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想了想說:“到也奇怪,大和這個要強且討厭的民族會接受英姨這個中國人?還能容忍英姨的兒子接管九鬼流?”
木夫人笑着搖頭,“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永遠這樣,用實力說話。”她頓了頓,“不錯,很數日本人看不起中國人。但是有個前提,就是實力。阿英的力量讓九鬼一流恐懼,那些日本人只會崇拜阿英,他們認爲在阿英的帶領之下,九鬼流能夠在最高議會取得更大的話語權。又比如,美國佬扔了兩顆原子彈在日本,但是日本人偏偏不恨美國人,還處處參照,同樣還是實力的體現。因爲美國有實力牽着它的鼻子走,而日本認爲美國能夠將自己帶往更高的境地,所以,世界格局就這樣的變化着。”
阿青點點頭,說:“你是說,如果找到英姨的兒子,他能順利的接管九鬼?”
木夫人說:“是這樣的,高也山沒有人能夠對阿英說‘不’。鑑於阿英的特殊,還有她的實力,她的兒子有一半的可能會承載着阿英的基因,在這樣的情況下,阿英可以用最後的幾年來塑造她的兒子,那之後,她進入長老會,也依然有着影響力,也包括對最高議會的影響力,足以壓住其他人。”
阿青臉紅的說:“所以,我如果找到他,即便你和英姨不在了,我也會得到高也山的支持,將女人幫光大?”
木夫人點點頭,說:“就是這樣了……如果能取得龍穴,有我兒子和阿英的兒子在你身邊,世界之大,你再無顧忌,你可以叫板任何一個勢力,那個時候,即便是最高議會的規則,也將爲你而修改,因爲,你有實力。”
阿青似乎對於掌控一切並不十分的感冒,不在乎的點着頭,看了看手腕處的精緻手錶,“好幾分鐘了,怎麼應付下面那羣俄羅斯佬?”
木夫人往旁邊臺幾處拿過電話看了看,皺着眉頭說:“王婭的電話沒有來,目前我不知曉特情局的進度。”
阿青問:“王婭?是你安排在特情局除李其梅之外的人?”
“李其梅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木夫人點頭說:“有實力做到國家的特務頭子的人怎會簡單?不過……”她笑了起來,“她如今的對手是我。不論有沒有問題,我總是不會全部的相信一個人的。”
阿青說道:“也對,李其梅這人野心太大了。她肯這麼做,說白了是想借我們的手把資料公之於衆?”
木夫人搖頭說:“她不是野心太大,她是思想中毒了,她病了,走入極端之後,她就和恐怖分子沒有區別了,想扭轉一個制度,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
阿青想了想又問:“你會把資料公佈嗎?”
木夫人笑了起來:“當然不會,我不會讓李其梅牽着鼻子走。而且那份名單價值一百三十億,公佈了找誰要錢?”她說着懶懶的起身。
阿青知她身體不好,趕緊上前攙扶。木人夫把手臂擔在阿青的肩上,緩緩向樓下走,一邊說道:“我們不等了,下去看看那些俄羅斯老的實力如何?”
阿青說:“你別老是把實力掛在嘴邊上了。”
“不說實力說什麼?”木夫人笑着,將手伸在阿青肉乎乎的臀部和腰間摸了摸,“我曾經也像你這麼年輕漂亮……好好的享受你的人生。”她想了想又說:“你怎麼老喜歡弄西服來穿,弄得像保鏢一樣。你美好的身體應該露一點,別Lang費了。將來你將代表我,穿晚禮服,出席各種晚會,禮服顯露的四份之一的**,會讓你魅力四射。”她似乎真的很嘮叨,又喃喃說:“我多想穿着晚禮服,可是那些傷痕卻是沒有魅力,是我永遠的痛。”
阿青腦袋昏昏的,一邊下着樓梯,一邊說:“這樣我就不會被蚊子叮了。”
木夫人看看自己的手臂上的那些被蚊子叮咬的紅點,說:“到也是。烏龜有肉,通常躲在肚子裡了。”
阿青差點由樓梯上滾下去……
三樓,寬大的房間顯得烏煙瘴氣。五六個俄羅斯人在電腦前,有的打遊戲,還發出嘿嘿的笑聲,讓阿青有想跌倒的感覺。她愣是弄不明白,爲什麼這些擁有超凡能力的人會如同一堆傻瓜似的,打遊戲都能打到流出口水來。
有個戴着個耳機,在炎熱的房子裡搖頭晃腦的,不時的把手摸在身旁坐着的越南小妹的胸脯上捏上一兩把。
另外大約五六個身材矮小皮膚微微黝黑,卻別有一番味道的年輕的越南女孩顯得無所事事,手裡拿着意料,她們對電腦也有着興趣,一個盡的夠頭望着屏幕,不時的指着屏幕說兩句“嘰裡咕嚕”的話,不過換來的也是一番“嘰裡咕嚕”的回答,反正誰也聽不懂誰說話。
木夫人和阿青到來,讓房子裡的衆人放下活計,都站起身來,有的懶洋洋的,有的目光呆滯,還有的望着阿青差點流出口水來。
房子的角落裡,有一個皮膚異常雪白,臉上棱角分明的女子做着一動不動,穿着黑色的略微緊身的套裝,更顯得她的美麗,眼上架着墨鏡,無法分辨她在瞌睡還是醒着。反正對於木夫人的到來她仿如不覺。
木夫人對那些越南小妹比個手勢,照會她們該走了,然後對阿青說:“給她們沒人二百美元。”
越南小妹能夠聽懂些簡單的中文,知道有二百美元的營收高興得要死了,臉上掛着滿足的笑容魚貫而出。跟着阿青來到二樓,一羣袒胸露膀的以色列人坐在安穩的空調環境裡,一邊喝着伏特加,一邊擺弄着槍械。
見慣混亂的越南小妹並無心驚,兩個膽子較大的還特別的注意了下以色列人手裡的槍械,似乎都是高級或?
