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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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

三邊磚瓦平房加上一道鐵柵欄,圍成了一處小小的院落——或者說,更像一個天井。

這是位於辦公樓後的物資倉庫,房內貯藏着成捆的粗布囚衣和大量的發黴麪粉,等閒無人過來。衛兵和典獄長等人守在柵欄門外,背對院內規規矩矩的挺立了;而十多名高大而骯髒的壯年犯人則畏畏縮縮的列隊站在一邊,統一的低頭彎腰。

楚澤紹習慣性的將雙手插進夾克上衣的口袋裡,居高臨下的審視着穆世。

穆世仰臥在紅磚地面上,雙手被人用麻繩綁在頭頂,而麻繩的另一端則纏在手旁的一棵半粗樹樁上。

當然,以他現在的力量,就是不綁也逃脫不得;但是楚澤紹認爲還是綁起來好,綁起來方便、省心。

“你以爲我在嚇你玩?”他彎下腰直視了穆世的眼睛:“我什麼時候嚇過你?你記住,我楚澤紹向來是說到做到、有仇必報。”

穆世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睛輪廓深刻,這樣瞪着的時候更顯出了那雙眼皮的深痕。

楚澤紹知道穆世心裡很怕。這個傢伙好像是最怕這種事情,連提都不能提,聽都不能聽。

他伸手,捏住了穆世的下巴:“你喜歡他們粗暴一點呢,還是溫柔一點?都說人不可貌相,瞧你這麼斯文,也許更喜歡夠勁兒的,是不是?”

穆世的眼睛紅了,眼角處似乎有淚光閃爍,但他隨即閉上了眼睛,且極力的把臉側向一邊。

“怎麼?着急了?”楚澤紹笑起來,並且直起腰拍了拍手:“我不囉嗦了,耽誤了你的好事,恐怕你要恨我的啊!”

他後退到了院子角落裡,然後對着打頭那名犯人吆喝了一聲。

那名犯人乍一看像個藏民,仔細一瞧卻又不像了,倒彷彿是個血統混雜的印度人。對着楚澤紹深深一鞠躬,他低頭走到穆世身邊蹲了下來。

他先解開了穆世的上衣釦子,然後又很輕易的脫下了他的長褲和鞋子——囚犯的下身就只有這麼一條長褲,所以穆世立刻就成了赤條條的模樣。

楚澤紹若有所思的望着穆世的裸 體,發現這傢伙保養的真是不錯,那身上的皮肉白皙光滑,幾乎還有一點少年的鮮嫩;雙腿的線條也很好,修長勻稱的,顯然是畢生沒有走過長路。

現在,那兩條漂亮的腿已經被那疑似印度人抗在了肩膀上。疑似印度人本來是態度木然的,到了這個時候也激動起來,雙手扳住穆世的肩膀,他猛然向前使了力氣。穆世的身體被他頂的向上蹭了一下,扭過去藏在手臂後的臉上可見眉頭緊皺,是一個十分痛苦的表情。

疑似印度人咕嚕了一句,直起腰往手上吐了口唾沫,而後急急的塗向穆世的股間。重新握住對方的肩膀,這回他對準了位置,又是**。

籍着方纔的潤滑和自身的蠻力,疑似印度人這回成功的撐開了穆世的身體。遠處的楚澤紹清楚的看到穆世咬住了上臂的衣袖,英俊的面龐完全扭曲了,卻沒有叫出聲來。疑似印度人在他上方氣喘如牛的動作着,粗黑如猛獸般的男 根在他體內快速的頂送進出,連每次帶出的淋漓鮮血都清晰可見。

楚澤紹的雙手在上衣口袋裡握成了拳頭。他在等着穆世發出慘叫,可是姓穆的已經將衣袖咬下了一片,卻硬是不肯喊出一聲。

十分鐘後,疑似印度人在穆世的體內繳了械。他心滿意足的彎腰爬起來走去隊尾,而下一名黃白皮色的青年一邊解褲子一邊走上來,直奔主題的就壓在了穆世身上。

這回穆世仰了臉,咬着口中那片破布,他目光悠遠的望向了天空。

利馬的天空很藍,讓人看了眼明心亮。在這樣美好的藍天下,穆世開始緩緩咀嚼起嘴裡的布片。

刺骨的銳痛漸漸麻木成單純的摩擦,他想此刻被凌 辱的只是一具皮囊,自己的靈魂依舊堅硬潔白如玉石。皮囊會老會死會消亡,可是靈魂不滅。

潔淨的靈魂是不會被外界所污染的。如果性 交已經演變成一種酷刑,那麼就無論如何不能算作淫邪。只要他無罪,那麼又有誰敢來審判他?

他吐出被嚼成絲縷的布片。

身上又換了一個人,不知道他的膚色種族和年齡,可是動作是一種難耐的狂暴,讓穆世以爲他會將自己的雙腿活活的擰下來。

連綿不斷的疼痛成了背景,闇火似的燒灼着他的身體。他把臉轉向另一側,咬住了那邊尚還完好的衣袖。

楚澤紹望着穆世那邊,臉上的神情漸漸的陰了下來。

穆世的身下已經淌了一灘鮮血與精 液,身體也明顯的現出了脫力的跡象。可經過了幾次昏迷之後,他表現的居然是越來越平靜了。

第六名囚犯似乎是個慾望極強的傢伙,一邊挺身大力頂入一邊粗魯的抓揉着穆世的臀部,同時還不住的低頭親吻吮 吸他的胸口腹部。

穆世的身體隨着那囚犯的衝撞而輕輕上下搖晃着。楚澤紹看見他大睜着雙眼,臉上連痛苦的神色都消失了,剩下了什麼,卻是不得而知。

院內迴響着那名囚犯愉悅的喘息,這實在是一場太寂寞的輪 奸。

當第七名囚犯提着褲子走上來時,楚澤紹終於忍無可忍的發出了一個“停止”的號令。

那名囚犯愣了一下,隨即後退兩步歸入隊中。

楚澤紹邁步走到了穆世身邊。

穆世依舊向上仰望着,臉上是徹底的冷淡和漠然,彷彿方纔那許多人所使用的,不是他自己的身體。

楚澤紹稍稍探過頭去,試圖與他對視。可他的眼中沒有目光,完全是一片茫茫的空。

天空的空。

楚澤紹沒想到,穆世在這場輪 暴中最後的反應,竟是沒有反應。

這讓他覺得十分不快——心中幾乎感到了一種奇妙的不適。他認爲穆世至少應該呻吟兩聲,不是爲了示弱,只因爲他是個人,他應該對痛苦有所反抗。

彎腰伸手用力拍了拍穆世的面頰,他捏開了對方的嘴脣,將口中咬着的一點殘餘布條挖了出來。

穆世在張嘴的同時輕輕呼出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又一次的暈厥了過去。

楚澤紹趕走了那隊犯人。獨自走出院門,他對一直背對院內的典獄長說道:“讓醫生給他上點藥,以後不必管他——”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也不必照顧他……”

最後半句話是在他心裡響起來的:“讓他自生自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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