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日午膳後,武晟凌愈發頻繁的叫喚周痕一同用膳,可週痕尋思着各種理由來拒絕與武晟凌的獨處,以免武晟凌狼性大發,吃着肉不吐骨頭但是武晟凌自然明白周痕的小心思。
武晟凌想到這,心情尚佳的批改硃紅色的奏摺問道:“如何,人來了嗎?”
宮女彎腰怯怯的小聲回道:“皇上,周公子說日子閒,就便一覺睡到現在。”
武晟凌似乎早就意料中,只是稍微停下手中毛筆放在一旁道:“待會吩咐御廚直接將午膳移至周公子的住處。”
宮女點頭應了聲,“是,皇上”,便輕聲的關上了木門。而此時,來無影去無蹤的影衛出現在武晟凌面前,半跪在地中垂首道:“皇上,這弒殺堂的鷹又傳來了消息。”
武晟凌見怪不怪一臉無謂的說道:“以後對於這些消息就不必面視於朕了,你自行處理便好。”
影衛卻解下鷹腳的一封不同於往常的信息疑慮的說道:“皇上,可這鷹腳有着特別的印記,連同這消息的紙更爲平常,像是家信一般,所以卑職怕是關於周公子本人的要事,所以這才請示於皇上。”
武晟凌皺了皺眉頭,瞧着那眼老鷹腿下的書信說道:“拿來與朕看一看,便知曉了。”
暗衛輕輕的將信封從鷹腿拿下,以免老鷹發狂而誤傷武晟凌。武晟凌不樂意的接過信封,若非要關周痕,武晟凌都想將這鷹宰了,不到一日,密令連綿不斷。武晟凌直接撕下一角,裡面強勁有力的字體,一看就知是內功深厚的人所寫,看到裡面的內容,讓武晟凌皺起了眉頭一驚,二話不說的起身問道:“周痕現在何處?”
暗衛不知武晟凌因何原因而動怒說道:“周公子,一大清早就去釣魚了,說是午時回來。”
“不是說休息嗎?怎麼又在釣魚?”武晟凌轉眼一想,便知是周痕借意宮女的傳達去釣魚。恐是怕自己不允以爲是要逃跑。“那他在何處釣魚?”武晟凌想不到,此刻的周痕還有如此閒情雅緻。
“卑職也不知”,暗衛心想,自己並不是監視周痕之人,怎麼心繫周痕。
武晟凌也知自己是對牛彈琴,拿着信紙,隻身前往這偌大的皇宮湖畔尋找周痕的身影。
此刻的周痕,他找了一塊陰涼之地坐了下來,雙手緊握自制的魚竿,小心地把魚鉤甩到水中,目不轉睛地盯着浮漂,小心翼翼地坐着生怕嚇跑了魚兒,不一會兒就熱得汗流浹背。
今兒逢小休,垂釣小溪邊。
只見水盪漾,魚兒未出現。
周痕看着平淡無奇的湖面,如同此時的心境,內部波濤洶涌,表面風雲四起。
周痕拿起地上的石子,丟在湖中,蕩起一陣旖旎。周痕拍了拍手嘆息道:“這四方的天,還有什麼可以有趣。”話落,周痕拿起魚杆無功而返回到了住處。
前腳剛走的他,後面武晟凌看着皇宮最偏僻一處的湖畔都空無一人,臉上的漸漸佈滿着陰雲,像是隨時都會晴天霹靂。
周痕顯然不知武晟凌爲了尋找自己,將皇宮內大大小小的湖畔,池中搜尋了一番,立馬吩咐隱藏在暗的暗衛說道:“即日起,皇宮內所有的湖畔都給朕填了,在朕的寢宮後面建一個大型湖畔。”
暗衛嚇的腿一軟,皇帝的脾氣說來就來,猝不及防,暗衛聽了皇帝的吩咐,奉命離去。
武晟凌看着這湖畔,說道:“朕就不信了。這湖畔封了,你還能去哪?”
周痕若是知道武晟凌爲了鉗住自己的雙腳,怕是要直接殺到武晟凌的御書房。周痕慵懶的躺在了牀上,直接將手中的魚杆扔在地上,想了想,又撿起魚杆折斷扔出窗外。撇過頭看着窗外來回走動的人,閉着眼睛不想見到這些。周痕瞧着數日過去,這弒殺堂的一絲消息都未進到自己的手中,興許是容周並未發生過什麼大事。可是,就算不是皇室有事,不保別處會有,想着武晟凌難保不會幹這缺德事。周痕望着房樑,想起了自家妹妹,念着千瀧的一聲一笑,可一想到容瀲那小子,周痕就想將碎屍萬段。
周痕不知不覺的便睡了會,醒來時是被自己的肚皮叫醒,摸着肚皮問着房外的宮女道:“今日便不去御書房了,午膳便傳來這吧。”
宮女得了周痕的吩咐,欠了欠身說道:“周公子,皇上說過午時會來這裡,一同用膳。”
周痕立馬從牀上驚起,“我這不來,他就自來,罷了罷了,自己也奈何不了他。”
周痕坐在桌旁,無聊的摘着剛盛開的百合,一聲巨大的踹門聲驚的四周人連連跪地求饒,周痕一聽便知就是武晟凌,也不在意,自顧的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周痕——”,武晟凌直接闖了房門,看見周痕處事不驚的喝着清茶,便放下心來問道:“你不是在釣魚,怎麼就在房內愜意的喝茶。”
周痕看着武晟凌滿頭大汗的問道:“你莫不是把整個皇宮的湖畔都瞧了一遍?”
