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緩緩落下,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交纏在一起,在媚藥的藥效的催使下,加上彥澈軒過分的熱情,溫筱晴終是妥協了,她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這次,我上你下!”但見每次都是被彥澈軒壓在身下無度的索取,讓溫筱晴心生壓他一回的心思。
“好,本王依你。”彥澈軒的聲音嘶啞,充滿了情慾的味道,又帶着濃濃地縱容,抱着她在牀榻上滾了一圈,讓她壓在他身上。
溫筱晴嬌美的玉顏染上誘人的緋紅之色,美得令人心窒,此時的她與往常大不相同。
媚眼迷離,勾人心魂,迷炫了彥澈軒的眼,喉嚨滾動着渴望。她又磨人得很,緩緩坐入他的灼熱中,她咬着殷紅的脣,偏偏忍着不肯再動。
“晴兒,別折磨本王了。”彥澈軒以爲她是故意磨他的,黝黑的鳳眸被火熱吞噬,已快按耐不住了。
“我——”被彥澈軒這麼一催促,溫筱晴刷地一下,整個俏臉漲得更紅了,她總不能說自己不知道要怎麼動吧?
這還是她頭一次將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但見他眼中現出瞭然的笑意,她牙一咬,暗道可不能讓他看扁了。
於是,擡起翹臀、把嬌嫩之處從他的灼熱上一拔一沉,時搖時震,帶起的酥麻快感瞬間襲遍全身。
把這個素以不可一世現人的男人掌控於身下的感覺還蠻不錯,特別是看到他嘴裡發低沉的吟聲,與不滿足。
“本王受不住了!你實在是太磨人了!”溫筱晴在他上面晃動着身體,胸前的渾圓半球跟着一晃一晃,晃得他心癢得更難自持。
他低吼一聲,身體一弓,長臂一撈,便將她帶入身下。他奪得主控權後,就開始攻城掠地,勇猛直衝入那片肥沃的‘土地’、揮灑下一顆顆情慾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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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外的燭火羞澀的搖曳着,蠟油緩緩化去,直到融去了大半,才聽到那帳中的喘息聲漸停。
彥澈軒摟住溫筱晴,發出滿足的讚歎聲:“晴兒,你真好。”
得不到迴應,彥澈軒也不介意,只是當他掀開帳子時,溫筱晴才用歡愛過後的沙啞聲音,不悅道:“你幹嘛?”
“本王命人擡熱水進來,幫你淨身。”彥澈軒笑中多了一抹憐愛,溫聲道。
說罷,又忍不住湊上前親了她一口,脣移到她的耳垂,含在嘴裡、伸出靈舌舔了幾下,又輕輕啃咬。
尼瑪!這人是屬狗的嗎?親就親了,還又舔又咬的,溫筱晴在心裡大聲咆哮着,剛要說些什麼,雷宇就在門外求見彥澈軒。
雷宇求見,那定是爲了瘋醫的事,溫筱晴心裡一震,極想知道瘋醫的情況,便催促彥澈軒道:“快讓他進來。”
“晴兒,你先躺着,待本王出去聽他的稟報,回來後再告訴你。”彥澈軒可不想讓雷宇踏足充滿他們歡愛過後的氣味的房間。
溫筱晴卻沒想那麼多,見着帳子極厚,從外面看不到牀上的情況,就說道:“無妨!讓他進來稟報。”
彥澈軒無奈一嘆,每每這個時候,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忍拒絕,便傳雷宇進來。
雷宇進房後,只見奢華的紫色帷幔將雕花大牀籠罩得嚴嚴實實,看不見裡面的光景。
可他的五感何其敏銳,遠遠就聞到了摻雜着淡淡花香的濃郁麝香味,呼吸不由一窒,看來戰況比他想象中還要激烈。
他不敢再走進,便退到外間稟報着:“王爺,瘋神醫老當益壯,一連叫了三個年輕姑娘,連花魁桂香姑娘也被叫去。”
雷宇暗想瘋醫那麼大的年紀了,都叫了三個女人,王爺只和王妃,那王妃豈不是被折騰得、他搖搖頭,趕緊甩掉那淫邪的思想。
“三個?他吃得消?”藥是溫筱晴親自研製的,她自然知道藥效,不過三個未免太多了吧?瘋醫年紀又那麼大。
“瘋神醫專挑身價高的紅姑娘,說一定要王爺破財。”雷宇如實道,神色顯得很不自然。
原來如此,打着要彥澈軒破財的心思,瘋醫才故意叫了那麼多姑娘,這裡面含有鬥氣的成份。
可他們都不知道,在怡心樓花魁的房間裡上演的那場一男力‘戰’三女的男主角並非是瘋醫,而是瘋醫隨手捉來的龜奴。
他身上還有剩餘的媚煙,使這四人*得滾在一起,以迷惑雷宇等侍衛,他自己則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偷溜出怡心樓,離開了京城。
