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現在在酒精與媚藥的催使下,*燒得極旺,但是面對的是他心愛的女人,他實在不願當着衆人的面強行要了她,無關乎名聲,是不想她第一次就這麼倉促一進即破,也不想讓人看了她的身子。
“洛丞相來得真及時。”凌王沒有故意裝醉,若是故意裝醉豈不是要洛雪櫻獨自面對此時的難堪?
他此時還在洛雪櫻着想,可惜註定被傷得體無完膚。
“凌王爺,你居然意圖侵犯小女!”洛丞相氣得快內傷了,再看凌王此時哪裡像喝醉酒的樣子?便以爲凌王是故意裝醉,而洛雪櫻是被他捉來的,畢竟凌王早就對她有意。
“爹,女兒本已睡下,凌王爺突然衝進來,一進來就要、就要、嗚嗚………”洛雪櫻對上自己爹的眼神,已會意。
她不可能說今晚這一切是一場陰謀,更不可能讓人以爲是她與凌王私通,被捉姦在牀,只能說是她在睡覺,凌王一進來就要侵犯她。
如此一來,她的名聲雖損,卻也是受害者,可她並未想過凌王的處境。
凌王若此時裝醉,頂多只是讓人說他酒後亂性,非有意爲之。此時不顯醉態,又被洛雪櫻這麼一說,就成了他裝醉意圖侵犯她,定會遭世人唾罵、不恥。
他只想着不讓她一個人難堪,未想過自己的處境,可她的一番話,卻陷他於不義。
“哈哈哈哈………”凌王怒極反笑,含怒的眼死死瞪着洛雪櫻,冷聲道:“若此時換成莫翡,你定毫不猶豫就承認自己主動勾引他,或者你們是兩廂情願。”
洛雪櫻被凌王的駭人表情給驚得說不出話,他的灼熱又抵在她穴口之處,令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動,他就一挺而入,將她的身體給貫穿了。
“來人,把凌王拉下來!不得讓他侵犯櫻兒。”洛丞相大急,寶貝女兒就赤身裸體被人壓在身下,也不知凌王有無得手。
“洛丞相此言差矣,不是你讓人扶本王到這房間來的?莫不是侍衛扶錯房間?本王一時腦熱,竟以爲這裡是怡心樓,而本王進的是花魁桂香姑娘的房間。”
凌王脣邊揚着一抹諷笑,此時他的心如刀割般,卻出言羞辱洛雪櫻,將她比成青樓女子。
“你!凌王,你別欺人太甚了!欺了櫻兒,還如此辱她!今日一事,你若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必不會罷休!”洛丞相緊握的拳頭已突起了青筋,狠狠地瞪着凌王。
“交代?那誰又來給本王一個交代?今晚這件事,你心知肚明,捅破了,對你、對雪櫻都沒有好處。”凌王看也不看洛丞相一眼,目光灼灼地瞪着身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別以爲他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爲,盜他兵馬圖的事,他又豈會不知?如此不利於他的事,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要殺溫筱晴、要做什麼事,哪怕在利用他,他都從未點破,說過她半句不是,可她愈加過分,眼裡心裡只有莫翡。
洛雪櫻被凌王看得心虛,閉上眼睛,竟不敢直視他,她知道自己欠他太多,可是她只愛莫翡,爲了莫翡寧可負所有人。
“凌王,莫要爲自己找藉口!快給我下來!”洛丞相心裡也頓時發虛,暗想莫非凌王知道其實是皇上授意,卻因櫻兒而故意將計就計?
“事已至此,本王若不真的將雪櫻佔有,豈不是平白擔了故意侵犯她的惡名?”凌王真的是氣狠了,當衆人的面,就要挺身進入洛雪櫻的身體。
即便有被子遮擋,可這舉動依舊是驚人至極,洛雪櫻嚇得厲聲尖叫:“不要!”
“快!快攔住他!”洛丞相亦是驚聲大叫,欲親自衝上去將凌王從洛雪櫻身上拉下來。
不過,方纔就有兩名侍衛靠近牀邊,在凌王話未說完時,就將他強行從牀上拖下來。
洛雪櫻已嚇得嚎啕大哭,她害怕得心仍舊狂跳不止,就差一點、差一點她的清白就毀了,因爲凌王已插進了一點。
“洛丞相,下官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與洛丞相一同進門的幾名官員,見凌王赤身裸體地被拖下牀,皆不敢直視,紛紛藉故告辭。
他們都怕遭凌王記恨,能混跡官場的,哪個不是精明人?個個都懂得明哲保身,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又豈會不知?
“王爺!”凌王的侍衛這時才進來,之前他們都被洛丞相的人拖住了。
他們急急拿起凌王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幫他穿上。
而洛雪櫻裹着被單,被聞訊趕來的洛夫人摟在懷裡,母女倆哭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凌王,此事,你該如何交代?”洛丞相死瞪着凌王,事已至此,當是盡力保住他女兒的名聲。
“明日,本王自當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凌王說完,深深地看了洛雪櫻一眼,拋下這句話,就甩袖離去。
洛丞相沒有阻止凌王離開,眼下的情況令他始料未及,心裡極沒譜。
“我先進宮一趟,夫人你好好安慰櫻兒,此事待我回來再議。”洛丞相重重地嘆了口氣,就走出房間。
“娘!”洛雪櫻哭得更厲害了,心裡後悔莫及,早知道害人會反害己,她說什麼都不聽爹的話。
“櫻兒,我可憐的女兒啊!”洛夫人見女兒哭得這麼傷心,心痛難忍,也跟着大哭。
呃?溫筱晴偷看着那對抱在一起、哭成一團的母女,瞬間無語,也無力吐槽。
彥澈軒也失笑,待下人都退出去,房內只剩下她們母女二人時,他才擡手透過帷幔、屈指對着她們虛彈二下,擊中了她們的暈睡穴。
“我們快走,這爛事就由他們自己去攪和。”彥澈軒拉着溫筱晴從牀榻後面走了出來。
溫筱晴亦覺得好笑,皇上本來要害凌王和彥澈軒相鬥,結果變成彥澈軒隔岸觀火燒,皇上定嘔火不已。