武晟凌自然不會承認,用方帕擦了擦汗掩飾尷尬說道:“我會有那般無聊嗎!”
周痕偷偷淺笑着,他自然知曉武晟凌說的是謊話,也不拆開問道:“你尋我有何事嗎?”
若不是周痕提及,武晟凌怕是忘了自己這番着急的事情的,連忙從袖裡掏出一封信紙說道:“這是來自容周的信。”
周痕一眼看出那封信紙有獨特的弒殺堂的暗記,不由的疑惑問道:“這信你是如何得到的,莫非你——”
武晟凌也不辯解,光明正大的點頭說道:“我只是不想你被弒殺堂的事情分心,所以這才迫不得已的把截下來,我這還不是爲了你。”
周痕冷笑一聲,“好一聲爲了我,迫不得已。”
武晟凌自知是周痕嘲諷自己,但是由於自己理虧,也不多辯駁說道:“快將這封信看看。”
周痕一手拿過被武晟凌捏的皺巴巴的信紙,周痕的眼角從一開始的怒色慢慢變成了擔憂之色。
信紙內容如下:堂主,傅千瀧如今被容瀲下毒手導致武功盡失,被關押在蘅雪閣,還請堂主指示,是否營救?
周痕緊緊將信紙捏在手心,緊緊幾日,千瀧竟然武功盡失,這對她是多大的傷害,想到她一人承受,周痕閉了閉眼。武晟凌看着周痕愣在原地,一下慌了神說道:“千瀧定會沒事的,我不相信容瀲會如此狠心。”
周痕未理會武晟凌,武晟凌一把拽過周痕的手腕一臉歉意道:“截下你的鷹,是我不對,我保證再也不會阻攔你做任何事務。”
周痕卻冷不丁的說道:“我需要回容週一趟。”
武晟凌卻不樂意的說道:“我不允許,你也知道,容瀲怎會如信上所說,如此狠心?”
周痕卻完全不考慮信有假一說,“是真是假一去便知。”
武晟凌卻咬文爵字的抓住了周痕對信的內容並不是真實相信問道:“可以,待我處理了這幾天的事務,就一同去往容周。”
周痕怎會有耐心,在等上幾日,信上所說的內容怕是幾日前的事情了,一想到自己的妹妹,武功盡失被關在蘅雪閣幾日,心裡便不好受。
“不行,我的妹妹已經不允許我等待了”,周痕一口拒絕了武晟凌的要求。
武晟凌不經懷疑問道:“這信莫不是你要離開這裡的藉口?”
周痕一聽到武晟凌如此說,冷着臉問道:“你知道親人受傷的心理嗎?就別在這一副無關緊要的嘴臉。”
武晟凌也被周痕的語氣一激,“沒有朕的允許,你休想一人離開這裡。”
“武晟凌,你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嗎?若是我的妹妹有一絲一毫的傷害,我周痕絕不會原諒你”,周痕便去往自己的房間收拾包裹,不再理會武晟凌的執着。
武晟凌一手撕扯着周痕的衣裳,露出大半邊的肌膚裸露在外,周痕啞口無言的問道:“你究竟在幹什麼?”
武晟凌關上房門,已經失去理智的說道:“朕說了,朕在你就休想離開。”
周痕將那破爛一角的衣服隨意拉起,遮掩着皮膚,卻被武晟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倒在牀上,周痕整個人趴在牀上,武晟凌反壓着周痕問道:“你若認錯,我便鬆開你。”
周痕倔犟的說道:“我有何錯?”
武晟凌說了一聲好,直接將周痕還未徹底斷下的衣角從頭至尾的扯下,從而綁着周痕的手腕,延至牀腳。
見着周痕的雙手被捆紮在牀腳,武晟凌便鬆開了周痕說道:“今日我不趁人之危”,可是,武晟凌卻慢慢的脫掉周痕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又道:“我會在這裡照顧你幾日,等我事情處理完畢,我便帶你去往容周。”
周痕譏諷一笑,“你當真我會這番心甘情願?”
武晟凌似乎也是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便也放低身段,將周痕解開,說道:“周痕,你只需要再等我幾日,就幾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