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倉促逃跑,只剩雪兒落入傅千瀧一行人手中。傅千瀧那手指在雪兒的臉上劃了劃,“哼,還想來追殺我,還是快說出檀珠的下落吧,免得多吃些苦頭。”傅千瀧只希望馬上從她那裡得到少康的去處,馬上找到檀珠。
雪兒把頭偏向一旁,“哼!你以爲我會出賣少康嗎。”說完看着容衍,“要不是有這個病秧子,你以爲今天你會逃出去嗎?”雪兒現在只希望少康不要再回到布潛那裡,她已經看出來了,布潛那裡絕對有鬼,只是自己還沒查清楚而已。
“那我只好叫你吃點皮肉之苦了,來人啊,帶入地下那個暗室去吧。”
暗室裡十分陰暗,時不時也會傳來老鼠吱吱的叫聲。“啊!你想要幹什麼?不然我出去有你好看的。”雪兒此時已經被人綁在了架子上,周圍的陰暗無時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經。
“放了你也可以啊,只要你說出少康的下落,我一定放了你。”傅千瀧翹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和雪兒說到。她想要找到少康的下落,可是她平時只會殺人,叫她殺個人是易如反掌,叫她審訊個人她還真不會 和雪兒膠着了好長時間也沒套出少康的下落。
就在傅千瀧沒有主意的時候,周痕急躁的說到:“哪有這麼麻煩,交給我吧。”
“你?你行嗎?”傅千瀧瞪着眼睛盯着周痕說到。
“怎麼,瞧不起我,我可是審訊的祖師爺。”周痕聽到傅千瀧的話氣結地說到。想他審訊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了,竟然被傅千瀧瞧不起。“行了,下面就叫給我了,我一用刑,她不就什麼都招了。”說完叫了幾個人吧雪兒架走了。
沒辦法了,時間寶貴只能用這個方法了,想着也就任着周痕去了。
幽暗的房間裡只有四面牆壁上掛着寫火把,火光明滅,更顯得暗室裡森寒陰冷了。雪兒眯了眯眼,他看見了牆上各種不同的刑具了,鼻子裡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她知道這個周痕可不會那麼溫柔。“你想要幹什麼?”
周痕隨手拿起牆上的一件刑具,邪笑道:“哈哈,幹什麼?當然是用刑啊,我勸你還是早招了少康到底去哪了,不要自找苦吃。”說完臉色變得深冷無情,深邃的眼睛裡也透露出真真陰冷。
“我是不會招出少康的,檀珠更不在我這裡。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哼!”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你就嚐嚐刑具帶給你的快樂吧。”說完自己在那牆邊走來走去,撫摸着一件件刑具,最終把手停留在一個精緻的竹片上。
那是用一副精緻的竹子製成的捋具,那捋具是用數十根一指寬一寸來長厚的竹片製成的。竹片都是用天山上的雪蠶絲穿在一起的。只是上面的竹片已經失去了原來具有的光澤,而是泛着黑紅的暗彩,上面還隱隱飄着鮮血的味道,不知道這副小小的捋具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纔會變成這樣。
“來人啊。”周痕叫來兩個下人,把刑具套在雪兒的十個手指上。“哼!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檀珠的下落,你就可以不用嘗試此刑的痛苦。”雪兒一言不發。周痕一看雪兒的態度,知道如果不用刑的話恐怕她是不會說出檀珠的下落的,只得招呼旁邊的兩個人行刑。
一個人將捋具套在雪兒的十指上,另一個人緊緊的拉着另一邊的絲線。捋具瞬間收縮,雪兒的十指被夾在竹片中,不一會就鮮血泵出,慘不忍睹。
“啊!”幽暗森冷的暗室裡傳來了雪兒悽慘的叫聲
雪兒痛的撕心裂肺,眼中也被一層水霧籠罩,十指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那鑽心的疼痛蔓延到她全身的血液與肌肉裡,汗珠不斷的從她的額頭留下。
“說,檀珠到底在那裡。”周痕冷着眼看着用完捋刑後臉色蒼白如雪,額頭大滴汗水留下的雪兒。周痕想到,這次她應該找了吧。誰知雪兒瞪着周痕說到:“我不知道,我不會說的。”說完大笑一聲就暈了過去。
“還嘴硬,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刑具硬。哼!”