原來瘋醫被帶去怡心樓的途中用內力衝破了穴道、壓制了藥性,離開怡心樓,他自然有辦法清除媚藥的藥性——泡冷水,配合着以內力驅散。
溫筱晴到了天大亮時,才知道瘋醫離開京城的事,扼腕不已。心知瘋醫多半是爲了逃避她的追問,早知道就讓他在府中解決。
這下倒好!這個老傢伙遇事就逃跑,恐怕會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會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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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清天逃跑之後,便如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跡可尋。
他的心腹王勉在他逼宮失敗時也趁亂逃跑了,不知怎地就被彥澈軒找到,並帶到御前。
王勉認罪之際,還指出從清王府中搜出的官員名冊是僞造的,而且連同從溫霆書房裡搜到的信函同樣是僞造的。
而這些罪證皆是出自王勉之手,彥澈軒提議讓王勉當場題字,將之與那些信函、名冊對比,讓宮中的鑑字大師鑑定。
一鑑之下,果然全出自同一人手筆,王勉又是彥清天的心腹,如此一來足以說明溫霆是被陷害的。
此‘真相’一出,無人不譁然,特別是皇上更是龍威震怒。
旁人不知情的定會以爲皇上氣的是他因受這些證據的矇蔽,而錯懲忠良。
唯有彥澈軒心知肚明,這個王勉是他命人易容的,他也確實找到真正的王勉,不過是殺之,讓他的屬下易容取代,可以出面幫溫霆洗脫罪名,省了不少事。
至於名冊和信函更是簡單,他讓埋在皇上身邊、且極受皇上寵信的釘子將名冊和信函偷盜出來。
讓假王勉照着各抄寫一份,再讓釘子把假名冊等物迴歸原位。
因彥澈軒知道皇上有個習慣,那就是看過的書籍或者信函之類的,若無需要,不會再看第二遍,正是如此,皇上纔沒有發現罪證已被人調換了。
當彥澈軒把假王勉帶到皇上面前,對比字跡時,皇上才發現名冊和信函的字跡與原來不同,明顯被調換了。
可已經於事無補,皇上並不知王勉是冒牌貨,而罪證是從他的御書房裡拿出的,假王勉又當衆寫出相同的字跡。
此舉把皇上推入了難堪之境,要知道他已經下令把名冊上的官員都革職,換上了他自己的人。
就連晉陽侯府都抄了,老侯爺與溫霆都關在刑部大牢,鬧此一出,豈不是讓人詬病?該有多少人背地裡罵他是不明是非的昏君?
該怎麼解決這些官員?若是無罪釋放了,不但要給人家補償,還要官復原職,才能安定人心。
可要是官復原職了,那他之前提攜上來頂替這些官員的人,又該如何處理?重回原來的官職?被升了職,屁股都沒坐熱,就要拱手讓出,任誰都會心生不滿。
況且,這些替補的官員都是皇上自己的人,他更要安撫、收攏好人心。
現在皇上真的是陷入了兩難之境,怎麼做都是與他不利,假王勉是彥澈軒帶來的,他自然猜到是彥澈軒所爲,心裡將其恨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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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愛妃,你說朕該怎麼做,纔不能堵住悠悠之口?安了那些官員的心?”皇上在瑾妃的寢殿裡來回踱步,甚是煩躁。
“皇上。”瑾妃嬌滴滴地喚了一聲,柔若無骨的妖嬈身段從背後摟住皇上精壯的腰身。
“愛妃,你向來冰雪聰明,倒是幫朕出個主意啊。”皇上被瑾妃柔軟的胸脯蹭得*直燃,瞬間煩躁的心情也平緩了許多。
他反手將瑾妃拉到身前,輕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咬了她紅豔的脣瓣一口,嘆聲道。
“皇上,您真是急糊塗了,此事要解決,實則容易得很。”瑾妃低低嬌笑着,說話間一雙不安分的小手從皇上腰上緩緩移到他的胯間,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灼熱。
瑾妃說皇上糊塗,言詞無狀,可他一點都不氣,反而面露喜色。“愛妃,聽你之意,莫不是有了解決之法?快快說與朕聽。”
“這是自然。”瑾妃咯咯笑着,笑聲如天籟般動聽,出口的話卻極其歹毒:“長夜難熬,獄卒偷閒飲酒,不慎打翻燭火——”
瑾妃的話並沒有說完,皇上卻明白了她的意思,當即雙目大亮,直呼好主意!
