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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海州城,安寧而又詳和,冬夜雖然寒風凜洌,屋子裡卻是盎然春意,高桂英滿足的伏在李信懷裡,面若桃花,呼吸時緊時促,星眸中滿是愛戀。
作爲一個年過三十的女人,又不能生育,擱在別人家,早已失寵了,但是李信待她一如往昔,讓她一次次的享受着女人所應有的樂趣。
高桂英感激的緊緊抱住了李信!
“桂英姐?”
李信不解的問道。
高桂英仰起俏面,呢喃道:“李公子,我老了,不能生孩子,又沒什麼女人味兒,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我感覺一點都不真實,就怕自己是在夢中,夢醒了,才發現孤身一人。”
李信暗暗感慨,憑心而論,高桂英與自己,她付出的更多,起早摸黑幫自己訓練騎兵,沒有名份,甘心做小三,而自己付出的,無非是在牀上賣力點,經常與高桂英睡在一起,對於男人來說,這不算付出啊。
在現代戀愛理論中,有一種越付出越珍惜的觀點,男女相處時,如果一方的付出大於另一方,那麼,對對方的愛也會更大,這就好比是投資,投資的越多,越沒法收手,雖然感情要比單純的投資複雜的多,但原理是相通的,更何況人的壽命有限,戀愛中付出的不僅是精力與金錢,還有再多錢也買不回來的青春!
這一點在女性身上尤爲明顯,因爲女性的保質期要短於男性。
李信不知道高桂英有沒有這種心理,回想起雙方的付出,不禁心生愧疚,微微笑道:“桂英姐,我就喜歡你這種風風火火的味道,所以把你從李自成的手裡搶了過來,他不珍惜你,那是他眼瞎,你放心,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
“李公子!”
高桂英的聲音有了些哽咽。
“別哭,別哭,怎麼動不動就哭呢,女人常哭會容易老的,來,給爺笑一個!”
李信貼心的替高桂英拭了拭眼角的淚光。
“討厭!”
高桂英撲哧一笑,如撒嬌般的輕捶了李信幾下。
還別說,如高桂英這種輕熟的女人,做出小兒女的姿態,還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那強烈的反差對比,李信居然看呆了。
高桂英喜滋滋道:“李公子,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慧英收入房中?來的時候,紅娘已經和我說過了,老是讓慧英沒名沒份的跟着你也不好,早點收了吧。”
“你和慧英的關係怎麼解決?”
李信問道。
高桂英咬咬牙道:“我又不是她娘,只是收養過她而己,以後慧英叫我姐姐就可以了。”
“你不吃醋?”
李信又問道。
“哎~~”
高桂英嘆了口氣:“你們男人呀,明明心裡想着,還假惺惺的,我如果說我在意,你會放過慧英麼?”
李信嘿嘿一笑。
“你對我好點,我就不吃醋了!”
高桂英又捶了下李信。
“行,我繼續交公糧!”
李信猿臂一展,把高桂英拉到了自己身上!
“誰給誰交啊!”
高桂英不滿的嘀咕了聲,可那眼眸中,滿是笑意!
……
第二天,李信就帶人出去尋找規模較大的石英礦藏,作爲水晶的原產地,石英礦並不難找,花了兩天時間,李信找到了一大片石英岩,然後讓人蒐集石英,磨研成粉,搭起爐竈,拉起風箱,再叫人送來純鹼、石灰石和長石粉末,置入窯內鍛燒。
長石是最常見的一種岩石,伴生於花崗岩、或山上的不知名岩石中,外表青色或粉紅色,開採也較爲方便。
石英的熔點是1750度,而煤炭最高只能提供1400度的高溫,不足以融化石英,因此需要添加長石,富含鈉和鉀,易於融化,起助熔的作用。
別看長石微不足道,但是在燒製玻璃中加入長石,卻是一個里程碑式的應用,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玻璃多爲紫色或青色,就是與燒製溫度過低,雜質無法提純,不懂得添加長石有關。
爐火噴吐出尺許高的火舌,風箱拉的呼呼直響,爐中的混和固體漸漸融化爲了粘稠狀透明液體,底部也漸漸地析出了薄薄一層雜質。
“出爐了!”
一名老師傅猛一招呼,幾名年青人立刻上前,用厚的溼毛巾裹上把手,使之半傾,玻璃原液由爐嘴傾倒入陶製模具當中,隨即又有人拿來碾子,直接一碾子平推過去,把原液碾平。
又隨着溫度降低,有工匠小心的敲碎陶模,一塊兩尺見方的平板玻璃呈現於眼前,表面如波紋般起伏,內部可見清晰的皺摺,密密麻麻,分佈着一道道細紋,顯然是與拉制手法的生疏有關。
不過玻璃是透明的,這是唯一的好,也從側面顯示出了東海石英礦的品質。
工匠們都知道燒製失敗,低着頭,不吱聲。
“繼續,熟能生巧,爭取掌握規律!”
李信也不多說,揮了揮手。
又過兩日,經過了近百次的燒製,一塊完全透光的平板玻璃終於現世,當然了,因工藝的原因,與現代流水線生產的玻璃還是有區別的,畢竟是手工打造,表面稍有點起伏,厚度也不絕對均勻,還需要進一步的打磨拋光。
不過總體來看,透光性極佳,沒有偏色,映射人物不變形,李信還是很滿意的。
“這就是琉璃板啊!”
慧劍和慧瓊小心翼翼的捧着玻璃板,左看右看,愛不釋手,其餘衆人是嘖嘖有聲的讚歎。
李信也拿手上看了看,才滿意道:“不錯,但還需要進一步改進,把工藝程序記着,再多燒製幾塊,就可以大量招驀人手了。”
邵時信拱手道:“總司令放心,小袁營那麼多人,總有能用得上的,然後再從當地水晶匠戶中招人。”
“嗯~~”
李信點了點頭,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道:“弄些水銀和錫過來!”
“得令!”
不片刻,就有工匠取來了水銀和錫,按照李信的李信的要求加熱融化,塗抹在琉璃的一面,一副鏡子就做出來了。
“嗯,不錯!”
李信看着鏡中的自己,非常清晰,人物大體不變形,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打磨。
“慧英,你看看?”
李信又把鏡子遞了過去。
慧英對着鏡子一照,驚呆了,這是自己麼?
畢竟銅鏡打磨的再光滑,透光度和亮度都不如玻璃鏡,慧英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眉兒彎彎,眼角含笑,櫻桃小口,脣紅齒白,肌膚潔淨,雙頰染着淡淡的腮紅。
‘慧英你真美!’
慧英突然有些羞澀,對自己說了聲,瞥了眼李信,隨即就遞給張鼐:“給你了!”
“啊?”
張鼐接過,照着自己,左看右看,看不夠。
慧英不由眉頭微擰,這張鼐是怎麼回事,沒心沒肺吧?於是輕咳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