另一邊,少康逃了出來,確是直奔布潛的府裡,他沒有忘記雪兒在他走時給他的忠告,但他現在只想救出雪兒,而現在只有布潛能救雪兒了。現在只能焦急的向布潛的王府跑去。
再說布潛第一次看見傅千瀧時便已經被傅千瀧吸引,此處再與傅千瀧更加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動了。雖然她現在在布衣那裡,但是他還是想佔有這個一見鍾情的姑娘。正在這時滿身是傷的少康破門而入。
“少康,你怎麼了?”布潛急忙上前扶住倒在地上的少康。
“布潛,還請你殺了幫我傅連,是他抓走了雪兒,你一定要馬上救出雪兒啊。”還倒在地上的少康抓着布潛的手焦急色說到。
布潛聽了少康的話,一面扶起少康,一面想着,現在何不利用下這個少康,這樣既能救出自己所喜愛的姑娘,又能用少康來對付布衣,來助自己一臂之力,也好讓自己早日登上王位。
“放心吧,你現在在我府上好好安頓,我這就安排人前去救出雪兒小姐。”布潛此時面露急色,其實內心去狂歡不已,真是天助我也。
少康被管家帶下去之後,布潛叫來一個侍衛,“一會你……”說完,嘴角一翹,布衣,我看你這次怎麼躲過去,這一次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着面露微笑,回到書房中看着窗外一陣大笑,他感覺離自己完成大業已經不遠了。
少康在王府裡受到布潛請來醫師的治療,十分感激布潛,心中對布潛的防備之心早已放下,他此時只想快點救出雪兒,他料到此時雪兒被傅連抓到後定不會向從前一樣輕易放過,畢竟上次傅千瀧上次已經警告過他們。
“少爺,王爺已經布好了酒席,請公子前去。”門外一個一個護衛恭敬的說到。“行了,我知道,我馬上前往。”屋內的布潛聽着門外下人的通報,以爲是營救雪兒有了進展,急忙起身,還是不小心蹭到傷口,立馬臉色猙獰的捂着傷口,傅連,我一定找你報仇。
另一邊布潛身邊一個人恭敬的說到:“王爺,都準備好了。”
“嗯,下去領賞吧。”看我這次你還不幫我對付布衣,哈哈哈。布潛的眼中也流露出了些許陰冷之色。
少康前來後,就一臉焦急的看向布潛“王爺,營救之事可是有什麼進展了?”王爺輕笑一聲:“放心吧,雪兒我會去營救的,你現在當務之急是調理好自己的身體纔是啊。”王爺舉起舉杯自己先幹了一杯。
少康聽完王爺的話眼中也是變得黯淡起來,他以爲布潛已經找到雪兒了,但是卻只是叫自己來和他共餐,雪兒沒有消息,少康的心上彷彿始終壓着一塊大石頭,眼前的山珍海味也是提不起他絲毫色興趣,但是爲了叫布潛幫助自己,還是與布潛共同用餐談論着。
正在討論着營救計劃的少康突然感覺到不適,一口鮮血噴在桌上。一旁的布潛一臉慌張的把他扶起,“你怎麼了,快叫醫師來!”
其實他此時心中早有預謀,他已在酒菜裡下了毒藥,只要少康吃下飯菜就會功力全矢,到時候只需要吧這盆髒水潑到布衣的身上,自然能給布衣樹立一個大敵。徹底把布衣打敗,這樣自己就可已增加一個得力的盟友,給自己奪得王位增加勝算。
醫師前來,裝模作樣在。少康的手腕上摸了摸。其實他早已被布潛收買,要說的言論也早就被布潛計劃好了。“王爺,他這是中毒了,只是此毒……”
“什麼毒快說,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布潛一臉焦急的說到。內心去十分欣喜,獵物終於上鉤了。
“此毒是三王爺府中獨制的毒藥,解藥極難煉製。”醫師一臉惶恐的跪在下面。
“什麼,三皇子,我與他沒什麼交集啊,他爲什麼會害我。”少康聽到醫師的話後急忙問到。
布潛一看目的已經到達急忙站起來說到“竟然是他,少康,實話告訴你吧。傅連其實是布衣的男寵,所以他纔會毒害與你,想必是他知道你的下落,派人前來毒害你。”布潛望着少康一臉氣氣憤的說到。
沒想到是布衣乾的好事,少康此時依然認爲雪兒與自己的寶刀全部到了布衣的手中,他就知道幾個普通人怎麼會這麼難對付,原來是布衣的人。想着又從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布潛看到後急忙扶住少康:“你現在功力全無,還是等到恢復後再做打算把,我與布衣雖然是兄弟,但是此事我一定幫你,救出雪兒。”少康聽到此言十分感動,“那就謝謝王爺了,以後有我用的到的地方,我一定萬死不辭。”
布潛看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留少康暫時住在自己這裡療傷。而功力全無又帶着傷的少康只得答應了布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