這乃殺人了事的主意,因爲皇上暫時沒想好,要如何妥善處理被囚的官員,便未下定奪。
如果這些官員全死在大牢裡,他豈不是再也不用苦惱官位一事了,而且他早就有處死他們的心了。
一把火燒了省事,推說是獄卒偷飲酒,誤將燭火打翻,以導致走水。事後,頂多治刑部各官員一個御下不嚴、未盡職守的罪。
“愛妃,朕的好愛妃真是聰慧過人。”皇上得了瑾妃的提議,頓時龍心大悅。
可他卻沒有看到瑾妃眸中過深的笑意,心情一好,慾望也狂烈了起來,把宮人都屏退了之後,直接將她推到金牆邊上。
抱着她就是一頓狂吻,將兩人的衣服全褪光,身軀緊緊相貼,好似要合成一體般。
“皇上、嗯~還是天色尚早——”瑾妃嘴上以嬌嗲的媚音,假似羞澀,可嬌軀卻故意在皇上懷裡扭動着、以碩大的胸脯去磨蹭着他胸膛,挑得他的慾望更加灼熱。
“朕想寵幸愛妃,何需顧忌白天還是夜裡。”皇上發出一聲難耐的笑聲,大手撫弄着她的……
待溼潤之後,才把灼熱插了進去,當皇上撞動着腰身開始律動時,原本粗如擀麪杖的灼熱迅速冷卻、縮小至如成人拇指大小。
“啊!怎麼會這樣?”瑾妃和皇上都傻眼了,特別是皇上更是震驚不已,他明顯的感覺到他那裡就跟漏氣一樣,迅速變小。
不!他不相信他會無能,急急把*從瑾妃體內拔出來,還是那麼小。
“皇上,莫急!讓臣妾試試。”瑾妃也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赤裸的身體不斷顫抖着。
她伸手握住皇上那物來回*着,又低下頭,用嘴含住,又吻又舔,好在那物還有反應,又迅速漲粗。
“嗯、大了、大了,愛妃,我們繼續!朕就不信那個邪了。”皇上被弄得極舒服地從嘴裡逸出曖昧的呻吟,喘着粗氣。
這次把瑾妃從他腿間拉起,帶到牀上後,直接把她的雙腿分得極開,沒有任何*,就迫不及待地衝撞進去。
進去之後,皇上的瞬間透心涼了,又如同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冰水一樣,從頭冷到腳。他那物一進入女人的體內,就迅速焉了下去,怎麼會這樣?他夜夜都能雄風大振,怎麼今天突然就不行了?
“皇上?要、要不要傳太醫來看看?”瑾妃咬着脣,顫聲道。垂淚欲泫,擔憂地看着皇上陰沉的臉。
“不可能是朕有問題!”皇上怎麼都不願承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當即認爲是瑾妃的問題,冷聲道:“朕找其他女人試試!”
皇上說完,就命園公公去找幾個位份低下的嬪妃,直接送到這寢殿來,不能讓人知道了。
位份低下的嬪妃皆是身世不顯、父親官品不高的,若他真的不行,就可以殺了她們滅口,不必顧忌太多。
一個時辰後,從瑾妃的寢宮裡發出一陣陣噼裡啪啦物件摔破的聲響,伴隨着男人的暴吼聲、與衆多女人的哭喊、討饒聲。
寢宮外的守衛與宮人都似耳聾了一般,狀似沒有聽到,沒有人敢去探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行!朕不可能會不行!肯定是你們的問題,再試!下一個!”殿內的女人全都赤裸着身體,跪在地上等着皇上挨個插試。
可一個兩個,二十幾個女人全無法讓皇上展現男人的雄風。此時,他全然不顧身份,如瘋魔了一樣,扯過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不斷的試着。
一旁還有兩位倒黴的太醫,太醫院裡就他們的醫術最高,可他們都查不出皇上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甚至給皇上服了媚藥,但皇上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