,劍橋的,斯坦福的,清華北大的,因爲只有這些學歷的人,纔可以在這裡就職,每個人都是滿腹經綸,出口成章,集美貌與才華爲一身。
上海的外灘,這裡的美女又是另一番景象,這裡連着南京路,遠望東方明珠,臨近黃埔江,也是一條步行之街,這裡彙集着來自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人,東方明珠,號稱東方最美麗的地方,這裡的人形形**,當敵人也喜歡在這裡欣賞夜景,而這裡的女人,是那種處於最前沿,打扮的最時尚,最懂潮流的美女,身上的的浪漫,優雅,眼界的寬闊,胸部的起伏不無引人注目,有美貌,懂時尚,身材火辣,有情趣,享受生活。
樂在四川; 看在東北 ;娶在北京 ;玩在上海;
寬窄巷子,走進去之後發現他其實和西安的回民街差不多。大爺給我講解西安回民街和成都寬窄巷子的區別,西安回民街,算是一個大散居、小聚居、交錯雜居典型的民族聚居地特點,其實這也是中國人的一個特點,國人都喜歡和自己熟悉的在一起,家族聚集的時候喜歡和自己家人在一起,出外的時候喜歡和自己家族的人在一起,在國外的時候,喜歡和自己國家的人在一起,每個地方就這樣形成了我們國人自己的圈子,什麼唐人街之類的聚居地。
再說這個回民街,你一進去就會感到那種城市的喧囂,民族的熱情,這座城市的獨特魅力,會體驗到城市居民的悠閒生活,就好像自己已經融入了這座城市,成爲這座城市的一份子,在這裡可以深切體會到西安本地的生活狀態。
而寬窄巷子,進去之後,你從地面就會覺的和西安的回民街不一樣,一個大氣,一個精緻,一個粗糙,一個細膩,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城市的區別,人文的區別,西安,一個十三朝古都,海納百川,善於融合各種元素,包羅萬象,所以她骨子裡透出的是大氣,是豪邁,是那種集百家而獨成一派的胸襟,但是成都,天府之國,受環境、地理、歷史等因素的影響,她們城市的符號就變成了精緻,細膩,享受生活,放慢節奏。
一隅則見一城,一城凝成一隅。我們遊歷城市,並不是看,而是悟。思歷史,悟人生。
視一草一物,感滄海桑田。觀城市一隅,思物是人非。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人生不是走馬觀花。
目的地在哪?我們無需掛念,無需驚慌,更不必迷茫。
享受旅途的愉快,體驗五味人生。魯迅先生曾說:“世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可人生的路,千差萬別,如果人生的軌跡,用路線在繪製,那每個人的路線迥然不同,即使相交重疊,那也僅僅是一個點,僅此而已。
人,都有自己的道,都有自己的軌跡。如何繪製自己的人生,還得看個人的感悟和“腳步”。
遊歷完之後,老爺子又帶我去了樂山,去朝拜樂山大佛。
到了樂山之後,首先內心感到很震撼,聯想到自己以前見的其他建築,從內心深處感到古人的巧奪天工和那種契而不捨的精神。
樂山大佛,幾代人的心血,在以前那種沒有機器的時代,靠着雙手、鑿子、錘子等一些原始工具,耗費幾代人的精力,打造出這麼一尊大佛,歷經風雲變幻,依舊靜坐於三江交匯處。在這裡,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同時也覺得我應該做些什麼,證明自己。
建造大佛的匠人,雖沒有他們的名字,但是他們的作品,心血卻一代一代的保留了下來,供後人瞻仰、朝拜。
老爺子開始給我講關於樂山大佛的事情。
樂山大佛的建造起因,可能大家都有所耳聞,各種傳說,各種版本,倒也不失爲一種享受,一種感悟。但老爺子給我講的卻是佛和道。
道教乃是中國本土的教派,與道教區別的是道家,道家由老子、莊子開創的哲學思想流派,而道教則形成於東漢末年,源於張陵所創的五斗米教。
而佛教起源於古印度,傳入中國的時間大約在秦始皇時期,因爲史料記載,秦始皇統一六國之後,曾經下令禁止修建佛寺。但我們都知道武則天這一中國唯一女帝,是大力提倡佛教的,中國國內佛教的興盛於流傳於女皇武則天有莫大的關係,所以我們就覺得唐朝所有的皇帝都是崇佛抑道的,但是唐朝自唐高祖李淵之後,是以道教爲第一的,甚至在唐武宗時期,有滅佛的的做法。
老爺子認爲真正的原因是佛教借用了道教的神仙,將道教的“神”,認爲是佛教的“佛”,導致國內很多人認爲信仰的是佛教,如觀音菩薩就源於道教,是慈航真人圓通自在天尊,大羅十二金仙其中之一。