阿青點了三人,用英語說:“把越南女人直接送出境外。”
“ok。”三個曾經受過以色列情報部門最嚴格特訓的男人放下手裡的槍械,起身。
樓上,俄羅斯人無趣的又坐了下去。
木夫人不理會他們,對着那個靠窗口戴着墨鏡的美女盡致直走過去,笑着說:“嚴英睡了嗎?”
嚴英一動不動,用還算熟練的中文說道:“沒有睡,我來這裡不是睡覺的。”
“也是。”木夫人緩緩坐下,拍拍她的手說:“阿英讓你來保護我的。你怎麼了,不高興嗎?”
嚴英還是一動不動,說:“我非常反感你找越南**來伺候這羣俄羅斯傻瓜,很噁心。那些越南女人性格溫順,很可憐。”
木夫人笑着說:“我到有不同的看法,不找她們,她們更可憐,在這個地方,她們陪男人一整個晚上只能賺到十美元。不夠錢撐起整個家庭,她們還會被男人打。”
嚴英說:“靠賣yin來養家?”
木夫人笑着說:“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女人憑自身撐起一片天,女人天生總是偉大的。”
嚴英愣了愣,嘴角首次微微上翹,說:“這個到是。男人總是很白癡……我師兄中村關除外,他很完美。”
“你更完美。”木夫人伸手把她的墨鏡給拿掉了,露出彷彿藝術品一般的眼眉,木夫人輕聲說:“我從來不能想象能有女人那麼美麗的,就是你了,佐佐木嚴英。”
“感謝誇獎。”佐佐木嚴英又恢復了那副冷淡的表情,很無神的靠在牆上。隨即,她的腦袋飛快的扭朝一邊,美麗的眼瞳內閃過一道冷電。
“哇——”被嚇到的一個俄羅斯人跌倒地上,他太投入了,一直注視着英子的臉龐**。
佐佐木嚴英的眼睛內閃爍着殺機,木夫人淡淡的一笑,一拍她的肩膀,“你可以生氣,但是現在不是時候,這裡不是你做主。”
與此同時,安排完畢的阿青走進來。木夫人一指她,對嚴英說道:“現在起你的任務是聽她的,保護她。”
“知道了。”嚴英又把墨鏡戴了起來。
木夫人轉向阿青,點頭說:“我們開始。”
阿青會意,轉向俄羅斯人一拍手,用熟練的英語說道:“現在有事情做了,你們可以嘗試挑戰特情局網絡,超過七十秒我們將陷入危險。看你們的了。”
**未遂的傢伙一邊拉着褲子,一邊說:“六十秒就夠,早先破解的程序裡面,隱藏遠程激活病毒,那可是我們多年的心血,一直捨不得放出來,即便出現類似的病毒傳播,我們也會在第一時間創該,散播變異病毒,使之越變越不着邊際,甚至於我們還會及時的提供病毒實驗室一些心得,在第一時間殺滅病毒。”他很得意的說:“所以,類似的病毒一直不被全世界知道,也沒有很完善的防禦措施,如果不是你們開價高的離譜,我們怎麼也不會放出來。”
阿青皺眉看着這個大咧咧的拉褲子的傻瓜,幾乎有衝動讓樓下的以色列人上來幹掉他,她淡淡的說:“那麼還等什麼?”然後才用中文罵道:“白癡!”
俄羅斯老表笑得像個番茄一樣的坐下,房間裡緊張起來,各自協作,幾乎每人都是單手操作,碩大的手掌幾乎掩蓋住整個鍵盤,輕巧的手指如同跳舞一樣的,五個手指穿梭於鍵盤之間。
如果阿青見識過火姬和徐林的馭槍狀態,很容易就能聯想到一起了,俄羅斯佬駕馭鍵盤的境界絲毫也不差,這裡是他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