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管山時的奇遇
七七年下半年,中華大地一聲春雷捷報頻傳,高考恢復了,上大學可以考了,不是推薦了。年輕人都在紛紛傳遞着最新信息和各種傳聞,並翻起了已蒙滿了灰塵的課本。
我並不知道高考是怎麼回事,也不知考什麼該怎麼考。高中畢業彷彿很久了,功課本來就沒有好好地學,學到的一點也差不多都忘光了。但老爸堅決要求我去考,說我家是書香門第,爺爺中過進士呢,我是家中的高中生,文化水平最高,今後的路很長,如果考上了,就可以跳出農門,爲家族爭光,過上好日子。在鎮上工作的大姐也爲我考大學忙碌起來,託人找來了複習題和試卷,化費了好幾天,辛辛苦苦地給我抄錄了二大本子,有數學的,語文的,政治的。爲了聽老爸的話,也對得起姐姐付出的辛苦,我就報名參加高考,找來了高中時的書複習起來。我與好友雨林也通信聯繫,互相交流高考的情況,他也準備去考。
師傅也很支持我去考大學,他想方設法爲我提供方便,爲了讓我有時間看書,有一段時間,師傅把原先管山的老頭撤下來去養生產隊的母豬,叫我接替去管山林。所謂管山,就是在生產隊的山林裡巡視,防止有人來砍伐樹木柴草。這是相對比較輕鬆的活,但要有責任心,不能讓人偷走樹木柴草。師傅的意思是讓我在山上坐下來,有時間好好看書學習。也真難爲了師傅的
一片苦心,真的很感謝他。
我每天一大早上山,腰背上繫個竹簍,放一把鉤刀,帶上要學習的書籍課本和中飯,走半個多小時到達山上後,就坐在山上的石頭上或者樹蔭下看書,做一些複習題。說真的,這麼久了,重拾課本,許多內容看不清明白,語文政治歷史還好一點,容易理解,那數學實在是看得頭大了,看到複習題中三角函數的符號sin、cos、tan、cot,我大吃了一驚,這是什麼東西呀,從來沒有見過,怎麼象英語一樣?還有對數中的lg、log符號,徹底把我看傻眼了,是沒有學過還是我全忘了,怎麼沒有一點點的印象呀。我想去問別人,卻也不好意思開口,怕人家說,這麼個水平,也敢去考大學呀。但不管怎樣,我還是繼續啃着書本,做着習題,渴了喝一肚子山泉水,累了在樹蔭下睡一覺,然後在山上巡視一圈。
有一天,我正在樹下看書,忽然被一陣砍伐聲驚動。我起身側耳一聽,估計是有人在偷偷吹柴。於是我輕手輕腳地順着聲音追捕過去,走近一看,原來是二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在偷砍,相貌我都不認識,估計是鄰村的。我看準一個離我較近的人大吼一聲:站住,把刀放下。離我遠的那個女的拔腿就跑,離我近的看看跑不掉,就站住不動了。
我上前把柴刀從她手中繳下。這是偷砍柴草的證據。我要她跟我上生產隊裡去處理。當時我們生產隊對
鄰村的人偷盜樹木偷吹柴火相當惱火,處罰是比較嚴的,要罰沒砍刀,還要罰款。那女的一臉汗水和驚慌,乞求着我說,放了我吧,我這是第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說着許多的好話。還說認識我的老爸老媽,外公外婆,說起來還有點親戚呢。
抓住偷砍的人是我管山的成果,我當然不放手,執意要帶她走。她是好話說盡,仍無濟於事,我毫不動心。忽然,她一把撩起了衣服,露出了胸部,一對白晃晃的*露到我面前我說,求你了,你摸一下,放了我吧,如果我被抓了還怎麼做人呀。我怔住了,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見我楞住不動。她抓住我的手,邊往她的*上按邊說,你多摸幾下,看你也不是硬心腸的人,放過我吧。
我燥得臉發紅心直跳。感覺她的*滑滑的,膩膩的,白得晃眼,我好象無意識了,沒有說一句話,手也不聽使喚任她抓着,在她的*上撫摸。很快她重重按了一下我的手後,迅速拉下了衣服,撿起掉在地上的砍刀,背起那砍好的柴往山的另一個方向走去了。
等她遠去後,我感覺象是一場夢,很不真切,我看看自己的手,懷疑剛纔的場景不是真的。事情的結局完全出乎意料,超出我的想象。以至這一幕常常在我以後的歲月中出現,眼前會晃動着着那一對白晃晃的大*,給我年輕的身體以強烈的性的震撼。
*,勾起人的青春慾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