在《正統道藏》中有太上無極大道三十六部尊經洞玄部中先是三清、六御寶誥,十二仙師寶誥。十二仙師中,慈航真人(觀音菩薩)、燃燈道人(燃燈古佛)、文殊廣法天尊(文書菩薩)、普賢真人(普賢菩薩)、懼留孫(拘樓孫佛)都是道教出身。道教在中國歷史上都有輝煌的政績,西漢統治者推崇道教的無爲而治—“清淨無爲”,造就了“文景之治”的盛世,唐朝奉道教爲國教,規定“道大佛小,先老後釋“,甚至在元朝,道教丘處機成就“一言止殺”的歷史壯舉。
新中國成立後,在法律和政策上保證了人民的宗教信仰自由,道教藉此機會得以喘息,發展,但是好景不長,文化運動時期,道教遭受極大的破壞。
還有一個方面,就是全民抗日時期,我國很多民衆信奉道教以表明自己的民族立場,日本侵略者就對道教進行打擊、壓制。道教宮觀屢遭損毀,規定必須兼供佛像或民間神祇才能得以保全,這種混雜現象延續至今,所以後來就出現了“佛道一家”,後來都說佛法無邊,慢慢的道教就沒佛教興隆。
更主要的是在劉宋以前,道教是不供奉神像的,只供“天地”二字,提倡“道至尊,微而隱,無狀貌形像也;但可從其誡,不可見知也。”這其實和老子的“無,爲天地之始;有,爲天地之母。”相似。
現在博物館出土的文物,都是佛教的佛像,而道教的像基本沒有的原因。文物有時候也會潛移默化的影響人的行爲,讓人們誤以爲佛教的佛像歷史悠久,佛教也就歷史悠久。
而出現轉折的點就是清朝,清朝統一全國後接受了佛教,對道教採取了嚴格的防範和抑制的政策,乾隆皇帝將藏傳佛教作爲國教,鴉片戰爭之後,國家落後衰弱,西方思潮入侵,道教更是江河日下,雪上加霜。
中華民國建立後,取消了正一真人封號和財政支持,新文化運動使道教思想受到極大衝擊,後來頒佈神祠廢存標準又沉重打擊了張天師,正一教衰落得無以復加。
導致大家認爲,自己信仰的是佛教,都認爲這些是佛教的菩薩,佛,只要他們出現的地方,那就是佛教、寺廟。雖說佛法無邊,但是道教是我們本土的教派,是與中華民族同呼吸、共命運,道教的歷史與中國歷史緊密相連,我們應該知道,我們信仰的是什麼,不要什麼事情都看表面,而不知本質。
聽完之後,我感慨頗深,有多少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最厲害的侵略工具不是武器,而是文化。
我們又去吃了成都名小吃,涼粉、吃了本地的蘸料火鍋、富順豆花、腸粉等,感受到了南方與我們大東北飲食,氣候以及其他方面的差異,老爺子拿着相機,我知道這是他們那一代人對於影視的重視,我揹着包,拿着東西,老爺子經常跟我說感想,一路上老爺子看着這個地方,指着那個地方,說那時候還沒這,那還不是這個樣子,給我講述者這座城市的變遷,從中也瞭解了我們國家的變遷,日新月異。
遊歷了一圈之後,我增長了不少見識,以前我在中東以及歐洲,也算是遊歷了很多地方,但總覺得缺了什麼,現在我才明白,我缺的是深度的思考,是文化的底蘊,對事情本質的認識。慢慢的我也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明白了自己以後的路該如何選擇,明白了自己以後如何昇華自己。
回到北京之後,我就一直跟着大爺,陪他在實驗室做實驗,有時去做學術演講,老爺子時不時的給我課本,讓我學習,偶爾也給我講解,隔一段時間還會對我進行考覈,我知道自己的缺憾就是沒有上過學,所以我特別珍惜這個機會,一直不敢讓大爺失望,一直刻苦努力。
就這樣,我一邊學習,一邊做大爺的助手,陪他到處去做學術報告,見了很多學術屆的大牛。
一天,大爺把我叫到大家面前,拿出我以前的試卷,對大家說:“任龍,跟我跑了幾個月了,你學習也學了差不多一年多了,你天資聰穎,我給你的資料,你已經基本掌握,每次做學術報告時,你都詳細記錄,提出自己的觀點,你的有些觀點,頗得有些老師稱讚,所以我決定,特招你爲我關門弟子,也是我最後一名學生,我後面會和學校提出申請,特招你爲我校研究生。”
聽到這裡,我一度懷疑自己在做夢,我本以爲一直跟着大爺就很滿足了,誰知道大爺竟然會特招我爲學生,圓我大學夢,而且是最後一名關門弟子,如此殊榮,我一時間竟然有點哽咽,心中那份缺憾好像得到了填充,在一片掌聲中,我深深的向着對我點頭的大爺舉了一躬,從內心深處對他感激。
就這樣,我成了北京大學的一名學生,學習土壤微生物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